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主动骑乘被大老婆抓jian心碎分手,二姨太被兄长棒打鸳鸯,渣攻被五姨太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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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译觉得,这个变态说不定就是之前在医务室趁他睡着的时候cao了他的那个人。 至于苏逸尘……不,他身上这个变态绝对不会是那个克制隐忍的苏老师好吗?苏逸尘绝对做不出用小视频威胁他自己在这儿洗白了给cao这种事! 苏逸尘确实不会做出用短信和视频威胁人的事,他现在会出现在这里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不过他来的这个原因,和傅译所知道的便差了许多了。 傅译不知自己猜错了,他费力地抬起头,轻轻用头顶蹭了蹭苏逸尘的下巴,颇有些无师自通的勾引道:“裴老师……我里面……好难受啊……唔……进来……好不好……” 苏逸尘沉沉地看向这个黑色的毛茸茸的发顶,少年的身体是柔软的,极尽谄媚地缠着他,只求一息之欢,像是只只晓得情欲的yin兽。 他在别人身下也是这副模样的吗? 是不是自己现在走了,他也会这样yin荡地对着下一个进来的人摊开身子,任由对方cao弄磋磨? 下身插在少年花xue里的性器仍然是火热的,非得强忍着才能压下在这个柔嫩又紧致温暖的地方肆意侵犯的冲动,可是苏逸尘的心,却一点点、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没有等到料想之中的狂热,傅译顿了一下,饶是他现在因为情欲充斥了脑子而有些反应迟钝,也能看出身上这个男人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 猜错了? 他歪了歪头,额头抵上苏逸尘滑动的喉结,这个男人身体是如此炽热,插在他花xue里的那根性器更是蓄势待发,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将他劈成两半一般。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随之而来的是整个世界的颠倒。 “呃啊——” 傅译仰头,发出一阵带着浓重鼻音的呻吟。 苏逸尘躺在了地上,傅译却被掐着腰坐在了他身上,身体里的那根性器随着这几个动作而直接在柔嫩敏感的花xue里转了一圈,狠狠地碾过了花xue里每一寸饥渴谄媚的嫩rou。 而随着这个姿势的变动,插在傅译花xue里的那根性器也因为重力的原因进的更深了。 “你自己动。”苏逸尘闷闷地说。 他说的话并不难理解,坐在苏逸尘身上的傅译早就被这个男人强硬的节奏给弄得快崩溃了,现在让他自己来,正好能让他自己掌控节奏,想怎么爽就怎么爽。 可是这个骑乘体位,也有着一个非常致命的要求:主动方的体力问题。 傅译两腿分开跪在苏逸尘身体两侧,两只手虚虚地撑着苏逸尘的胸口,轻轻抬腰让深埋在花xue内的性器稍稍退出些许,然后再缓缓坐下,重新将性器吞入xue中。 因为躺着的苏逸尘几乎没怎么动,所有动作都由傅译来控制,所以开始这几下,傅译还是觉得很爽的。 不是他怎么求这个男人都不肯cao他花xue里那个敏感点让他爽么,现在他自己控制,想用这根大roubang顶哪儿都行。 不得不说,人的性器比起那些道具还是要好上许多倍的,道具做的按摩棒或者跳蛋之类的,无论花了多少心思,终究是有些冷冰冰的,反应也不比这活人的更丰富。傅译抬腰起起伏伏,几下下来便如同自己在cao弄自己一般。 就好像……身下这个人只是个供他yin玩的道具。 “哈啊……好、好舒服……” 傅译扬起脖子,发出一声舒适至极的叹息。被钟然和孙远新两人cao弄得初初懂了点情欲滋味的身体早已经恢复不了过去,现在对于情爱之事早已是食髓知味。不过钟然和孙远新的性格都有些少年气的强硬和横冲直撞,傅译虽然被他们cao得也有些爽,但是到底是被迫承受,爽到极致处能做的也只有瘫软在两人身体里发抖媚叫。 