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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蛇交/透明人/宫煎‖剑仙千年修为到手,我已天下无敌啦(蛋:石化/四肢切断)

    上一章说的是,掌门师兄救回剑仙rou身时,恰好正逢其魂魄归来。掌门此后施掠魂之术,cao控师弟,令其与小yin贼欢好,打算将师弟修为转移至yin修体内,以这小贼性命修补剑阵封印。

    而此时,两界封印另一侧,赤蛇早已钻出剑阵。

    它立地践言,严守于封印外侧。

    妖氛四溢,巨蟒盘踞天地间以身阻路,何等凶神恶煞!

    ……

    说是镇守封印,其实没谁预备打这道儿过。

    实力平平者,即便是剑阵残骸,也能杀他三五百条人命;能耐滔天者,要么埋名闭关,要么正陷身魔道动荡之中,没那功夫组织人马挑衅仙道界。

    因此,空守过两个时辰,大妖怪只觉闲得慌。

    “小牛鼻子,呆在这处好无聊!咱先歇息会儿罢?”它脑中咝咝叫唤,要与重客子打商量,“云越躺忒久哩,还不醒!要么便把洞府放出,你我齐上,将他睡醒再说?”

    被重客子训了,它又委屈分辩:“锁魂术!锁魂术你忘啦?”

    原来这妖物还记得剑仙亲传弟子讲的锁魂秘术,它认定剑仙迟迟不醒,皆因活人生气不足,魂魄困顿所致。

    搁封印那头时,赤蛇说得可没错。

    穿过剑阵,锁魂术被劈碎,一人一妖谁也不知。这会儿,剑仙魂魄早回了仙道界,教灵修派掌门安排着呢。

    赤蛇却寻思:云越欠缺生气,那还不简单?

    进补呗!

    妖物气息会否与常人同样好使,它不晓得,但赤蛇大士身为活生生的千年蛇妖,体内生气没道理比寻常男子少,精水更是多得能溺死人——

    烦恼无益,是否顶用,试过自然知晓!

    重客子早知,以这大蛇心智,思索来思索去,终究还是会落在交合一事上。

    他躲在识海深处,看赤蛇喜滋滋化出洞府,人模人样地把剑仙抱上床。任蛇妖千呼万唤叫他出来同乐,他就是红着脸不现身。

    “小牛鼻子,你到底害臊个啥?又不是没上过云越!”

    听见赤蛇大剌剌叫唤,重客子赶忙阻止:“不可胡言乱语!之前那回是、是你情我愿,听云越亲口应了,我才与他好的……人与妖不同,房事私密至极,你别再嚷嚷。”

    “瞧你个扭捏劲儿!”

    赤蛇咂舌。

    它化作条小蛇,唰唰游遍剑仙全身,将两层衣料悉数掀开、撩高,又把那双臂双腿分开,推向两侧。竖起脑袋瞧,便见心爱之人闭目躺在床中央,四肢随意伸展,衣裙翩飞飘逸,神似坠空仙子,好生漂亮!

    大妖怪满心欢喜,啪叽,倒于对方腹间。

    它顺从天性,以蛇身卷住恋人腰部,再爬向一侧大腿,游龙盘柱般缠绕数周。蛇脑袋搁在那裸足上,吐出信子代替双目,连点带划,轻挠对方足趾间敏感之处。

    剑仙觉着痒。

    他摆弄脚丫,悄悄分开拇趾食趾,就近夹住某物轻柔捻动。

    剑仙魂魄在仙道界rou身之中,他能动的,自然也是那具躯壳。

    此时,掌门师兄正替他施术,让他以为刚同“重君”酣畅淋漓打过一回。

    师兄盘坐床头,让师弟仰面躺在自己腿间,五指插入后者青丝之中,按压脑侧xue道。他抚着师弟脸颊与颈项,轻声细语,讲述睡前故事一般,悄然落下暗示。

    剑仙衣着整齐,头枕掌门大腿,双目放空,神色茫然。

    小yin贼跪坐床角处等候。

    他算看明白了。

    ……长年以来,想必大剑仙皆是如此被掌门玩弄于股掌,他本人却浑然不知。

    难怪他能以剑修之身混迹灵修派门,甚至分得山头,收授弟子。

    方才三人得趣,可见灵修派掌门并非天阉或守身之徒。但这厮亵玩剑仙千载,竟未破其在室之身,莫非有所忌惮?大剑仙战功赫赫,名声在外,这等风流人物实为掌门娈宠——消息传扬开去,正道掌门是否会引咎退位呢?

