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李孤城saoxue喷精 索吻吃精 被枪杆玩xue 主动求cao 桌下偷偷koujiao 被王兴亵裤塞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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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孤城又气又急,顾忌着外面有人也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能压低声音朝王兴吼道:“你别太过分了,有人进来怎么办?” 王兴却不以为意地掀起李孤城下身的甲胄,轻轻在李孤城绷紧的臀瓣上隔着裤子拍了拍,对李孤城双臀在自己手下高挺弹翘的手感爱不释手:“怎么会?你等的不是就这个吗?我刚进门的时候可都听到了,不让他们进来,是在期待叔对你做些什么吗?” 李孤城蜷在狭窄的桌下狡辩道:“我只是以防万一怕你乱来才……你无耻!” 王兴对李孤城的口是心非早已司空见惯,也不与他争一时口舌的胜负,干脆坐在李孤城的太师椅上,仔细把玩起李孤城的屁股来。 昨天玩李孤城时把他脱了个精光,今天看着军甲齐整的李孤城反倒有一番凌辱高位将帅的刺激感,王兴双手在李孤城的双臀上揉捏挤压着,感受到李孤城身子微微发颤,桌下还时不时传来两声克制隐忍的低吟,心中大喜,用力把臀瓣并拢挤了挤,没想到李孤城的后xue竟发出“啵”的一声水声。 “哟,小将军,这后面怎么还有水声啊?”王兴来了兴致,恶意地继续挤压着李孤城的臀瓣,水声混着气音越来越响,不一会儿,李孤城的后xue隔着裤子竟是渗出深色的水渍来。 “那是……那是昨晚你射进去的……精……”李孤城羞耻得快昏死过去,解释的声音像被吞没在喉咙里。 “哦?小将军这么喜欢叔的浓精,一直装到现在都不舍得排出来吗?”王兴在水渍处轻轻抠弄着李孤城的后xue,感受到他后xue冒出的热气和一张一缩的抽动,恨不得当下就扒了他的裤子插进去。但王兴今天并不打算就这样便宜了他,他要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羞辱李孤城,还要让李孤城主动求自己cao他。 “不是的……不是的……今早太忙了,我还来得及……”李孤城闷闷的声音从桌下传来,不用想也知道他此时泛红的俊脸一定性感极了。 “还不跟叔说实话,不乖。”王兴惩罚似地在王兴屁股上拍了拍,刚才被抠到有几分松软的后xue竟是被这一掌拍得喷出一小股jingye,rou眼可见地隔着裤子滋了出来。 “啊……”李孤城感受到自己后xue的动静,异样的快感刺激得他发出低沉的呻吟。 王兴对李孤城的反应很满意,于是把丑胖的大脸凑近李孤城的屁股,就着未脱的裤子舔弄起李孤城的后xue来。隔夜的腥臭浓精混着李孤城微微的汗味,叫王兴很是喜欢。 李孤城在桌下一片漆黑,唯有后xue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他感受到王兴火热的吐息喷在自己的屁股上,灵活的肥舌绕着自己的菊xue一会儿打着圈舔弄,一会儿顶着裤子往里抽插,嘴里还发出十分做作恶心的呻吟,这样的挑弄很快就勾起了李孤城的yuhuo,让他想到昨晚王兴的那根jiba如何捅在自己的后面,把自己cao得欲仙欲死,竟是对这样浅尝辄止的抚慰有些不满起来。 李孤城想要更多,他不满足于王兴三两下的挑逗,他想要王兴的整根大jiba狠狠地插进来。 王兴感受到李孤城的屁股像是勾引般往自己脸上努力蹭着,便知他已经发起sao来,面上却装作不高兴的样子:“大屁股抖什么抖,是想要叔了吗?” 