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6,玩脱后的老攻赠追妻大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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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护车的出现惊扰了夜色,也让冷风中被冻得瑟瑟发抖的郁濯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下。 白浩南就算肯为他喊救护车了,也是巴不得竭尽全力地力求最后一秒都要折腾他; 不仅将他身上保暖的外套毛衣褪去,还把单衣单裤的他仍在外面楼道的冷风口里受冻。 虽然男人的体质都没有那么差,但毕竟是深秋夜幕,寒风吹在脸上都是针扎似的凛冽刺痛,更何况他现在还是个病患,过敏原的刺激就足够令他生不如死,饥寒交迫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直到郁濯坐上了救护车,在大脑最后清醒状态之时,瞥到了道路那边站在阴影下向他微笑的男人。 他想举起手让其他人注意那边,可惜身体的摧残程度却还是败下阵来。 他只能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救护车的大门关上,看着白浩南眼角带笑地消失在这片寂寥的夜色、优哉游哉地消失在他的视野。 而他则在明亮的救护车中遗憾过后又开怀而笑。 终究…还是他赌赢了的。 而随着郁濯的救出,一场关于白浩南的搜捕便开始了全城将至。 那片郁濯曾经被困过的“死城”更是被围得水泄不通,层层搜捕之下,却没发现白浩南的一丝影子。 他又跑了。 谁也不知道他在如此严密的搜查之下躲在了哪里苟延残喘,整个城市都像是再没了这号人般,所有的痕迹都消失得一干二净。 只余那段银行被抢劫的录像被高高挂起,那不带面罩就敢直视监控的笑容不是愚蠢,更像是一种赤裸裸的对警方司法的挑衅。 这种罪犯逍遥法外,警方束手无策的屈辱可想而知。 只是哪怕屈辱再大,白浩南曾掀起的风波有多骇人听闻也阻挡不了热度的过去。 不到一星期,热搜便不住下降,最终全被八卦舆论占满。 又不到一个月,警方的侦查也逐渐懈怠,只余留下表面功夫来做做样子。 足足三月过去,已是再无人问津; 就连死者的家属们也在暗无天日的绝望里麻木了反应,只剩下郁濯仍然死死地盯着这个案件,却也受不住现实的压迫回到了银行的岗位。 郁濯重新回到了之前按部就班的日子,仿佛白浩南曾经带给他的屈辱和阴影都像是做了一场人尽皆知的噩梦。只是他从未死心,一有时间就奔赴警局询问进度,只是每每也不过失望而归,毫无结果。 日子总在这反反复复的进程里翻涌前行,直到半年之后,一辆玩具小车落在了柜台之上,驶入了郁濯的视野。 郁濯的手里还握着一摞钞票。 这似曾相识的被打扰的场面让正在数钱的手立即停下。 凛寒慢慢爬上脊骨,再穿透全身的大小细胞,最后冲上大脑皮层所带来的空白感迎然而至,令睫毛都开始止不住地颤动,最终又勉强归复平静。 下一秒,一张纸条跌入到了柜台的坑底,那上面的“Surprise”格外打眼,充满了惊奇与挑战。 玩具车辆在台面上玩耍时的碾磨声音格外刺耳,捏着它的手也非常漂亮,修长纤细之下,发起力来却能一个耳光就轻而易举地将一个成年男子打翻在地。 而这只手的主人,脸色正藏在棒球帽之下,右腿随意地搭在左腿上,大衣敞开,说不尽的放肆浪荡,与周围轻声细语的正襟危坐格格不入,极其令人打眼。 那一句悠悠的“好久不见”,时隔半年,算是拉开了下一场缉途的序幕; 新的游戏从此刻开始。 只是在历史重演之前,郁濯还是忍不住和他叙旧道,“还没玩够呢?” 白浩南仰起头来朝他微笑,手里的玩具车却在下一秒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玩弄得咔咔作响。 “再这么下去,可是会被玩坏的。” “是吗?”白浩南终于慢慢悠悠开口,“等玩坏了再去找一个新的就是,不过一个乐子而已,大街上多的是,又不差这一个!” 说完,那个玩具顷刻间散架,零件掉落一地,粉身碎骨。 枪声再一次响彻了整个大厅,混杂着警报器一起,湮灭了接下来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哭泣声… 秩序陷入了混乱; 又一场由白浩南精心设计的话剧也在这一刻正式开幕。 三年之后—— 滂沱的大雨将原本灯火繁华的城市洗劫一空,夜幕降临,在电闪雷鸣的加持下,连整个空气都像是被洗涤了一番,落满了尘埃的滋味。 郁濯倒在雨水中,将周围的水洼染成了鲜红色。 血水顺着流势又成股地涌入了下水道,仿佛要毁灭这场车祸留下的所有痕迹。 一旁肇事的车辆在停顿一阵后就开始了畏罪潜逃,连下车看一下状况的勇气都没有,直接消失在了道路尽头。 整片空地只留下了郁濯一人,手里还拿着未拨出去的电话,靠着仅有的清明不让自己的意志沉沦。 有着脚步声慢慢由远及近,轻轻走到了瘫倒的躯体身边,流出的血液浸染了鞋底,肮脏又腥臭。 要是此刻将人给送去医院,或许是来得及的… 只是这一念头一冒出来,就立刻被白浩南无情地否定了。 