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暂时的安慰(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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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越瘫软在沙发里。 过激的高潮的余韵浸透了他的身体。 那是一种十足陌生而钝重的感触,身子犹如千钧重,又犹如飘在云端,失去根系,找不到能够支撑身体的地方。 若说是快乐,未免太过屈辱;若说是羞辱,高潮却扎扎实实地穿透了他的身体。 ……极乐,但是…… 傅越虚弱地抓着沙发垫。 不zuoai的时候,只有一条约束带限制他的活动范围,这是他最自由的时刻。但他不能动,也动不了。 所有的思绪都陷入滞涩,只够用来恢复体力。他甚至不记得自己之所以沦落到现在这个境地,是因为几个小时前想到了死。 他很慢地翻过身,就连这个动作都牵动了体内的钝痛,忍耐那羞耻的感觉,茫然地望着天花板,rutou擦过布料的不适让他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是认真的,那家伙说今夜不能睡觉,不是吓唬人…… 他害怕地喘息起来。 韩晖进门的脚步声,听得傅越下意识背对着他,缩起身体。 传来一声悠悠的叹息。 “……这就怕了?” 傅越咬紧牙关。 温热的舌头落在他的后颈。 他僵硬而防备地躺着,做出仅有的防御,等待未知的下一轮折磨。但讨厌或恐怖的感觉迟迟未至。 ……嗯?…… 唇舌轻柔而充满耐心地吻过他颈间的敏感,像亲密的野兽互相吮吸彼此的皮毛。 “帮你恢复一下,不要这么紧张……” 那家伙又用那种刻意的温柔说。 韩晖这次没骗人。 他的舌头一点一点抚慰着傅越僵硬的肌rou,手指抚过肌肤,按摩的手法也令人十分舒适。 不听大脑的意志,傅越酸痛的身体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松弛下来。 温热的掌心安慰着麻木沉重的小腹,那儿的紧张感也随之柔顺地缓和。 屁股忍不住迎向对方的臂弯。 除了还缠在手上的绷带,韩晖也是赤着身体进来的,确保傅越高潮后敏感的神经,不会因他的衣服而觉得难受。 他将傅越翻过身,帮他放下紧紧蜷缩的双腿,唇齿凑近尚鼓胀的花蒂和未合拢的xiaoxue。 傅越又害怕地往后退缩,被韩晖的双手慢慢拉了回来。 “……我说了,只是帮你恢复一下,别怕。” 说完,不待傅越眼中的警惕和怀疑稀释,韩晖一边自顾自地按摩傅越的大腿,一边轻轻舔舐起了yinchun中鲜艳欲滴的狭缝。 没有压迫也尚未顶入,只是缓和那娇弱胀痛的软rou。 “……嗯……嗯……” 温暖的气息拂进产道,好似能够流入zigong一般。花蒂再次扭扭捏捏地探出了头。 ……好下流的身子啊。傅越的脑海里辱骂着自己。 “……嗯……” 这可能还是个陷阱。 陷阱,诱人放松警惕的戏码,下一次惩罚的前奏。 但是真的很舒服,始作俑者给了傅越现在需要的温暖,而他业已没什么可羞耻的了。 好像被那家伙吮吸下面已经成了稀松平常的事。 “……呜……嗯……呼……” 疲劳的身体没有立即再变热,或许是韩晖早已计算好刺激的强度,恰好控制在不会让他特别兴奋的程度。 不多的一点儿泪水在傅越的眼眶里打转,英俊的面庞显得无比脆弱,手腕上扣着约束带,理应十分清劲的身躯也使不上一丝力气。 任凭那人羞辱或安慰。 韩晖觉得舔舐够了,就稍稍离开阴部,亲吻傅越的小腹。唇齿间暧昧的热息和放在胯上的、双手的热量,缓缓渡入傅越的zigong。 傅越确实轻松很多。 屁股周围稍稍变轻,人则想要睡过去。 身体泛起薄薄的红晕,绵软得像融化的雕像。 “……哈啊……哈……” 眼睫垂着,手指也不再紧抓着沙发的布料。 “……舒服么?……” “……哈……反正你不会……不会这么简单放过我……” 可内心有些希望是真的。 ……怎么可能。 这个世界让傅越学到的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就是不存在少年时幻想的真心。 不管他有多少才华、多少能力、甚至有多么出色的外貌,旁人眼中所见,也不过是他对对方的可用之处。 没人在意他本身。 他可以是个好员工,也可以是个好女婿、好摆设,更可以是个好老板,那些都是他的功能。 现在在韩晖的面前,他还可以是个好女人、好性奴隶。 说不定就是真相。 讲什么让他自己站起来,一定是韩晖喜欢那样的性对象罢了。 ……没错。 既然如此,还不如随便对方摆弄。 傅越不再挣扎。 