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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体cao服/吃醋打屁股/对镜一字马挨cao

    在沈醉的强烈建议下,安平开始了一些不怎么激烈的正常的体能训练,舞蹈、瑜伽都学了一点皮毛。至于男人摆出来的奇诡的“锻炼器具”经由小美人的强烈抗议,重新被收回到了暗无天日的库房。

    这天安平正在舞蹈室里练习下腰,他的柔韧性不错,穿着贴身的红白体cao服的柔软腰肢弓到了极限,本就臌胀的肥硕奶rou由于挺胸这个动作愈发显眼。胸前的布料被绷得紧紧的,两颗敏感的rou奶头因为与上衣布料的摩擦而挺立起来,连同乳晕都高高鼓着,将贴身的衣服撑出两块yin荡的鼓起。

    安平呼吸急促,额头渗出一些细小的汗珠,他已经保持这个艰难的动作有很久了,手臂、大腿和腰部都开始脱力。他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在沈醉规定的这一阶段的训练量终于达到之后才软了身子,无力地跌在地上。即使整间舞蹈室的地面都铺上了厚厚的垫子,他也把自己摔的头晕眼花,在地上躺了足足五分钟才勉强站起来。

    舞蹈室的一面墙都是镜子,安平歪歪扭扭站起来正好在镜前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即使周围没有别人他还是脸臊得不行,慌慌张张地挺直了脊背。他认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纤长匀称的身躯,鼓鼓囊囊的胸部和细窄的腰肢,下面是平坦的小腹和挺翘的rou臀,还有两条骨rou匀称的长腿。奶尖的凸起让安平羞得不想再看,他将视线移到自己的脸颊,那张二十几年来已经看厌的无聊面孔此时脸颊泛红,双眼水润闪光,唇角不自觉扬着,透着一股明媚的快乐。咦,练习有什么让人高兴的地方吗?安平歪歪头,伸出手不解地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安平擦了一把汗,开始做锻炼最后的拉伸运动。他一条腿笔直立着,另一条腿轻松地架在了一旁的单杠上,上身用力压了下去,本就疲惫的大腿被压得一阵酸痛,又舒畅又疼痛。安平持续着俯身和起身的动作,没注意到自己腿间本来就紧绷的布料随着自己的动作持续被撑开,roubang和花xue的形状一览无余,属于男性的yinjing在胯间鼓出一团阴影,而属于女性的rou逼则深深陷下去一道裂缝,两瓣花唇rou鼓鼓地突出。

    安平换了一条腿再接再厉,他的眼睛瞟到了一旁的时间,老公快到家了吧,思想简直是不由自主地跳到了那个男人身上,安平晃神了一会儿,再回过神来发现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挂着甜蜜灿烂的笑容,一下子又愣住了。啊,原来不是因为快乐,这是幸福啊。只是单单想到那个人,就叫人发自心底的想要微笑,心口也甜蜜的疼痛起来,我好喜欢他哦,安平从未如此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

    他满足于自己拥有的幸福,又像每一个一夜暴富的穷光蛋一样恐慌起来。这些幸福真的属于我吗,会不会其实是哪里搞错了,是我偷走了别人的东西吗?安平越想越歪,直接钻进了牛角尖,他怕到了极点反而冷静下来,是我偷来的又怎么样,反正人都睡过了,沈醉已经是我的老公了,拥有这个男人的每一天都值得高兴啊,无所谓的担心只是浪费时间而已呀。

    “呦,屁股翘这么高是想勾引谁啊?”沈醉一贯低沉饶有兴致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安平猛地一抬眼,镜子中果然印出了自己日思夜想的男人,他一下子轻松起来,甜蜜柔软的泡泡塞满了他的脑海,他像一颗不会思考的奶糖,自愿脱下糖衣,在男人的呼吸中开始融化。

    “嗯...没有...没有想勾引谁...”这话说的底气不足,安平意识到了自己的姿势正好将腿心一览无余地展示在男人眼前,热血猛地冲上脸颊,又不知为什么憋着一股气不愿意把腿放下来,“马上就好了...老公等一下...安安今天的训练结束了...”他这么找着借口,继续架着自己早就拉伸过的腿,上身完完全全压下去靠在腿上,有意无意挺起屁股,偷偷从镜子里观察男人的反应。

