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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化/用具化/窒息/NTR‖被路人拿来日爽炮的雕像,就是你本人吗(蛋:垃圾堆壁尻

    *这是“地心人的性欲处理器”系列第二章,依然分AB面讲述

    这座城市偶尔会出现来历不明的塑像。

    雕塑固定在展示位上,无法移动,共同点是:金属质地,以人类肢体的一部分为创作题材,各个角落都找不到艺术家签名,展出时间极短。

    第一尊人像出现时,关注度并不算高。

    地方电视台花费几十秒时间来报道此事,报纸也只刊登了新闻截图和文案内容。

    据新闻描述,这座铜像被发现于城镇广场中心,固定在奔马群雕的底座侧面。铜像有两个部分,主体是一个短发男子的头颈,包括半边光裸的肩头;在大理石底座旁侧,则固定着平伸的小腿和赤足。

    塑像整体呈挣扎状,像要从大理石底座内爬出,表情却显得既苦闷又微妙。

    连舌头都伸出来了。

    “从人像面部特征看,这是以本市居民云某离奇下陷事件为题的自由创作。记者电话采访了当事人云先生,他对此次展出的塑像表示不满,希望艺术工作者尊重居民肖像权,停止创作和展出有侵权嫌疑的作品。”

    云越岂止不满。

    看见记者传来的现场照片时,他像被重锤击中,整个人都是懵的!

    ——被看见了!

    就在前一天,他刚结束几个月的邮轮生活,踏上陆地。

    大海十分安全,不会有奇怪的土地将他吞吃,但他毕竟是个普通人,无法承受长期旅行的消费,只能心怀侥幸地搭乘班机回国。

    从机场出来,已是半夜。

    他租车到市区,因被司机认出,又匆匆在离目的地一公里处下车,绕路步行返回住宅。

    约莫凌晨两点钟左右,他穿过市镇广场。此时半早不晚,广场空无一人,远处街边快餐店二十四小时亮着灯,十字路口偶有车辆疾驶而过。

    几个月不曾受陷地困扰,加上如今脚踩整齐结实的大理石地面,难免放松戒备。

    平地突然一绊,踉跄两步,云越尚未提高警惕。

    足底越来越软时,他才发觉事情不妙,赶紧快跑几步,冲向广场中心那座石雕。奔马群雕之下,是花岗岩砌成的宽大底座,应当比大理石地砖安全!

    翻过几十公分高的护栏,他飞快爬上一人高的雕像底座。

    陷落停止了。

    借着月光,他回头看自个儿一路逃来的方向,下凹的鞋印残留于地砖表面,清晰可见。

    十秒后,凹槽充气般隆起,将陷痕填平。

    足迹消失,广场恢复原状。

    云越满心后怕。

    ——幸好石雕的底座够结实……

    这样的想法刚闪过,他屁股下的花岗岩底座突然软化!

    “哇啊!”

    发出短暂惊叫,云越急忙展开四肢,试图缓解下陷。

    但他立刻发觉无效!

    他本是坐在底座边角,此时像落在水组成的立方体上,噗通,冒着气泡沉下去!

    头颈和胳膊还露在花岗岩外侧。

    云越举起手,扒住岩座边角,死劲挣扎,既无法缓解下沉的趋势,也不能把身体从石头里拔出来!

    这可是花岗岩,比土壤硬得多的石材!

    为什么人体会陷进花岗岩里面啊!

    转眼已沉降将近一米深,云越卡在巨石底座侧面,斜着露出头首,用指头死命抠挠岩石裂纹,活像刚从豆腐里钻出个头的泥鳅。

    他大呼救命,但广场开阔无人,求救声并不能传出隔音绿化带之外。

    呼喊过后,他胸腔越发难以扩张,渐渐喘不过气来。

    陷落停止了。

    他吃力地呼吸着,身体封在花岗岩内的部分完全不能动,除了挤压得疼痛发烫之外,还会产生刺痒难耐的幻觉,配合窒息感,非常可怕。

    云越对此很有经验。

    现在幻觉开始了。

    似乎有什么活物在花岗岩内抚摸他的腿,从足踝摸到腿根内侧。

    云越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受怪物拉拽,陷往岩石内部。他试图用唯一自由的手扒住花岗岩表面,但这回,手也消无声息地陷入岩石中。

