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新帝强娶丞相公子入宫,大婚当夜被宫人按住让皇后开苞捅穿女xue,处男皇后对着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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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的宫室灯火通明,铺天盖地的大红色装点着每一个角落,案上如儿臂粗的龙凤双烛正静静地燃烧着,空气里浮动着淡淡的奇异香气。 新登基的天子今日大婚,娶的皇后还是丞相家的公子,自然要这样奢靡。 傅译掀起皇后头上盖着的盖头,愣了一瞬。 “皇后”神色冰冷,却生得矜贵又漂亮,不知道是不是烛火的原因,那一双猫儿眼中竟泛着淡淡金色。 不过很快,傅译就收敛了惊艳的表情,玩味的勾起了唇角:“想不到钟少爷竟如此适合皇后冠冕,这般艳如桃李,正适合母仪天下。” 钟然抬眸,狠狠地剐了他一眼:“狗皇帝!” 一旁的宫人被他们俩之间剑拔弩张的气势吓得不轻,小宫人战战兢兢地道:“皇后娘娘,不可如此称呼陛下……” 钟然忍了许久,这会儿再也忍不下去了:“别叫我皇后!要不是狗皇帝以权压人,我才不会……” 他脸上流露出屈辱的神色。 才不会进宫来,当这个皇后。 和他相比,傅译的心情就愉快得多了。 “为了皇后的家人着想,皇后还是不要如此不知礼数的好。”他轻飘飘地抛出这么一句话。 钟然当然明白他在拿钟家所有人来威胁自己,眼神里的怒火更盛。 他们俩这么僵持下去可不行,主管的宫女小心翼翼道:“陛下,皇后娘娘,大礼还未完成,请饮合卺酒。” 合卺酒被放在托盘上,两个杯子上还分别雕刻着一龙一凤,钟然像个木偶人一样,主持仪式的宫人说一句他便动一下,木然饮下凤杯中的合卺酒。 然后,宫人们便帮着他们两个脱下繁琐的朝服和冠冕,只剩下中衣。 合卺酒似乎有催情的作用,傅译饮下后便觉得小腹中热热的,像有团火。 他揉了揉额头,挥手对宫人道:“你们下去吧。” 宫人没动。 “陛下,圆房也要按规矩来的。” 这下连傅译也嫌麻烦了。 他照着那些人说的规矩躺在了床上,被宫人连裤子也扒了下来,露出赤裸的下半身。 一个小太监从玉盒里拿出一枚乳白色香丸,另一只手却伸向傅译身下,在傅译的yinjing和两颗rou囊下,本该是光滑的会阴处,却生了一条细小的rou缝。 “你干什么!”傅译叱责道。 “陛下,这香丸助于性事,若您不先用上一枚,待会儿只怕不太好受。” 傅译觉得荒诞,“那你们该给皇后用啊!朕用这个干什么!” 小太监低着头不敢辩驳,只小声道:“陛下,这个是祖宗规矩……” “放屁的规矩!”傅译一脚把人蹬开,整个人都出于一种低气压中,“你们,现在都给朕滚!” “陛下,使不得啊!这是祖宗规矩啊!” 所有的宫女太监们纷纷跪了下来,瑟瑟发抖。 傅译冷声道:“朕是天子,朕不想讲祖宗规矩就不讲!” “这……” 一群宫人偷偷地看向对方,有点打退堂鼓。 又是刚才说话的那位管事宫女,抬起头来,“可是陛下,明日国师要来检查的啊。” “国师?”傅译摇了摇头,有些想不起来,“他来干什么?让他也滚!朕不过娶个皇后,你们便非要跟朕作对是吗?” 看傅译的这个样子,显然是忘记了大婚之前国师和他打过的招呼,管事宫女悄悄地向另外几人递了个眼色过去。 几个小太监跳了起来,朝着傅译扑过来,七手八脚地抓住傅译。 他们一部分按住了傅译的手,一部分按住了傅译的脚。 “请陛下按祖宗规矩圆房……” 傅译的双腿被拉开,他因为愤怒而气得发抖,挣扎着想爬起来甩脱这些人。虽然按住他的那些人怕他怕得瑟瑟发抖,可是不论傅译怎么威胁他们也不放。 小太监额头上冒着汗,把香丸塞进傅译会阴处那个女屄中,还不忘了用手指往里面顶了顶,以防香丸掉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对一旁呆立的钟然道:“皇后娘娘,该圆房了。” 