    小yin贼心如电转,不知想出多少层关联,甚至连掌门为何找他来暗害剑仙,他都估摸着理清了头绪。

    ——自家费时费力培养剑仙,还没用上几回呢,却因仙道大义的幌子,浪费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剑阵中,掌门早就震怒了。既然魔道界送回的剑仙功体完整,那便将其修为夺走,赐予另一惜命听话之人。如此一来,山门仍豢养着实力匹敌剑仙之恶犬,掌门又多了名无力反抗的禁脔,何乐不为?

    为何看上他这么个初回见面的无名小卒,小yin贼弄不明白,就当是别无选择。

    其余推断,他越想越在理。

    思虑千重间,忽觉衣物受牵扯。

    小yin贼低头,发现是剑仙以足趾夹住自个儿衣角,怯生生轻拽,不知有心无意。

    偷瞄灵修派掌门,见其未留神这侧,yin修便以手捉了那脚,揉捏把玩。

    上回他偷耍剑仙天足,似乎是在庆功宴上。

    那日兢兢业业给极意君打下手,被阴阳怪气捉弄,又不敢当真碰碰剑仙,憋了满腹怒火。怎知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正道宗门头领倒求着他cao剑仙,要把剑仙千年修为拱手相赠呢!

    他心中得意,忍不住将那玉足拖往自个儿裆部,让脚掌踏在软倒阳物上。

    闭目,想象剑仙踩他孽根,发狠碾压,他腹下就烫了。

    指间足掌轻动,是剑仙又把二趾张开,正夹住小贼胯下之物。

    诶,这可舒服。

    若剑仙清醒,将勾人媚眼抛来,或横眉冷目恨他一恨,小yin贼恐怕立时便能硬得发痛,不带半分迟疑。

    他心猿意马,朝剑仙脸上看,正瞧见掌门含义莫名地瞥他。

    不,是瞥他握着剑仙足踝的手。

    小yin贼吓得不好,赶紧将手撤开!

    发觉底下是被剑仙足趾夹得半硬的阳具,他又急忙把裆布抻平,让剑仙那赤足自绷紧的布料上滑落。

    见掌门神色不变,小yin贼深感大事不妙,懊恼自个儿一时忘形!

    要命的项圈还掐着脖子呢!

    往床下一翻,他四体投地,声声告饶:“小的知错!小的一时糊涂,绝无下回——”

    “好了。”

    掌门打断他,道:“你下去做什么?上来,与云越道君行房。”

    ……

    剑仙似乎正被蟒蛇缠身。

    冰凉腹鳞紧抓肌肤,一寸寸爬行,躯体给截为十数段,各自感应。

    他并无惧意,只觉那蛇纠缠得过分亲昵,实在不妥。伸手去摸,预备将之捉开,自己的手却被握住了。

    来者比蛇暖,剑仙两只腕子落于对方指间,统统按回耳侧。

    剑仙睁眼。

    一人趴在他身上,摁住他双臂,说:“是我赢了。”

    这人背光,看不清脸,但剑仙不知怎地便认出是锡重君来。

    方才那蛇,想必也是对方所为。

    在剑仙眼内,身侧场景化作后山练剑坪。此处方历一场恶战,树倒石崩,而自己,则被重君捉住双手,压制于石坪中心。

    他双颊变得红润,额际泌出细汗,呼吸既深又疾,心跳怦然,仿佛真正畅快较量了一场。

    “果然,胜不过你。”

    剑仙认败,却不太甘愿,嘟囔:“最后一式,我若换做自创之招,结局未必相同。”他眼神放远,似是回忆起战局来。

    对方却不让他得隙回想,将他双腕交予单掌握定,腾出另一手来,抚摸他脸颊。

    “剑仙……云越可认赌服输?”险些说漏。

    剑仙这才记起他俩为何比试。

    他迟滞一瞬,眼神挪移,强自镇定作答:“我几时食言过?”