玩了整整三年,白浩南早就褪去了最初的新鲜感; 曾经没玩够的时候可能会“好心”地将人给送去医院养好了再慢慢玩,但现在玩够了之后,他单是看着地上那张鲜血淋漓的面庞,就觉得极度的恶心与反胃,平白脏了他的鞋不说,还污了他的眼。 他承认,他今晚是玩大了,也发生了这意料之外的事情。 但他原本就是想再玩上一会后再亲手了结的,倒是便宜了别人。 想到此,白浩南明显有些不爽。 临走之时,他还不忘踹开郁濯手里那车祸之前心心念念的电话手机,金属在雨水中荡开了一路的弧度。 白浩南就这么头也不回地,便从那事故现场潇洒离去。 又是一年之后,城市依旧车水马龙,人潮汹涌,热闹不凡。 曾经车祸的肇事者在国外避完风头后,理所当然地就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准备谈婚论嫁。 仿佛当初的事故没有给这位集团的少爷留下任何污点,他仍然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般,利用家里的关系瞒天过海,继续享受着这权势所带给他的便利人生。 这刚一回来,自然是要跟曾经的狐朋狗友好好叙叙旧的。 经过几轮深夜转场,那人早已是被灌得烂醉如泥,被人架住时放进车里时也毫无反抗,还不住嚷嚷着怎么现在才送他回家。 酒气弥漫在整个车内,驾驶座上的男人一直很安静,只是在反光镜中匆匆瞥上他一眼后就开启了发动机。 而等到那人再次新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凳子上,嘴巴不仅被针线缝住还涂了一层厚厚的502,周围是一片陌生的环境,前面还有一个男人背对着自己正在挑练着锤子。 终于,男人选好了得心应手的一把,在棒球帽的遮掩下掩盖了容貌,慢慢地拾起走到了不断挣扎的那人面前,随后高高举起—— 惨烈的骨头击碎声在此刻浩浩荡荡地响起。 先是绑着的手腕,然后是大腿、膝盖骨、脚尖…甚至连指骨都没有放过,一根一根地在全部砸得粉碎后再剁成rou泥地从身体上卸下。 凡是rou体上硬朗的部位几乎全都收到了铁锤的照顾,从上往下、从外到里地开始一锤一锤地碾压、敲碎、分割、卸载… 痛不欲生的人儿瞪红了眼,在极致痛楚却得不到喧嚣的折磨里将整个人都闷成了血红色; 血丝侵占了所有的眼白,让最后流出的眼泪都变成了血珠,随着残破躯体的一阵阵痛不欲生的疯狂抖动而不停下落。 最后,整个下半身和四肢都已是支离破碎,眼珠子也被人用手给活活扣了出来,被仍在不远处,继续毫无活力地盯着残余的躯壳承受之后的摧残。 等到心脏也被生生地用手捏出之时,用力之下,连整个血汁都在手心爆炸,洒落在周围的墙面铺上了满面红色。 男人在洗手池前随意地洗了把手,旁边还有着血迹未干的头皮陈列其上,不管不顾。 接着,黑色皮箱被打开,男人将所有卸载下来的一块又一块的死rou装入其中,塞得满满当当地最后合上,才肯露出久违微笑地走上回家的路。 将近春节的街上哪怕是凌晨几点也是灯火通明,路边的小摊贩生意火热,到处都是人间该有的市井朝气。 在所有人皆喜气洋洋地穿梭在烟火爆竹中时,唯有白浩南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手里紧紧地拽着黑色皮箱,面戴口罩,将整张脸都藏匿于棒球帽下显得生人勿近。 当初大摇大摆的疯子有了软肋,自动地戴上了面具,在人群中选择了低头快步,再也不敢蓬头露面地将自己置于随时随地被暴露的危险之下发生意外。 怪物收敛了脾性,终究学会了什么是怕。 “我回来了。” 随着关门声落下,是很亲切的语气。 就像所有家庭外出后的归属者一样,白浩南自热而然地道出问候,哪怕屋内没有任何人回应。 打开灯,屋内的陈设再简单不过; 几年之前就给某人买好的风衣依旧老老实实地被挂在衣架之上,旁边茶几还立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药,还有一辆幼稚的玩具车在散架之后被胶水粘起,除了不能活动以外和普通的玩具没有两样,活活的成了一个无法动弹的装饰品,和那边阳台上坐在轮椅的人儿如出一辙。 白浩南在进屋后卸下口罩,将皮箱内的东西拿出后就在厨房一顿忙乎。 趁着rou烧开之际,他又在房间的电脑旁开始自学着他一刻都不敢落下的、关于人脑的医学知识。 连周围的书柜都是一本比一本要厚的医学书籍,有的甚至已经被翻烂了,都还在密密麻麻地写着笔记。 终于,厨房的人rou熟了,白浩南这才停下了浏览,将锅里的rou一块一块地捞出,扔在了外面院子里的草坪后,随着一声声尖锐的狼狗犬吠,不一会儿那些rou便被瓜分干净,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白浩南在再一次洗干净自己全身的血腥后,才一步一步地朝着阳台那边轮椅上走近。 在窗外的烟火通明下,很轻易地,便能看出轮椅上坐着的是一个男人。 男人的身体比起几年前也是瘦了一大圈; 连好好的脸颊也因为长期无法进食只能打葡萄糖的原故凹陷了不少,却也能从那依稀的五官与轮廓里看出这张脸上曾经所洋溢的意气风发和年轻俊秀。 白浩南俯身温柔地为他整理碎发,可惜那人空洞的眼神里没有任何清白,更是无法做出任何反应。 他变成了一个活死人。 还是一个再也没有任何思想和行动力的… 提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