李孤城避而不答,他现在还没到厚着脸皮求王兴玩自己的地步,想了想找了个借口:“叔……这样裤子会湿的,你……你把我裤子脱了吧……” 王兴拿捏着李孤城此时不敢对自己怎样,更加放肆道:“帮你脱裤子可以,但你想想该叫我什么,小公狗?” 李孤城浑身颤了颤,却拿王兴没办法,只能压着声音,十分羞耻地低语:“求……求主人帮小公狗脱裤子……呜……”压抑的喘息让李孤城的请求听起来更像是怀春的告白。 帐外的天策军们来回走动着,没人关注李孤城这小小的帐中竟是这样的光景——英俊高大的军爷被迫缩在自己的桌案下,口中发出性感低沉的呻吟,像条狗一般高挺拱弄着屁股,求身后肥丑猥琐的中年男人脱光自己的裤子。 “这还差不多。”王兴在李孤城后xue亲了亲以示奖励,刺激得李孤城后xue又是一阵紧缩,才解开李孤城的裤带,连着内里洁白的亵裤一起扒到了李孤城的脚跟,露出李孤城微微抽动的后xue和修长笔挺的双腿,方才从后xue喷出的一小滩jingye顺着李孤城的腿根汩汩地向下流着。 李孤城羞耻极了,从没想过会有一天在自己的帐中求王兴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又是兴奋又是罪恶,接触到空气的双腿都微微打起颤来,而后xue还时不时随着伸缩而开闭,发出十分yin猥的水声和噗噗声,在安静的帐中格外的响亮。 “王叔……”李孤城刚开口屁股便被啪地拍了一个巴掌,疼痛和羞耻刺激得他立马改口,“主,主人……求你帮小公狗擦一擦……” “擦擦什么?”王兴继续漫不经心地揉捏这李孤城光滑柔韧的臀瓣,像在玩弄两个面团子。 “擦……擦一擦主人的精……液……”李孤城咬着牙嚅嗫着,觉得自己的底线被王兴一次次地突破,yin荡的身体却总因为他下三滥的招数兴奋不已,对他又恨又气。 王兴这才用手指捻起顺着李孤城腿根往下滑的浓精,在李孤城光洁的腿上抹了抹才含到嘴里,一番吮吸舔弄后说:“味道不错,小公狗xue里流出来的果然是好东西,你也尝尝。”便躬身努力把手指塞到桌下,命令李孤城舔干净。 李孤城闻到这股味道就脑内一阵轰鸣,王兴的浓精,自己的汗味还混合着王兴酸臭的口水,浓烈的气味充斥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让李孤城恶心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他嫌恶地躲了躲,却被王兴在敏感的腿根处拧了一把,痛得他差点叫出声。 王兴恶狠狠地凶道:“还不快点?想等着滴到地上再趴下去舔吗?” 李孤城毫不怀疑王兴会借机做出更折辱自己的事,只能硬着头皮伸出舌头去触碰王兴肥短的手指,然而刚刚碰到,王兴就把手指直直插进自己的嘴里,勾着自己的舌头缠弄起来。 王兴的浓精混着各种酸臭味,明明恶心到了极点,对李孤城而言却像是一剂猛烈的春药。他刚开始还略有抵触,但很快就放弃挣扎,忘我地吮吻起王兴腥臭粗肥的手指,口中低低地呻吟着,被刺激到分泌旺盛的口水更是止不住地滴落,沾湿了自己胸前的衣甲。 “啊……嗯……好臭……怎么会这么好吃……嗯……”李孤城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此时的模样像条真正的公狗,一边吮吸着主人的手指一边晃着屁股,若是长了尾巴,定是都能摇上天去。 “这才像条公狗的样子。”王兴满意地拍了拍李孤城的屁股,拖着李孤城上身还穿着军甲的劲瘦细腰把他从书案底下拖了出来,看着他气喘吁吁的俊脸,又抹了把他xue口的浓精,居高临下地问他:“还想不想吃?” 李孤城俊脸潮红,一双微微泛红的眼角说不出的风流多情,眉头却微微蹙起,像是在和欲望激烈地斗争着。王兴见状把那混合着各种气味的手指伸到他鼻下晃了晃,李孤城便立马缴械投降,伸出舌头就要去舔,王兴却又抽回手指含到自己嘴里,装作十分美味地砸了咂嘴,丑陋的三角眼挑衅似地斜着睨了睨李孤城,然后用肥胖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厚唇。 