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绝望炼狱
书迷正在阅读:两年绿帽,三年出轨(总攻)、儿子就是用来cha的、魔尊他自有道理(生子文;1v1)、个人xp合集(产卵、生子、双、触手等)、死于饥渴、甜美的将军(双性大肚)、小师妹掏出来比我大【女装攻、双性受】、教授和经理的合租生活、【短篇】尾随、蜜色大奶男被强取豪夺的日子
“快点儿啊,慢死了!” 随着一声嫌弃的催促,林珂被铁环锁紧了的yinnang一下子被拉扯变形,他“啊”的一声惨叫了出来,臀上顿时又挨了重重的一脚! “呜——!” 他匍匐着倒入了厚重的积雪中,背上两个沉重的书包一下子压了下来,将他几乎摁入雪堆中。 呼吸变得更加艰难了。 他挣扎着挥舞被冻到僵硬的四肢,竭力想要从雪堆中爬起。然而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多了,又在冰天雪地中赤裸着行进了许久,此刻已经接近筋疲力尽,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从地上再站起来了。 “烦死了!” 又是一声怒骂,“贱人!要迟到了!想死吗!快点给我起来啊!” yinnang根部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开启了电流的锁链被狠狠的拉扯,林珂哀叫一声儿,身体发出濒死一般的战栗。 “嗬,呜,呜——在,在起了,二少爷,不,不要——,哈,哈啊,啊啊啊啊!” 拴在囊袋根部的链子突然换了方向被一股更为霸道的力量牵住了,那凶残的力道仅靠着囊球底端脆弱的一点皮rou,就将林珂的下身提到了半空中,林珂登时爆发出尖锐的惨叫声,脸颊上在恸哭众染上的一丝血色骤然褪尽。 “滚起来!” 一个比刚才更加冷漠残忍的声音响起,伴随着的是yinnang根部被不断提升拉扯和电击的剧痛。 林珂艰难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失禁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的淌落下来。 “真脏,”那个男人嫌弃的看了看他一片狼藉的下体,皱了皱眉头,看向自己一脸无所谓的弟弟:“我就说还是拴着这贱人的阴蒂出来,你瞧瞧你做的好事。” 被叫做二少爷的青年不敢和自己大哥顶嘴,于是便自然而然的将怒火宣泄在了一旁的林珂身上。“啪的一声”,他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重重的抽在了林珂的脸上: “你怎么这么贱!”他骂道,“还不快走!到了学校再收拾你!” “是,是……” 林珂小心的应着,肩上两个沉重的书包背稳了,缓缓的迈开了步子,朝前走去。 “少,少爷……” 才走了没有几步,林珂突然又小声的叫了起来,签注他的男人皱着眉回过头,就见他抽噎着看向自己的腿间—— 只见那根失禁的阳具似乎是坏掉了一般,此刻竟然还在淅淅沥沥的往外小姑小姑的淌着淡黄色的尿液,顺着他们走过的路,一路在雪地上留下了淡色的痕迹。 周围路过的人都在嬉笑着对他指指点点,好不遮掩嘲笑这个在冰天雪地间赤身裸体四处淌尿的婊子。 “……” 男人沉默了一下,突然回过身来,一脚将他踹倒在了地上,紧接着,厚重的皮靴便朝着他的胯间狠狠的踢踹了下来! “我让你尿!jiba都管不好吗!我让你尿!” 林珂捂着下身在地上被踹的痉挛翻滚,不断地爆发出崩溃的哀求尖叫。然而路过的人却只是发出嘲讽的笑声,或者幸灾乐祸的起哄,他能听见周遭毫不间断的熙熙攘攘、议论纷纷,却直到昏死过去的最后一刻,都没能等来一声对于这场暴行的劝阻。 一辆黑色的车辆在他眼前驶过,朦胧间,林珂瞧见了那个坐在车上的英俊男人。 男人穿着黑色的大衣,系着灰色的围巾,头发打理的一丝不乱,面部线条温和,五官却又混血一般的深邃。