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小逼,指检女xue,彩蛋小美人第一次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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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把检查单放到赵安平眼前,让他看看之后的“普通”检查项目。安平在看到生殖器检查和yindao肛门双合诊就已经感觉到一阵窒息。 “原本未婚女性是只要做腹部肛门双合诊就行了的。”医生假惺惺地说,“可您是双性人,检查zigong的发育情况还是从yindao入手比较好,您的家人也同意了。” 赵安平低下头,视线越过自己微鼓的胸脯和上面两个毛绒小球,看向自己已经被脱得一干二净动也不能动的下身,语气不由带了丝委屈的哭腔:“你们都同意了,还问我干吗!” 医生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大,第一次把声音放软了安慰安平:“双性人的两套器官一般发育不完全,很少有双性人会有处女膜,yindao检查也不会有什么伤害的。” 安平流着眼泪撇了他一眼,水汽在那双桃花眼的眼尾氤氲开来,真和含了情似的。 医生帮他揩了眼泪,好像叹了口气,也可能是安平的错觉,毕竟他太希望有人对他温柔。对他好了。 他怕医生不耐烦,抬起泪眼偷偷瞄了一眼医生的脸色,一片模糊下却也只见到对方的白口罩。想到那个口罩也在自己脸上停留过,脸就不知为何热了起来。 医生只觉得他哭得脸都红了,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整个人显得又乖又可怜,让人既想搂在怀里安慰又想更加狠的欺负。 “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保证不会痛。”医生低下头,直视着安平的眼睛,用他那压低了放柔了嗓音郑重承诺道,不过到后来又马上变得不正经起来,“不仅不会痛,还会很舒服哦,就和你的sao奶头一样舒服。”他若有所指地望向安平的胸口。 医生的嗓音仿佛从胸腔里发出一样,低沉悦耳,震得安平的胸口也一阵酥麻。同时医生的目光也像有实质似的,撩拨着安平胸口的毛毛球不得安宁。 他于是点了点头,非常认真地和医生做约定:“不仅不要痛,还要舒服哦。”他心想,舒服又不是什么坏事,能舒服的事再坏也坏不到哪儿去吧? 医生笑了起来,那笑声像支羽毛似的搔着安平的耳朵,让他从耳朵眼儿一直痒到了心里。他这时便又分不清舒服和不舒服的区别了。医生的笑声让他痒得心口难受,但也不想让让这声音停下来。他矛盾得心脏闷痛,想了一会儿又突然释然了,这和刚才医生说的情形很类似了。大概是我的心发sao了,让医生治一治就好了。安平轻快地想着。 医生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没想到这被缚住四肢躺在检查床上的纯洁小羊羔在想什么,见安平冷静下来,他便又换回了那冷冰冰的脸色,重新戴上了一副新的橡胶手套,手套湿亮亮地反着光,涂满了用来润滑的油剂。 赵安平看着医生绕到床位,自上而下地打量着自己那光裸的属于双性人的奇妙的隐秘器官,只觉得有股热流从臌胀的胸口流向小腹,向更下方流去。他迎着医生的目光有点尴尬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吞吞吐吐地说:“医生,我有点想尿尿了。” 这个角度,患者腿心的风景自然被医生一览无余地收入眼底。上面是男性应有的yinjing,颜色倒是挺漂亮,比正常男人稍微小了点,而在双性人中可以算得上尺寸不错了。而下面,正常男人长着yinnang的地方,却只有一道rou粉色的小缝,没有任何毛发庇护,紧紧闭着。 “没有阴毛,双性人中比较难得的受欢迎的发育部分。”说完,医生便拿过检查表写了几笔。 没有理会安平的话,医生蹲下身,毫不客气地抓住那两团雪白滑腻的软rou,用力向两侧分开。强迫中间那怯生生的小缝露出隐藏在其中的色泽粉嫩的湿润花阜,从未被插入过,甚至连主人自己都不曾玩弄过的器官懵懵懂懂地张合着,吐出一丝晶莹,像一朵欲开未开的处子娇花。那雪白臀rou一碰到冰冷的手套便颤了起来,荡波似的,煞是好看。 随着清透的蜜水从那xue眼中滑出,那滑腻肥嫩的屁股晃地愈发厉害,直教人眼晕。而这屁股的主人还在那不知死活地叫嚷:“快尿出来了!快尿出来了!医生...医生停一停!我先去上厕所!” 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瞧着这枚活色生香的湿软rouxue煽情地蠕动,眉头一皱,既气这sao气外露的小妖精,又气被这煽情画面打动的自己,一抬手打向了赵安平的屁股。这下打的不轻,那白腻软rou晃动间甚至带上了一片鲜红指印,更是衬得那白rou如玉芝,还平白染了一层艳色。 “啊!医生打我,被打屁股了...” 赵安平哀哀叫了两声,发现医生也没有来安慰他的意思,只好抽抽噎噎地住了声,只一双含情带泪的眼勾勾地望着医生。 医生看着那被打了却挺得更高的屁股,不顾从女xue中滴滴答答流出的透明的湿滑yin汁,伸手在颤巍巍翕动的花唇间拨弄了几下,仔细找出藏在幼小花瓣里的稚嫩阴蒂,隔着橡胶手套用力拧了一下。 “啊!”赵安平被那强烈的刺激逼得尖叫起来,但随后发现医生再也没有碰那敏感的小豆,不由怀着几分自己都不知道的失落茫然起来。 在看到安平的腰软了下来,整个人已经不再那么紧张之后,医生就继续认真做起了检查。安平的阴花在医生看来也是非常漂亮的,阴户rou乎乎的微微鼓起,粉色的yinchun被他掰得微微分开,有稀疏的yin汁流出。刚被掐了一把的阴蒂颜色由粉色转向鲜红,像颗小石子一样硬了起来。 “唉,不知道你老公对颜色有没有什么偏好,要真喜欢粉红色的话我就造孽了啊。”医生摇了摇头,好像真的很遗憾似的感叹道。 “什...什么?”赵安平没听清楚,迷迷糊糊地眯着眼抬头看向医生。 “我是说,真是好消息,您的逼长得挺完整。至少,外面还是挺完整的。”医生非常有职业道德地回答道。 安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脸烫得十分难受。今天明明是他穿的最少的一次,却是他这一生中觉得最热的一次。医生的眼神,医生的声音,医生的手指,甚至是医生的气味,每一样都烫得他呼吸困难,神魂颠倒。 “好了,既然外面检查完了,按程序接下来就是yindao内部检查了,刚才是您会不会爽的问题,现在是您老公能不能爽到的问题了。” 医生想了一下,拆了一瓶新的润滑剂,好心地和安平解释:“您的逼虽然挺完整,但还是有点小了,yindao检查要走特殊程序了。别担心,我会保证我的患者没有负面体验的。” 安平现在听到“特殊”两个字就哆嗦,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他现在就是医生嘴里的一块奶糖,医生要含要舔要吸要嚼他都只能在人家嘴里乖乖融化。 之后他就感觉到下身那个小洞,连医生刚才做检查都没碰过的小洞被一样冰冷的硬物贯穿了,虽然那东西不粗,进得也不深,但还是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攥住了他,让他这颗本来在医生温暖的嘴里快乐融化的奶糖重新变得冰冷僵硬。他低头看见医生埋头在他腿间不知道干些什么,未知的感觉让他更怕了。 再之后是一股冰冷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一下子涌进安平那不通人事的窄小甬道,冰冷的窒息感堵在了喉咙口,让他甚至想吐。安平前所未有地剧烈挣扎起来,胸前的小球也随着剧烈摆动,“医生!医生!好冷啊!好冷啊!是什么东西?!好难受啊!好难受啊!