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姜罚,走绳,彩蛋打屁股虐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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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后几天里,安平一直和沈醉过着甜甜蜜蜜万事不管的日子。只是一天,沈醉突然提起:“为什么之前不听医生的话,提前自己用药把小屁眼扩张好呢?万一老公cao你的时候真把你cao坏了怎么办,你可是会很痛的。”一开始还是质问的语气,到了后来就变成了调情。 “痛就痛,如果不是医生cao我,爽不爽又有什么关系。”安平赌气说道。他还是对于沈醉装作医生骗他这件事怀恨在心。 沈醉一下子沉下脸来:“我不是医生,我是你老公,老公愿意cao你,你还不乐意了?”他的语气实在阴沉得可怕。 安平心里揣揣,但还是倔强地顶嘴道:“我喜欢医生,我想要医生cao我!就算痛也想要医生cao我!” 沈醉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狞笑了一下,一把抓过安平的手拖着他往一个方向走。 安平跟得跌跌撞撞,有点害怕和后悔,但就是不想认错服软。他被沈醉带到了一个偏僻的屋子前面,一走进屋子安平就被吓了一跳。屋内悬着一根大约一指宽的粗糙麻绳两头分别系在这屋子的两面墙上。麻绳长短一共十五米左右,上面竟然还有数十个粗大狰狞的绳结。 “你既然这么喜欢痛,今天就痛个爽快,长长记性。”沈醉说着,脱下了安平浑身的衣物,又拿出了一小截浅黄色的有点像植物一样的东西来。安平看见那植物成圆柱形,一指粗细,大约也就十厘米长,表面还水润润的,颇为可爱,于是也不害怕,还要伸手去拿。 沈醉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满脸冷漠地示意安平跪趴在地上撅起屁股。安平不敢违逆这个正在气头上的男人,磨磨蹭蹭地照做。他刚一撅起rou臀,就感觉后什么东西碰到了后xue口,又被一股力道坚定不移地推进了紧涩的xue道之中。 被男人cao开了之后,安平的后xue就变得松软许多,那截小棒又不粗,因此,虽然没有任何前戏,xiaoxue还是艰难地吞下了整截小棒,只是稍微有点难受,并不疼痛。 “这植物在古代叫姜,也是一味药呢,你不想自己上医生开的药,那就只好由老公来给你上药了。” 安平喘了两下,有些不解,但又舒了一口气,只是上药而已,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他显然放松得太早了,不知何时,后xue里的那截姜好像越来越热,就像是一团火不断灼烧着整个后xue,一股火辣辣的疼痛蔓延了上来。 “呜...什么...啊...痛...下面...xiaoxue好痛...好烫啊...要烫坏了...”安平难受地扭着腰,伸手就要把后xue里的姜棒拔出来。 “你不听话吗?”沈醉淡淡地问道,“你已经没有听医生的话,现在还要不听老公的话吗?这么不听话的人,我看也不用留在沈家了,你现在就自己回家去吧。” 安平愣了一下,一股巨大的惶恐袭击了他,他拼命摇着头,也不再犯倔脾气,软言讨好着男人:“不是...不是的...安安...呜...安安很听话的...老公不要...呜...不要赶安安走...呜...安安不要走...”他的后xue疼痛难忍,像是有数不清的蚂蚁在啃噬一样,xuerou在疼痛的刺激下努力收缩着,想把xue中造成疼痛的罪魁祸首排挤出去。 他强自忍耐着那蚀骨的烧灼痛痒感,不敢再动手去拔那姜棒,四肢并用地爬行到沈醉脚边,柔顺讨好地用连去蹭男人了裤子:“求求老公...求求老公...是...呜...是安安错了...安安不听话...再...啊...在给安安一次机会...好不好...嗯啊...好不好啊老公...” 