他只是靠坐在车前,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车外的世界,就好像是一副画儿,唯美神圣而又不可侵犯…… 如果……我也可以……,拥有这样的人生就好了…… 林珂微微蜷缩了一下被冻到失去知觉的手指,眼前逐渐灰暗下来—— 如果我不是……出身卑贱的玩物——,也可以,用“人”的视角,欣赏这个世界就好了…… 林珂在“噼噼啪啪”声中再次醒来。。 很快,他意识到,那是自己被扇打耳光的声音。 男人见他醒来了,便松开了掐住他脖子的手,任由他滑到了地上。 学校里传来了上课铃的声音,一直靠在旁边抽烟的大少爷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走进,接着毫不留情的抬手,将手中只燃了一小截儿的guntang烟头摁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 伴随着“滋滋”的声响,空气中开始弥漫一丝烧焦的糊味儿。 “醒了就走吧,” 男人扔了烟头,将手插进兜里,满面冷漠的转身大步离开: “要迟到了。” 染着一头金毛儿的二少爷拽进了手中的链子,不管不顾的向前拖去,林珂抽了一口气,咽下了到嘴的哀叫,慌忙磕磕绊绊的跟了上去。 闻家是整个m区最大势的家族,掌管着整个m区的经济命脉。不仅如此,自从m区从主城画出以来,就一直有传闻称,m区的武装力量,其实就是由闻家的私人武装部队组成的。 在这样的背景下,闻家的两个公子哥儿还来到学校里上学,简直就是对于学校和老师的极度考验,反倒是两个要来学习的人活像是出来玩儿票一般,自在随性的好不舒服。 好在他们也并没有在学校做出什么霸道恶行来,除了近来每日都要带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小男仆以外,两人在学校的行事风格简直算得上是低调了。 以至于有一个老师甚至忘记了这是两条收了爪子的狼,口出错言,第二日便在城区内查无此人了。 那个老师其实不过是问了一句,每天牵着一个光裸的男仆来校园是不是不太美观,却不想二人竟当时就高高兴兴的认了错,紧接着就把身后瑟瑟发抖的林珂拽到了讲台上踹倒,抡起了手中的电棍二话不说就朝着他大敞的下体疯狂的抽打,直把人打的下体失禁昏死在讲台之上,才站起身来语气柔和的冲着那个老师道: “对不起老师,是我们的错吗,您看这样的赔罪您还满意吗?” 年轻的女老师此刻早已经吓得连站都站不稳了,听见他的问话又去瞧两个少爷脸上的表情,当即双眼一翻,吓得晕了过去。 从那之后两个人像是扒掉了身上的最后一丝伪装,在学校里的行事愈发肆无忌惮起来。 而其余的老师听闻了那个女教师的遭遇,哪里还敢再管两位少爷的闲事,对于林珂的存在全部都采取了默认的态度。即便是二人在下面玩儿到了一个yin乱到荒谬的程度,老师也最多只敢叹一口气,而后转过身去眼不见心不烦。 变化最大的还是身边的同学们。 从一开始对林珂的同情,再到对他rou体的好奇,最后到加入对他无尽的羞辱与玩弄,学校里的这些同龄人花了连半个月的时间都不到。 人性的恶劣有时候远远超乎想象,这些原本没有机会体会到霸凌欺辱他人快感的普通孩子在二人的默许下,观念很快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们的提议有时候甚至残忍到了超乎熟谙此道的两兄弟,平白使林珂遭受了更多将他压入绝望境地的折磨。 就像今天…… 闻程牵着林珂,懒洋洋的在门前喊报告,老师招手示意他们进来就行,一旁的闻寒却摇摇头,嘴角带笑的问道: “老师,我们迟到了,不该给点处罚吗?” 那个老师略带同情的目光扫过了林珂,似是不忍般闭上眼,缓缓地道:“没什么……,下次注意就行了,快进来吧。” “哦?那可不行,”闻程扭头看了一眼浑身哆嗦的林珂,又将头转向了讲台下一个两个抻着脖子的同学,状似遗憾道: “虽然我很感激老师的宽宏大量,只不过这若是犯了错误也不予严惩,学校很快就没了规矩吧?到时候同学们不服从管理,老师们可别到我父亲那儿告我们一状啊。” “那你说要怎样处置?” “我?”闻程装作头疼的样子,“这哪有自己给自己安排处罚的?