他放弃了自己的灵魂以后,反而悲哀地体会到了舒适的快感。 “呜……啊……哈啊……” 尽管气空力尽,没有高潮的冲动,可被人赤裸拥抱,也有一种美妙的滋味。 毕竟前妻只享受他的怀抱,却从不给他怀抱。 他还得做一个擅于拥抱她的、温情脉脉的丈夫。 正当他将要陷入软绵绵的恍惚之时,韩晖慢慢离开了他的身体。 ……果然,不会让他一直舒服下去的。 傅越的脑海里,另一个声音在冷笑。 柔软的领带重新蒙起他的眼睛,这时他已放弃抵抗。 “……你还有多少折磨我的东西,都拿出来吧。” 他悲哀地呢喃。 “不多。”韩晖回答,“我还等着射第二次,现在只是过渡一下。” 话音刚落,傅越就听到一种异样的嘶嘶声。 紧接着,某个冰凉柔软的恐怖物事,缠上了傅越的身子。 ——活物? 傅越吓得往后一缩。 “普通的蟒蛇,没有毒,也不会咬人,不用怕。” 韩晖用那满不在乎的语气说这种事,吓得傅越叫出了声。 “什——” “——还要我把你绑起来、或者塞住你的嘴?”韩晖威胁道,“不管绑还是不绑,结果都一样,你自己乖乖躺着好一点吧?” “……够、够了!” 傅越本想怒吼,但蟒蛇已经缠上了他的双腿,他很害怕自己惊到这条东西。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死不就——啊!——” 信子嘶嘶地碰到他的阳物。 “啊……不……不要……” 傅越吓得脸色一片煞白,甚至不敢合上腿。 “不用这么抗拒。蛇乃yin物,会让你很舒服的。” 韩晖淡淡地劝他。 “……我不自杀了……你放了我吧……” 傅越哀求道。 韩晖一边抱着蟒蛇,一边轻抚傅越的脸颊。 “空口无凭,我不相信……” “……你怎样才会相信……嗯……不……别过来……” “……你能自己站起来吗?能下地吗?能好好穿上衣服从这里走出去吗?” “……你松开这条该死的带子,我就……” 傅越一边颤抖着手,摘下蒙眼的布料,一边拉扯约束带。 “叮”的一声,约束带落在地上。 视野恢复清明。 傅越愣住了。 “怎么回……” 韩晖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我从来就没扣死过这条带子。”韩晖解答,“你有无数次直接摘掉它的时间,但你没有。因为你——不想走。” 傅越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忽然转身,跌跌撞撞地滚下沙发,试图站起来。但身体像吸足了水的海绵那样沉重,双脚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不,不应该,我的体力消耗根本就没有—— 他瘫软在地毯上。 没有敌人,蟒蛇业已被韩晖抱走。无人拦着他,他却不能靠自己的力量站立。 “啊……” 谁?谁抽走了他的力气? 傅越手脚并用,爬到房门口,碰到门把手、刚刚打开的一瞬—— 身体僵住。 ——不可以! 脑海里有个声音这样叫嚣。 紧接着,泛起一片乱麻的思绪: ——外面是那个将你弃若敝屣的世界,每个人都晓得你被自己的妻子扫地出门,你无用、无聊、无能,营役十年,只不过去做人家的摆设,却连这也不够格,最后被人一脚踢开,连自己的女儿都见不到。那个阶层如此狭小,每个角落都流传着你的失败,曾被你吹牛的架势吸引过的人现在知道了你只是个空壳、花架子,用鄙夷的眼神瞧着你。你上了黑名单,借不到钱,没有地方要你,不可能东山再起,活不下去,要沦落到地狱的底层,又穷又破…… “啊————!” 傅越按着头颅,开始大叫。 韩晖快步走过去,解开傅越的四肢,不容置疑地将他按在怀里。 一阵剧痛从背上袭来。傅越的手疯狂地抓着韩晖的后背,大口喘气。 这几个小时被性虐的记忆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根深蒂固的旧伤,动念拿起酒杯的一瞬,世界一片黑暗…… “——够了!” 韩晖怒吼道。 “这里是安全的!”他一字一顿地大声说,那声音灌入傅越的脑海,“我,知道,你是谁。” 傅越的双手猛地一缩。 ……对,这个人,他见过我少年时的模样,知道我不是假货,我不是,我…… 战栗停止了。 傅越的指尖上沾染着血痕。 他小声啜泣。 “……既然你这么说,那么别吓我好不好?……求你……对我好一点儿……” 听到他虚弱的哀求,韩晖的心中一阵剧痛。 “可以,如果那样你就满足了的话。”他回答。 “……门……你……关上门……” 韩晖依言而行,顺便将自己的驯养的蛇放回窝中。 ……日后说不定还要用它,现在的状态恐怕只是暂时的…… 他这样想,然后回到傅越的面前。 傅越的神情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