沈醉看着脚下小猫一样哭得凄凄惨惨,痛得眼泪盈盈的小美人,不置可否地说道:“我想要一个听话的妻子,你做得到就留下来,做不到就离开,非常简单。” “安安可以的!安安能做到!呜呜...安安...要当老公的妻子...呜...要留在...留在老公身边...”安平迫不及待地发誓表决心,可怜兮兮地抬起头,让沈醉看到他哭得眼尾泛红的桃花眼。他看着沈醉的眼睛,慢慢眨了一下眼睛,顺势滴下一滴挂在睫毛上的泪珠,从下至上仰视着男人,仿佛他就是自己的全世界,“嗯...老公...再给安安一次机会...好不好...安安最喜欢老公了...老公也喜欢安安的...对不对?” “最喜欢?比医生还喜欢吗?”沈醉轻哼一声,立刻发现自己竟被那手无寸铁的小美人迷得乱了阵脚,他清清嗓子,继续冷酷地说道:“你走过这条绳子,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记住,不准再不听我的话。” 沈醉不顾安平的挣扎求饶,强硬地抱起他,让安平的一条腿跨过身子,骑站在了麻绳之上。这绳子的悬挂高度也别有洞天,只要安平踮起脚尖就能勉勉强强将xiaoxue抬离绳子。但同样,一旦安平稍微放松一点,粗糙的麻绳一定会毫不留情地勒住他的rouxue,巨大的绳结也会捅进xue口之中。 安平咬着牙站直身子,勉强忽视后xue中不断传来的热痛感,歪歪扭扭地走在这仿佛看不到尽头的麻绳上。在经过第一个绳结时他估算不足,粗大的绳结死死卡在花唇里,甚至有一半强硬地挤进了rouxue小小的腔孔,随着安平站不稳地左右摇晃,麻绳上细密的毛刺磨得xiaoxue又痒又疼。他断断续续地抽着冷气,尽力踮高脚尖,把xiaoxue从那巨大的绳结上拔了出来,继续往前走去。 更可怕的是,他刚才一系列的动作竟让后xue的姜棒顺势顶到了更深处,隐隐约约擦过xue内那要命的一点,在姜棒又辣又痛的折磨下,诡异地升起一丝酥麻。安平差点腿一软,坐在绳子上。他吸取教训,也是为了节省体力,在走普通的麻绳时就稍微放低已经开始酸痛的脚尖,只在遇到绳结时才抬高身体,小心翼翼地跨过去。 越靠近终点的绳结就越是狰狞巨大,才走了不到一半的绳子,安平就气喘吁吁,就算他已经踮着脚走的非常小心,避无可避的粗糙绳结还是一个又一个地磨擦着前后两个xiaoxue,会阴处火辣一片。女xue被磨得通红一片,两片花瓣无力地大开,花蒂狼狈得被挤到一侧,压得扁扁,又时不时又有一丝yin水从xiaoxue中流出,将麻绳染得湿漉漉一片,分外显眼。 后xue的疼痛已经开始麻木起来,让安平稍微轻松了一点。但同时,少了剧烈疼痛的刺激,他的脑子开始发昏。神智也开始模糊起来:“好远哦...呜...怎么还没到...呜...不想走...好累...呜...走不完的...” “快走!还没走怎么知道走不完!”冷血的男人无情地催促,甚至伸手在安平紧绷的屁股是打了一巴掌,rou臀晃荡间发出了清脆的啪声。 “呜啊...不要...安安听话...呜...不要打...安安继续走...”安平被那一巴掌打得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才平衡住了身体。他抖着腿继续向前走。 最后几米的麻绳上的绳结大得已经不是安平踮脚就能跨过去的了。他看着那巨大的毛边粗糙的节,一时有些畏惧。但再等下去,他连踮脚的力气都会没有了。安平犹犹豫豫地挪步上前,咬着牙任由那粗糙的硬物刮过自己的花xue,花唇紧紧贴在绳结上,花蒂也被粗暴地挤压摩擦着。他虚弱地喘着气,被迫挤开的花xue这时却违背了主人的心意,羞羞答答地漏出yin水来,湿润了巨大的绳结。 安平头皮发麻,只能依靠扭动屁股这个动作,磨磨蹭蹭地将花xue撞向了硬物。也许真的有用,他顺利地将湿淋淋的嫩xue挪了过去,但也许是动作太大,身体顺着惯性向前移动了一步,竟恰好将xue口对准了绳结。在半数体重的压迫下,粗糙的硬物一下子顶进了紧窄的xue口,在yin液的润滑下,这稚嫩的rouxue竟然将巨大的绳结全部吞了进去!两瓣花唇都被巨大的绳结撑开,合也合不上。 “咿呀!!!...不行...痛...好涨...吃下去了...