救救我救救我!医生!” 医生立即把那硬物拿了出去,安抚地拍了拍安平的女xue:“不好意思,业务还不太熟练,是我的错,应该把润滑剂先焐热一点的。”随后他就看见随着安平的挣扎,那些好不容易灌进去的润滑油也被那排外的娇气的甬道噗嗤噗嗤地挤了出来。 “你的yindao比较窄小,不进行充分润滑的话会痛的,你不是最不喜欢痛了吗?”医生继续好言好语地劝说。但他可能摘掉了口罩,安平感受到医生说话的气流,一股热气冲击着那本来又生冷又害怕的甬道口,他全身一下子僵硬了。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不存在了一样,只有那口xue,那口感受的到医生呼吸的女xue是活的,全身的血管一下子集中在了那小小的地方,在男人的一呼一吸间渤渤跳动。 我就是那个小洞啊,安平沉醉地幻想着,医生靠得这么近和我说话,我是多么幸福的一个洞啊!之后医生说了什么他完全不在乎,好像是道歉,但人类的语言又有什么意义呢?他在一片迷醉间感受着那男人的呼吸和自己这个洞默契的律动,整个宇宙就没有比他们更加相配的了。如果我只是这么一个洞就好了,他又突然有点难过起来,如果我只是一个洞,就不用联姻,不用结婚,只要感受着医生的呼吸就能活了。 对自己竟然是个人而不只是个洞的悲伤重新唤醒了他的神智,于是安平听到了医生最后一句话:“可以答应你一点小要求。” 安平于是毫不犹豫的说:“要医生用手检查,不戴手套用手检查。” 医生好像有点犹豫:“这不符合规定,也不太卫生,对你身体不太好啊。” 安平欣喜于那说话间呼吸的变动,神智又开始飘忽,我是一个洞呀,一个洞怎么会说话呢。 医生看着沉默的安平,不得已地答应了下来。他摘掉了那湿漉漉的已经不止沾着润滑剂的橡胶手套,一只手抓起其中一团绵软的臀rou,说实话这有点困难,刚刚的润滑剂有好些蹭到了医生手中这个屁股上,徒手抓起一团更加滑腻的rou团显然更加困难。 好在医生成功了,他伸出一根手指,直接从那一片黏腻的女xue上蘸了团润滑剂,直直地插入了羞涩闭合的xiaoxue之中! “啊!”赵安平尖叫起来,作为一个洞被贯穿的刺激让他暂时原谅了医生呼吸的远离,他感受着男人手指的温度和触感,不由得开始扭动起腰肢,大声呻吟了起来。 医生不为所动,仍用力固定好手中乱跳的rou团,毫不留情地伸进了另一根手指,呈剪刀状撑开了安平紧窄柔嫩的处子xue,露出其中红腻腻的鲜嫩rou色来。 医生把脸凑到那被迫打开的粉嫩rou逼前细细检查。没什么不妥后才撤出一根手指,只留一根手指在滑腻腻但仍是受阻的rou道里仔细抠挖。在破开层层叠叠的娇媚软rou后,手指却碰到了一层微弱的阻碍。还真有处女膜啊,医生挑了挑眉,犹豫了下,还是不再深入了。“留给你老公新婚晚上破吧。” 感受到医生最后一根手指就要撤出,那rouxue里的媚rou有意识一般谄媚地簇拥了上来,亲亲热热地挤压着挽留着这温暖的手指。 “算了,也是说好要让你舒服的。”男人听着安平急促的呼吸,生疏却热情的媚叫,放开了一直握在手中的臀瓣,轻轻揉搓起了那只遭过一次粗暴碰触的花蒂。 安平的身躯剧烈颤抖了起来,不断有水雾从他眨眼间落下。他从未经历过这样温柔又直接的快感,只随着本能摆动腰肢,不知是寻求还是逃避快感。他夹着医生的一根手指,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都异常满足,但医生的另一只手搓揉着他最为敏感的花蒂,奇妙的感觉让他想尖叫又发不出声音来。 医生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那小小的rou珠被磨得红肿,yindao里流出yin液和润滑剂混合的粘液,淅淅沥沥地顺着rou缝往下流,流不完一样。渐渐医生的动作就染上了噗嗤噗嗤的水声,yin荡至极。 “医生没有骗人,真的好舒服啊。”安平侧过脸蹭了蹭身下的白色床单,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