    “就这样别动,老公检查一下安安最近锻炼的成果。”沈醉果然不出意料地上钩了,他没意识到这纯洁的小羊羔已经开始学会用自己的皮囊当做诱饵,引诱猎人接近。一脚踏进美色陷阱的男人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将炽热的双手贴在了安平的腿根处。

    这是一颗成功的糖衣炮弹,因为甜滋滋的糖衣下面就是香甜诱人的糖果。安平为腿间的温度烫的抖了一下,锻炼过度的大腿开始哆嗦起来,他嘴里软绵绵地哀叫了一声,上身已经完全无力地倒在了自己架在单杠上的腿上。

    沈醉低低笑了起来,腿根处的温度透过单薄的布料沾染在了他的手上,他自然也感受到了安平的颤抖:“安安还是这么害羞,明明无论是小逼还是屁眼都已经和老公很熟了,老公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嘛。”男人的手指顺着安平腿间凹陷的布料轻轻滑过,亲眼看着那被勒成骆驼趾形状的小逼抖了抖,腿心的布料竟然出现了一条淡淡的湿印。

    “只是打个招呼就开始流sao水啦,果然是安安的小sao逼。”沈醉说着,直接将大拇指摁进了那道rou缝之中,重重按了下去。男人的拇指果然陷进了温暖湿润的凹陷之中,软xue中唯一硬挺的sao蒂yingying地咯着他的手指,于是手指就理所当然地蹂躏了几下rou蒂来回报对方的热情。

    “...不对...安安没穿内裤吗!”沈醉揉了两下就感受到手感不对,汨汨的sao水已经浸湿了整片布料,湿哒哒地透出来。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男人用两根手指掐住rou蒂狠狠提起,xue间的布料被完整揪起,他捻了捻,发现确实只是一层布料。

    “呜啊...嗯呜...好痛...”敏感的rou蒂被毫不留情地揪住,安平忍不住痛呼起来,挺起的rou屁股无措地扭动了两下。

    “为什么不穿内裤!平时老师来教你的时候也是这样吗!硬着sao奶头光着屁股勾引老师吗?!”沈醉的怒气涌了上来,安平平时不喜欢穿奶罩他也由着他,但故意不穿内裤去见一个外人就已经开始过头了。他猛地一巴掌打在那翘的过分高的sao屁股上,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男人看着那挺翘的rou臀刺眼sao浪地晃动起来,不解气又接连几巴掌重重打了下去。

    “唔...不是...不是的...老师来的时候有好好穿...奶罩和内裤都好好穿的...呜啊...不要打...老公...嗯啊...好痛...不要打了...老公...呜...”安平一开始还没意识到沈醉真的生气了,不但没想躲,反而迎着巴掌将屁股挺得更高,直到后来男人发狠地掌掴起屁股,才畏畏缩缩地想逃开。

    稍微冷静下来的沈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他看着安平已经肿胀起来的臀rou不由有些后悔,手掌的力道下意识放轻了,语气也舒缓了一些:“那是怎么回事,是老公误会了吗?”

    “呜...老师今天请假...安安自己训练...才不穿...呜嗯...”安平哭得差点喘不上气,屁股rouguntang一片,两条腿软得要命,要不是紧紧扶柱单杠,下一秒就要跌下去了。

    沈醉无言了一会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他也不继续问为什么今天老师不在就不穿内裤,反而带着些愧疚讨好的避开红肿臀rou,轻柔地抚摸起两瓣yinchun来。他见安平已经撑不住这个姿势,体贴地将他扶下来,小心翼翼地褪去了安平的紧身裤。

    “是老公不好,老公乱吃醋,冤枉安安,还打了安安屁股,真是对不起,老公知道错了。”

    安平趴在沈醉膝盖上,小声抽噎着,噼里啪啦流着眼泪,故意把头撇到一边不理人。

    “好安安,原谅老公吧,和老公说说话,别憋在心里,实在生气就骂老公一顿,当然你想打也没关系,别把自己气坏了。”沈醉一边哄人,一边将手掌塞进了安平的rou缝之中,对准sao蒂轻轻摩擦起来。沈醉的抠弄渐渐粗暴,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痛肿的臀rou,专心攻击着开始汨汨漏sao水的yinxue。

    “啊...嗯呜...不要...痛...屁股痛...呜...别碰...呜呜...老公坏...讨厌你...轻一点...呜啊...嗯啊...呃...不...”安平不由自主夹紧了腿,将男人宽大的手掌紧紧夹住,爽得连腿根都开始发起抖来。他抱怨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到最后甚至尖叫起来。