李孤城一阵电光火石的念头闪过,身体却先于内心的廉耻行动,竟是直接站起身紧紧抱住了王兴,低下头狠狠咬住了王兴肥厚的大嘴。 王兴对李孤城的索吻并不意外,他早就清楚自己的这个养子一旦被欲望cao控就是个任人拿捏的玩意儿,于是顺势环抱住李孤城劲瘦的细腰,一手在他臀缝里继续抠挖着。 李孤城俊朗的唇含住王兴肥厚的大嘴,发了狠地啃咬着,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王兴令人熟悉的油腻吐息和酸臭的汗味让李孤城兴奋得发疯。他就像一个急不可耐的恋人,见王兴不愿张嘴,甚至发出乞怜般的鼻音,又嗯嗯哼哼着温柔地去舔舐王兴粗咧的肥唇,软硬兼施下才撬开王兴的嘴。一股混着jingye腥膻味的口臭便扑面而来,王兴这样的味道刺激得李孤城连连吞咽口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才粗喘着把舌头伸进王兴的大嘴,急切地舔吻起来,从王兴泛黄的牙关到粗粝的上颚,再用舌头勾着王兴的肥舌与他缠绵吸吮,恨不得把王兴的口水和刚才被他舔去的jingye全都吸进自己嘴里。 王兴享受够了李孤城的主动,也不甘示弱地动起舌头迎合,勾着李孤城软滑的舌尖用牙齿细细磨舔着,又推着李孤城的舌头滑进李孤城的嘴里扫荡,把自己腥臭的口水和残留的jingye全都渡过去,感受到李孤城激动的吞咽更是发狠似地把舌头当jiba在李孤城唇间抽插着。剧烈的抽插让李孤城有种嘴也被王兴的舌头cao了的错觉,于是口舌并用,模拟后xue一样紧紧吸咬住王兴的舌头,像是舍不得放王兴走一般与他缠绵亲吻着。 两人一边动情地舌吻一边极力压抑不断漏出的喘息呻吟,这种偷情似的紧张与罪恶让李孤城和王兴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 若是此时帐外的守卫闯进来,就会发现他们高大英俊的将军上身衣冠整齐,下身的裤子却被扒到靴子的脚跟,低着头与他那肥丑粗鄙的养父在书案后紧紧相拥,猥琐养父的胖手在俊朗将军的后xue处抠挖爱抚着,玩弄得平时不苟言笑的冷酷将军满脸潮红,嘴里不时漏出极其诱人的呻吟。而年轻英俊的将军还低头主动与肥胖丑陋的中年男人深情激吻着,唇舌相缠不断发出暧昧yin靡的水声。 这一场仿佛是翩翩俊公子向一头肥猪求欢的性事香艳至极,两人旁若无人地在军中帐里如此行事,可见已被性欲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 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后,李孤城和王兴都快控制不住粗重的喘息,李孤城甚至干脆跌坐在王兴怀里,把头埋在王兴粗肥的颈间,十分眷恋地边蹭边调整着呼吸。 王兴的手指已把李孤城的后xue抠弄地微微张开,正想着接下来要玩点什么花样,便瞥见桌角边的武器架上插着的一排枪。其中有一只短小的红缨枪,王兴认出那是自己做给童年李孤城的玩具,顿时心生一计,搂抱着李孤城又亲又哄地把他放倒仰躺在书案上,转身去取了那杆短枪回来。 李孤城平复了呼吸,眼神也渐有几分清明,看到王兴拿着短枪比划着,紧张得寒毛直竖:“你……你要干什么?” 王兴随意用桌上的抹布擦了擦枪杆的尾端,就拿枪杆拍了拍李孤城的屁股道:“小公狗saoxue里的jingye太多了,主人要给你通一通,不然要怎么插进去?” 李孤城看着那粗大的木质枪尾,虽说已经被磨损得非常圆滑,但想到若是被这样凶悍的一根死物捅进后xue,还是抑制不住地害怕。李孤城想挣扎着起身,却被王兴一只手捏住下巴制住威胁道:“你想去哪?就这样光着下身,xue里还流着jingye就往外跑,是想勾引你的那些兄弟们cao你吗?” 李孤城这才意识到自己让王兴做了什么蠢事,想穿上裤子却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两眼赤红地看着王兴频频摇头,嘴里发出小声的哀求,然而这只会激起王兴更重的施虐欲。 