    那人便低头来吻他。

    先是亲到唇上,再要将舌往里钻,剑仙扭头避开。

    对方不以为忤,顺势舔弄耳垂,湿哒哒一路往下啃吻,试图拱开剑仙领口,剥他衣物。

    双腿被对方膝盖分开,剑仙神色局促,扭腰蜷身。

    撕扯他前襟的手立刻转换目标,摸他腿脚,勾住膝弯,把那抬起的大腿往后扯。剑仙给拽得在石地上滑退了一尺,两腿之间的位置被那人彻底占据,再要屈膝,也不过是夹住对方的腰而已。

    见其强势,剑仙更为不安,以肘隔挡对方头脸。

    抬臂时,层层布帛滑落,露出藏于广袖间那白净前臂。下一刻,肌肤便被舔了,舌头抵住小臂腹侧,一路向上,品尝至手腕。

    “啊!”

    剑仙脸上发烫,急忙将手臂挪开,不再阻于身前。

    对方趁机长驱而入,先袭喉结,随剑仙闪避之势,叼住领口便撕。

    呲啦!

    裂帛声后,道袍自前襟处破开,中衣半敞。

    剑仙窘迫难当。

    想以袖遮面,又怕对方再流氓无赖般舔他小臂,一时不知如何应付。

    迟疑间,他已被人覆于身上,褪了半侧遮体之物,肩颈裸露。那人埋首在他颈窝,啧啧舔舐,水声羞杀剑仙,他真想找地缝藏进去。

    手、手从衣摆下摸进来了!

    五指直接拱开系带,贴住中衣内侧肌肤,朝上钻,捏他腰侧皮rou,抚摸揉搓。

    剑仙给摸得又痒又麻,数次险控不住力道,要将身上之人掀翻。但念及是重客子,他又生生抑制肢体,让对方继续将他双手钳在一处。

    若非如此,他不晓得该如何处置自个儿的十指。

    推也不是,挡也不是,迎合更难以做到。

    那人手往腰底摸,隔着衣料揉他臀rou。

    手指紧贴股缝下探,故意将裤底布料掖进山谷,从菊口到会阴皆不放过,对还红肿着的小屄更格外关照,塞了半寸厚的裆布入内,教其可怜兮兮地含住。

    “不、别……”

    双股紧绷,剑仙闭目叫停,脸红得能掐出血珠。

    此时,他突然感觉谁托住自己后颈,将他扶得半坐起来。眼前是锡重君,身后无人,却有声音在耳畔响起:“对方是重君,你因何不愿?”

    正是为剑仙提供膝枕的掌门。

    他方才静静抚弄师弟的脸,看魔修行事。

    小yin虫不愧调教剑仙之职,行为下流无耻,把名门正道教化出的剑仙闹得惊惶失措、丢盔弃甲,活似偷情被贼人撞破、逼jian的大闺女。

    掌门觉着不对。

    云越素来坦荡,几回掠魂时,对房事虽害羞,最后终会顺应天理自然而行。既然师弟承诺过“重君”,便没有翻悔的道理,眼下为何推拒得越来越厉害?

    将师弟搂进怀里,他柔声询问缘由。

    见灵修派掌门有了动作,小yin贼头皮发麻,立马起身,不再与剑仙做前戏。

    交欢中,女子装作贞洁烈妇,不甘不愿被逼就范,此为情趣,他从不在意。但灵修派掌门是修道之人,将剑仙抗拒当回事,小yin贼也没办法。

    他生怕哪里触怒这掌门,不明不白丢了小命,索性暂时停手。

    双臂重获自由。

    剑仙想也没想,捂住了guntang的脸。

    “因何不愿?”有人悄声问。

    他羞于启齿,但又不得不开口,解释:“莫在练剑坪上……我徒儿说不定几时回来,师兄也——”

    话讲到一半,突然有什么绊住下颌,迫使他将头往后仰。

    掌门手指从剑仙颌骨下方滑过,他追问:“为何不要师兄撞见?”

