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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不不行了,老公,唔啊-!” 现在是周六的晚上,此刻老婆正赤裸的跪在地上作为一只没有达到出奶量的“小奶牛”挨罚。只见他通红的脸上布满了被狠狠扇打出来的淤痕,挺翘饱满的guitou和又圆又软的yinnang上扎满了针灸专用的银针,凹陷的乳粒被强制从内部玻璃了出来,被内部布满长钝硅胶软刺的吸乳器中吸的硕大无比,红的似要滴血。 下午的时候我给老婆换上了一个内里布满痒粉yin药的yinjing捆缚皮套,他那胯下的一副东西,从柱身到两颗小圆球全都被皮质的束缚套给兜了起来,只剩一个圆鼓鼓的guitou从紧到把yinjing几乎勒细了一圈儿的皮套中挤了出来,逐渐被勒的肿胀发紫,可怜极了。 一开始的时候其实情况还好,老婆老老实实的跪在我的椅子旁挺着胸膛把一粒奶头送到我手里供我掐弄捏玩,只是偶尔会因为一点yinjing和睾丸上的酥痒想要把手往下探。都被我一句“你敢碰一下你的烂吊我今晚就把你的jiba头儿给你扎烂”给吓的缩了回去,只得把收回的双手放在身侧握紧拳头,忍耐着这种奇异的瘙痒和早已在一日日的调教中逐渐习惯的束缚感。 但当第二个十分钟过去了之后,老婆跪坐的身体就开始微微的发起抖来,垂落的双拳越握越紧,好看的秀眉也拧了起来。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越来越重的低喘,手指一下一下的刮弄着手里的奶尖儿。 “唔!”终于,老婆发出了一声耐受不住的闷哼,紧接着就双手就不受控制的伸向胯下抠挠了起来。 我眼疾手快的一下把他掀翻,将他的双手箍到了身后,俯身抓起了刚刚让老婆叼过来的假阳具一把捅进了刚刚经过灌肠和扩张湿软后xue 。 “唔啊!轻,轻点,求,哈啊!!太深了,不行的,呜啊!!” 粗长的阳具被我狠狠的顶开了湿溽的屁眼儿 ,一下子毫无阻碍的干到了最深处,紧紧的撞击到了老婆的敏感点上。老婆受不了的死命挣扎了起来,被我捏紧了双手压的侧脸撑地,腰窝儿深陷,跪趴到了地上。我将一只脚踏到了老婆高高撅起的屁股上,一手捉着他的两个手腕,俯下身去,一手握着那粗长的阳具在老婆泥泞的后xue内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布满颗粒的可怖刑具一次次破开艳媚柔软的嫩rou,狠狠剐蹭着脆弱的内壁反复磨擦。大开大合中,敏感点被cao弄成了一颗凸起的rou粒,随着阳具的进出,被上面的颗粒一次次残忍的碾平。 一时间,老婆都不知道究竟是jiba更痒还是后面更爽了。只知道胡乱地哭叫着,双手无意识的挣扎着想要去捂下身。 我被他挣扎的心烦,索性把假jiba往他屁眼里一插,抬手扯下了领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也不知道老婆是想要缓解yinjing上的瘙痒还是小逼里的空虚,就在我捆他的这段时间里,他竟然开始就着跪伏的姿势向前一下下的耸起了腰。随着他又是挺腰又是撅逼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下身空虚的rou逼竟然蠕动着坠下了一丝yin液,嘴里“嗯嗯啊啊”的yin叫起来。 我见不得他这样径自的发sao,抬脚重新蹬上了他的屁股,左手试力似的抓握了几把假阳具的把手,然后猛地握住狠干进去抵住敏感点后翻手向上挑了起来! “啊啊啊!会破的!会破的!不要,不,别,求你,哈啊-!” 老婆因为双手被捆在身后无处借力的缘故,无论如何扑腾都直不起身来,只有整个屁股被我挑在了假jiba上,被我越提越高。他害怕的快要叫破了音,却仍然逃不过被抵住前连腺干穿的命运。 我向上挑了有十几秒后才松了手,而后没有给老婆一丝喘息的机会,便又甩开膀子握着那东西大力的冲着他的敏感点接连捣了几十下。软红的肠rou几乎都要被干烂了,被猛烈的cao弄折磨的失去了弹性,大大咧咧的敞开痉挛着,再也没有气力谄媚的附上来讨好这无情的rou具,只是一个劲儿的抽缩着。 我看着老婆被干到失神的脸,勾了勾嘴角,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同时握住那根假jiba,将他屁股往下踩的时候对准了肿起的敏感点就是两下狠凿。 只见老婆的屁眼和rou唇同时疯狂的抽搐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屁股里面喷出来的晶亮肠液便顺着会阴流到了老婆的sao逼上,和他刚才潮吹出来的yin水混做了一滩,慢慢的低落了下来。 