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将军再次怀孕,指jian尿道,失禁流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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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五年过去了,孩子们也都长大了。秦韶生产耗损了元气,左圭便不许他怀孕,要他好好养身体。避子汤虽能避免秦韶怀孕,但终归是药,左圭不想伤了秦韶身子,赫连兮夜便提出让左圭用羊肠衣避免阳精进入zigong受孕。 “呜嗯...夫君好厉害,cao到阿韶的胞宫了,宫口好酸,哈啊!不行了,阿韶要去了!!”秦韶如同濒死的鱼一般长大嘴巴大口喘着气,放在胸口的手不自觉用力,饱满的乳rou捏得变了形,高潮大开的乳孔“噗滋”喷出淡黄的奶汁,结实的身子汗津津湿漉漉的。那双因高潮而失神的眸子被左圭不停地啄吻,体内的阳物依然舍不得退出这温暖湿滑的嫩xue。 紧窄的zigong口被cao得烂熟,只会乖顺地张着小嘴吃进阳具顶端,用那圈rou环讨好着男人。 秦韶虽生过几个孩子,但是经过精心调养,花xue变得又紧又嫩,每回交合左圭都需一番前戏扩张方可将阳具纳入那口腻红软xue中。 当然左圭还是喜欢射到秦韶里面,这样才有彻底占有男人的满足感。不过他十分谨慎,不戴避孕套决不cao秦韶的前xue。因而导致左圭cao后xue时要狠得多,常常是直接将秦韶的一截肠子给cao得翻出来了。 左圭将男人抱在怀里吸舔玩弄他的奶子,有时捏住深埋在男人尿孔里的瓷棒抽插,听着男人难耐的哭喘。 尿孔已经开发一段时间了,原先放入半个筷子粗的瓷棒秦韶就受不了了,现在开发到放入尾指粗的物件抽插也能哆哆嗦嗦地流精。左圭玩到兴起了,便会拔出扩孔的棒子,将尾指放入尿孔里插弄,玩到流出阳精为止。 尿孔与rouxue不同,异物在期间抽插痛感比较强烈,因为需要积攒许久才能高潮,每每被左圭玩出精以后,尿道总是又红又肿,维持着半充血的状态。 左圭今天心情有些好,在秦韶女xue里出了两次精,现在又硬起来了。他拔下羊肠套,裹着浓精便cao进暗红略有些松垮的后xue里面。 秦韶的后xue也有保养,略显松垮也是昨晚cao了一夜的缘故。昨晚浓情蜜意来得如同疾风骤雨,左圭来不及拿套子便cao进后xue去玩弄了。 后xue被调教的很好,不多时便让男人难耐地哼出来声,那块痒rou越是cao弄越想得紧,纤瘦但结实的腿盘在左圭腰上,主动迎合roubang的yin弄,女xue汨汨流出的yin水打湿了左圭粗黑卷曲的丛林。 秦韶生过五个孩子,但他一点不胖,常年喂奶汲取了身体的营养,全身上下除了奶子和屁股,其余的比怀孕前还要纤细些。那深凹的腰线更是性感迷人,便是娼馆内最妖娆的妓子也自愧不如。 松软的后xue夹着硕大的roubang足足高潮了四次,左圭还没射出来,秦韶已然累昏过去了。 门内声音渐止,趴在门外偷听的三个孩子小声交谈。 “阿父好像昏过去了,爹爹好厉害呀!”说话的孩子捏了捏掌心的汗,光是听见秦韶的呻吟,他就感觉浑身热热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老三你确定办好那件事了吗?不会掉链子吧?” 最鬼灵精的老三说:“放心吧,我已向赫连叔叔打听过,阿父没有怀孕都是因为爹爹用那薄薄的物件兜住了让阿父生娃的东西,我用针戳破了那些奇怪的透明袋子,保管我们又有弟妹了!” 他们怀念秦韶怀孕的样子了,据照料他们的宫人说,阿父在怀孕时待他们最亲密,而现在不生孩子,却成天被爹爹霸占着欺负到哭泣。思想单纯的孩子只是想要阿父陪陪他们罢了,他们可不知自己惹出了大麻烦。 左圭的国家多年积贫积弱,敌国强大许久,却不是那么容易攻克的。为此,秦韶想出了结盟的办法。在两国对冲位置的旁边,有生活在草原之上的游牧部落,他们善骑射,身材高壮,是打仗的好手。秦韶在边境戍守时机缘巧合下结识了其中一个部落的首领之子。若是许以好处,或许能得到强大的助力。 秦韶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左圭必然是不放心。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秦韶才说服了左圭,让他领着使者团去谈合作的事情。 回到房间,秦韶摸了摸有肚子。自从他的奶水日渐减少,他便意识到了什么,悄悄地找宫里的太医确认过肚子里确实有了崽子,他却不能告诉左圭。如果左圭知道,他便是说破嘴皮子也休想出去。 三个大一些的听说阿父要离宫,嘴巴撅的能挂油瓶,小的两个奶包干脆就挂秦韶身上哭的鼻涕眼泪一块流下来了。秦韶难得严肃起来将他们训了一顿,说他们毫无王子该有的仪容,最大的拉着两个抽泣的孩子依依不舍地向秦韶告别。 离开王宫,其实最不习惯的还是秦韶。车轱辘在不平的道路上颠簸,秦韶不适地侧起一边身子,亵裤裆部有一小片湮湿的水痕。 由于过多被玩弄,秦韶私处两片rou唇变得软糯肥厚,平日里坐着还好,马车上颠簸不休让紧贴着唇rou的布料磨得越发瘙痒难耐。他翻出与左圭尺寸形状相等的玉势,听着马车外护卫不时传来的交谈声,好似自己的行为暴露在众人之下,让他羞耻得蜷起了脚趾。 可是私处实在瘙痒难耐,忍不到傍晚去客栈落脚的时候了。他把车窗落了下来,忍着羞意撩开下摆将玉势缓缓推入前xue里。冰凉坚硬的玉势将他冻得颤了颤,空虚的感觉却被驱散了。 左圭派给秦韶的护卫均是耳聪目明一等一的好手,他怕抽插的水声叫人听见,便含着玉势夹着腿摩擦,稍稍解解馋。 便在秦韶快要磨到高潮时,马车忽地停了下来,玉势便在刹车的惯性下狠狠撞上rou嘟嘟的宫口,将怀孕的zigong撑了开来。 “发生了什么事?”秦韶两股战战,腿间湿了个通透。 “哥哥,是我。” 因为秦山的身份,护卫并未对他进行阻拦。身手矫健的秦山便跃上秦韶的马车里去了。 秦韶此时面若桃李眸含春水的模样,秦山便猜到秦韶方才在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