    沈醉将手掌竖起卡在两瓣yinchun之间,直接抵住sao蒂疯狂地摩擦起来。rou唇被揉搓得被迫大张,几乎变形,阴蒂被手掌碾过又继续肿立,爽得不停哆嗦,sao逼被磨得一股一股往外喷着yin汁,被男人的手掌搓得飞溅开来,yin荡得不成样子。

    “好啦,安安过来,今天老公会避开伤口,小心地cao,一定会让安安爽到。”沈醉将高潮后浑身颤抖的安平拉起来,站在了镜子面前,“安安认真看看自己,真漂亮。”

    安平恍惚着抬头,镜子中的自己脸如嫩桃,满面春色,上半身穿着衣服奶头却凸着,下半身光溜溜的,挺着硬邦邦的小roubang,白嫩的女xue大敞着,露出猩红的逼rou,阴蒂像另一根小一点的jiba,高高翘在rou唇外边。

    镜中沈醉的手慢慢将白色体cao服卷起,雪白的奶rou和嫣红的奶头晃荡着跳了出来,sao浪地摇晃了几下就被大手捉在掌心,大力揉弄了几下后,男人的指甲就顺势掐进了嫩红的奶孔之中,不断进出抠弄起来。本就圆滚大颗的rou粒被掐得愈发肿大,颜色也更加鲜艳糜烂起来。到最后,白软硕大的奶rou上颤巍巍挂着两颗熟透果实一样的巨大胭红rou粒。

    “安安,给老公看看训练成功,来,一字马。”说着,男人指了指镜子,“把腿放上去,自己照照镜子看看sao逼怎么样?”

    “不要...讨厌老公...不想听老公话...哼...”安平瘪了瘪嘴,移开了视线故意和男人作对。

    “唉...安安本来不穿内裤就是为了勾引老公对不对?怎么现在就放弃呢?”沈醉简直是苦口婆心了,如果他不用自己guntang硬挺的大jiba在安平xue间来回摩擦会更有说服力的。

    “是老公的错...呜...要补偿...嗯啊...一个要求...答应...嗯啊...”安平的哭腔早就被jiba磨得甜腻诱人,但他还是坚持说完了自己的条件。沈醉没发现安平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认栽地点了点头,应下了安平的话。

    安平眼睛转了转,还是没有得寸进尺,皱着一张小脸,十分不情愿似的抬起一条腿压在了镜子上。他两条长腿几乎成一百八十度角,张开到了极限,连小逼都有了被掰开撕裂的错觉,一低头就能看到自己猩红蠕动的saoxue,甚至还噗噗喷着yin水。安平闭着眼睛将自己的腿分得更开,上身甚至靠在了镜子上面,两颗rou鼓鼓的奶头被压在镜面上陷了下去,而奶头上的奶孔微微翕动着,断断续续吐出一丝乳白奶汁,竟然在镜面上留下两个小小的湿迹。roubang早就翘了起来,贴在冰冷的镜面上不间断地流着yin水,在镜子上印出一条形状yin靡的水痕。

    “安安真棒,可惜这个姿势安安看不到自己的屁眼,一张一张的馋得很,也想吃jiba呢。”沈醉伸出手搅弄了一下不断缩张着吐出肠液,咕叽咕叽吸吮着空气的屁眼,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可惜要辜负你了,屁股rou肿成这样了实在不能cao你啊,你主人会痛的,今天就饿着肚子忍忍吧。”

    安平看着yin浪的自己,听着耳边不堪入耳的话,整张脸都被点燃了,连耳朵都烫得够呛。他由着沈醉将他笔直搁在镜子上的腿放在肩头,guntang坚硬的roubang对准那漏着yin水软绵绵湿漉漉的rouxue口,慢慢插了进去。

    “呜啊...呼...慢...慢一点...呜呃...呃...好酸...太深了...”安平不断吸着气,小声央求着,这个姿势使得roubang进得极深,他觉得自己完全被撑开了,赤裸裸显露在男人面前。

