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被二姨太玩弄尿道cao到失禁,二姨太打电话不能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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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长那、那么大……一根……干什么……” 傅译皱着眉,到吸着凉气,恨恨的压低了声音抱怨。 是个男人被夸下面长得大都会觉得心情好,更何况夸奖的人还是自己身下人,孙远新咧嘴一笑,隐隐露出小虎牙,“长这么大当然是为了cao你啊。” “老子……嗯……将来……迟早……给你……把这个……唔……剁了……” 傅译半喘着气小声说。 孙远新只把这话当成情趣,道:“那……剁了就留在你里面堵住你这个xiaoxue好不好?一直不拿出去,这个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 傅译被他这句话吓得抖了一下,“你……你他妈……还是……闭嘴吧……” 二姨太今日的变态发言,也是如此可怕呢。 孙远新舔了舔唇,闷闷地笑了一声,将埋入傅译花xue里的roubang缓缓抽动,在柔软湿滑的甬道内不断往里捅。 花xue被cao弄了几下,从里面流出来了更多的yin液,孙远新闷哼了一声,然后掐着傅译的腰往自己胯骨上按,凶狠得像是要把傅译撞碎似的。 “唔唔……好深……轻点……呃啊……” 他的cao干和钟然的是截然不同的风格,钟然干起来的时候看起来也挺凶的,但是他更喜欢把傅译逼得不得不哀求他,傅译实在受不了求他的时候他会稍微停一下让傅译缓缓,而孙远新却是不管不顾,傅译越是哀求他cao得越狠越用力,cao起来每每让傅译有一种要被他弄坏的感觉。 这一回也是如此。 孙远新不过是星期六回去了一天,却觉得自己好像走了好几个月似的,尤其是一想起傅译腿间那个xiaoxue的唇瓣都有些肿了,也不知道昨天到底被钟然那个变态玩了多少次,更觉得自己血亏。 他前几次cao进来的动作还有些粗暴,现在却已经有些轻车熟路了,粗长而狰狞的性器不需要看也能直接顶入那个花xue小口,进入后更是势不可挡地一路破开层层软rou一直顶入深处。 “轻……轻点……啊……” 傅译被他急促的动作顶弄得有些难受,仰起头难耐地低声叫唤着。 孙远新的衣服并未脱下,除了裤子拉链拉开之外,所有的衣服都还穿在身上,虽然有点凌乱但是整理一下也还能出门。 傅译却是彻彻底底的一丝不挂,虽然屋子里开着空调温度适宜,但是他身后的墙也是凉的,墙上的墙纸浮雕花纹素雅好看,但是摩擦起来也是真的有些粗糙有些疼,这种疼并不剧烈,甚至在此时更像是助兴,激起了傅译身体的更多战栗。 孙远新的性器灼热得像铁,在傅译身体里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着,到了后面他的眼睛都有些发红,一次比一次撞得更深,更重,急促粗重的呼吸从鼻腔内喷出,打在傅译的脖颈间。 这里的皮肤本来就比较细腻敏感,被他灼热的呼吸打在那里,更是让傅译血压升高,本来就被情欲漫上的脸更红,就像要滴出血来。 直到孙远新闷哼一声射在了傅译体内两次,他才像是餍足了似的,不再狠着劲儿地折腾傅译。 按说孙远新消停下来傅译该高兴才是,可是他今天虽然粗暴了些,暴露变态本性的sao话多了些,但是比起之前他表现出来的还是有些格外乖巧,傅译总觉得这个变态后面还要玩儿什么重口花样。 “你就这么看我的?”孙远新嘀咕。 傅译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这个难道不是事实么…… 他前面和后面两个xiaoxue都被孙远新cao过一次,xue内的嫩rou将jingye大部分都锁在了体内,但是也有少部分被孙远新的性器带出,黏黏糊糊地在xue口的小花上。 孙远新揉了揉仍然被半软的性器插着的花xue入口,那里的软rou被他粗长的性器撑得紧绷着,看起来再塞根手指进去就会被撑坏的样子,十分可怜。 他的手指不过在那儿试探地按了按,傅译就警觉地僵住了身子:“你干嘛?” “没干嘛?摸一下还不行了?” 孙远新醉翁之意不在酒,很快就摸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地方。 柔嫩的女xue唇瓣上,那个细小的女xue尿道口极为娇小,甚至从来没有使用过,只是如同装饰一般的存在。 但是这里的神经却极发达,孙远新的手指触上的那一刻傅译便察觉到了。 “那儿……别……” 傅译惊呼一声,两条腿反射性的就想夹紧。 