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总攻】穿进旧社会后惨遭掰弯在线阅读 - 14(高H)陆文紫薇被发现艹到爆浆,男主偷窥到空高潮

14(高H)陆文紫薇被发现艹到爆浆,男主偷窥到空高潮

    梅云深并不热衷于性事,甚至有些冷淡,但也架不住他这个人天生自带罗曼蒂克的苏感,他交女朋友的时候就是这样,方方面面体体贴贴,就是不肯跟人家进一步发展。

    对于陆文这个已经进一步发展的,他自然已经把这个傻狗狗划到了自己的所有物上了。

    陆文的契子在他手上,这是当初挑学徒的时候就已经给他的,现在说陆文是他的所有物一点儿也不过分。

    经常给陆文做点好吃的甜点零食什么的,投食什么的再日常不过了。

    但是,他就是不zuoai,甚至都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谈恋爱机器。

    陆文跪在床上,这些天陈玉宣总是被梅云深遣出去做事儿,总是入了夜落锁才回来,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木板床已经被府里来人换了,房间也有了个房间的样子。

    师父也不在院里,大概又是叫六爷找去喝茶赏画了,枕头上放着一条亵裤,陆文双眼雾蒙蒙的将脸埋进去,深吸一口气,雄麝混着梅香,仿佛催情药一般让他浑身发烫。

    陆文仿佛吸着什么令人上瘾的药一般,手指摸索着到两股之间,身后的菊xue中传来隐秘的渴望,他像发了情的小狗似的嗅嗅舔舔,手指刮蹭着后xue的褶皱,前面的rou柱也悄悄站起。

    陆文脑海中想着师父的脸,想着玩弄自己的是师父的手,手指稍一用力便按进了紧闭的甬道,早已不像是第一次自己玩弄自己时的羞耻和脸红,手指一进去便被饥渴的媚rou缠住。

    自己的手指感受自己的身体,那里食髓知味地纠缠着外来的异物,陆文整个人身上都泛起一层粉红色,这样yin乱又上瘾的感觉令人沉沦,羞耻心和欲望激起情潮,xiaoxue被玩弄的湿答答的。

    他在后xue中戳刺着,鼻尖萦绕着师父的味道,光一想想他就要高潮了,一根手指已经可以毫无压力地进出xiaoxue,那个yin荡的roudong好像无法满足一样,叫嚣着想要。

    真是yin荡的身体啊……

    “师父……摸摸文郎……想要……”陆文口齿含糊地喊,xiaoxue中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另一只手在自己赤裸的胸膛上滑动,揉弄自己粉嫩的奶头,那里充血变硬,很快就变成硬挺挺胀起的红豆。

    后xue中的手指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搅动,他碰不到自己的G点,只能靠在里面搅动激起肠rou的晃动,让G点有感觉。

    若是师父的手指就好了……只用手指就能艹的他欲死欲仙……

    “师父……师父……相公cao我……”

    陆文被这不上不下的情潮激的满脸通红,眼睛里有求而不得的水雾在转动,将脸埋在梅云深的亵裤上,手臂已经因为不停的运动而有些酸胀,可他还没有满足。

    怎么办……好想要……

    陆文被后xue饥渴的欲望弄得几乎要哭出来,自慰根本就满足不了。

    “陆文?陆文你在吗?”是师父的声音!陆文浑身僵住了,手指插在自己后xue里不敢动弹,连xiaoxue都紧张地收缩夹紧,肠rou紧绷着。

    这样yin浪的事情若是让师父看见了,会不会觉得他yin贱不堪?他是一个时时刻刻都想吃师父roubang的贱人……简直比窑子里的姐儿还浪,师父还会要他吗?

    可是一想到师父看见他自己玩弄自己xiaoxue的样子,师父在旁边看着,他自己插自己的xiaoxue,玩奶头给师父看,像条发了情的小狗一样求师父插进去……

    陆文忍不住“唔”的一声闷哼,xiaoxue绷得太紧了,几乎要自己高潮了,xue口一张一翕几乎要痉挛。

    “陆文?你没事吧?我进来了?”梅云深在屋外得不到回应,疑惑地推门。

    陆文还能去哪儿?