反正都是有人代受,不如就把这个机会留给大家吧。” “请大家把想好的惩罚写在纸上,下早读之前交给我们,我们说不定会采纳大家的意见哦。” 说完,目的达成的两人便懒得再搭理讲台上不敢言语的老师,拽着手中的链子将林珂拖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 最后一排是他们兄弟二人最新青睐的位置,于是原本坐在后面的同学都被赶到了前头,教室凭空多出了一列,而他们则毫不客气的霸占了空出来的座位,上课的时候那叫一个逍遥自在。 他们牵着林珂在最后一排落座,才一坐下,林珂便慌张的跪了下来,钻入桌子底部,用冻得不太灵巧的手指哆哆嗦嗦的展开了自己晨起被虐打到肥软的yinchun,小心翼翼的盖住了闻寒接着细小冰碴儿的皮靴顶端。 他扒着肥烂肿胀的逼rou,缓缓的挺动腰身去给大少爷擦鞋,温软的红rou很快就融化了鞋子表面的冰雪,在地上融化出了小小的一摊水渍。 他展着自己被冰雪冻到发硬的rou花儿仔细的擦拭鞋子的各个部位,待到男人抬起鞋来,将脏污的鞋底踩在他的小腹上,他马上会意的低下头来亲吻男人的鞋尖儿,然后用粉红色的指腹去扣弄缩在包皮里面的sao豆子,用指甲尖儿捏紧了,一下下的去蹭干净男人鞋底纹路里面的污渍。 他乖顺的低着头,尽心尽力的用自己柔软的下体为两位主人擦拭鞋子,却还是时不时的因为动作太慢太轻之类的缘由被男人扇打耳光或者踩踏阴蒂。他哆嗦着将涌到嘴边的呜咽吞回肚里,只能一边发抖一边加大对于自己的yin虐力度。 早读结束之后同学们三三俩俩的聚在一起,嬉笑着欣赏后排的yin乱表演。 两个少爷的桌子上此刻已经堆了一大堆纸条儿,两个人正在把纸条一一展开,戏谑的朗读着上面的内容。 而可怜的男仆此刻正大张着双腿露出被折磨到娇软红烂的逼rou,任由二少爷单手持着宽厚的透明尺子,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上面。 坚硬的塑料抽打在柔软的rou体上发出“噗噗”的声音,林珂却觉得此刻周围议论纷纷的声音杀伤力更为强烈。 “你们快看,他被打逼也会流水儿哎,好变态!” “闻大少不是早就说了吗,他就是个欠虐的烂货,越玩儿他越兴奋,指不定你把他摁在地上跺一顿jiba,他就爱上你了呢!” “呸呸呸!谁要这种婊子爱上,真晦气!不过如果闻少同意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帮这个贱货跺一跺他那个没啥用的小棍子,连带着他那两颗欠虐的贱卵子一起,给他踹碎喽,说不定他就没有这么sao了!” 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前面毫不遮掩的传来,林珂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想要躲避这种言语上犹如剜心的折磨。可面前的男人却完全不想给他这个机会,手中猛地使力,重重的一尺子便抽在了肿胀发硬的殷红蒂珠儿上。 “呜——” “闭上眼做什么,他们说的不对吗?还是我哥说的不对?你不是欠虐的婊子?嗯?说!” “是……,”林珂猛地哽咽一声,带着气音道:“我是……” “是什么!” “是大少爷,二少爷的狗,是……,是欠虐的婊子……,呜——” 最后一丝呜咽被他强忍着吞了回去,闻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奖赏一般掐了掐他被烟头烫的有些破皮的右乳,随手将尺子掷回了桌子上。 “绑到厕所当公厕”“用逼擦栏杆”“请每个人抽一记耳光”“用睾丸给体育队当沙袋”…… 闻寒把手里的一堆纸条儿堆回了桌子上,脸上露出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那是林珂最害怕的表情…… 果然,就听见闻寒露出了一副伤脑筋的样子,道: “每一个主意感觉都很不错呢,可不能浪费了,不过——” 林珂猛地抖了一下身子,眼中露出一点希冀来。 “——不过也不能一天就玩儿完了,玩儿坏了耽误事儿,你晚上还得回家里招待客人呢,不如这样——” 男人把所有的纸条叠了起来推到林珂的面前,单手支着额头,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 “不如你自己选一个,然后剩下的留到以后,我们一天践行一个……” 林珂眼中的光芒瞬间便褪却了。 他不敢反驳,咬着下唇低声应是,然后伸出了苍白的手指,在一大堆写满了恶意的纸条中缓缓抽出了一张。 他垂着眼睛,将手中的纸条打开,面庞上因为室内暖气而染上的一点血色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兄弟二人瞧的有趣,不仅戏谑的问道:“是什么?读出来?” “是……,是。” “自己扒着自己的——,自己的婊子逼,在厕所前面,求每个从厕所出来的人在,在,在这口贱xue上擦鞋……” “哦,是这个啊。” 闻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和自己的弟弟对视一眼,欣然道: “那就这个吧。” “等等,” 闻程突然开口,惊得林珂险些跪倒在地。 “每个在你的脏逼上擦过鞋的人,请他们踹一脚你的烂阴蒂,然后用笔在你身上画正字。” “擦满一百双谢再回来,凡是没踹你的贱豆子或者没在你身上画几号的都不算,什么时候攒满了100个人什么时候再滚回来,听见了吗!?” “是,是的少爷……” “滚吧,爬着去!” 一根记号笔擦着他的脸被扔到了地上,林珂红着眼圈儿捡了起来,四肢着地,缓缓的朝着门口爬去。 一路的嬉笑声很快他就听不见了,因为外面又开始下雪了。飘落的雪花直接掉落在他的身上,融化成一滴滴的水珠儿,被风一吹几乎快要结成细小的冰粒儿。他被冻得快要丧失五感,只能咬着牙,凭借着最后一丝清明的神志在雪中匍匐爬行。 身边时不时有路过的人凑近了,踹一脚他的屁股或是踢一脚他的腹部,周围马上会爆发出叫好的声音。 林珂死死地盯着面前的雪,不去听那些刺耳残忍的声音,艰难的在雪路中挪动着,不知道爬了多久,才终于在公厕的前面停了下来。 厕所前面有一个小走廊,林珂缓缓的爬了进去,背靠着那面可以挡风的墙,面朝着厕所的出口,伸展开僵硬的四肢,跪在地上,用yinnang上垂着的铁链把自己的阳具草草的捆了几下系在了腰上,然后对准了人来人往的门口,缓缓的用五指扒开了被冻到有些僵硬的唇rou。 然而来往的人们只是看着他,取笑他,却没有人上来使用他…… 林珂等了好久,直到上课铃打响了,所有的同学都已经回到了教室,厕所变得空无一人时,他才惊觉,自己并没有表明来到这里的意图。 他捡起了那支被他放在身旁的记号笔,斟酌了一会儿,用一个别扭的姿势,在自己的大腿上写下了歪歪扭扭的两行字: 擦鞋婊子,无偿 满意者请画“正” 因为大部分同学都在上课,林珂等了很久,才终于等来了自己的第一位客人。 或者说,是第一伙儿客人才对。 平日里最爱逃课的几个不良青年又一次以上厕所为由出来放风儿,才走到走廊的拐角处,就看见了靠着墙垂着头、似乎有些昏昏欲睡的林珂。 “呦,我说是谁呢,这不是闻少爷家那个小母狗吗!怎么,不守着你家主子发sao,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为首的一个黄毛儿说着,背着手儿晃晃悠悠的的来到了近前。 “哦,原来是来这儿擎等着伺候大爷来了?”又一个男人看见了林珂腿上的字迹,开口嘲弄道: “怎么着,小贱人,你们家少爷罚你来这儿干什么?就等着给几个大爷擦鞋吗?” “不,不是……” 林珂忍着眼泪摇摇头,强迫自己吐出令他作呕的污言秽语:“是我,我在半路发sao,连累少爷们迟到,罚我来这儿给上完厕所的同学擦鞋底……” “怎么着?还得上完了厕所才能玩儿你这贱人?” “不,不是的,”林珂慌张的抬起头来,哀求的看向男人,“只要您想,怎么样都可以……”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个男人不知道从哪里折来了几只干枯的柳条,率先走到林珂面前翘起了脚来,恶劣的道: “那就开始吧。” 林珂抱着男人已经泛黄的球鞋摁在了自己娇嫩的胯间,那里今天承受的责难已经太多了。