61继续欺负清冷国师,被国师手指弄硬后把人赶走,当着皇后的面自慰,命令皇后cao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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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逸尘往前走了一步,在床榻面前半跪了下来。 由于床榻比较高,这个姿势刚好让他的脸对上了傅译掰开双腿后露出的那个屄xue。 这个昨晚才被开苞的地方经过一夜的蹂躏,到现在还有些红肿,用来堵住里面的jingye的那根玉质假阳具有一节尾端还在外面,随着傅译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着。 傅译居高临下地觑着这位国师大人,想要看他怎么在这种情况下还保持他那副清逸出尘的模样。 那张脸上仍然还是如谪仙般无欲无求的神情,苏逸尘半垂着眼睫,神情认真得像是在看一本经书,而不是陛下被皇后cao了一夜还用玉质假阳具堵住jingye的女屄。 他伸出手,握住那根假阳具留在外面的尾端,往外一拉。 陛下掰开自己女屄的手颤了一下,条件反射一样地往后退了退。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懊恼,忍不住瞥了一眼苏逸尘——还好,他看起来没有注意到。 苏逸尘正在看着那个被取出假阳具以后的屄xue:因为被塞了一夜,所以在刚取出来的时候入口都还有些合不拢,甚至可以看见里面嫩红的软rou和水光。 过了几息,被撑开的甬道慢慢地恢复了,入口处开始收缩,那个小洞越来越小。 然后,苏逸尘用手指在入口处按了按,插了进去。 “唔!” 傅译的手像是被烫到一样的弹开,分开的双腿也忍不住地夹拢。 他以为国师大人只是看一看,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把手指伸进去,不由得惊疑的睁大了眼睛。 苏逸尘的手指不过才伸进去一个指节,他能感觉到陛下的女屄里面夹得有多紧,像是不愿意让他的手指进入一般,变成了一张湿热小嘴,紧紧咬住他的手指。 “放松,陛下……”他的声音似乎有些沙哑,“我只是看一看里面。” 昨天晚上,钟然往傅译的肚子里面射了满满的jingye,多到傅译平坦的小腹都被那些guntang的液体撑得微微隆起来。 但是刚才堵住屄xue入口的东西被拿出去以后,竟然没有白浊的液体流出来。 傅译心想也许是因为钟然射的太深了的缘故,可以说钟皇后是抵着女xue深处的花心射出来的,guntang的jingye激射在娇嫩敏感的内壁上,那种叫人快要疯掉的感觉陛下到现在都还心有余悸。 他很快被国师大人拉回了注意力。 苏逸尘的手指是温凉的,像上好的玉,他惯穿广袖长袍,此时那雪白的袖子便在陛下的腿根蹭来蹭去,也不知道沾了多少yin水在上面。 不得不说,傅译有种实现了自己心里恶意的愉快感。 即使只是弄脏了国师大人的袖子,也像是弄脏了国师大人本人一样叫他心里畅快。 再看着号称高洁如雪的国师大人跪在自己面前,手指插在自己昨晚被cao了一夜的女屄里,温凉的手指触感比那个塞了一夜的玉质假阳具还要好一点。 陛下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 “——嗯……”不知道苏逸尘碰到了哪里,傅译忍不住地闷哼了一声。 声音发出来的一瞬间,他和苏逸尘都愣了。 傅译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下,那根rou刃颤颤巍巍,缓慢却又无法忽略地站了起来。 他被苏逸尘用手指弄硬了。 傅译说不清自己昨天晚上被钟然cao的时候有没有硬,毕竟他当时注意力太分散了。 而现在,也许是心理上太爽了,又或者是苏逸尘碰到了女xue甬道里的某个地方,总而言之,傅译说不出来自己为什么会硬,但是事实如此,陛下那根jiba就这么冲着国师大人清冷俊逸的脸,他连否认都做不到。 ?“国师大人,”短暂的静默后,傅译瞥向苏逸尘,不怀好意地说道,“按规矩,朕可以叫你侍寝吗?” 为了给国师大人心里添堵,陛下还特意在“规矩”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 苏逸尘浓密的羽睫颤了颤,语气却并没有多大的波动:“可以。” “嗤,”傅译笑了出来。 “可是一看见你这张脸,朕心里就不痛快。” 如果苏逸尘表现得更迟疑,更不情愿,也许傅译就这么把他给睡了;可他表现出这副没什么要紧的样子,傅译倒反而失去了那种冲动。 不过也不算亏,至少把国师大人给羞辱了一顿。 陛下的心情都好像好了许多。 “检查完了,就出去吧——替朕把皇后叫进来侍寝。” “……好。” 国师大人将手指抽出来,取出身上的帕子将手指上的水光擦干净,他维持着那个半跪在床榻边的姿势,伸手去拿放在床尾的亵裤,像是要给陛下穿上,陛下却冷冷的道:“出去。” 顿了一下以后,国师大人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苏逸尘,”傅译在他背后淡淡地喊了一声, “国师大人,在望仙台替朕和皇后祈福一年吧,我明年之前都不想再看到你了。” 当皇帝自然是爽的,就比如可以这样滥用权力。 傅译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因为这件事而如此针对苏逸尘,不过他倒是很清楚一点——他想看到苏逸尘脸上那副淡然的神情崩坏的样子,想要苏逸尘失态,想要苏逸尘示弱。 苏逸尘一样都没有让他如意。 到底要逼到什么程度,国师大人才会失态呢?某一个瞬间,傅译百无聊赖地想道。 说起来,这好像还是傅译第一次喊苏逸尘的名字。 苏逸尘顿了顿,背对着傅译颔首,便算是答应了傅译的话。 偏殿里,钟然魂不守舍地盯着宫里的地砖。 ——昨天晚上那个人一定不是自己。 他自欺欺人地想道。 