    有人握住他的手腕,把他身体往上托。

    下半身好像漂浮在石头里。

    肢体产生的幻觉源源不断,他似乎被怪物放平,在其牵引下张开了双腿。分得那么开,左脚甚至从旁侧伸出花岗岩表面。夜风拂过脚趾缝的痒意,清晰得像真的一样。

    阴部不再受腿根肌群保护,反倒随着大腿的左右牵扯,张开了嘴。

    岩石立刻让他感到重压。

    私处被不可抗拒的挤压击溃,疼痛,guntang,娇弱的小口几乎立刻就湿透了。

    但,石头塞进yindao,又哪里是爱液能缓解的疼痛?粗糙表面摩擦黏膜,像砂纸打磨rou体最敏感处的酷刑,痛得云越低声哀叫起来。

    他垂头,呜咽着忍受折磨。

    rou体在岩石中被挤压得咯咯作响,脉搏似乎只集中在下体那一处。yindao内,碾碎xiaoxue的重压随脉搏放大,好像石头正有规律地撞击、开发着蜜xue一般。

    越来越深。

    “救命……救……咳咳……”

    云越胸腹被岩层压紧,无法偷得一丝呼吸。

    随着yindao受到的挤压加重,他的肠胃都被顶得朝胸部退让。靠扩张胸腔残存的那点换气空间,终于也沦陷了。

    “呃、呃……咳……”

    云越徒劳地竭力抻长脖子,张嘴,甚至伸出舌头,想吸进半口氧气。

    幻觉愈发强烈,连花岗岩内都好像传出了砰砰闷响,好像在yindao内撑爆他的不是石头,而是男人的阳具。

    恍惚间,他觉得自己正卡在墙上,把光裸的屁股朝向墙内的什么人。

    对方抱起他的腿,挺着比棒球棍粗的钢炮,咚咚巨响着,一锤锤舂进他yindao底部。

    “呃咕……”

    视野飘向天空,眼底全是黑色斑块。

    云越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翻起了白眼,舌头周围全是窒息呛出的泡沫。身体其他部分已经被重压碾得失去了知觉,唯有两腿间那处,脉搏仍火辣辣地跳动着,感受想象中那狂野有力的cao干!

    他张大嘴,似乎这样就能利用对方的冲撞来呼吸。

    随着撞击的频率,碎沫从他口鼻间喷溅出去,这难道不是他被干穿了的证明吗?

    氧气!

    氧气在他被捅穿的嘴巴和yindao里自由流动!

    整个世界都在挨cao!

    他觉得自己正在快速上升!

    每顶一下,灵魂都脱离躯体,飘飘然升起,对方退后时灵魂被吸回躯壳,承受剧痛!

    不、不要停!

    再高点!

    ——就这么干我,把我干飞出去!

    好高!好高!

    ——要摔死了!

    这是高潮前最后的念头。

    濒死的巅峰快感席卷他全身,意识被揉碎,随爆发的阴精喷泄而出。

    再次睁眼,是被手机吵醒的。

    记者连续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发信息,问他是否知道铜像的事。

    直接按断来电,他勉强翻身,抬头,发现自己躺在广场外不远处的绿化隔离带里。幸亏有低矮绿篱遮挡车辆行人视线,赤身裸体躺在草地上的他才没被人发现。

    肢体剧痛,肚子又胀又重。

    yindao里不知道塞填着什么,厚实得很,双腿根本合不拢。

    他伸手去探,先摸着类似石膏水的浊液,再插进深处,指甲抠下来的则是石膏块一样的板结颗粒。

    这回灌进yindao的,该不会是水泥吧?