    剑仙惴惴仰首,视线穿过看不见的师兄,看向远处。

    他老实回答:“尚未禀过掌门,擅自将一身修为赠予重君,担心师兄知情,会对重君不利。”

    掌门听见这话,面上温和颜色淡了些,将手指移开。

    剑仙却似看见他一般,忽地抬手,往空落落的风中虚捉一捉。掌门被他无意间扯住袖子,正要挣脱,却又听师弟口中喃喃。

    “……还怕师兄生我气。”

    师兄失笑。

    他反手捏了剑仙虚伸的腕子,低头,在其耳侧说:“师兄不知的。此回放纵,应深觉亏欠师兄,不可再令其忧虑。”

    言罢,亲吻师弟脸颊,将人从自个儿身上拖起,推向小yin贼。

    魔修接个满怀,忐忑难安,纵有天大色胆也不敢乱摸。

    他这等小贼,最擅察言观色,自然看出剑仙失言令掌门不悦,却又无心一句安然过关。那掌门记恨之念,只能全数归于锡重君。而他这无名小卒正冒名顶替重君大人,若大意放肆,必受重君连累。

    不知被谁推到“锡重君”怀里,剑仙懵了懵,急忙要离开。

    但他竟直不起腰,只能趴在昔日好友胸前,眼睁睁看双腿不顾自身意愿,分开,骑到这人大腿上。

    小yin贼更不敢动了。

    灵修派掌门侧坐床头,看也不看这面,口中指点:“高些。”

    剑仙便跪得更高,双腿间那秘谷贴紧yin修下体。

    他面上惊慌不解,两手却听从师兄指示,将小yin贼两襟解开,裤子扒到大腿间,露出挺立的男根。剑仙实在不愿看那处,可十指哪里顾得上颜面,已遵照师兄意愿,把对方yin根捧住。

    指腹羞得直抖,惹人怜惜。

    虽瞧着可爱,小yin贼倒怕他没个轻重,捏坏自家宝贝。

    他鼓起勇气,一手护住自个儿阳具,一手将剑仙挂在肩上的半片衣衫也拨垮下去。

    于是,掌门那侧望来,便是师弟衣物倏然滑落,露出裸背。

    蝴蝶骨形状完美,诱人抚触,未等他心动,有只碍眼的手已在那处暧昧点划起来。

    轻轻一挠,剑仙脊背寒噤般抽动,喉间亦发出难耐哼声。

    是敏感之地。

    小yin贼对剑仙rou身了若指掌,五指往下移,弹琴般驱动各种经脉,搔挠痒处。

    剑仙脊椎鞭子般甩动,不一会儿,光裸的后背挂满细汗,像刚从晨雾中摘下的仙果。衣物本是团簇于剑仙腰线的,那美背触电似地颤栗不停,衣袍便再往下滑,露出紧实的臀部。

    香汗自肩胛滚落,蜿蜒而下,停滞于美妙的腰窝。

    长裤已随道袍中衣松脱,剑仙从腰际到髋部、大腿外侧毫无遮挡,但裆布仍被臀rou夹得紧紧地。以致掌门只能看见师弟用rou缝夹住裤裆,勉强将他系不上的遮羞布叼在两腿之间。

    布头已湿了。

    “呃、嗯……嗯啊!”

    喉中的闷哼早已变调,化作幼猫般的呻吟。

    剑仙羞红脸。他夹紧私处的布料,低头看那人将两条yinjing合在一处,娴熟搓揉。他的手指被包裹于对方掌间,同时取悦二人,既是自渎,也是服侍旁人。

    阵阵快意流窜茎身。

    他从未试过幕天席地自yin。

    生怕被人发觉的焦虑,竟能将身体刺激得如此敏感,连山风拂过都会掀起一阵颤栗。不知对方是否同样紧张亢奋?

    他想问,却又羞得张不开口,只倒头栽往那人肩膀,额发与对方耳侧相贴。

    “唔……”

    暖流从指缝流出。

    根本不用低头看,小yin贼只消听那喘息,就知道是剑仙射了。仙人全然无骨,软倒在他肩上,挂蹭不稳,将将往下滑。

    他捞起剑仙一条大腿,把早就湿透的裤子从xiaoxue内拽出。

    “嗯嗯……呜……”