可他忘了他两条腿都挂在孙远新的腰上,就算他夹紧腿也不能避免那个隐秘的小口被孙远新侵犯,反而只是夹紧了孙远新的腰,把他们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了。 “我就摸一下。”孙远新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 他嘴上说着就摸一下,但是手上却摸了一下又一下。 他的手指有些凉,那个格外娇嫩的女xue尿道口却是温温软软,陡一被他的手指碰到,那里便极为不适地收缩了起来。 “呜……” 傅译又发出一声尖叫,腿根肌rou不停收缩的同时手也伸了过来,想要捂住那个敏感的小口。 “别乱动,”孙远新只一只手就把傅译两只手都擒住了,得寸进尺地说,“我就玩一回。” 那个娇嫩的女xue尿道口哪里经得起他的手指这么折磨揉弄,嫩红的小口收缩着紧闭,却又被残忍地揉弄开来。 傅译虽不想承认,但这也确实是极大的快感,就连他的那根分量不小的阳具也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呃啊……别……你手拿、拿走……那里……不行……” 傅译连拒绝的声音都被下身的快感冲刷得破碎不堪,他的眼角被折磨得熏出一片红晕,眼神涣散,嘴里虽然一直在喊着拒绝的话,但是却全是破碎的字,没有一句完整的,也不知道他还知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 虽然他都这么狼狈了,但是孙远新却一点都没有适可而止的意思。 “没关系,会很舒服的。” 而且,这是孙远新之前就一直想干的事了,当时要不是钟然拦着,他说不定早在傅译寝室里就把他的这个尿道口给玩儿了一遍了,现在虽然时间晚了些,但是好歹也算是满足了他的好奇心。 “我看资料上说有的人这儿也可以尿出来的,你能吗?” 女xue上的尿道口被坚硬的指甲抠弄得难受,柔嫩的内部都被孙远新残忍地揉弄着。 傅译前面那根性器更是跳动着,顶端的铃口里冒出细细的yin液。 傅译哪里还答得上孙远新的话,他现在连喊都喊不出来了,嘴半张着,时不时钻出一点儿喉咙里急促的泣音。 浑身都冒出了一层细汗不说,整个人更是软得像一滩水一样,只要傅译一松开,他就会跌到地上。 “呜——” 孙远新的手指不过伸进去一个指尖,傅译便像是濒死的yin兽一般,从花xue里喷射出了一股阴精,与此同时,他前端的性器更是再也忍耐不住,从那个铃口里失禁一般地流出了清液。 但是女xue的那个从未使用过的尿道口最终还是没有喷出液体来。 “我才摸了下,你怎么就射出来了。” 孙远新虽然有些不太开心地嘀咕了一句,不过能看到傅译前面失禁也算是不错了。 至于他心里盘算着后面怎么开发这里,就不是傅译能够知道的了。 失禁过后的傅译像是被人狠狠地打过一巴掌似的,整个人都恹恹的。 墨黑的短发被汗浸湿了粘在脸上,眼尾和嘴唇都是一片湿漉漉的殷红,像是被雨水浸透了似的,颜色艳丽得令人心痒痒。 孙远新刚才虽然把傅译玩得射了出来,却并没有怎么cao弄,现在看着他这幅样子,下面的那根凶器又胀了起来。 傅译好不容易才从刚才失禁的巨大快感中回过神来,却发现孙远新插在身体里的那根又硬了。 他这下是真的想把孙远新下面那玩意儿给剁了。 背靠着墙挂在孙远新身上,两只胳膊也本能地环着孙远新的脖颈,随着孙远新在他花xue里深深cao干,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无限接近于无,就像是快合为一体了一般。 孙远新毕竟是个血气旺盛的少年,身体guntang的温度隔着那层布料也能完整地传到傅译光滑赤裸的肌肤上,而且因为他们贴的紧,连血管的搏动和他心脏沉闷稳动的跳跃也都显得格外清晰。 “你……” 孙远新裤子兜里的手机似乎开始疯狂震动,傅译的腿是挂在他腰上的,屁股刚好就被那手机给抵着,手机震得他屁股发麻,他扭了扭身子,抓着孙远新头发的手微微用了力,提醒他要么出去接电话要么关机。 孙远新把头从傅译颈间抬起来,那张年轻桀骜的脸上满是被中断情欲的不满。 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把那部屏幕碎得跟蜘蛛网一样的手机拿了出来。 傅译本以为这个小霸王会直接挂断电话,没想到他却顶着满脸不耐烦的神色接通了。 “你回学校了。” 电话里的男人声音又沉又冷,隔着电话也能听到一股透骨凉的寒气。 因为这语气,连那话听起来都更像是阴冷的威胁。 “嗯……” 孙远新漫不经心地回答,“学校里有事儿。” 孙远新下面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还插在傅译的xiaoxue里,甚至一边说话还一边往傅译最敏感的那个点上顶过去,傅译爽得不行,却还记着孙远新在打电话,不敢叫出声来,咬着嘴唇把所有呜咽和叫喊都憋着,连胸腔都因为空气稀薄而剧痛。 