    万万没想到,一推门看到的便是这样这样的场景,陆文赤身裸体地跪趴在床榻上,枕畔是他熟悉的亵裤,带着水渍的后xue中吞没了两根手指,因为被人发现而羞涩的收紧翕动。

    陆文脑海中炸开了白光,后xue因高潮而痉挛,数秒后,猛地放松,流出一大股yin水,从身后那朵小菊中喷出来一束小小的透明水花,溅的到处都是。

    陆文忍不住哭腔,“嗷呜呜”像条幼年奶狗似的呜咽起来。

    梅云深撞破了他隐秘的自我抚慰,有些脸红,转身就要离去,却听见床上的人在喊:“相公!别走!相公……”

    他像只嗷嗷待哺的幼兽,哭的惨兮兮的拙劣勾引,或许只是因为身体的本能。

    梅云深恨不得到夺门而逃,然而在手碰到门的那一刻,听见陆文摔下床的动静。

    “相公——啊!”

    好吧,没有办法继续跑路了,梅云深无奈地走过去,将摔到地上惨兮兮的傻狗抱回床上,傻狗拉着他的衣襟,脸上还有高潮后的绯红。

    “相公……想要……cao一cao好不好……”发情的傻狗用奶头蹭他的手臂,恨不得屁股上还有条短短的尾巴摇的卖力。

    陆文不敢亲他,只能用脸、用胸膛,到处蹭,乞求垂青。那样子实在是可人,他浑身都软嫩嫩的rou,这样动情的样子可爱又可怜。

    连梅云深这样自觉喜欢女人的人都讨厌不起来,上次跟他做的也很爽,如今傻狗叼着rou都送上门来了,他再不吃就不是男人了。

    看着那张水润润的红唇,梅云深试探着去亲吻,亲上去的那一刻,仿佛有什么壁障消除了。他对性事的印象是温存的,野兽般的的交媾他下不去嘴,灵rou合一的爱意才是至深至浓。

    手指有技巧地揉弄着细软的奶头,那里稍微鼓起一点,粉嫩的rutou在他的拨动下轻轻颤动,颤颤巍巍地挺起变硬,被吻住的陆文口中泄出些哼哼唧唧的呻吟。

    瘪瘪的肚皮也一鼓一鼓地,那里细嫩的一层软rou手感也很好,让人爱不释手。陆文予求予取,张开嘴承受着索取,任由自己的唇舌成为他唇齿间的玩物,舌根被吮吸的发疼,空气被掠夺一空,几乎要窒息了。

    梅云深放过了他可怜的唇瓣,那处被咬碾地发肿,陆文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泪眼朦胧,双目含情地看着俊逸无双的男人。

    梅云深外袍半敞,一边硬朗如白玉雕刻的肩头露出来,修长白皙的脖颈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文被吮吸着锁骨,被他碰过的地方都如火燎过似的,双乳泛着麻痒。

    “相公……玩玩奶子……奶子好痒,给相公玩……”

    浪货。

    这是无师自通吗?怎么这么sao?陆文跟原书里不一样,比起那个被生活被命运摧残的麻木懦弱的弱书生,身下这个sao货似乎才是真正的人,不再是书中刻板可怜的印象,是个有思想的人。

    “哪里学来的这么些话……”梅云深揉弄着那两颗尖尖的rutou,感受着那里奇妙的触感,拨弄揉捏,又听见陆文加重的喘息。

    “没学,文郎没学,要给相公玩……”

    果然,是无师自通吗?sao到骨子里去了。

    “玩?玩什么?”梅云深慢慢挖掘着陆文的浪荡,逼着他更过分一点儿。

    “玩奶子,玩屁股……文郎是给相公玩的……”陆文意乱情迷,想起这些天他不亲近自己,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委屈,“为什么不要文郎……相公为什么不玩……”

    他扭着身体,挣扎着背对着梅云深,扒开自己的雪白臀rou,露出中间水当当的粉红菊xue,羞红了脸拨开xue口,那里刚刚自己玩过还敏感的很,连扩张都不用扩张。

    里面水红色的媚rou和粉嫩的xue口对比起来显得格外yin荡。

    “流水了……想要相公的阳器cao进来……插进来……相公把文郎当娼妇干……”

    “怎么这么sao?若是文郎以后娶了妻,她知道你这么sao吗?”

    梅云深恐菊,但是这个水当当的粉洞一点儿都不让人恶心,有种别样的刺激挑动着他的心弦。

    他不会弯了吧?!