苏逸尘的cao弄,哪怕因为他也是个刚开苞的而有些生涩,但是做到后面也渐渐显出了他的控制力和那股叫人发疯的技巧,更可怕的是他将将唤醒了傅译身体里的情欲便撂了挑子不干,让傅译自己动,傅译便自己动了,也尝到了与之前所体会过的完全不同的快感。 傅译再次虚虚按住苏逸尘的胸口,缓缓抬起腰,可这次由于分开跪在苏逸尘身体两侧的腿实在酸软,竟然一个没支撑住,身体突然垂直落了下来,整个人无力地趴在了苏逸尘的胸口。 “唔!” 傅译短促地呜咽了一声。 由于他半空中失去了力气跌回了苏逸尘身上,那根刚刚拔出一半的性器重重插入了傅译身体里,这股突如其来的刺激令傅译连头皮都有些发麻,短暂地失去了力量。 “嘶……”苏逸尘也不好过,傅译的花xue早已食髓知味,不停地讨好着插在里面的性器,紧紧地包裹着吮吸,连guitou也得到了最好的待遇。 每次撞上花xue内部那个微微凸起的小点,傅译就会连呼吸都忘掉,失声地大张着嘴,花xue更是剧烈地痉挛着将性器包裹的更加舒服。 “起来,继续。” 苏逸尘打打傅译臀部,尽力压下语气里满满的色欲。 “没力气了……唔……好胀……就这样……” 傅译两条腿因为之前的cao弄本就有些乏力,自己动了十几下后更是软得像面条一样,哪里还有再起来的力气? 可苏逸尘却不太在意傅译的理由。 见傅译坚决不肯起来,他眯眼,自己伸手抬起傅译的臀,然后放手,让傅译被性器再次狠狠进入,腰身蓦然一软,再次跌倒在他胸口,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 傅译射了。 那套廉价的护士制服已经被两人下身的各种液体弄脏,看起来十分不堪。 但是两人的纠缠却并没有因此而终止,而是更热烈了。 在傅译再一次高潮时,屋门突然被打开。 来人关上屋门,把门锁上,目光在透着森森鬼气的屋内逡巡了片刻,便瞄向了唯一空着的那张床的床下。 他脚步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下了决心,慢吞吞地朝着那里走过去,仿佛那张床下面躲着一只能瞬间将人撬开颅骨的丧尸般。 然后,他掀开了床单。 在看到床下纠缠不已难舍难分的两人时,他的目光几乎凝结成一束冰箭,将另外的那个人射的万箭穿心。 傅译眼睛上蒙着黑布,看不到钟然,苏逸尘却是看得到的。 两人目光交汇,互相致以双方都能意会的嘲讽和冷刺。 各自是各自的失败者,互踩对方痛脚,却无法一击即杀。 看着傅译蒙眼的黑布被水渍浸染出现了一块深色水迹,钟然手指微动,越过苏逸尘将那块蒙眼的黑布解开扔在了一边,然后,他用手指钳住傅译的下巴,将他的脸硬生生地扭转了过来,逼得他只能看向自己。 傅译的眼神开始还有些情欲的余韵,等他看到了钟然,那双如同大醉一般熏熏然的双眸便像是破了外面的护甲一般,层层裂开,露出里面最软弱、最不防备的本色。 钟然紧抿的唇角微微扬起,露出一丝自嘲。 还好,到底不是全然无情。 “傅译,”他冷冷说,“这是第三次。” 傅译在自己寝室和孙远新做被钟然抓jian的第一回,那是第一次,不久前孙远新非要拉着傅译在综合楼空教室胡来被钟然发现,是第二次,而现在,正好是第三次。 傅译身体一震,心虚地避开了钟然的目光。 “你昨天把我跟孙远新分头调开,当时我没想太多,孙远新那个傻子还乐颠颠的,以为你要跟她和好了。”钟然淡淡地说。 傅译不敢说话,他眼睛盯着地上,看起来有些冷硬阴沉,但是钟然知道,这是他在强撑出一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样罢了。 “傅译,我真的……还挺喜欢你的,”钟然垂下眼帘,唇角自嘲的苦笑加深,“我们分手吧。” 一向骄傲骄纵的钟然,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失落黯然。 傅译心里某根弦被轻轻勾了一下,眼角余光马上便瞄到钟然半退了一步,起身要走。 “钟然!” 傅译马上叫出他的名字,半跪着爬出去要拉住钟然。 只是他忘了,他与苏逸尘,现在仍是维持着刚刚被钟然撞破的那一刻,身体纠缠的模样。 傅译爬出去拉住钟然的动作方才做了一半,就被身后突然伸出来的一双手掐住了腰,“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一个交代。” 