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亮的番外-无尽深渊(晨曦 你来看,你要的羽亮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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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亮的番外 无尽深渊 晨曦 羽亮的番外 羽亮从噩梦中惊醒,他已经记不清,究竟有多少天没有好好休息过,习惯地抚摸身旁,依然空无一人,这让他感到心疼,凌晨三点,他从床上走下来,像个幽魂似的打开冰箱,里面都是一些甜品蛋糕,他不是一个爱吃甜食的人,但却自虐似的拼命的往嘴里塞。 喜欢吃蛋糕的人,一次都没碰过这些东西,那时候,人还在,他却没有好好对待,哪怕一块巧克力也没给人家吃过。 甜食总能让人愉快,他感觉心情舒缓很多,起身又去翻找抗抑郁的药物,大把大把的药片塞进嘴里,苦的甜的混淆在一起。 喝过一杯凉水,他深深呼出一口气。 最近他感觉很不好,失眠惊醒有时还会出现幻觉,倒不是很可怕的影像,却能让他揪心的疼,他想念衫淼,有时甚至会想看见幻觉。 即使感觉到他的存在也好。 直到天空鱼肚泛白,他才晃晃悠悠走进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十分颓废的脸,眼底乌青,脸颊消瘦,一根一根的肋骨rou眼可见。他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虚弱的呢,他已经记不清楚了。只有医生不断的告诫他,他不可以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佣人准备了丰盛的早晨,但他却十分乏味,甚至不想吃,他知道这样不行,可那些东西,放入嘴里犹如嚼蜡。 他想吃衫淼做的东西,只要能吃到他做的东西,让他做什么都愿意,他想见衫淼,日日被思念凌迟的感觉让他想发疯。 但是他又十分清醒。 几了几口早饭,他无法下咽,哪怕勉强吃下去,胃也疼。他想起衫淼,曾经因为他,衫淼的胃被饿坏了,也不知他现在.....算了,那家伙是医生,一定会照顾好他。 忙忙碌碌结束一上午的工作,他饿的胃疼,看护医生一拥而上,看着吊瓶,他的思绪飘得很远。 医生很无奈的说,葡萄糖只能维持基础代谢,他需要吃东西...... 羽亮双眼无神,他沙哑的嗓子,艰难的说出一句话,“医生,三个月了....我想见他.....” 医生叹息道,“那个人也是一个病人,你靠近他,会让他病情加重。他的对方监护人申请了隔离保护,你想见他,需要征求监护人的许可。” 羽亮泄气的说,“给....顾流夜打个电话,顾哥会帮我的.....” 医生还想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却没有说出口,“医生,我真的很想见他,没有他我觉得我会死。” “那好吧,我想想办法。” 如他所愿,楚析允许他靠近衫淼,但前提是,他要在一百米之外,并且不能靠近。 能看见衫淼的日子,让羽亮恢复很快,也许是心情的原因,他的身体也渐渐转好,不再厌食失眠做噩梦。 可是每次都远远的看着,已经无法满足他的需求,他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点,开始时他还会躲在某个角落,或者隐秘在人群里,只要不被发现,是相隔一百米还是五十米,没有人会知道。 可当他站在衫淼身后时,他的心狂跳到极致,只要不被发现,他就可以近距离的看看衫淼,他很想他,甚至想到发疯。 而衫淼与他好像心有灵犀,当他站在他身后时,前一刻衫淼还在与店员说笑,下一秒他的双眼呈现空洞,周围人不知怎么回事,有在他眼前摆手的,也有拍他肩膀的。 无论做什么,也无法唤醒他。 羽亮拉下口罩,对着周围人说,“没事,没事,我是他朋友....我来处理。”他抱起衫淼向外走去,也许是因为再次拥抱到衫淼,他激动得双手打颤。 可他不知该去哪里,把他送回诊所吗?他不想,他还想再与他待一会。 于是他把衫淼带到一个公园里,买了两杯奶茶,并排坐在长椅上,羽亮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衫淼就像一个雕像,对外界没有任何改变。 直到他忽然向后仰去,羽亮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开始,不再呼吸,但他还活着,这种自动窒息让他忽然眼球暴凸,脸色发紫。 羽亮叫了保镖,急急忙忙将他送到诊所,还好公园就在诊所后面,绕到前面也不超过一分钟。 刚到诊所大门,衫淼大喘一口气,好像大梦初醒般,十分疑惑。 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诊所,但中间发生了什么,他根本记不起来。 经过这次教训,羽亮再也不敢靠近衫淼,只好又变成从前那样,远远的跟着。 可是他的病情越发严重,远远的跟着衫淼,再也无法满足他的内心的渴望。 医生几次和楚析交涉,希望看在病人的份上,救救羽亮。 楚析是心软的,医者父母心,虽然他不是羽亮的主治医生,但他也没有将他撵出去。 楚析将病历本合上,“羽亮先生....我希望你能自己走出困境,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的确如此,衫淼就是这样被他治好的。羽亮坐在楚析对面,肚子发出一连串咕噜声,他没有办法进食,无论什么样的精致美食,对他来说都是食之无味。 楚析将饭盒推到他面前,“吃吧,这是衫淼做的....” 羽亮接过饭盒,虚弱的道谢,狼吞虎咽的吃着,门在这时打开,羽亮连忙站起,捧着饭盒躲到一旁,他怕衫淼再像上次一样忽然窒息。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衫淼好像很正常,他没有任何症状,“楚析!你又不按时吃药。”他一边为楚析倒水,一边温柔的责备。 可以近距离看看衫淼,羽亮十分激动,他赶忙扒了几口饭,目不转睛的看着衫淼,楚析尴尬的一笑,委婉的说,“我这里还有病人...” 衫淼莞尔一笑,他将门关上,咔哒反锁,一边扯开自己的衣领,一边向楚析走去,“别...真的有人.....” “看着我,没有人.....”衫淼捧着楚析的头,热情的亲吻他,两人很快缠在一起,楚析每次想喊停时,衫淼总会牢固他的头,迫使他只能看他,在衫淼的心里,楚析是一个抑郁症患者,最近他的并且又严重了,甚至出现了幻觉。 因为他总是不吃午饭,幻想屋内还有另一个人,对于这种状况,衫淼会选择和他做一些开心的事,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最终,楚析会抱着他拼命cao攮,只要他稍微做出性感的姿态,楚析就会全神贯注的看着他,不会再自己胡思乱想。 一场酣畅淋漓的情爱结束后,衫淼很满足的亲吻楚析,“我出去给你冲杯咖啡~么~”衫淼离开后,楚析双手插在头发里,“羽亮先生.....抱歉,你能先出去一会么。” 羽亮放下饭盒,转身离开诊室,他是怎样离开的,他记不清楚,之后的日子,他总会自虐似的来到诊室,吃一盒午饭,偶尔会看见衫淼以治病为由,和楚析在诊室里来一场办公司PLAY。 他想走,可是他舍不得,这是他唯一可以近距离观看衫淼的机会。 又是一场噩梦结束,羽亮坐起身,凌晨三点,他摇摇晃晃走下床,打开投影仪,放着过去的影片。 那里是衫淼,还是学生时代的他,有点桀骜,有点倔强,这是他的初次,但对于他来说,也许并不怎么美好。 羽亮握住自己的欲望,随着里面的呻吟声上下taonong,当他到达巅峰时,里面的影片中,衫淼微弱的喘息,他恶狠狠的说,羽亮,你会遭到报应的。 羽亮打了一个激灵,方才刚刚升起的情欲瞬间被熄灭,他盯着屏幕,眼泪顺流而下,他垂下头,默默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