    剑仙这厢还没泄尽精水,给他打身下一扯,痒得连脚趾都扣紧。他手指黏黏糊糊,勾住小yin贼手臂,口中发出甜腻呻吟。

    这是在示弱撒娇呢。

    yin修亲他锁骨,稍作安慰,便抄着他大腿,将尚未出精的阳具对准yin口。

    剑仙神色虽迷离,但却隐约记得此回与“重客子”交合目的。他又紧张起来,伸臂搂住对方脖子,屏息等待两人相连那一刻。

    小yin贼知晓,是对锡重君的无端信赖,害剑仙即将失去一切。

    换作他,自然不会犯这等错误。

    对这位几次险些取走自个儿性命的仙人,yin修生出了那么丁点儿怜悯。他所能付出的善意,也只是腾出手来,扶住剑仙的腰,以使自己插入得更顺畅而已。

    他将得逞笑意埋在剑仙肩窝。

    ——大能的修为,终究要到手了。

    剑仙感到身下那人挺腰送臀,火热roubang顶向yin处,撬开本就没合拢的花xue。

    是时候了。

    他攥住对方一束发丝,心中默念:千年所得拱手相送,是自己甘愿之事,只望重君合二人之力,能护剑阵无虞……

    还没念完,下身突然一痛!

    “啊!”

    如倒刺搜刮,扎得他弹将起来,脱离小yin贼掌控!

    耳边响起赤蛇咝咝叫唤:“哎哎哎!莫硬扯!本大士让你来爽爽还不成吗?不要?那你闹个啥?”竟又把蛇鞭重塞回剑仙腹内。

    剑仙这才察觉,另一具身子被巨蟒纠缠不知多久,yin道内深深插着长满倒刺的蛇茎,zigong胀满微凉液体,还被持续灌冲着精水。

    大量jingye自两腿间流出,在他屁股底下积成小洼。

    赤蛇似乎讲过,它行房能持续数十个时辰……

    那厢大妖怪又嚷嚷:“精水没用?怎会呢,肯定能怀上!……哎也,你说灌注生气那档子事?害,我早忘记这茬儿啦——”

    剑仙听得直想捂脸。

    嗯?

    赤蛇正与谁说话来着?

    剑仙似乎想起什么,脑中迷雾崩碎一角。

    仙道界这方,到嘴边的肥鸭子突然捂住下体蹦开,小yin贼吓了一跳。他赶忙向掌门表明自己啥也没干,然后扑上前,把蜷做一团的剑仙捞进怀里,扳过脸来。

    却见剑仙迷茫美目望向他,呆滞数息,视线骤变锐利!

    杀气!

    yin修心中警声大作,但剑仙躺在他臂间,他哪里逃得掉!

    千钧一发之际,掌门疾呼:“云越!”

    剑仙略分神,便被师兄以掌覆目,仰面摁倒在床。

    “师——”

    未及唤上半声,他意识再次陷入混沌。

    ……

    肚子好胀。

    那条蛇还在他身上游动,信子咝咝作响。软中带硬的蛇鞭又扎得更深了些,抓住娇嫩媚rou,一收一放吐着jingye。

    剑仙夹着蛇腹,轻轻呻吟。

    蛇那物,总嫌疼人,钩钩挂挂,不知将他rou壁咬了多少细小伤口。腹部略收缩,便觉yin道刺痛,但真正痒处却始终得不到照料。

    他以手指插入自个儿roudong,轻轻搔挠。

    有人将他扶起,让他靠在胸前。

    不用猜也知道是重君。

    剑仙双腿夹住自个儿的手,将头埋在对方怀里,告饶:“将蛇捉开,我、我要你的……”

    对方便把他的指头从yin处扯出,像拉走一条滑溜溜的泥鳅。另一条鲶鱼抵住那饥渴开合的私处,不费功夫便钻了进去。

    被火热rou物填满,剑仙仰首轻哼。

    他收缩蜜xue,包裹对方,摇摆腰臀。

    侧躺终究不得力,他就着交合之势,翻身坐起,双腿锁住对方的腿。下一秒,他便单手推倒锡重君,骑乘在对方腹上。

    对方面露惊愕之色。

    剑仙双眸微合,扭动腰肢,让二人结合得更为紧密。

    他轻喘着,扑在对方胸膛上,说:“修为赠你……不许压我身上、把我当女子对待……”

    被他骑于胯下之人这才反应过来,以手贴他丹田,运功于龟首处,辗转吸纳。

    剑仙功底扎实,只开头一股元功涌入,就差点把小yin贼rou体崩裂。灵修掌门立时为其拓展气脉,才勉强撑过这关。

    yin修是头回用这招,没料到自己rou身如此不济。后续磅礴修为喷涌而入,痛得他牙龈都咬出血来,周身细小血脉爆裂,透体泛红!

    孽根几次要软!

    他拼命运功,眼看支撑不住,将功亏一篑!