    云越吓得没了血色。

    顾不得痛,他疯狂地用手指插进自己下体,把里边的石浆和渣滓往外掏。甚至双手齐上,抠得自个儿都xiele,蜷在地上缩成一团,他都没敢停止。

    手机仍响个不停。

    云越又气又急,抓起来正要关机,却看见对方发来的图片——

    是他陷进花岗岩底座的情景!

    ——被看见了!

    “可算找着您啦云先生!请问您认识创作者吗?是您授权创作的吗?为什么要放在广场中央,是要体现怎样的——咦,铜像呢?”记者边跑边问,叭叭叭说了一串,突然惊叫起来,“铜像刚刚还在这儿啊?我最多才离开十分钟!”

    这边,云越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他惊魂未定,一面从背包里翻出衣服来穿,一面猜测到底是谁目击他陷进雕像底座的瞬间,又看了多少……

    胡思乱想一通,他才意识到不对。

    从被卡在花岗岩里到他窒息昏迷,大概也就五六分钟,而现在是上午九点。

    这么短的时间内,足够对方做出成品并固定在原位?就算不清楚具体过程,云越也知道,铜像要经历泥塑翻模铸造打磨等流程才能完成,这时间太紧了。

    再点开照片,仔细观察。

    注意到某处时,云越的脸瞬间煞白。

    ——他的背包。

    图片成像时间是十分钟前。照片中,他的背包还留在花岗岩基座顶部,也就是铜像上方。而他醒来时,背包已躺在他手边。

    自己恢复意识,大概是几分钟前的事。

    在那之前,铜像跟背包,都在广场中心的花岗石雕像基座上。

    在那之后,自己跟背包,一起躺在绿化带里……

    云越有了一个可怕的假设。

    他双手颤抖。

    满是yin液和泥浆的指头握不住手机,任其滑落在地。

    此后,“以云先生为原型的塑像”神出鬼没,有时是卡在墙壁上陷入高潮状态的人脸,有时是扒住台阶的一只手,有时是人行道上朝天分开的两只裸足。

    塑像展出时间长短不一,从几分钟到数小时不等,但都会在调查员和专业清理人士到场前撤展,消失无踪。

    年轻人以与塑像合照作为炫耀的资本,甚至流行摆出奇怪的姿势。

    比如用【消音】插进它口腔内,或是把【消音】射在两指之间。

    这类创作走红一时,出现不少跟风行为。

    网商推出便于携带的PVC材质假手,购买者可以拉风地让它扒在自己的办公桌上(还可以来做泡面压)。“挣扎的云先生”也卖得很好,是一款充气式趣味泳具,本市特产。

    至于云越本人?

    人们猜测,艺术家肆无忌惮地创作和展出,深受sao扰的云先生或许已搬离本市了吧。

    ※※※

    偷猎者心情挺好。

    扛着设备,他在废弃的矿道里穿行,盘算着今天这笔至少可以挣到上百个点,足够买辆新车了。

    身为偷猎者中最被人看不起的一类,他的目标从来都不是那些战斗机械。他的金主,既不会端着武器去攻击被他挖出来的作战设备,也不会拿起分析仪把那些工程设施拆开研究。

    他的摇钱树,是地心人军方开发的性欲处理装置。

    这些东西风味独特。虽然只是机械,但由于设计意图是为太空作业队员排解性欲,必须长期工作在超低密度环境中,所以核心部分比真正的地心人更松软,干起来格外舒服。

    能享受服务的人并不多。

    偷猎者当年混军营,跟着大佬们开荤,使用过几台性欲处理装置。

    一尝就难忘。

    失业后,他加入偷猎组织,了解盗猎流程,学习使用雷达设备,经历几番生死才获得老大信赖,爬到小头目的位置。等掌握了客源,他就开始偷接私活儿,截留新猎物情报为己用,让自个儿的腰包渐渐鼓起来。

    去年,他惯常猎捕的那台泄欲装置被客人cao坏了。导管喷得到处都是,怎么修也修不好,只能扔掉。

    损失一棵摇钱树,他心疼得不行,还对使用泄欲装置产生了心理阴影。

    即使小弟送来新的特征码,他仍然提不起劲。

    但小弟说:“这台超新,我国刚标记的!是罕见的双性款式,不赶紧捉来卖的话,很快就会被大兵用坏没得卖啦!”