王兴猥琐地嘿嘿笑着,把枪尾伸到了李孤城嘴边:“先舔舔,弄湿了再插进去你也少受谢罪。” 李孤城无法,不敢闹出动静让外面知晓,只能恨自己这副被王兴死死拿捏住的模样,心一横还是张开嘴,勉强包裹住枪尾舔弄起来。 王兴一手握着枪杆在李孤城嘴里抽插,一手在李孤城下身也没闲着。他把李孤城的下裤干脆全部脱掉,抬着李孤城一双穿着铁靴的大脚扛到肩上,继续在李孤城后xue里进进出出地抠挖着,发出yin猥粘稠的水声和气音,听得李孤城又羞又恼的俊脸更是一会白一会红,索性闭起眼睛装起死人来。 李孤城棱角凌厉的脸被又长又粗的枪杆在嘴里横冲直撞着,脸颊都被挤变了形,一双狭长的俊目紧闭,从不断颤抖的睫毛能看出他的紧张,后xue还被王兴的肥手抠挖着,只有前面那根半勃起的jiba没被照顾到,现在正可怜似地微微垂在腹肌上,喉咙里不免发出了几声不满的哼哼。 王兴从李孤城嘴里拔出枪杆,见已经差不多了,便俯下肥胖的rou体压住李孤城半边身子不让他乱动,用右手握住枪杆在李孤城的菊xue周围画着圈,枪尾上李孤城的口水和xue里不断渗出的王兴的浓精很快搅合在了一起,酥麻又黏腻的触感让李孤城敏感的后xue很快又兴奋地一张一缩地抽动起来。 “小sao货,想要了吗?”王兴恶劣地贴着李孤城的耳垂吸吮舔吻,他非常喜欢在前戏时折磨李孤城,他认为这样能激发李孤城的奴性。 李孤城咬紧牙关并不作答,只低低哼了一声。 这样的回应在王兴看来便是默认,于是他用枪尾抵住李孤城菊xue的入口,慢慢地捅了进去。 “呜……好撑……啊……”李孤城的后xue虽经历过王兴的大roubang,但木质的枪杆并不如有韧性的jiba,加之王兴不容推拒的插入,还是让李孤城感到一阵强烈的撕裂感和痛楚。 王兴一边缓缓抽弄着枪杆,一边在李孤城耳边问道:“如何,叔小时候送你的枪杆和叔的roubang,你更喜欢哪一个?” 李孤城痛得几乎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能低声喃喃着:“不……不……不要……” 王兴温柔地亲吻着李孤城发白的俊脸,用肥腻的舌头舔去李孤城因疼痛渗出的汗珠,嘴上依然不放过他:“不要什么?不要叔用枪杆插你……还是不要停?” 李孤城用求救般的眼神盯着王兴得意眯起的三角眼,哆哆嗦嗦道:“求求叔……把枪杆拔……出去……我宁愿……要……要叔的……” 王兴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依然在李孤城的后xue里插弄着枪杆:“说清楚,要叔的什么?” 李孤城还没来得及回答就一个激灵,似是被枪杆磨到了敏感点,身下半勃起的jiba竟然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这样的快感让他更加怀念王兴那根让他欲仙欲死的玩意儿,于是再不顾忌地搂着王兴的肥头大耳,用一双俊唇在王兴丑陋的肥脸上密密亲吻着:“我要……我要叔的大jiba……插我的后面……小公狗要主人的大jiba……插小公狗的saoxue……呜!” 王兴本是想拿枪杆折磨李孤城,让他明白自己jiba的好,没想到自己压在李孤城身上的肚腩感到一阵挤压,发现李孤城竟然被枪杆抽插也硬了起来,不由得十分惊讶:“cao……你个sao货,这都能硬,是有多欠干?”一声低骂后也不含糊,当即拔了枪杆,脱下裤子就提着肥大的jiba狠狠捅进了李孤城的菊xue。 “啊……” “cao……”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惊动了外面,守卫方同高声问道:“李哥?里面怎么了?要我进来帮忙吗?” 李孤城吓得后xue一阵抽搐紧缩,差点夹得王兴当场就缴了械,捂住嘴巴再不敢发出一声叫唤。 王兴却毫不在意地亲着李孤城高挺的鼻梁,逗弄道:“问你呢,要不要帮忙,不然把你那兄弟也叫进来一起爽爽?” 