苏逸尘那张清逸出尘的脸笼罩在半黑半明的环境里,仍有几分清逸之气,只是此刻眉眼愠怒,显然不好相与。 他生气? 他生个屁的气! 傅译千没想到万没想到,苏逸尘这个最能忍的居然是那个变态!他都cao了自己两回了,还有什么好气的? 再看苏逸尘现在的那副愠怒表情,倒像是被骗了身骗了心的良家妇女一般,傅译愈气,口不择言:“苏老师,我们就睡了一会儿,你又不怀孕,我们之间没什么交代不交代吧?” 苏逸尘合上眼,蝴蝶羽翼一般纤长浓密的羽睫剧烈颤动了好几下,再睁开时已经看似一片风平浪静:“好,我懂了。” 苏逸尘不再为难,傅译便局促地拉了拉身上的这套一片狼藉的护士制服,去留钟然。 可钟然,已经走得没影了。 傅译想起钟然之前说的话,心里莫名有些心慌,他匆匆忙忙换上正常点的衣服,跑去钟然的寝室找钟然。 理所当然地,没有人影。 然后是钟然的办公室,他们班的场所,都没有人。 钟然这位大少爷平时总让傅译觉得他是自己豢养的一只家猫,温驯优雅,高贵迷人,什么高冷傲娇都是对外人而言的,在自己面前明明就是主动送上毛随便撸。 可是直到现在,他才知道,猫就是猫,随时抽身而退,都不带留一点痕迹的。 当孙远新看见守在他寝室门口的那个男人的时候,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你来学校干什么?” 孙继远看孙远新的眼神也不怎么友好:“跟我回去。” 孙远新没听懂孙继远的话,但他直觉孙继远来找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 “不要你管!” 他直接回了一句,话里带着明显的火药味儿,就连孙远新整个人都像是察觉到天敌的刺猬一般,警觉地竖起了浑身的所有尖刺,发誓要给这个死对头一点颜色。 就算打不过,也绝对不让他讨了好。 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孙远新到底还是打不过孙继远,没过几下就败下阵来。 这倒也不能说孙远新太弱,毕竟之前孙远新跟别的学校的小混混打架的时候也是能1V4、1V5的,只不过他哥孙继远在军队里对战那些怪物的时候也能1V4、1V5。 孙继远毫不客气,一脚踩上孙远新胸口,皮靴加上他的力气,孙远新差点以为自己被踩断了好几根肋骨,不过现在的情况跟被踩断肋骨也没什么差了,大概是因为之前孙远新故意违抗孙继远的命令跑回学校的原因,孙继远踩在孙远新胸口的脚渐渐用力,整个人居高临下,如同俯视蝼蚁般俯视着孙远新。 “废物没有选择的权力。” 孙远新手抓着孙继远的脚踝,使尽了力气不让他踩下去,不然他就真的得断好几根肋骨了。 他仰头看着孙继远冷酷的神情,心里暗自揣测孙继远怎么会突然到学校来……孙继远虽然讨厌他,但是也从来懒得在他身上费这么多功夫,大不了等下次回家的时候加倍罚回来就是了。 而且,按照往常的规律,孙继远这会儿不是都该走了吗? 孙远新分了神,便被孙继远抓住了空子,一下就给弄昏过去了。 “你倒是来得挺快。”从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身形看起来有些文弱,带着一副金丝细边眼镜,看见孙继远和半昏迷的孙远新时却一点都没露出惊讶神色。 孙继远神色不冷不热,只淡淡扫了裴洛一眼,“你来这里,就是为了这个废物?” 他说的废物毫无疑问是指孙远新,毕竟跟他这种战斗力惊人的怪物比起来孙远新确实好像弱了些。 裴洛不置可否,“不过现在,我只是想让你带着你弟弟离我的人远点,我不太喜欢我的东西被别人碰,你知道的。” 孙继远唇角微勾,却从他身上看不出温暖笑意,只有冷冰冰的嘲讽,“就那种货色?” 为了发泄身体上的欲望,孙继远他们平时也会找人泻火,不过他虽然没有什么喜好,这方面的要求却高,好在以他的条件有的是人前仆后继地冲上来主动自荐枕席,来和他一度春宵。 “我倒是很喜欢呢。” “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借你玩玩。”裴洛用手扶了扶那副金丝细边的眼镜,桃花眼微微弯起,像一弯柔和的月牙,冲淡了他身上的凉气。 “不用了,”孙继远垂下眼,讥嘲的神色里带着厌恶,“我有洁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