好大...要破了...呼啊...好痛...”巨大的刺激使安平本来就已经酸软的腿一下子失去了力气,他再也站不住,竟就着吃下绳结这个姿势坐了下去!全部的体重一下子压在了下半身与麻绳的交界处。粗糙的麻绳被安平压出一个弧度,紧紧勒进安平的rou缝之中,本就红肿立起的sao蒂被粗暴地勒扁,微微抽搐着,又痛又爽。而卡进rou缝的麻绳当然不会放过后xue,它狠狠勒住臀瓣中心,将姜棒向里一推,竟然直直地顶在了sao心之上! 安平呃啊乱叫,几处敏感同时被刺激,两眼发白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身子一歪就要向一边倒去。沈醉及时扶住了他,使安平免于摔倒,但也被迫保持着这个姿势坐在了锋锐粗糙的绳子上面! “啊...啊...要死了...好痛...好爽...啊啊...太厉害了...呜...嗯...”安平的声音颤抖着,不知是痛是爽地大叫着,roubang早就高高翘起,随着他下意识的挣扎一下又一下地拍在他的小腹上。他条件反射地握住沈醉的手,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一样紧紧握着。 这浮木实在是坏心眼,竟然像弹琴一样左右拨动着麻绳。绳结在女xue内震颤几下,被吞得更加深入了。rou蒂勉强逃过被勒扁的命运,却一次又一次地被麻绳粗糙的表面刮过,花唇更是显现出隐秘的艳丽嫣红,哆嗦地大开着,任由麻绳蹂躏。后xue中的姜棒随着麻绳的力道,一下一下撞击着sao心,仿佛真有个人在用jibacao着安平的屁眼。 “不行...嗯...不行...这样...走不完了...呜...不要...老公...要留在老公身边...呜啊...求求...呜呜...”安平含含糊糊哀求着,控制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滴滴答答流下来,显然已经被玩得失了神,只是心里还记挂走完麻绳才不会被赶走。 “好了好了,安安表现的很好,老公已经决定再给安安一个机会了。赶走sao安安老公去cao谁呢?”沈醉安抚着惶恐可怜已经软成一团仍记得“任务”的小美人。 “真...真的吗?不赶安安走?以后也不会赶安安走?”被关键词唤回了一丝清明的安平可怜兮兮地问道,打蛇随棍上地讨要着保证。 “以后嘛...只要安安听话...”沈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小美人拉扯了一下,低下头来。 “谢谢老公...安安好高兴...最喜欢老公...”安平急切地抱住沈醉的头,将嘴巴凑了过去,生涩却热情地伸出舌头舔含着男人的唇瓣,主动地亲吻起来,“爱老公...最爱老公...比医生还要爱...” 本来还有附加条件没说的沈醉被这样胡乱热情的亲吻和告白讨好了,惬意地眯起眼睛,张开嘴将小美人湿润柔软的舌头叼进嘴里享受起来,默认了这个承诺。但他又有点不高兴,自己竟然这么轻易踏入了别人的陷阱,主动放弃了应得的好处。他咬着嘴里香滑的舌头,漫不经心地把这狡猾的小美人往麻绳上一按,看见安平立刻僵硬的身子,才感到扳回了一局。 全心投入亲吻的安平猝不及防地压在了麻绳上,一下子浑身僵硬,女xue和后xue同时痉挛般抽搐着绞动起来,不断缩张着,失禁似的涌出大股大股的yin水,淅淅沥沥地滴在了地面上。roubang顶端也臌胀起来,在没有任何人触碰的情况下达到了顶峰,喷出一小股白浊。他身上所有敏感的器官竟然在同时达到了高潮! “真不愧是安安,每个洞都这么sao。这么痛也能高潮。你不会就是喜欢痛吧?”沈醉把高潮后已经全身无力的安平从麻绳上解放了下来,扶到一边床上继续吻他。 安平羞耻得涨红了脸:“不是的...不喜欢痛...是老公...老公弄我...我喜欢老公...就舒服...” “狡辩,这还是老公的错了?”沈醉故作不满地皱起了眉,“那老公不管对你做什么你都能爽到,对不对?” 安平迟疑了一下,还是轻轻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