李孤城咬着牙喊道:“没事……不用……只是打翻了个东西……你不用进来……”一边狠狠瞪着王兴,这会儿又是紧张又是害怕,后xue不由得缠绞地更加急切。 王兴享受着李孤城紧致的菊xue,嘿嘿猥琐笑着,一边继续在李孤城健壮俊美的身体上驰骋着,一边低头去亲李孤城汗津津的脖子,吮吻李孤城突起的性感喉结,一手还撸动着李孤城的jiba,几重刺激让李孤城想大声呻吟又不敢放肆,死死抿住双唇,难受得恨不得咬上王兴几口泄愤。 王兴感受到李孤城僵硬微颤的身体,自然知道这小sao货是发了sao又泄不出火,于是拨下李孤城发冠上的红缨让他衔到嘴里:“想sao叫就先忍一忍,咬紧你的发冠,好歹记住自己是个天策将军。” 李孤城被王兴的提醒羞辱得头都抬不起来,却又无法忍受这如潮的快感,只能咬住红缨闷哼着,集中精神去关注下身的感觉。被枪杆插过的李孤城才发现王兴的jiba有多舒服,火热又巨大的roubang在自己后xue里横冲直撞着,肥硕的guitou一会儿顶到xue里的最深处,一会儿顶住自己的敏感点细细研磨,痛快了还会亢奋地颤动,顶得自己有种触电的错觉,而自己敏感的内壁紧紧包裹着王兴的jiba,仿佛都能感受到王兴jiba上跳动的每一根青筋。 种种快感让李孤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就在这个关头,王兴拔出红缨,再次堵住李孤城的嘴,把他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堵回喉咙里,似是威胁又似是诱惑道:“你可得想清楚,真叫出了声可就得让你的兄弟们也尝尝甜头了。” 李孤城被折磨得眼角泛红,雾蒙蒙的眼睛像是快要落下泪来,只能双臂死死搂住王兴粗肥的身躯,拽着王兴的衣襟,拉扯他俯下身子,狠狠啃咬着王兴的肥唇与他接吻,手还在王兴肥腻的软rou上四处游走着,又报复性地隔着衣服去掐弄王兴的rutou,恨不能让他也像自己一样失态才好。 而王兴只把这当成小狗在给自己挠痒,一吻终了还吮了吮李孤城柔软的薄唇,不屑地轻笑了笑,扶起李孤城一条赤裸的大腿,用肥短的手指勾弄着李孤城铁靴上露出一截的白色布袜,变本加厉地舔弄起来。 “我很好奇,天策军营里训练那么繁重,怎么你穿着白袜就不怕弄脏?你知道像你这种俊朗军爷脱下的汗津津的白袜有多勾人吗,平日里难道就没被偷过?”王兴时而用舌头舔吻那一截白袜的边缘,时而用手勾起又松开,打在李孤城的小腿肚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李孤城昨天已见识到王兴对自己大脚的痴迷,今天被这样直白地询问还是觉得有几分羞耻,他皱起眉头想了想,似乎以前在水房洗澡时确有几回出来时就不见了自己的白袜,李孤城那时觉得兴许是别人误拿,如今被王兴这番点醒才发现,原来还真有可能是被偷去行不轨之事了。 李孤城挣扎着摇摇头,红着脸嘴硬道:“不可能……嗯……我们天策的兄弟们绝不会像你这般……荒yin无耻……” 王兴继续插弄着李孤城的后xue,一边脱下李孤城一只脚上的铁靴,把鼻子凑到李孤城修长有力的白袜脚底狠狠嗅闻着,色眯眯猥琐道:“信不信你一试便知,下次你去水房,只要看看有多人盯着你这双白袜不就明白了。” 李孤城知道辩不过王兴那张嘴,索性不再回话,然而这样他的注意力又回到与王兴的性事上。他想到自己躺在平日处理军务的书案上,被养父掰开双腿狠狠cao弄着后xue,王兴丑陋的肥脸因剧烈运动滴落下的臭汗浸在自己珍重爱惜的胸甲上,荒唐的背德感随着王兴的jiba带来的快感如浪潮般一波波扩散到全身,又因为不能呻吟出声,烈火般的性欲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穿。 幸好此时天光明亮,否则透着厚厚的军帐也能看到里面一个肥猪般的中年男人把一个俊美军爷按在书桌上猛cao,军爷修长的腿被剥光了裤子,一只穿着白袜的劲瘦大脚还被丑胖的男人紧握,用腥臭的肥舌吮吸舔吻着,发出啧啧水声。