刚才闻程状似随性的一顿戒尺就几乎要了他的命,可是如今到了这个境地,他却也全然没有拒绝的余地了,只能硬着头皮,挺动脆弱的胯间,用那朵糜烂的粉色rou花儿去蹭动那肮脏的鞋底。 他骑在翘起的鞋上,努力的上下起伏着,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光天化日之下在用鞋子自慰,粗糙的鞋底纹路将他的yinchun和阴蒂磨得痛极了,可即便如此,几个小混混却仍然没有丝毫的同情之意,反而“啪啪啪”的挥舞起来手中干枯的枝条,劈头盖脸的抽在他的身上,怒骂道: “快点儿!” “使劲儿!没吃饭吗!” “妈的!大哥鞋底那个小石子儿你他妈看不见吗?给老子掐着阴蒂扣啊!” “别他妈耸屁股!把老子当按摩棒吗贱人!” 铺天盖地的辱骂责打中,林珂哽咽着擦完了几个人的鞋。他无助的捧着两片软烂肿胀的逼rou抽了抽鼻子,将眼圈儿里的眼泪挤了回去,小声的哀求几人: “谢谢,谢谢你们,请踹一脚我的阴蒂,可以吗,求求你们了……” 几个解着裤子准备进去撒尿的男人一听还有这种要求,顿感有趣,于是便又都撤了回来。 他们拽着林珂的头发,扇他的脸,逼他道谢,然后一个又一个的轮番上前来,飞起一脚,重重的踹向他肿胀的阴蒂…… 末了,林珂摸了一把自己被打到有些发肿的脸,俯下身来磕了一个头,又捡起了地上的笔,恳请几个人在他的身上画正字。 “什么?满意了就画?我们哥儿几个什么时候说自己满意了?” “让你个贱货擦鞋是你的福气,赏你爽,有就不错了,还敢要求?你信不信老子踹飞你的贱阴蒂头子!” 几个人笑骂着走远了,林珂维持着双手捧笔的姿势,一动不动的僵在了原地。 那之后又过了一上午,林珂浑浑噩噩的擦了一天的臭鞋,却只收到了潦草的十来笔。 期间闻寒闻程两人来过一次,只除了往他屁股里塞了根狼牙棒形状的狰狞按摩棒以外别的什么也没做。 晚上放学的时候他们来领人,林珂正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 那个被留下的按摩棒遥控器已经被人摁坏了,随意的扔在了他的身边。林珂肚子里那根狰狞的东西不知道被调到了什么开关,此刻正以一个弯曲到诡异的姿态在他的体内肆虐,隔着薄薄的皮rou,小腹处清晰可见那硕大的阳具顶端一下一下的穿凿。 闻寒拎着神志不清的林珂进了卫生间,拧开了水管儿将人从上到下潦草的冲了冲,这下本就已经脆弱到不行的林珂彻底昏了过去,闻程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是烧的厉害了,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儿,从一旁的储物间里翻出了个麻袋,将人裹了进去。 “妈的,你不说他抗冻吗,按理说他打了那个药不是应该冻不死吗?怎么说烧就烧的这么厉害了?” “不是你说发着烧cao起来舒服吗?昨天要是给他吃粒药也不至于这样……” “别说了,下雪天也不让他穿衣服是谁的主意?都有错儿,咱就别在这儿互相责怪了,赶紧想想怎么办,我今天晚上可把人都约来了,没得玩儿可就麻烦了。” “没事儿,”闻寒对着远处将车开进学校的管家招招手,无所谓道:“回去打一针亢奋就行了,保管活蹦乱跳的。” “又打那个?”闻程摸摸鼻子,“那男的不说不能多打吗?可别打死了。” “那把今晚的局散了?还是你想让他们玩儿你?” “那还是算了,算了,听你的,打吧……” 林珂仰躺在冰凉的大理石茶几上,身上被黑色的鱼皮胶衣紧紧的裹住,只余下下体处开了两个孔洞,将他的阳具和后xue裸露在了外面。 腹腔里灌满了高度数的红酒,灼烧的他想尖叫。然而性器的顶端被插入了一根橡胶管子,直直的插入了膀胱,管子的尽头被一个夹子夹死了,一滴汁液都泄露不出。 他被打了亢奋的药物,现在头脑中浑浑噩噩的,注意力完全无法集中,鱼皮胶衣又束缚了他的四肢,让他只能忍受着游走在血脉中滔天的情欲瘙痒,像一只真正的酒壶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桌面上。 