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三姨太强制调教渣攻第一天,小黑屋道具放置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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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漆黑的房间,几乎看不到一丝光。 然而房间里却并不寂静,反而因为这漆黑而更叫人容易听清房间里那些暧昧而琐碎的声音:电动的嗡鸣声,金属链子轻轻撞击声,还有一个少年含糊而虚弱的闷哼,以及叽叽咕咕的水声。 傅译睁着眼,却只能看见一片黑暗,跟他闭上眼所看见的也没什么不同,只是他仍然用尽力气睁着眼,涣散的眼神不知落到虚空中的哪一点。 真要说起来,他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他所撑着的这副架子,也只是一副空架子,在这几天裴洛的手段之下,傅译的意识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了。 几天前,裴洛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把他一个大活人从孙家那里带了出来,然后又弄到了这间黑屋里。傅译被裴洛喂了药,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这间狭小逼仄而漆黑的屋中,身上被带上了束缚的枷锁,再也逃脱不了。 ——别说逃跑了,事实上,他就根本没下过这张床。 裴洛在这间屋子里的时候是开着灯的,所以傅译看见过这间屋子的布局,但是这样才更叫他觉得恐怖:屋子虽小,墙壁却都包裹着一层软垫似的东西,傅译没怎么费功夫就认出了是隔音的材料,而这间小屋只放得下一张床和一张桌子,一扇柜子,但是这三样最寻常的家具都足以让傅译越发觉得裴洛变态。 柜子里摆着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有些傅译能够看出来是性玩具,但是另外一些,连傅译自己也猜不出是做什么用的,只是那一柜子摆出来,居然也有不少。而另外的桌子和床,也跟普通的桌子和床不一样,每个角都有机关,可以让裴洛把傅译身上的锁链固定在上面,然后,傅译就再也别想挣脱,只能像个即将被解剖的标本一样,摊开四肢任人宰割。 至于傅译身上的链子,则是粗重的黑铁链,冰的浸骨,结实的要命,傅译被折腾得最凶的时候像发疯一样想挣脱这两条黑色的铁链子,四肢的剧烈动作把固定在地上的床都带的一阵摇晃,铁链子更是撞的极响,金属撞击的声音尖锐刺耳,口中更是发出“嗬嗬”的声音,仿佛他随时能挣脱链子给面前的这个衣冠禽兽的校医一拳。 但是裴洛心平气和,一点也不担心他真的会挣脱那两条粗重的黑色铁链,还能用带点儿高兴的语气说:“我就知道它们一定很适合你,无论是这间房间,还是这两条链子,都是为了你特别准备的……” 他说到这儿,有些意味不明地停了一下,笑了笑,“若不是要准备这些,我早就把你弄回来了,怎么还会让你在外面净乱勾搭一些野男人……那几位可真不好对付,你说是不是?” 傅译没有骂他,只是恶狠狠地瞪着裴洛,喉咙里发出野兽威胁天敌般的声音:他的嘴里早就被裴洛事先塞了个类似口球的东西,撑得他下颚都有些发酸,别说骂人,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久了之后竟觉得眼前有点发黑。 裴洛确实像他说的那样,似乎是对把傅译弄回来这件事预谋了很久,傅译在这几天里,绷紧了神经用全部的心力去想逃脱的方法,可是却发现,所有的路都早已经被裴洛锁死了。 甚至要说裴洛只是个不会打架的弱质医生,打晕他或者用武力胁迫的方法傅译也想过,只是裴洛在开始欣赏过他挣扎的样子后就开始给他用一些药,傅译不知道这些药是做什么的,只是他的身体在裴洛用药以后更敏感、更空虚了,裴洛更是趁此机会往他下面那两个xiaoxue里分别塞了两根尺寸巨大的假阳具,然后毫不留情地打开了开关,留下一句令傅译全身发冷的话:“但愿我下班回来的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么有活力。” 