    恍惚间,偷猎者想起了被用坏的那台机器。

    他决定,要将这台新的藏起来,不跟任何偷猎组织共享。据为己有,好好养护,只租给喊价最高的金主用。

    他掌握了这台性欲处理装置的活动范围,驻扎在附近的废弃矿道里。

    只要军方的人不使用它,他就去为其做保养。

    到后来,这台设备似乎习惯了他的调试,每次被他维护、润滑后使用,都发出动听的蜂鸣声,溶液分泌量也越来越多。它甚至能打开服务口深处的核心部分,让他把jiba放进更私密的空间,提供按摩和吮吸。

    “真乖。”他轻轻抚摸它的盖板。

    小弟忍不住打趣,说没见过拿泄欲装置当宠物养的。

    ——那可是台机器啊!

    那些日子,偷猎者过得十分愉快,几乎忘记自己的主业。

    直到那台泄欲装置突然逃逸,离开常用轨道。

    据说它漂流到敌国占领区,被敌国矿队非法猎取,成为最受矿工欢迎的公共性欲处理设备。

    这对偷猎者打击很大,不亚于上一台泄欲装置被人cao爆肚子。

    他甚至忍不住偷渡敌国,找到那台机器。

    即使对方被摆放在满是低密度物质的沟壑外,他仍然不顾危险,软化整条沟壑,拿细长的钩子把它拽进沟内,用金属管拨开它的盖板,插进服务口捣弄。(把躲在房子里的云越扯进墙壁,伸根管子沿着墙板cao他。)

    听见熟悉的蜂鸣声时,偷猎者的焦虑才得到缓解。

    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但泄欲装置再次脱离轨道,消失无踪。

    很长时间内,偷猎者没有再得到它的消息。

    他重新开始了偷猎活动,为别人猎捕新的泄欲装置。但无论试用哪一台,他都不能得到与过去同样的快乐。

    ——我好像被一台机器甩了。

    偷猎者欲哭无泪。

    明知泄欲装置的一切高潮反应都只是程序设计,但他自己毕竟是个活生生的人,用久了的东西,总会产生感情、产生依恋。

    泄欲装置再度飞回本土时,偷猎者喜极而泣。

    他飞快地找到了它,把它驱赶到岩石深坑下方。挖开坑底,将泄欲装置浮进岩层的躯干固化,抱进怀里。

    这回,他干了个爽。

    露在花岗岩外的部分几乎被他拉扯得折断,熟悉的蜂鸣声由高亢变得断断续续,到后来只剩齿轮的喀喀声响。它快坏了。

    偷猎者不会让它坏的。

    他把它暴露在低密度物质中的躯壳也转为固态,以此保护它的机体完整性,它果然不再发出破碎的尖叫。深坑内,两者结合的啪啪声彻夜不息……

    偷猎者用透视摄像头记录了自己与泄欲装置的重逢。

    这段猎奇爱情动作片一经流传,就引起地心人色情影片界的极大反响,给他带来不少收益。

    他也由此发掘了自己的另一个性癖。

    那是当天清晨。

    偷猎者一面玩弄自己的泄欲装置,一面通过透视镜头窥探外界。

    取景框中,广场上还没有工程机械人巡逻的身影。

    倒是有两三台快报废的,行驶得东倒西歪,慢慢靠近泄欲装置。机械前肢钳着空心的含硅物体,那东西里面被灌装了剧毒液体,已经凉透,没有生命迹象。或许是谁养的宠物跑出土壤层,被毒液侵入而死。(这里指啤酒瓶里装了酒)