    陆文呜呜唧唧地哭,他这般浪荡地求欢,只要师父要他,不娶妻不要儿子,只想当师父一个人的小娼妇,被师父cao烂了cao大肚子……

    “不娶妻,文郎不娶……文郎只要相公……文郎是相公的sao狗……”

    陆文太乖了,乖的让人无法拒绝,他就这么打开自己的胸膛,将一颗心敞在他面前。

    他扭着屁股,粉嫩的洞xue流出了几滴yin液,梅云深一时好奇,戳了戳里面水红色的肠rou,软嗒嗒水当当的,那朵粉色小雏菊被刺激的一缩,连陆文的手指都扒不开,将梅云深的一个指节含进去。

    那样窄小的洞口,锁着他的手指,给人视觉上的刺激是无与伦比的,一点一点进入另一个的体内。

    为什么人会热衷于接吻呢?负距离的接触,就好像在探索一个人的内里,交换着荷尔蒙,让多巴胺燃烧,从而身心臣服。

    这种占有与被占有、开发与被开发的感觉,产生一种催情的奇妙效果。

    里面的肠rou箍着他的手指,抽出的时候带出一点儿水红色的肠rou,又在接触空气的那一瞬间缩回去。

    陆文翘着屁股接受另一个的人都入侵,比他自己玩弄自己要敏感一百倍,明明自己怎样也取悦不了的后xue,仅仅在他手指的模拟cao弄下就已经迫不及待分泌出肠液表达自己的欢愉。

    梅云深捻了捻手指上的yin水,炽热的性器抵上水润的xiaoxue,陆文这时候反倒是紧张得收紧了后xue,没办法,生理反应,他也控制不了,努力放松后xue,可只要梅云深往前进的时候他的菊xue就收紧了。

    前几次,要么是在梅云深醉酒后以为自己在搞女人,要么就是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了,现在居然进不去,就离谱。

    “文郎,放松……”温热的手掌揉了揉陆文的胯骨,陆文一下子就软了,深呼吸努力放松着后xue。

    就在他放松的时候,梅云深腰一挺,硕大的guitou便已经趁虚而入,那个刚刚还紧锁着的粉嫩菊xue被鹅蛋大小的guitou撑开,此时含着他的性器,因为外物入侵而收缩,夹的他生疼。

    陆文饥渴的xiaoxue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满足,紧窄的肠rou包裹着梅云深的性器,自动咬合纠缠,取悦着cao弄自己的人。

    梅云深不快不慢地进入,感受着柔媚的肠rou像个性器套子一般紧贴着自己的孽根,里面又紧又热,最前端的肠rou总是粘腻地沾在guitou上,肠液的表面张力吸附着他的马眼,像是在享受一场极致的按摩。

    在guitou碾压到肠道深处的某个凹凸不平的软rou时,陆文触电似的夹紧了后xue,那处本就紧绷,这样一夹更加紧窄,肠液疯狂分泌。

    梅云深惯会缠人,将陆文包裹在身下,胸膛和他后背的皮rou紧贴,一双手在陆文身上游走,都不需要他继续发sao,就已经开始动作。

    性器破开粘腻的肠rou,凶狠地进出,他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髋骨撞上并不很丰润的臀rou,雪白的臀rou被这样的节奏拍红。

    九浅一深,右三左三,摆若鳗行,进若蛭步。

    梅云深身体力行地贯彻着古语经验,在陆文身上实验,cao出四溅的汁水,陆文被压在下面,连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地挨cao。

    柱身上的青筋,以及他的形状,在身后xiaoxue中清楚地展现,xue口被cao弄的媚rou外翻,每一下顶撞都似乎顶到了胃里。

    柱身碾过sao点,后xue一阵阵痉挛,前面翘起的玉茎随着身体的摇摆而前后拍打,连yinnang都被他的睾丸撞的像一个装着水的破袋子。

    “啊啊啊啊啊啊——相公慢些啊啊……”太过激烈的节奏让人一下子就高潮了,前面的玉茎射出些乳白的精水,随着摆动甩的到处都是。

    “要到了——慢些……轻、轻……要坏了……”

    陆文后面也要高潮了,本来后xue温度就很高,被这样剧烈磨擦着,xue口紧箍着梅云深的性器,已经被撑开成手腕粗细,那处因为进进出出的磨擦产生水沫,每次抽出的时候都带着洒出来的透明yin水,两腿湿漉漉的,甚至顺着梅云深的膝盖滑了下去。

