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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别,别咬,哈啊,不,不行的,埃文!哈啊!” “真的不行了,轻一点,轻一点好不好……呜,我错了,给你吃,给你吃还不行吗,呜啊……” 顾衾已经快要疯了,埃文叼起他的阴蒂连嚼带咬的已经吃了有半个钟头了。无论他怎样哀求,那霸道的齿列都像是两排吸铁石一样,隔着肥肿的蒂珠儿紧紧合死。 埃文专注于折磨那颗可怜的sao豆子,原本轻柔的舔弄直接成了一个的被极度简化流程,那刻薄冷硬的薄唇对惨兮兮的大阴蒂往往只是敷衍性的一抿,象征性的安抚两下后便再度施以残酷的虐行。 埃文甚至专注到连下面秘缝里儿里流出的yin汁都顾不上喝,直叫那yin液淌了顾衾一腿。 埃文把电逼器取下来之后,不知道是心疼还是看的眼热,低头跟眼前可怜的rou唇黏糊糊的吻了几下。顾衾还在气头上,被舔的舒服了之后却忍不住哼叫出声。他觉得自己太过于没面子,便又板起一张脸,蜷起腿来用膝盖抵住了埃文的脑门儿,气呼呼的嚷了一句“给狗舔也不给你舔”。 就是这句话不知道怎么刺激到埃文的神经了,那双原本满是迷恋的眼瞬间就冷了下来,脸也沉了下来。他站起身来,刚才那副耍宝摇尾巴的样子瞬间不见了踪影。 那种多年游走在生死边缘磨练出来的悍匪气场可不是说着玩儿的,饶是顾衾明知道埃文绝不会伤害他,却仍然忍不住害怕了起来。 他有些心虚的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强迫自己抬起头来直视那双凌厉的眼,却被那里面燃烧的妒火和yuhuo吓得悄悄攥紧了一旁的抱枕。 埃文站在沙发前头,居高临下的审视着被自己剥的光溜溜的顾衾。那一遍遍不加掩饰的扫视看的顾衾犹如被视jian一般不自在,他难受的动了动,想要把抱枕抱在胸前合拢双腿。却不料埃文比他先一步,欺身上前,一条腿压了上来将他的膝盖顶的大开,另一手直接就朝着顾衾的腿间伸去,一下子狠狠的揪住了那颗之前被电到青紫发黑的阴蒂。 带着薄茧的粗粝指腹掐住目标后,像是被那柔嫩的手感所吸引住一般忍不住接连猛搓了几下。顾衾身子一抖,被激的差点儿当场尿出来。 埃文俯下身来,凑到了顾衾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宝贝儿,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你的下面只能让我吃,嗯?你知道这半年我有多怕你给我出去发浪,你倒好,不找男人了,嗯?给狗吃也不给我吃?” “你那浪逼是不是想被抽了?嗯?我的心肝儿?”埃文的声音越压越低,到最后几乎成了气音,吹在顾衾的耳朵边弄得他痒痒的,心里也跟着痒了起来。 顾衾被埃文的sao话羞辱的气到发抖,却碍于脆弱的嫩处受制于对方之手,只能气鼓鼓的瞪着始作俑者,复又被他手中的细微动作折磨的忍不住哀叫出声,连眼眶都憋红了。 埃文直起身来,整个大掌伸入顾衾胯下,在他的惊叫声中,一把将他捞了起来扛到了肩上,大步走向办公室后专门用来休息的卧室。 “虽然我知道你是故意气我的,但是我不高兴了,小衾。你不会想让我发脾气的……” “所以…,”埃文将顾衾扔到了床上,回身“嘭”的一声带上了门。 “你得用你的身体来取悦我。” 埃文脱了身上的衣服进屋里配的浴室洗澡了,进去之前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副手铐,带着几件yin器。 他哄着顾衾自己给自己插上了足有小拇指粗细的尿道按摩棒,看着铃口的嫩rou包裹着那粗糙的尾端艰难的翕张,忍不住弹了几下被满满的汁液浸的油亮的的guitou,在顾衾委屈的哭腔中把整幅阳具带着两颗软球收进了内里满是颗粒和软刺的束腹带,给他系到了腰上。 