    男人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粗长的roubang整根插了进去,这个高难度的姿势使安平的rouxue敞到了极点,jiba插入的十分顺利,紧致湿热的xue腔被完全撑开,插入三分之一就已经碰到了rouxue深处的小小zigong。到完全插入的时候yinchun早已充血外翻,阴蒂被压得扁扁的,小小的rouxue被挤得完全变形,还要被迫含入两个饱满鼓囊的yinnang。

    “轻一点...老公...呜...不行...受不了...慢...呜呃...慢一点...不要了...太深了...”安平被插得又酸又爽,努力扶住男人结实有力的臂膀才能勉强不让自己软倒在地上。他期期艾艾地求老公轻点cao,却只是勾起了男人的破坏欲。

    “安安这么sao的逼,轻点插有用吗?”粗壮的roubang一下一下精准地钉在最深处,成功撬开了那越来越sao贱的zigong口,顺利地插进了那窄小水润的yin囊之中。

    “呜啊...有用...有用的...轻一点...老公...嗯啊...轻一点...呜啊...好爽...cao死了...老公要把...呜呃...安安cao死了...”安平鼓囊软绵的奶子也随着男人一次次大力凶猛的顶弄yin荡的摇晃着,上下拍击啪啪响着,奶头显出一股熟透的烂红,奶尖微微绽开,汨汨流着细细的奶汁,雪白的乳汁从高耸的胸脯留下,被男人一点不浪费地一一舔过,卷进嘴里吃了下去。

    “小sao货...说谎...老公要惩罚你...cao死你...大jibacao得sao货爽不爽?”沈醉对于安平的口不对心十分不满,腰部挺动犹如狂风暴雨,恶狠狠地cao弄着柔嫩的rouxue,“仔细看看镜子,安安,好好看看老公的大jiba是怎么捅开你的sao逼的!”

    安平迷迷糊糊转头看向镜子,肥大娇嫩的rou唇被cao得不停外翻,随着不断的抽插,嫣红的颜色不断发深,变得愈发sao艳起来。窄小的rou眼被撑到了极限,xuerou被抻得薄薄几乎透明,断断续续吐着yin水,从被jiba堵得满满当当的rouxue缝隙中挤漏出来。

    “不...呜啊...好羞耻...不要...呜呃...”安平被眼前煽情情色的景色吓到,不断摇头抗拒,rou壁更是下意识一缩,狠狠绞了xue道中的roubang一下。

    “嗯?还敢夹老公?看来是老公cao得不够啊!”差点被安平夹出来的沈醉恼羞成怒,狠狠吸咬起嘴里甜滋滋的奶头,胯部重重挺动起来,用roubang抽打起这yin浪的小美人来。层层叠叠的逼rou紧紧绞住roubang,每次破开逼rou的挽留前进都会发出噗嗤噗嗤的yin乱水声,沈醉爽得头皮发麻,凶狠地用guitou凿开绵软的zigong,将自己的roubang埋进了另一张紧致的小嘴和一汪温暖的泉眼之中。

    “呜...不敢了...嗯啊...不要...老公...不要了...安安受不了...呜啊...老公...”安平大口喘着气,他的腿酸软到了极致,额头都汗津津的,下一秒就会倒下去,只是他被沈醉结实的臂膀牢牢撑住,被迫大张着两条酸软的腿,腿根紧绷,sao逼大开着被男人cao得yin水乱溅。在沈醉粗硬的guitou插进他敏感的zigong时,安平sao逼每一处逼rou都震颤着抖动,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失语般张大嘴巴,发出一声沙哑的抽气声,接着就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浑身抽搐着挣扎起来。

    粗黑热烫的roubang在水汪汪的roudong中整根进出着,漏出来的yin水将两人下体染得一塌糊涂。沈醉低吼着将安平展开的胯部狠狠按向自己巨大的rou刃,啪啪撞击着rouxue,恨不得将自己的yinnang都塞进那温暖紧致的xue腔之中。

    “坏掉了...呃啊...要被cao坏了...求求...老公...呃啊...”安平崩溃着求饶,在那仿佛永不停息的捣弄下汁水四溢,yin水喷渤着涌出。细窄的xue眼早就合不上了,在大jiba每一次抽出时仍张着一个湿漉漉的roudong,大量yin水失禁般从孔洞中流出,滴落在地面上,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看上去yin靡非常。安平只觉得小逼和臀rou同样火辣一片,可能已经被大roubang给cao烂了,整个rou腔又肿又痛,仿佛化成了一滩rou泥,软绵绵地裹住体内的凶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