    陆文被撞的一耸一耸的,白嫩的大腿rou抖动着,快感堆积,终于在一瞬间爆发,后xue像是发了洪水似的痉挛着,里面的每一处都变得更加敏感,稍一磨擦就似乎会有更大的山洪青协,偏偏这个时候梅云深还不听,恐怖的巨刃继续鞭挞着敏感到了极致的xuerou。

    陆文受不住这恐怖的快感,被逼的哭了出来,这不是生理性的眼泪,而是真的被cao哭了。

    “相公!不要了!文郎不要了!等一会儿好不好啊啊啊啊——”

    怎么可能呢?既然敢主动招惹,就要做好承受后果的觉悟,这才做了多久就已经承受不住了?

    梅云深蛇一样眯着眼睛,悄咪咪下蛊:“可以的……前几次文郎就做的很好啊……别太低估了自己……”

    陆文不可能从他的蛊中逃脱,只是联又红了一个度,自暴自弃般放弃了挣扎,由着梅云深cao着自己的菊xue,就算xuerou敏感到不行也反抗不起来了,什么休息缓一会儿?

    现在全身上下似乎都只有后xue被干的不断紧绷收缩,这一次的快感要比上一次的叠加的更厉害。

    他连脚趾都在用力承受,蜷曲着绷紧了足弓。

    “啊啊啊啊啊——”

    终于爆发了,陆文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水,后xue在生理性地抽搐,前面淅淅沥沥滴着精水,后xue深处一股温热的水浇到梅云深guitou上,暖暖的很舒服。

    他现在倒是愿意让陆文休息一会儿,让他的xiaoxue安安分分地夹一会儿roubang,自己也想感受感受极致高潮后的rouxue。

    陆文大腿根部的rou颤抖着,小腹因为绷紧而酸胀,高潮的余韵持续了好几分钟,这几分钟仿佛感受不到这个世界,身体仿佛在云端漂浮。

    几乎等到陆文的后xue开始放松的同一时间,漫长的性事再一次开始了。

    陆文被翻来覆去地cao弄着,等梅云深第一次射进去的时候,肠rou因为激射的jingye射到了最深处而再一次被刺激到高潮,jingye射到了肚子里,就像针筒里的液体挤到前面细窄的针头里,那是一段空腔。

    而陆文全身上下都无力地松懈,只有括约肌和肠道还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起反应,他已经有些人事不清了。

    然而这只是今天的第一次。

    梅云深将他抱在怀里,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刚刚射完精的性器再一次硬挺起来,他亲了亲陆文湿漉漉的双眼,陆文迷迷糊糊用脸蹭他,胡乱地亲吻着,这里亲一口,那里亲一口,等他恢复了神志后,梅云深才开始继续运动。

    陆文带着哭腔的呻吟持续了很久,后xue被射的太多夹不住jingye被日到爆浆,xue口外翻的媚rou上挂着被巨刃挤出来的浓稠jingye,流到雪白的臀瓣上,双股间进出吞吐的巨大roubang还在继续。

    这一切都能从门缝中窥探到,陈玉宣在清冷的月光下站的双腿都要麻木了,面无表情,如果现在有光,一定能清楚地看到那脸颊上的酡红。

    咕噜——

    陈玉宣咽了口口水,耳畔还萦绕着师兄羞人的叫声,带着潮气的雄麝的味道像催情药一般,眼帘中是烛火里暧昧不定的yin靡画面。

    一只手已经不自觉地伸到裤子里了,在触碰到那个小口的时候又触了电似的收回来,他撸动着前面颇具规模的roubang,那里被许多人打趣羡慕过,可是跟师父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大巫。

    房中的师兄反坐在俊朗的男人身上,xue里含着粗壮的性器,嘴里吮吸着那修长的他曾觊觎过的手指,前面的玉茎被另一只手玩弄着,滴出稀薄的精水。

    在师兄达到顶峰的那一刻,他也达到了顶峰,前面的roubang泻了一手,顺着囊袋流过会阴处,流到了身后的雏菊上。

    粘腻湿润,好像自己后xue分泌出的yin水一样,那里因为莫名的渴望,随着师父的节奏一收一缩的,从紧绷到放松,仿佛经历了一场凭空高潮。

    他从未有一刻如此希望自己被打骂,因为一切痛苦之后迎来的欢愉,是空中花园一般美好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