    紧要关头,他想起老yin仙死前最后教习那课,爆喝一声,速点自身几处xue位经脉!

    腰脉剧痛,阳物却应声暴涨三倍大小,硬邦邦直冲入剑仙zigong!

    “啊啊!”

    这回换剑仙被顶得双膝离地,仰头吐舌!

    原本由他掌控的交合节律,此时被小yin修彻底夺去。他只觉下身被开了个巨洞,五脏六腑都往喉咙口溢!那“锡重君”还拉住他的手,把他往下拽!

    穿刺得更深了!

    他几乎哭出来。

    “锡重君”送腰轻顶,便把剑仙炒菜般颠在铁锅上,cao得他连连呛咳!

    “啊、咳咳!慢……呃啊!”

    想站起身,双腿早失了力气,滑落回那巨炮顶端!剑仙zigong被洞穿,腹部肌rou痛得如同刀割,低头看时,腹肌竟已被yinjing从内部捣成两半!

    两人体内,真气进一步流转。

    小yin修只觉内力充盈,渐渐得劲儿。

    剑仙却因修为流失,身体越来越疲惫,更失招架之力。他已没了骑在对方身上挑衅的气势,此时迟迟未瘫软歪倒,只因身体被那巨根穿刺,无力挣脱。

    魔修把他抖在枪头,看他随抽插前后摇摆,满心得意。

    ——你大剑仙将我当虫豸看待时,可知自己也有今日?

    他眼底一暗,双手掐住剑仙腰部,往下一按。

    “噗呃!”

    剑仙口中溢出白沫,当真又把那巨物吞吃了一寸。

    他喉间汩汩响,身体打摆子般晃荡,背心已被冷汗湿透。

    小yin贼报复得爽快,倒也没想要对方性命。他感觉剑仙身上榨不出多少功力了,便缓缓收功,把那孽根暴涨之术解除。

    剑仙身下一松,当即趴倒在对方身上,双目失神,抽搐不已。

    yin修意犹未尽,抱住他,翻转半周,把人置于身下,掐揉几处收xue锁宫经脉,便想提枪再战。

    但他突觉后颈发凉。

    扭头,灵修派掌门侧坐在二人身旁,狐狸眼内透着嘲讽,手指已悄无声息摸到魔修颈项上。

    小yin贼这才回过神:自己方才得意忘形,竟把掌门娈宠jian得如此凄惨!妈呀,这可够他死上几百遭!

    掌门笑笑,指尖滑过项圈,如同抹着小yin贼的脖子。

    “成了?”他问。

    yin修不敢照实回答,生怕说完就给击毙,心惊胆战胡编:“方才是开窍!接下来才入正题。”

    “哦?”

    这上扬之声,更把小yin贼吓到要尿剑仙一屄。

    所幸掌门不与他计较,牵了剑仙的腕子来把脉,吩咐到:“好生运功,若在云越道君身上动手脚……”

    “小的哪里敢!小的自打来了仙道界,只愿为灵修派效犬马之劳……这不……”

    为表忠心,yin修指间急忙催功,助剑仙zigong收缩。

    估摸着那rou囊既能被轻易cao开,内中紧窒程度又恰好合适时,他从背后抱住剑仙,将其大腿抬高,把人折叠抱起后,以手臂揽住对方膝窝,将十指交扣于怀中人后颈。

    剑仙两脚朝天,脸被夹在他自己的膝窝中间,上下两张嘴朝师兄送出。

    yin修谄媚到:“小的没别本事,只会调教玩物,若仙长不嫌弃——”

    掌门端着拂尘,抬袖,将指头插入剑仙下体。

    那rou壶含住手指,噗噗喷出水来,像被戳漏一般。

    “呜……”

    剑仙眼神茫然,似要清醒,掌门便以沾满yin水的手指往他脸上画阵,将师弟神志再度送入迷雾。

    yin修见状,认定掌门愿意留用自己。一想到能继续偷上剑仙,他不由喜出望外。

    掌门看这小贼,却像看个可怜虫。

    ——死针与剑阵,左右都是魂飞魄散,并不能逼其就范。

    但与剑仙yin乐几回,这小yin虫吸食迷烟,偷听暗语,以为占尽便宜。殊不知,他自己受掠魂影响亦越来越深。

    以掠魂术令其自愿投身剑阵,也算为师弟报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