五只葱管儿般白嫩修长,却沾满yin水的手指轻搭到了埃文的腕上,表示微弱的抗拒,结果下面的阴户无故遭了殃,被顶开大腿挨了两记惩罚性的狠扇。 埃文用一副内里带有软衬的手铐把顾衾拷到了床头上,想了想后,抬手解了自己的皮带,把军装裤连带里面的内裤一起褪了下来。顾衾一看就知道他想干嘛,拼命地摇起了头。 “别!埃文!我不……唔!” 埃文根本对他的拒绝不加理会,把脱下来的脏内裤在手里团了几把便给他塞进了嘴里。顾衾的嘴本来就小,整条内裤根本不可能全部塞进去,他两侧的面颊都被撑得鼓了起来,活像个贪吃的小松鼠。 过余的布料剩在外面,衬的那本就不大的脸更是巴掌大小,殷红的嘴唇旁开始渗出丝丝缕缕止不住的律液。文摸摸下巴,满意的笑了一声儿,忍不住俯身轻轻亲了亲顾衾挺翘的鼻尖儿,吻走了上面细密的汗珠儿。然后在顾衾睁大的双眼中,拿起了刚刚挑选的那根粗长的按摩棒。 “唔,唔!”顾衾死命的摇头挣扎了起来。 那根按摩棒实在是太大了,每次塞进去的时候顾衾都觉得自己下面几乎要被撕裂了。更为可怕的其实是他的长度,甚至比他的半截小臂还要长,只要捅进去半根,便会顶入他敏感到经不起一碰的宫口。 等到埃文那有力的臂握住按摩棒尾端将其全部插入大力抽插时,那种被干穿zigong的酸麻感和恐惧感经常会让他抱着肚子连续尖叫喷水,被捅弄到昏死过去,又在无休无止的艹干中被弄醒。 顾衾对这个根按摩棒的恐惧实在是太强烈了,因为几乎每次惹到埃文的时候都免不了被这个东西狠命折磨一番,他一看见这个东西就忍不住想起那些暴虐yin乱的场面,再加上埃文此时的脸色不是很好,所以他害怕的甚至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眼泪也忍不住似的悄悄 溢满了眼眶,顺着俊秀的脸庞流了下来。 “天!老天!别哭了宝贝儿!”埃文一下子就心疼了,“这是怎么了?怎么回事!Shit!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儿!我们不用这个了好不好?” 顾衾用眼神示意埃文给他把嘴里的内裤取了,却全然没有得到那个大木头的回应。 没有眼力见儿的大傻子已经因为接连两次惹哭老婆,紧张到几乎要语无伦次起来了,但却不就是知道伸手给顾衾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只顾着抱着脑袋在那嘟嘟囔囔, “我没有生气,真的,我就是,嗯太久没有…嗯,你知道的,我找找感觉…” 顾衾被他气得翻了个白眼,可惜的是埃文还是没有看见…… 他开始埋头在床头柜里翻找了起来,“我们不用这个了,好不好,我找找,我记得这儿还放了一个带小绒刺儿的,是吧……我记得我把它带过来了,你没把他拿回家去吧?那个细一点儿,而且你喜欢的……” “啊!在这儿!小衾,我们用这个好不好,你看他很细……额,我是说和我的比…,就这个吧,好么?还是用那个带电的?那个太凶了,你肯定又会哭的。” 顾衾拿这个时而凶神时而沙雕,时不时抽风的神经病一点办法没有,刚刚被连吓带委屈逼出的那点儿眼泪瞬间就消失不见,只能在埃文假装好意的询问他的时候回敬对方一个更大的白眼儿。 埃文自动把这个白眼翻译成了默许的意思,他抬起顾衾的一条腿,将那个布满指甲盖长短细密绒刺的按摩棒抵住那颗肥肿的蒂珠磨蹭了几下,湿软的yinxue忍不住张开了一丝小口吐出了一团清液。 他顺势将按摩棒的顶端插了进去,细密的软刺扎到内壁的瞬间,过于激烈的刺激令顾衾猛地抽了一下大腿内侧。埃文用拇指安抚性的剐蹭了两下娇嫩的阴蒂头儿。然后将另一只空着的手撑到了顾衾的小腹上,握着按摩棒的那只布满青筋的手悄悄的将肌rou绷紧了。 “唔!呜呜呜!唔嗯!” 布满尖刺的按摩棒被一下子全部捅进了顾衾早就湿软的一塌糊涂的rouxue,破开宫口娇嫩软rou的保护,一下子凿穿了那脆弱的瓶颈,捅进了他最娇嫩的zigong。