从昨夜到现在,他一夜没睡,那双漂亮的猫儿眼里都出现了血丝——他哪儿睡得着啊,只要一闭上眼,就看见那个狗皇帝被人按着手脚,敞开双腿挨cao的样子。 还有他自己,明明是想听那个狗皇帝夸自己jiba大把他弄得很舒服的,结果被骂处男技术烂,还不得不现学春宫图……越是想,就越是羞耻。 人在被欲望控制的时候其他的都顾不上,一心只想着发泄。 但在射出来以后,那股劲过去了,钟然就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表现有多糟糕,无地自容,再也不敢跟其他人对上视线了。 最可怕的是,钟然听说,陛下宠幸人,都是会被记下来的。 记下来记下来记下来…… 他的脸色渐渐扭曲。 ——不行! 他现在去把昨天晚上所有的人全都灭口还来得及吗? 苏逸尘出来的时候钟然都还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听见苏逸尘说陛下叫他进去,也没回过神来,魂游天外地应了一声,就往正殿走。 然后左脚绊右脚,差点摔倒。 幸好国师大人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肘,帮他稳了一下身形。 匆匆谢过国师大人,钟然的目光一晃而过,似乎看见国师大人的手心,有着几个像是指甲掐出来的深印子。 他没多想,慌慌张张地离开了。 一到正殿门口,钟然就停了下来。 那个狗皇帝喊一声他就这么急匆匆地赶过来,不是显得他很没有面子? 他放缓急促的呼吸,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在门口故意等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踱着步子走进去。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钟然倒是也想了很多狗皇帝醒过来看见自己的反应。 可能会怒骂,会叫人来把自己拖下去关进牢里,说不定直接捅死自己也有可能——可是他没想到,他还没有走进床榻,便听到了那后面难耐的闷哼。 他惦记了一晚上的狗皇帝仰躺在床榻上,下半身赤裸着,手隐入腿根,两条又长又直的腿微微分开,脚后跟随着手动作的节奏,时不时难耐地蹬着身下的被褥和床单。 钟然的喉结滚了滚,视线几乎是粘在了狗皇帝身上。 傅译当然知道钟然来了,可是他也顾不上。 就在被苏逸尘用手指弄硬了以后,陛下身下的那个屄xue也开始痒了起来,而且痒得难以忍受,他都能感觉到从深处分泌出来的yin水——这让他非常清楚地认识到一件事情,哪怕他并不想承认:他这个小屄渴望被cao。这到底是不是因为合卺酒或者香丸,他不得而知,但他知道这里再不塞点东西往更深的里面进去,他可能会露出更难堪的丑态。 当时国师大人的手指甚至都还插在里面没拿出去,陛下差点就当着国师大人的面用人家的手指开始自慰了。 即使如此,当国师大人的手指从女屄里面拿出去的时候,昨天晚上被钟然cao得食髓知味的甬道内壁还在挽留一般地吸吮着那几根白玉般修长的手指,在那上面裹上了一层yin液镀上的水光。 “唔……唔嗯……” 此时傅译已经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闭着眼在里面搅动。 他隐约记得苏逸尘的手指在里面干了什么,但是自己的手指无论如何也达不到那种感觉——这就怪了,苏逸尘的手指又没有什么特别。 还是说,进的不够深? 钟然的下身硬的发疼。 陛下的声音又闷又短促,却叫他想起昨天晚上的经历。排除掉那些令人羞耻的东西,他昨晚确实过得很舒服,很爽。 他故作无意地瞥向陛下的腿根处,他知道那里面有个又细又窄的rou缝,一般的男人身上所没有的女屄。 那个女屄的里面是湿热的,cao得深了会流出许多yin水来,整个甬道都又软又滑,紧紧地包裹住自己那根性器吮吸,那种嫩滑又高热的感觉简直爽到人头皮发麻。 光是这样想,他就觉得自己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滚过来……” 傅译闭着眼,喘着气命令道。 “cao我。” 在短暂的怔愣后,钟然快步往床榻走了几步,然后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表现得太急切了,咽了口唾沫,放慢了脚步。 然而,只有他自己以为自己放慢了,他的步履仍然是急切的。 陛下的手腕被他抓住,钟然膝盖挤进陛下的两条腿间,将那只自慰的手从里面抽了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在解自己的衣服。 陛下拱起腰,手指从女xue中抽了出来,下一刻,便有一根坚硬guntang的棍状物体抵上了那个小屄的入口,直接撞了进去! “唔、呃啊——” 陛下整个人都好像被那根粗壮的性器给顶得往前窜了一截,那位皇后就像憋了十几年一样,迫不及待的往女xue里面挤进去。 guntang的roubang触感和手指都截然不同,不论是苏逸尘那几根洁白修长,触感温凉的手指,还是陛下自己的手指,至少光从直径和长短来说,这个差别就称得上是天差地别了。 入口处被撑开,扩张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直到这时,陛下才发现昨晚不是最难受的。那时候喝了合卺酒,那里面应该是有催情的东西的,还有那个香丸……总之,昨晚开苞的时候虽然痛苦又耻辱,但是当时由于合卺酒和香丸的催情作用,rou体交缠的这部分感觉是被放大了的。 而现在,他是如此的清醒。 清醒到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那根尺寸狰狞的roubang是怎么一点一点破开刚刚恢复弹性的甬道,把那里面撑成那根roubang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