我把浸透了肠液泛出光泽的假阳具拔出来扔到了一边,抬脚拨了两下老婆刚刚高潮完还在敏感期的逼唇,看着他被刺激的疯狂抖动起来。 我一把拽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的后仰,然后弯下身子在他耳边低声道:“贱逼怎么这么轻易就高潮了?还是前后两个xue儿一起,老公允许你爽了么?嗯?既然这么喜欢高潮,那就爽哥够吧。前面不是没射过么,正好,老子发发善心今天让你解个痒。” 我松开老婆的头发,捞起他垂软在地上的那副rou具给他把束缚套摘了,又把guitou上的电击环调松,一把撸了下来。然后抬手把桌上的咖啡杯拿下来放到了他面前的地板上,捏住了他鼓胀的囊袋接着说到:“不是想高潮么?不是非要摸你自己这根贱棍子么?行!你今天就给老子做一天的小母牛吧!我给你两个小时,给我把这个杯子射满它,要是到了点这个杯子还有空余的地方,我保证让你后悔长了这么套男人的玩意儿!” 那涂抹在yinjing套内部的yin药除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巨痒难耐外,还有有一个很大的特点就是接触到空气后会让皮肤变得更加敏感。此时老婆已经被jiba上的痒意折磨的神志不清了,只知道连声称是,待我把他的双手一解开,便急火火的双手握住了阳具taonong了起来。 “哎!等等!”我突然出声制止到。 老婆涨红了脸,但还是强忍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双手拢着yinjing抬头等起了我的指示。 我从桌上翻出来了一个宽胶带,“呲啦”的一声撕开了,冲他扬了扬头,“把你的逼掰好,老子给你粘上!一次爽一个地方就行了,别到头来爽过了劲了忘了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腿分开!分大,贱货!把逼撅出来,我给你的烂逼紧紧嘴儿!” 老婆啜泣一声儿,无奈的把逼挺了起来,我从前方的耻骨粘起,交叉着两道儿粘住肥厚的逼唇和敞开的逼口,向后勒着粘到了两侧臀rou上。 两瓣儿屁股被勒的向两侧掰开,露出了中间被干到合不拢的嫩屁眼儿,鲜红的嫩rou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猛地抽缩了起来。 我一脚踹进了蠕动个不停的后xue,呵斥到:“贱货!谁让你夹你的屁眼了!给老子敞着吹风!不许给老子合上你这个贱逼嘴儿!你要是再敢把屁眼夹起来,老子就给你用蜡封上!听见了没有!” “是,是老公-” 我抬手摸了一把老婆下面的逼,果不其然又摸到了一手水儿。昨晚抽的也狠,再加上早上让他跪在膝盖上给他顶了逼,老婆的逼rou今天实在是太肥了,两条胶带根本粘不过来。我又从侧面把大yinchun和大腿内侧上补了两条胶带,才算牢牢的给他把逼完全粘住了。 我用手在老婆被胶带贴好的逼上扇了几下,一边将胶带拍实一边威胁到:“你下面这没规矩的东西要是再敢往外喷水,老子保管把你这口烂逼给你踹的你自己都不敢认!听明白了吗!嗯?” “明,明白了-” 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命令到: “行了,自己撸你那贱棍子吧,什么时候把杯子装满了什么时候停。要是让我发现你敢偷懒,哼!” 我的一声冷哼把老婆吓得抖了一下,但此时他已经被yinjing的巨痒给折磨的快要失了神志,只会一个劲的点头,火急火燎的用手粗鲁的撸动起jiba来。 老婆一手握着自己涨得通红的修长阳具,一手艰难的扣着鼓胀的双丸,毫无章法的揉搓捏弄着,没动几下,便在药物的刺激作用下射了出来。 老婆也被这来势迅猛的第一次喷射弄得一愣,但很快就又被卷进了情欲的浪潮。 “好痒”,他一边嘟囔着一边又试图去taonong自己的阳具,结果刚一触碰到射完精的guitou便连声惨叫着抽回了手“啊!!!好痛!唔-” 男性刚刚射完精后的guitou,敏感程度几乎到了一碰就会痛到发抖的地步。这个时候再强硬的去触碰阳具顶端的话,无疑是对于男性器官的残忍苛责。 “贱货!谁允许你把手放下来的!给老子接着撸!” “呜呜,老公,guitou好痛啊,不,不行的,呜”,老婆只伸出手来轻戳了一下guitou,接触的瞬间痛到浑身发抖,就又呜咽着求起饶来。 我平日里就最烦他不按照我说的话执行,眼下他哭哭啼啼的一个劲在那磨蹭,弄的我心里的怒火“腾”的一下就烧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