军爷英俊的脸上满是动情的潮红,一只手紧紧捂住嘴,生怕因快感而漏出呻吟,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在下身粗长的jiba上快速撸动着。而肥猪般的男人一边气喘吁吁地顶着军爷的后xue,一边用肥胖的上半身在军爷的胸甲上摩擦着,试图隔着衣服刺激rutou寻求快感。两人都深深沉溺在荒唐的情事里,没有半分在军营的自觉。 被狠狠的几百下cao弄后,李孤城已经濒临高潮,死死咬住牙关正撸动着jiba要做最后的冲刺时,却突然听到帐外一阵熟悉的声音。 “哎,方哥在值班呐?李哥在里面不,我有事找他。” “李哥和他养父都在里面,不过刚说了不让进,我帮你通传下?” “好嘞!” 李孤城的快感已经攀升到顶峰,听到有人来寻他,一时间又急又怕,匆忙间竟是直接射了出来,一股股浓精溅得自己胸甲和王兴的前襟到处都是。但李孤城等不及从高潮的眩晕里缓过神来,就要急着去应付外面的人,王兴却捂住他嘴道:“你这样怎么见人?先趴到桌子底下,我来打发他们。” 李孤城差点急得失去理智,被王兴这番安抚才冷静下来,甚至对帮自己的王兴生出几分感动,却不去深想这般境地都是王兴造成的。他连忙把脱下的裤子和靴子塞到桌下,像条狗一般光着下身爬了进去。 王兴拿抹布擦去自己前襟上的白浊,又将茶水泼到身上,只装作是不小心打翻了茶盏,草草收拾了一番便大声让外面的二人进来。 此时的王兴也只有上半身穿着衣服,下身的jiba大大咧咧在桌下晃动着,在狭小的空间里不断地摩擦着李孤城因紧张而汗湿的脸,面上却笑呵呵地招呼着进来的二人:“你们找孤城?他方才出去了,好像说是去了演武场,托我帮他收拾下这里,不然你们去那边看看?” 守在帐外的方同说:“怪了,我刚没看见李哥出来啊。” 王兴一边继续轻轻晃动着下身用肿胀的jiba摩擦着李孤城的侧脸,一边谈笑如常道:“是不是日头太大看花眼了?你看这帐里就这么大,难不成我还能把孤城藏起来吗?” 方同讪讪笑了两声,也怀疑是自己发呆溜了神,便要带李孤城的兄弟去寻他。李孤城在桌下也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却又听王兴道:“这会儿只怕孤城在忙,你们若是不急,能否跟我聊聊他?那孩子大了以后寡言多了,我这当养父的还不知道他在军中过得怎样哩。” 李孤城在桌下心都揪了起来,不明白王兴这是要演哪出,却感受到他的jiba直挺挺地四处戳弄着,像是想往他嘴里捅。王兴索性坐在太师椅上,一只手伸到桌下捏住李孤城的下巴逼他张开嘴,挺着胯把渗出前精的guitou在李孤城柔软的双唇上缓缓摩挲着,一边请二人坐下,竟是一副要与二人攀谈的架势。 李孤城双目赤红地在桌下瞪着王兴,却又不得不服从他,伸出舌头小口小口地在王兴粗大guntang的jiba上舔弄着。王兴胯下腥臭的体味和前精混着yin水的膻味充盈在整个密闭的空间里,让李孤城几乎缺氧,理智也被侵蚀,舔着舔着竟然又有了感觉,干脆将王兴的jiba整根吞下,用紧致的口腔吞吐吮吸着,近乎痴迷地把整张俊脸贴服在王兴的胯下,连王兴卷曲杂乱的阴毛刮擦着他的脸都能带给他迷乱的快感。 王兴感受到桌下的李孤城主动起来,便抬起脚用柔软的靴底去踩弄李孤城的jiba,李孤城爽得浑身一个激灵,嘴上更是加快了吞吐王兴的速度,甚至喉咙里发出几句控制不住的呻吟,还好都被王兴与他们的交谈声掩盖了过去。 李孤城的帐内只见一个憨厚肥胖的中年男人和两个天策兵士谈笑着,谁能想到这丑陋的中年男人身下不着片缕,粗大的jiba被藏在桌下的一个英俊军爷痴迷地吮吻舔弄着,jiba时而在英俊军爷的双唇里吞吐进出,时而在他喘气时拍打摩擦他好看的侧脸,连鼻梁眉间都蹭满了令人作呕的腥臭味。