傅译也算是有过性经历的人了,所以那两根巨大的假阳具同时塞进下面的两个花xue的时候虽然有些难受,但是他还能撑得住,可一旦裴洛打开了开关,还说出了那句话,就意味着这并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距离裴洛下班起码也得有七八个小时,要被下面那两根嗡鸣震动着的假阳具cao弄这么长的时间,光是想一想,都足以让傅译觉得恐怖了。 他抽动着全身,带起铁链一阵嘈杂的撞击,喉咙嘶吼着,然后狠狠瞪着打算走的裴洛,凶狠的眼神里透着股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软弱。 这份软弱令裴洛食髓知味,他轻轻抚摸着傅译的头发,语气温柔开心:“我说过,我要慢慢拔掉你会伤人的爪牙……这才第一天,别这么快认输啊,我还有好多东西想给你试一试呢。” 只这句话,傅译已经知道裴洛是绝不可能手软的了。 如果说开始几个小时傅译还勉强能撑住,在心里想着等他逃出来了要怎么把裴洛揍一顿解气,到了后面,他已经完全分不出神来考虑这个了。下身那两处柔嫩的甬道被打开了开关的震动假阳具折磨了太久,早就在之前那几位的cao弄下渐渐对情欲食髓知味的身体已经违背了傅译的意识悄然倒戈。 如果说一开始还因为裴洛故意不碰他只用道具来干他而有些不适应,在假阳具连续不断的震动cao弄下,那两处甬道也渐渐被迫尝到了快感,随之而来的,是傅译前端未被束缚的性器悄悄挺立,在他迷离和清醒之间得到了高潮,泄出了白浊的jingye在腿间。 在射出jingye以后,按理说是有一段餍足期的,整个人的身体都像是紧绷的弓弦在弓箭射出后一下子放松了下来,每个毛孔都舒爽的张开,连神经也像是浸泡在柔和温暖的泉水中懒洋洋地不想动。可塞在傅译身体里的那两根毫无智商的假阳具可不管这一点,它们只会机械地按照原先设定好的程序运行,哪怕傅译下身的那两处xue道绞得紧紧的,从深处涌出一股guntang的阴精来讨好,也完全不能像以前讨好钟然孙远新他们那样令深埋在xue道内的那两根尺寸狰狞的性器缴枪卸甲,那两根假阳具还是按着他们事先被设定好的程序,抵弄着傅译花xue和后xue里那两处敏感点毫不留情的碾磨着,几乎是强制性的,又一次将傅译带上了高潮。 “唔唔……呃啊……唔——” 虽然傅译现在已经渐渐能体会到性爱的快感了,但是被这样强迫着在刚刚释放后再一次进入高潮,傅译的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本能地拱起身子,想要从这潮水一般的快感里挣脱出来。 可是他身上的铁链粗重又结实,也不知裴洛是从哪里弄来的,在傅译的手腕和脚踝上扣了个铁环,然后一直连在屋里唯一的床的四角处,硬是将傅译生生拉扯成了一个大字形,哪怕傅译发疯似的不停挣动,也只是让铁链子丁零当啷地发出一连串嘈杂撞击,完全没有半点不结实不牢靠的模样。 傅译全身的肌rou在他一次次的挣动下收缩舒张,最后的结果却只是让铺在他身下的床单被揉皱成了一团,他还是牢牢地被绑在床上,下身犹如楔子般深深钉入两根长长的假阳具,从被撑得所有褶皱都平了的xue口可以隐约看出那两根假阳具无论是长度还是直径都绝不会小,将傅译平坦的腹部塞得满满的不说还微微隆起一个凸起,随着一阵阵机械的嗡鸣声而震动,就像是里面有两根钝钻子要钻破傅译的腹部钻出来一般。 直到裴洛下班回家,收拾好打开这间小屋的门时,看到的便是一个被过度快感折磨得昏了过去的傅译。 之前的孙继远cao弄傅译的时候本就没留手,也是傅译少年男孩子身体好才熬了下来,没想裴洛把他弄回来以后还没让他休息一阵子就直接开始了调教,这下傅译再也撑不住了,一下子发起了烧。 裴洛开灯,便瞥见床上四肢都被束缚着的傅译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上手一摸,果然烫的惊人。除此以外,傅译腿间亦是一塌糊涂,插在身体里的假阳具兢兢业业,直到这会儿还有电,发出低低的嗡鸣声,然而两腿之间,腿根处尽是一片湿漉漉的yin液和白浊jingye,最早的都已经干涸,星星点点连成一片。 裴洛量了量温度,神色未变,也没给傅译拿药,只是将花xue里那根假阳具取了出来。 花xue在假阳具长时间的cao弄下已经将它绞得极紧,裴洛取出来的时候居然还遇到了点儿阻力,不过这点儿阻力在他面前也算是微乎其微,手指微微一动便取了出来。 这一天花xue里分泌出来的yin液不少,但是大多数都被这根堵住花xue的假阳具给堵住了,此时裴洛取出假阳具,被堵在里面的yin液便“噗嗤”地一声喷了出来,从微微有些红肿的花xue口潺潺流出,将腿间凌乱的床单上那片深色水渍晕染得更大,就像是尿床了一般。 