他这边忍着所有的声音,连下面的xiaoxue好像也能察觉到他紧张的情绪,一阵阵地收缩痉挛,将深埋在里面的孙远新的性器裹得舒服至极。 孙远新也发觉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把原本扶在傅译腰上的手抬起来,大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着傅译的唇,时不时地划过唇缝,像是想把手指也伸进去。 傅译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张开嘴用嘴型说道:挂了。 孙远新趁机把手指伸进傅译嘴里,轻轻地搅弄起傅译的舌头。 傅译一口咬了下去。 “嘶——” 孙远新被他咬了手指,不由得发出一声痛呼。但他没有生气,还凑过来亲了亲傅译,连臭着的脸都软和了下来,捂着话筒贴着傅译耳朵用气音说:“别sao,打完电话就cao你。” 我不是在催你好吗? 只是因为电话而忍耐着的傅译翻了个白眼。 “……孙远新,你现在在做什么。” 虽然孙远新捂了话筒,但是这边的不对却并不能骗过电话另一边的人。 孙继远的声音更冷了,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个语气听起来就像是如果孙远新在他面前,他会直接捅孙远新一刀似的。 孙远新一边用被傅译咬着的手指继续搅弄着傅译的舌头,一边挑衅般问道:“你不是什么都查得出来吗?你要不要查一查?” “……” 电话突然忙音,孙远新把手机往边上一扔,恶作剧得逞一般对傅译说:“我猜他把手机摔了。” “谁啊……呜……” “一个疯子……好吧,是我哥,不过不用管他,反正过几天他就走了。” 孙远新眉间有些得意,孙继远虽然打人厉害,但是气人却没有自己厉害。 可以说,他现在总算是从孙继远那儿扳回一城了。 被孙远新cao得神智支离破碎的间隙,傅译想起来,自己似乎确实是还有这么一位五姨太来着。 既然是总攻,当然就要搞一搞时下最流行的骨科,不搞都不好意思出门跟其他人打招呼。 孙远新的哥哥孙继远是个天生冷血的天才,无论是对家人还是孙远新这个弟弟都没什么感情,尤其是性子跳脱的孙远新,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用水火不容来形容。 孙继远无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早在少年时期就入了伍,他性格冷酷无情,对自己狠,对别人更是狠,比起人来更像是个杀人机器,一直是某个秘密部队的王牌。 这样优秀的人,连画风都跟他们迥然相异,原本傅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得手的。 不过在原本的那篇rou文里,他毕竟是总攻,所以最后还是强了这位心狠手辣的五姨太。 嗯,顺便一提,差点被五姨太捅了肾,他后来是一边流血一边干五姨太的。 现在被两个老婆cao的日子虽然有点苦逼,但是也没有原来那个rou文那么可怕。 虽然知道书里的剧情,但是亲耳听到孙继远的声音的时候,傅译还是没能把他和书里那个五姨太联系起来。 傅译想起这位五姨太的人设,心里一时更加郁卒。 他现在连大老婆和二姨太都压不了,只能被这两个天天压来压去cao来cao去了,还用考虑这位凶残的五姨太么? 五姨太倒不会像大老婆和二姨太这样cao他,五姨太只会一刀把他捅个透心凉啊! 比起那位五姨太,无论是现在的大老婆钟然还是二姨太孙远新都可爱得要命好么,就连傅译一直忌惮的病娇校医裴洛都显得温柔可人起来了。 “想什么?”孙远新见傅译从那句话之后就一直出神想着什么,有些不满地顶了顶。 傅译被他顶的回了神,闷哼着回答他,“想……你哥……” 孙远新脸一下子黑了。 他把手掐在傅译的腰上,下身重重地撞进了花xue,一边撞还一边气急败坏地骂。 “你他妈这么欲求不满?老子没cao死你你就非得惦记别人?” “钟然那个死变态就算了,怎么现在连孙继远那种死人脸你都看得上?” “我还是cao死你好了,不然你成天想着出去勾搭人!” “你哥……听起来……好吓人……呜……” 傅译把剩下的话说完,已经被孙远新顶的快断气了。 男人生起气来总是格外可怕,尤其是又吃醋又生气的男人。 哪怕傅译解释了,孙远新也没放过他,而是用性器在花xue内壁的敏感点上画着圈,把傅译cao得哭叫不已,然后趁着这个机会给他洗脑。 “孙继远真的是个变态,比钟然还变态!” “知、知道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