而英俊军爷听着兄弟们夸赞自己如何骁勇神武,此时的自己却雌伏在粗鄙的养父身下,主动服侍着他粗硬炙热的jiba,这种矛盾与悖德的错乱感竟让他无比刺激,李孤城觉得或许自己天生就是条贱狗,越是被粗暴无理地对待就越是兴奋,刚刚射过精的jiba也在王兴的脚下再次勃起,克制地扭动着修长的双腿,恨不得抱住王兴的肥腿去磨蹭。 王兴被李孤城激烈热情的小嘴服侍得终是按捺不住,装作被二人逗乐,大笑着松开了精关,一股股浓精尽数泄在了李孤城的嘴里,自己也忍不住微微喘气。这被方同二人看在眼里,以为是王兴受不住热,正要贴上来关怀两句时,王兴摆摆手道:“无妨,只是年纪大了,你们不是要去找孤城吗,时间也差不多了,还是早些动身吧,我也歇会儿就回去了。”三言两语就把来寻李孤城的兄弟连带着门外守卫的方同一起打发了。 此时的帐内帐外除却李孤城与王兴终于再无旁人,王兴俯下身去拉李孤城从桌下出来,却看到李孤城正侧坐着喘着粗气,修长如玉的手指擦拭着嘴角没有吞下去的浓精,眼神涣散的俊脸上满是餍足。 王兴最爱李孤城这幅被情欲折磨得卸下冷漠伪装的样子,他嘿嘿地猥琐笑着,伸手去拉李孤城的双手,把几近脱力的李孤城从桌下抱出,又去一根根舔舐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这般温存了一会儿,李孤城才回过神来,想到刚才自己在桌下的主动,后知后觉地红了俊脸。 “饱了吗?小公狗?”王兴贴近李孤城,用酸臭的肥舌去亲弄李孤城的薄唇。 李孤城红着脸并不答话,手却偷偷挪到下身自顾自地撸动着方才被王兴挑逗地又硬起的jiba,一边还小幅扭动着屁股,不知是想挤出后xue里残存的jingye,还是在试图缓解后xue里sao痒的空虚。 王兴撬开李孤城的嘴,一边与他舌吻一边含糊不清地问着:“想要什么就说出来,人都被叔支走了,现在你想叫多大声都行。” 李孤城沉浸在与王兴的唇舌缠绵里,自暴自弃道:“后面……方才后面还没做完呢……”语气竟像是在撒娇一样。 王兴满意地狠狠吮了一口李孤城的舌头,把腥臭的口水奖励似地喂到李孤城嘴里,又卷起李孤城嘴里自己射进去的浓精啧啧舔吻了一番才松开他,拍了拍李孤城挺翘的双臀:“好狗狗,这就来喂饱你的saoxue。” 王兴说着让李孤城趴到书案上,用再次硬起的jiba在李孤城的臀缝间略磨了磨,就顶开李孤城被插得微微松软的xue口捅了进去,撞得李孤城的身子向前猛地一突,劲瘦的细腰似是承受不住一般颤了颤。 李孤城憋忍了这些时候也不再忍耐,放开声音极其浪荡地呻吟起来。 “啊……啊……好舒服……王叔……cao我……后面好爽……嗯……再深点……啊……”李孤城再没有半分矜持,活脱脱像个勾人的婊子,配上那副俊朗风流的面貌和低沉沙哑的喘息,叫王兴兴奋得粗肥的身体不住地战栗。 “乖儿子,爹的sao儿子,爹早就想在你帐里cao你了……啊……今天终于有机会……刚才在你兄弟们面前怎么不敢这么sao,不想让他们看着爹cao你吗?嗯……”王兴扶住李孤城主动摇晃的屁股,不停地说着荤话刺激着他,一边吮吻李孤城赤红的耳垂,肥舌在李孤城耳道里舔弄着,滴下一缕缕粘稠腥臭的口水。 “不……不行……嗯……王叔你不能这样……啊……不能让他们知道……”李孤城用火热的甬道紧紧吸附着王兴粗壮的jiba,感受王兴在自己的敏感点上冲撞刮弄着,明明恨不得要他一辈子都别拔出去,嘴上还在逞强地狡辩着。 “不能让他们知道什么?知道你是爹的sao儿子……还是小公狗?”王兴把整个肥壮如猪的上身压在李孤城腰上,突肥的肚腩压得李孤城的后背都快弯成一条弧线,一手环到李孤城面前托起他的下巴,用肥厚的嘴唇在李孤城性感的颈间舔吻吮弄着,“下次就让他们看着爹cao你,把你cao开了再让他们也尝尝你的味道怎么样?” “呜……不行啊……别这样……求你……嗯……好舒服……啊……”李孤城扭着头,似拒还迎地享受着王兴的舔弄,心中想象了一下那副画面,若是被平日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兄弟们发现自己这幅样子,他们会不会也像王兴一样对自己极尽凌辱玩弄,忍不住更加兴奋,拿光裸硬挺的jiba在书卷上摩擦着,在纸上流下一滩滩yin水与前精。 “为什么不行?”王兴不依不饶地拧过李孤城的头,与他交换起缠绵的舌吻,腥臭的肥舌在李孤城俊逸的唇间肆无忌惮地吮吻进出着,把鲜红的双唇舔弄得更加水润,“是不是因为你只想做爹一个人的sao儿子,一个人的小公狗?” “嗯……啊……”全身上下各处的敏感点都被王兴把玩着,李孤城红着双眼回应着王兴激烈的亲吻,混沌的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只有王兴能带给自己无上的快感,自己就是王兴的狗,“是……我是叔一个人的……呜……叔再快点……好爽……我快射了……啊……” 王兴得到了李孤城满意的答复,加快了下身的抽插,次次都顶到李孤城的最深处,被李孤城火热的后xue夹弄得也止不住地发出粗喘,一手伸到李孤城胯下去握住李孤城的大手,与他一起taonong李孤城壮硕的jiba,感受到李孤城被自己cao得发情,心中充满了成就感和征服欲。 两人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在李孤城的帐里旁若无人地yin乱交合着,矮胖痴肥的王兴要踮着脚尖才能够到李孤城的屁股,而李孤城修长结实的两条长腿斜斜岔开,弯着膝盖迎合王兴在自己后xue的抽插,一边扭过头,满是情欲的俊脸痴迷地盯着王兴丑陋粗鄙的三角眼,像是在对待深爱的恋人,伸出舌头与王兴在空中啧啧接吻。两人的下身都脱了个精光,李孤城只剩一只脚上的白袜和一只脚上的铁靴,发冠上的红缨也随着抽插和上身的晃动不断前后摇摆着,而上身虽然穿着胸甲,胸前也布满了口水和jingye,反射着yin猥的水光。 本该是处理军务的营帐彻底沦为了英俊青年和丑矮肥猪交欢的爱巢,两人毫不顾忌地rou体交缠着,嘴里也不住发出呻吟。rou体碰撞声,粗喘声和抽插带来的水声在帐中不绝地回荡着,腥膻酸臭的各种气味在空气中交织着,一切的一切都像猛烈的春药,疯狂刺激着失去理智的李孤城在欲海里越陷越深。 “啊……不行了……要射了……王叔……我要射了……呜……”李孤城的声音随着快感的攀升也逐渐高亢,后xue被冲撞的酥麻一阵阵地传到全身,脚尖死死绷紧抓住地面,仿佛不这样就会站不稳一样,jiba一挺一挺地抽搐着,汗珠不停从李孤城俊美的脸上滚落,打湿了书案,滴落到砚台,不停晃动的身体带着整张桌子都剧烈震动起来。 “乖儿子,等等爹……爹和你一起射……啊……”王兴死死搂住李孤城,大开大合地cao着,用肥手狠狠拍打着李孤城的臀尖,“要不要爹射在你里面?saoxue想不想要?嗯?” “啊……啊……要……求叔射给我……射在我里面……我就是sao狗……saoxue想要叔的jingye……啊……”李孤城的声音里已是带了哭腔,在这场激烈无比的性爱里感受到濒死的快感,加速用力撸动着自己的jiba,长时间的呻吟几乎让他的嗓子快要发不出声。 “来了……来了……sao儿子接好了……爹的浓精……全都射给你了……啊……”王兴发起最后的冲刺,狠狠地几下冲撞后,终于掐住李孤城的细腰,把jingye全都射在了李孤城的后xue里。而李孤城的后xue昨日被王兴射进的jingye灌着,本就没清理干净,若是此时掀开李孤城的胸甲,会发现李孤城的肚子都被王兴浓稠巨量的jingye射得胀大起来。 “啊……不要……太多了……装不下了……呜……”李孤城的后xue被王兴激射的瞬间,自己也终于抑制不住jiba的快感,一股两股,十几股浓精喷在了书案上,身体也支撑不住高潮后的疲乏,重重栽倒下去,剧烈地喘着粗气。 王兴抱着李孤城温存了良久,才抽出自己肥大的jiba,坐倒在太师椅上,拍了拍李孤城的屁股,看着李孤城的saoxue随着xue口的一开一合不断喷冒着浓精,又顺着笔直修长的大腿流下,已是分不清这些到底是昨天射进去的,还是刚刚射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