他能感受到软管儿上的夹子被打开,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液被释放出来,腹中的憋涨感逐渐减轻,然而灼烧着身体的欲望却没有消退。 膀胱中的红酒逐渐淌尽,包厢里面的气氛也燃到了极点。一群二世祖推杯换盏,不知道是闻寒还是闻程 拍了怕他的屁股,示意他翻过身来跪着,靠在桌腿上的手铐被解开,林珂勉力cao控者麻木的四肢,周身发沉,头脑发昏的按照要求摆出了跪伏的姿势,将被胶衣遮住的雌xue和敞露着的后xue撅起。 过度的亢奋让林珂的耳朵听不太清周遭的声音,他只听见了隐约的哄笑声,紧接着雌xue上便穿来被人触摸的感觉。 很多手指摸上了他鼓胀着、正在突突跳动的牝户,恶劣的刮弄着,抓挠着,他感到一阵恶心,下体却不受控制的迎合着那些可以缓解瘙痒的手指,不住地向上挺起。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不知道是谁先第一个将手中的烟头捻上了肥肿凄惨的rou唇,即便隔着厚厚的胶衣,林珂仍然没能忍住,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有人抓着他的头发,掐开他的嘴巴在里面塞了一块儿抹布,随后到来的便是疾风暴雨一般无休无止的灼烫。 这些人全然将他当成了一个死物,一个任人掸灰的烟灰缸。一个又一个烟头被在鼓胀的阴蒂、软烂的yinchun、抽搐的xue缝上捻灭,数不清的烟灰被掸入张合的菊xue。甚至还有人扒开他的xue口,将灼热的烟灰直接弹入脆弱的肠道。 林珂的手脚被人摁住,无法挣脱开来,嘴中的抹布被他咬的越来越紧,他甚至听见了骨腔里回荡着齿列间磨损碰撞发出的可怕“咯吱”声。 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他嘴角在渗血。” 紧接着便是口中的抹布被人粗暴的扯落,林珂一张嘴,吐出来一大口鲜血。 有人晦气的啧了一声儿,一群人被坏了性质,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闻程见精心组的局一下子散了,大家纷纷露出扫兴的样子,顿时怒火中烧。他上来就是一脚,将林珂从桌子上踹到了地下。 林珂伏在地上又吐出来几口发黑的深色血液,头脑却稍稍清明了一些,浑身游走着的酥痒灼烧感也褪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胸腔和下体无法忽视的抽痛。 闻程三下两下将他扒了个干净,打开门将他踹了出去,喊他滚去把血吐干净了洗漱干净再回来。 林珂摇摇晃晃的走到了洗手间,期间无数人对他投来鄙夷的目光,然而他却已经看不见了。 药物的作用在疯狂的反噬着他早就脆弱不堪的神经,他踉跄着趴到了洗手台上,拧开水管儿冲洗口鼻的鲜血,双腿却越来越软,逐渐无法支撑饱受折磨的身体。 他顺着洗手台倒在了华丽却冰冷的瓷砖上,眼前的世界犹如天旋地转一般,让他觉得反胃不已。 就在他即将失去神志的时候,一双考究的皮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那双脚的主人似乎是顿了一下,紧接着朝着他奔了过来。 林珂下意识的抱住头部。 可是下一秒,他迎来的却不是毫不留情的一脚踢踹,而是一个,在他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温暖怀抱…… 他不解的张了张嘴,却只是呕出了一口血。他有些慌张的想要伸手去擦那个男人被他弄脏的领带,看见他 急切的张口,耳边却只有嗡嗡的鸣叫声,完全听不真切。 他的手终于还是僵停在了半空,他有些抱歉的看向男人被他染脏的衣物,一点一点的,缓缓闭上了双眼。 “今夜就动手,”男人抱着林珂大步离开,对着身边紧随而来的两个跟班儿面色阴沉的嘱咐道: “包厢里的所有人,尤其是那两个畜生——” “——处理干净。”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