钟然的脸有些红,也许是因为喝了合卺酒有点热的缘故。他的喉结滚了滚,走到榻前,正对着傅译被宫人们按住腿拉开的腿间。 “放开!不然朕杀了你们……”傅译恶狠狠地瞪着所有人,把几个胆小的宫人都快吓哭了。 傅译又朝着钟然瞪过去:“钟然,你也给我滚!不然……” “不然陛下就杀了我全家?”钟然反问道。 傅译楞了一下,而后说道,“既然你知道,那就赶紧……” 钟然缓缓道:“陛下不会不知道吧,饮下刚才那两杯合卺酒,若是不及时交欢,可是会爆体而亡的。” “什么?”傅译惊了。 钟然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傅译,“这不是陛下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傅译:“……” 放屁!这些东西才不是他弄的! 他就算要霸王硬上弓,也不至于把自己连着摔进坑里啊! “陛下放心,”钟然移开眼神,漠然道,“就算是为了钟家上下的性命,我也会伺候好陛下的。” 不不不,他完全不需要! 傅译险些被气死。 随着傅译的挣扎,刚刚被塞进女屄里的那枚香丸已经从里面滑出来一些了。 傅译身下的女xue还从来没有被入侵过,香丸陡一进入便十分不适。在傅译挣扎的同时,屄内的内壁也无师自通地收缩起来,试图凭借着本能将圆润光滑的异物挤出体内。 就在傅译差一点点就能把香丸排出体内时,钟然伸出手指,轻轻一顶,将香丸硬生生地顶了回去。 “唔……” 虽然香丸并不大,但是傅译本来都能把它排出去了,却被钟然用手指顶了回来。女xue里面的软rou被香丸摩擦着顶开,被手指顶回了甬道里,怪异的感觉渐渐升了起来。 钟然身下的那根性器也早就硬了,只是宽松的中衣掩盖了他身下那根长度惊人的阳具勃起的样子。在傅译的咒骂里,他抵上傅译双腿间那个女屄入口,挺腰深入。 “钟然!你滚开!别碰我……你们放开我……你要是敢进来,我明天就把你杀了,还有你们钟家的其他人,我一个都不会放……唔——” 傅译的眼睛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像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他娶回来的这位皇后,用那根狰狞粗长的性器捅进了他身下的女屄。 “你……哈啊……朕要杀了你……” 下体处被顶入的地方传来一阵剧烈的撕裂阵痛,毕竟这里生得隐秘,今天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异物侵入。不知道是不是幻觉,刚才那个香丸在屄内湿热嫩rou的包裹下已经融化了一些了,粘腻的汁液充做了润滑,这才让钟然的阳具插进来的时候没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别看钟然长得矜贵俊美,五官里还脱不去少年人的青涩,身下那根性器却生得巨大粗长。 虽然看起来也干干净净的,可是这个尺寸跟他那张傲慢大少爷的脸完全配不上套——长得这么好看的美人,长个这么粗这么长的rou算怎么回事啊? 此刻这根巨rou的顶端就插在傅译身下的女屄里,原本看起来只是一条细小rou缝的地方在香丸后迎来了第二次的侵犯。 由于没有经验,钟然一点准备工作都没有做,就这么硬生生地捅了进来。窄小的女xue入口被撑得变形,入口处看起来就像是快撕裂了一般。 不只是傅译,钟然也不好受。 这处xiaoxue仍算得上处子xue,又紧又热,顶进去的guitou被又柔又嫩的湿热软rou紧紧地包裹着,爽得令人头皮发麻,恨不得把剩下的部分也一口气全塞进去。 想是这么想,可这个xiaoxue的入口死死地咬着,哪怕稍稍往里面顶一顶,傅译都会倒吸一口冷气,发出一声闷哼,而他要是敢动作再大一点,陛下就算此时狼狈不已,也要大声地骂他这个乱臣贼子,宣称要杀他全家。 