傅译亦有所感觉,哪怕是昏迷里,他也不安的呜咽了一声,只是裴洛选的口球仍然老老实实地塞在他的嘴里,将他的下颚撑得酸痛不已,除了喉咙里的那几声小猫撒娇似的呜咽,发不出半点有威慑力的声音。 不止如此,大约也有他今天被折磨太过了,下身xiele不少次的原因在,傅译哪怕昏迷着,眉头也不安地皱着,嘴唇干裂,一副缺水的模样。 可惜的是,裴洛本来就没打算让傅译好过,就像他说的那样,总得先给傅译足够的苦头,才能把他那些尖利的爪牙给一一拔除——他可不是钟然和孙远新那种患得患失毛都没长齐的小破孩,会拿傅译没办法。 倒霉的只有傅译,落到裴洛手里,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逃出去。 接下来迎接他的,一定是他绝不想面对的yin虐的手段。 傅译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很长的噩梦:他被一个长着触手的怪物给缠上了,那怪物一团漆黑,却生得十分高大,长着十几条又长又有力的触手,将他牢牢缠住,如同被菟丝子藤缠住的树一般,一点一点绞紧,他全身的骨骼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声,却无法抵抗那只怪物的触手继续用力缠紧他。 他觉得他快窒息了。 他张开嘴想呼救,钟然、孙远新,或者苏逸尘……他们肯定会来救他的,可是他刚张开嘴,那只怪物的触手就从他张开的嘴里插了进去。 与此同时,缠住傅译下半身的那几根触手也不安分地在他赤裸的身躯上慢慢游走起来,下身那两处有些微微酸胀的xiaoxue似乎是之前被玩弄的太过了,到现在还有些合不拢,半翕张着一丝小缝。 对了,这是梦,他想。 只要醒过来,就不会有这怪物了。 可是醒来时,他才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比那个噩梦还糟糕。 “……苏老师?” “苏老师,下课了!” “……” 苏逸尘突然回过神来,只是清逸俊秀的脸上仍然还残留着几分心不在焉的神情:“什么……哦,下课了啊……” 坐在下面的同学互相交换了惊恐的眼神:苏逸尘这两天总是这样心不在焉,上课上着上着就发呆起来了,连下课了都不知道。而他之前给所有人留下的印象又太深刻,要不是他出神的时间久都没人意识到一向认真严肃的苏逸尘会走神。 私底下有人悄悄嘀咕,苏老师这情况怎么跟失恋了似的?不过马上就有人反驳了,别说失恋了,依照苏逸尘那么认真严肃的性格,他像是恋爱过的样子吗? 苏逸尘回到办公室坐下来,颓唐地低下头,手指揉了揉眉心。 傅译没有请假就突然从学校里失踪了……如果说一开始苏逸尘还想过要在那件事发生后如何回到老师和学生的位置上的话,那么傅译的失踪无疑是狠狠地在他脸上又打了一巴掌。 苏逸尘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意识到,他这么多年来头一回开始喜欢的人,对他其实本就是无动于衷……甚至是避之不及的。 他这些日子的失常不用其他人提醒,他自己也能够察觉出来了。他本是想做回之前那个认真负责的苏逸尘,却发现自己现在心不在此处,连像以前那样认真工作都做不到了。 这几天他频频在上课的时候走神,次数之多连苏逸尘自己也觉得羞惭不已。他本就是个认真的性子,现在这种状态是他以前最看不起的那种人,无论如何,苏逸尘都再也骗不了自己。 他再这么走神下去,对他班上的学生来说太不负责了。 而且,也说不定就是因为他的原因,傅译才这么突然地消失,既不回来上学也不请假,摆明了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也许他该离开这里。 苏逸尘的眼睛慢慢落回桌子上的资料上面。他做事一向认真,办公桌上的东西也摆的整整齐齐,除了资料和教案外都是些工作文件,最上面的那份是孙远新家里人提出来的休学申请,孙远新生了急病,要休学一年。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孙远新……似乎跟傅译也有那种关系,不过傅译和孙远新之间的关系明显好多了,你情我愿。也对,毕竟他们都是少年人,年龄相近,比起自己这种隔着八九岁的年龄差的人更有默契。 不知为什么,苏逸尘心里有一股薄雾似的疑云,笼罩在心间,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