    报废机械扫描到了泄欲装置。

    它们发出奇怪的喇叭声,围着固化的泄欲装置,又拍又摸。

    其中一台,从地心人下体的位置翻开盖板,拉出一条短小的传输带。它拿传输带前端对准泄欲装置张开的充能口,哗哗排放起废液来。

    废液落在泄欲装置铜质的舌尖上,打得叮叮咚咚响。

    更多液体冲进它口腔,再倒流出去,淋到地表。

    这台破烂机械很快被推开了,另一台歪歪倒倒凑近,将空心含硅物里的毒液倒进泄欲装置口腔,随后也牵出自己的传输带,往泄欲装置嘴里塞。

    这条传输带要粗一点,外面裹满污垢。

    它在泄欲装置口腔中进进出出,被清洗得干净了些,最后还漏出含有信息传输物质的白色电解液。稀浆涂了泄欲装置满脸。

    第三台破烂机械也举着传输带行驶过来……

    偷猎者看着泄欲装置被糟蹋。

    不知为何,他jiba变得更硬,掌下泄欲装置的屁股也显得更加诱人了。

    他在深坑中,撞得泄欲装置后盖砰砰响。外边那些破烂机械将铜像猥亵一番,把白色电解液喷在泄欲装置前脸上。

    ……

    偷猎者开启了新的狩猎方式。

    他将这台泄欲装置全身固化,一边录制它被自己花式使用的小黄片儿,一边故意将它身体的某些部分暴露于地表外。

    那些机械果然注意到了泄欲装置的存在。

    只要地点选得好,偏离大部分巡逻机的轨道,那些落单的机械往往会做出些模仿人类交媾的行为。机械性交影片迎合不少猎奇者的胃口,给偷猎者带来的收益,已经大于为金主捕猎的收益了。

    虽然偶尔还是免不了被军方征用,但不必把泄欲装置租给其他人,偷猎者心情大好。

    今天他要做的影片更绝。

    他已捉到自己的泄欲装置,将其固化,拖进地底。抱着机器,他跑过老远的距离,来到散发臭气的坑道中。

    这里往下挖,是太空工程机械划分的垃圾场,腐烂有机物与破旧无机物堆积于地表外。

    每天都有许多旧款的报废机械在这垃圾场中游荡,寻找自身可用的能源。

    偷猎者把泄欲装置两腿分开,以计算机语言在其大腿根内侧写“FUCK ME”等字眼,再往服务口塞进信息诱导剂。

    他飞快地朝泄欲装置屁股和两腿上喷涂软化剂,趁药剂尚未起效,将它下半身推出地表外!

    两分钟后,泄欲装置露在地面外的屁股和大腿便软化了。

    它胸部以上还嵌在水泥地里,整个机体像倒栽进垃圾堆的倒霉蛋一般,只露出了翘起的光屁股和叉开的两条大白腿。

    信息诱导剂开始挥发。

    泄欲装置的服务口散发出致命量的放射性诱导微粒,把附近游荡的陈旧机械引了过来。

    偷猎者将泄欲装置的充能口掰开,将自己的yinjing放了进去。他干过这处几次,虽然不是为服务而设计的,但充能口深处有固态能源导管、气态物交换管两个管道,固态管可以cao。

    还会收缩,挺好用。

    外边那台废旧机械掏出传输带,将其充满电解液,膨胀成传输棍,插入泄欲装置的服务口。

    模仿人类模样,笨拙地抽插起来。

    隔着矿道肮脏的底部,偷猎者拍摄对方如何爆jian自己的性欲处理器。他的阳具跟着胀大,变硬,以对方的频率,在泄欲装置充能口深处出入。

    泄欲装置摇晃着,发出阵阵悦耳的闷响。

    更多游荡的废旧机械被吸引过来……

    这台泄欲装置,今天要被多少台报废机械使用呢?它服务口是否会被电解液灌爆,连核心的小房间也不能幸免吧?说不定连排污口都要被插得漏液,两腿合都合不拢。

    到时候把它软化了,四肢大开地丢在垃圾堆里,还会再被那些破烂cao一遍!

    干完之后,断掉的废铜烂铁就插在它服务口和排污口,它只得夹着那些东西,爬回去……

    偷猎者想像着那画面,jiba更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