rou壁被刺尖狠狠的捻动压过,上面留下了数不清的凄惨划痕,柔软的媚rou痛得想要剧烈的收紧保护自己,却又被扎疼只能惊慌地张开。 被开透的瞬间顾衾就尖叫着潮吹了一次,喷出来的yin液除了打湿了埃文的手和身下的床单,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埃文的脸上。 埃文伸出舌头来将自己嘴角的星星点点舔去,又当着顾衾的面将那骨节分明的手收回嘴边,色气的伸出舌尖舔去了手上的汁液。 “好好地在这里酿酒吧小衾,我去洗个澡,我着急赶回来,出完任务也没顾上洗澡,差不多得有两个周了吧,嘿嘿,那个内裤味道应该不太好,没办法,条件不允许啊对吧。” 他说着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转身离开前顺手摁开了按摩棒底端的按钮,瞬间弯曲到夸张形态的让顾衾闷哼一声夹紧了腿。 “好好酿酒哦小衾,我很渴了。一会儿出来你酿的汁要是不够我喝的,我就会像上次一样把你倒着吊起来然后把你发浪的小逼抽坏,或者把你可怜的小阴蒂嚼烂,所以一定乖乖的哦。” 说完埃文便大跨步进了浴室,留下被吓到身体僵直,又被疯狂扭动的按摩棒折磨到在床上翻滚的顾衾在床上呜咽着发出一声声闷哼。 埃文出来以后将浑身被汗水打湿的顾衾从床头解了下来,抱进浴室冲了冲又弄出来,让人坐在床边,把双手绑起来束到了天花板上。 埃文命令他把腿打开,满脸期待的蹲了下来,将按摩棒小心翼翼的取下后,张口含了上去。 埃文像要和xiaoxue接吻一般,缠绵的吮吸着两片细嫩的小yinchun,用贝齿叼住细细的研磨。把整个逼rou吃进嘴里狠嘬几下,再吐出来舔走rou缝间渗出的汁水,时不时偏头在一侧肥厚的大yinchun上留下一排排整齐的牙印。 刚开始其实还好,虽然被咬会痛但至少时不时的舔吻会缓解疼痛。但到后来可能是水留的不够快了的原因 ,埃文吃的越来越狠,次次都会嘬出响亮的声音。终于,在埃文掰开顾衾两条细长的腿,将整张脸埋进他胯间狠吸时,他高挺的鼻梁刚刚好压进rou缝中间抵住了布满神经末梢的rou核。顾衾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屁股,想要躲过那几乎让他窒息的阴蒂被挤压的快感,却不料又怎么招惹了埃文,让他想起了刚才被狗舔那茬儿。 他伸手握拳冲着被吃肿的阴户发泄似的猛地捣了一拳, “怎么回事!水怎么没有了!小衾根本没有好好的听话对不对!还是之前小衾自己发浪忍不住把下面悄悄地给狗吃过,把下面吃坏了?嗯?想要被惩罚了吗?想要被抽逼还是被嚼阴蒂呢?还是都要?” 埃文把顾衾嘴中一直没有取下来的内裤取了出来,轻轻拍了他的侧脸两下,示意他做出选择。 顾衾委屈的摇起了头,想到自己将要面临的酷刑,又忍不住啜泣起来,“呜!没有,没有狗,呜呜。水儿有的,有的埃文,被你吃光了……再等一会儿还会有的,你不要,不要太着急,呜—” 埃文将膝盖顶进了顾衾大开的胯下,威胁似的抵住yinhe撞了两下“我没让你说这个,宝贝儿,我们刚才说过了流出来的水儿不够要接受什么样的惩罚。乖,快点选,我够疼你的了,你再不选的话就没机会了,嗯?明白吗?” 顾衾知道埃文向来说到做到,再等下去对自己绝对没有好处,只能逼不得已做出了选择。 “呜!我选,我选——,选,嚼,嚼,唔—” “嚼什么!说清楚!” “呜呜,嚼阴蒂,嚼我的阴蒂!” “怎么嚼?自己说清楚了,别让我一遍一遍的提醒,乖一点儿好么宝贝儿。” “嚼烂它啊!呜呜,我的逼流出来的水太少了,要,要惩罚它,要狠狠的罚,求你,求你嚼烂我的阴蒂啊!”顾衾终于被逼到了极限,崩溃般的哭喊了起来。 “乐意效劳,我的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