就这么僵持了许久,进也不是出也不是,钟然急得额头出了一头的汗。 陛下的xiaoxue入口夹得紧,他那根roubang都被夹得隐隐作痛,只能咬咬牙先拔出来一些,好不容易挤进去的guitou突然往外动,摩擦柔嫩的女屄内壁,陛下身下又是一阵剧痛:“钟然……你、你等着……唔……我明天就……杀了你……” “不……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朕要你……做太监!” 即使钟然是被傅译强娶进宫来当了这个狗屁皇后,这会儿被傅译这般骂的狗血淋头,也很有些不服气。 ——他的技术也没有差到这个地步吧? 管事的宫女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小心翼翼的说道:“皇后,之前您一直拒绝观摩春宫图谱,所以了解不深……” 钟然根本不是自愿来当这个皇后的,对于所谓的皇后的职责,他也是能避的就避,更别提去看那个什么皇室的春宫图谱来给今晚圆房时多加一点知识了。 钟然俊美的脸上出现一丝赧然,他飞快地接过春宫图谱,以最快的速度看完了一卷。 然后他对暴怒中的陛下道:“……刚才……刚才是我不对,我这次不会了。” 没有这次了! 傅译气得脸色发青,若不是宫人们紧紧地按住他的四肢,他这会儿大概能直接一拳打到皇后那张漂亮的脸上去。 钟然看向那个刚刚被草草地顶入一个头部的细小rou缝,按着春宫图谱里的说法,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湿热的女xue甬道紧窒又柔嫩,比最好的丝绒还要光滑温暖,而且还富有弹性。 他想起刚刚捅进去一个guitou时所感受到的,脸更红了。 他肤色莹莹如玉,长得就是一副矜贵大少爷的模样,从前傅译还是皇子时脸上都掩不住那股子傲慢,叫傅译记恨到现在,一登基就把他搞进宫当皇后来报仇。 这张脸上大多是傲慢的神色,所以露出屈辱时格外地令傅译高兴,而如今他面如桃花,带着几分羞赧,看起来比之前更加耀眼了不止十倍,傅译却一点欣赏的心情也没有了。 “我、我要进去了。” 手指扩张到能容纳三指时,钟然便按着春宫图谱上说的,将那个硬了许久的狰狞rou刃抵在rou屄入口。只是这一次,他不像上次那样毫无经验了,他知道陛下会很痛,那个柔嫩湿热的甬道也不会轻易容纳自己。 “滚……唔……呃啊啊啊——” 陛下红着眼睛骂到一半,钟然便猛地cao了进来。 他进的莽撞又凶狠,只因那春宫图谱上说,开苞时不可怜惜,像他头次那样进去到一半卡在入口处,对两人都是一种折磨,还不如痛痛快快地cao进去,照着那上面的法子把人cao爽,就再也不觉得生涩了。 钟然是个好学生,过目不忘,举一反三,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便把那上面的东西都记在了脑海里。 可怜陛下被迫向他敞开身体,毫无抵抗之力地被cao进了身下那个隐秘屄xue。 刚进去的时候是生涩的,虽然女xue甬道内有一些粘腻的液体充作润滑,但对于陛下这个尚且未被cao进来过的xiaoxue来说,只是杯水车薪而已。 “出去……给朕出……唔——” 坚硬如铁的roubang强硬地破开紧闭的嫩rou,实在太紧了的时候会稍微停下来缓一下,但是很快就又往里面捅了。 陛下只觉得像是被一根炽热的铁棍给捅进了身下的那个入口,钟皇后像是要把陛下劈成两半一样用力,陛下一时竟分不清下半身的灼热是因为那根roubang太过于guntang还是甬道内壁的嫩rou被摩擦产生的感觉。 在钟然看来,自己这回的表现显然称得上完美。 “陛下……”他有些别扭地问道,“……我全都进来了,你感觉怎么样?” 陛下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