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擦药play上,凉凉的药膏蹭得小sao逼流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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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对于纪溪来说,其实很漫长。 他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没有选择报警。或许是担心报案后,会必不可少地需要接受警方的调查,而自己却难以启齿三人之间的腌臜事;或许是不想让本就无辜的郑承颜搅入这场乱局里。 终归,他什么也没做,什么也不敢做。 一如既往的肮脏,懦弱。 纪溪送郑承颜回寝室后,快速地洗了个热水澡,试图将自己身上残余的罪恶味道全都洗刷干净。 但好像并没有什么效果。 yin靡的气味总是在自己周围萦绕,怎么都扑不掉。 他总是被人欺负的那一个。可怜,弱小,且无助。 最憎恶自己的一点是,自己居然还有一丝沉迷其中的乐趣。 另外一边,应白安迟迟没有看到赴约纪溪的身影,便心急如焚地找上门来了。 310的寝室门没锁,应白安一下就推开了门。 纪溪就这样蒙着头,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 白如霜色的肌肤暴露在深秋的寒气中,比起令人惊叹的肤色,更让人咋舌的是那一道又一道的红痕,不知道是被别人玩过的,还是因为嫌弃自己的肮脏,一遍又一遍地搓自己的身体,最终还是得不出所以然来。 应白安敛了敛眉,顺着床梯微微撩开被子。 熏红的小脸蛋跟醉酒一样,连眼尾都像捎了抹胭脂气。如玉的白色在仅存的昏色照射下过分晶莹剔透,美好的身子随着呼吸声微微起伏,连着白里透粉的雪奶也跟着颤动,犹如两只盛满美酒的白玉樽。 可就在如此色欲的诱惑下,应白安第一时间反倒没觉得yin乱,反而品出了几分圣洁。他不由得惊叹,原来真的有人会像一件艺术品,只是静静地待在那,就让人沉沦无比,甘愿陷入泥沼之地。 下一秒,他就注意到了纪溪的不正常。 谁会无缘无故地往自己身上抽那么多鞭子,更何况是横七竖八的鞭痕? 应白安欲言又止:“宝……” 纪溪又气又无力,忽然生出一股力量,抢过应白安手中的被褥,蒙在头上,死活都不肯出声。 应白安的脸色阴沉了几分,旋即想到了什么,变得柔和下来:“宝宝等会我好不好?” 其实纪溪刚刚生闷气的时候就后悔了。事情和应白安无关,自己受了委屈不仅没找始作俑者讨还,反倒把气撒在关心自己的人身上,怪矫情的。 眼下应白安还主动哄他,纪溪心里暖洋洋的,扑闪扑闪的眼里氤氲了一片水雾。 纪溪哽咽了几声,含糊地应付了下:“……嗯。” 于是,应白安给他掖好被子,很快就出去了。 大概不超过二十分钟,他又匆匆地赶回来了。因为太过着急,鞋子放在很显眼的过道上,要是有310的其他室友回来,就能一下子辨认出来。 深灰色的碎发沾了湿汗,黏糊地贴在鬓边,向来冷峻从容的神色添了分不容窥探的慌乱,只留得薄唇紧紧深抿,偷偷在缝隙之余喘上几口气。 应白安:“我回来了。” 纪溪探出一个脑袋,小脸涨得通红:“……你…你上来吧……” 说完,他更是察觉不对劲。这话怎么像邀请别人做他的床客一样? 应白安不知道纪溪心里想的,反正他的潜意识里,纪溪已经是他的人了,所有东西都不能见外。 药膏是他入营之前,特意叫管家带过来的,有专业散瘀去疤的疗效。 一罐透绿色的固体膏,很小很小,掀开盖子都能闻到淡淡的香气。 应白安看着满身的伤痕,皱了皱眉:“躺好。” 纪溪乖乖听话,趴在床上,枕着一边脸,却在趴的一瞬间疼得叫出了声。原来是膝盖的瘀痕太重,碰到床垫都嫌疼。 纪溪眼里闪着泪花,“……嘶……” 应白安叹了口气,只好把纪溪的两条小腿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方,佝着身子给他涂药。 可这一来,纪溪的嫩xue和后xue全都大喇喇地暴露在它面前。 rou粉的阴户被鞭子抽得发红发肿,连上面的小花核都害怕得仍在一颤一颤,洗澡时未干的水滋润着幼嫩的两瓣小花唇,就这样紧张而刺激地看着应白安,如同待人采撷的一朵红玫瑰,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应白安当下只觉得可怜,没有想那么多,指腹扣了一小块,就立马涂上肿得不像样的两瓣上了。 肿热和冰凉碰撞在一起,简直是冰火两重天,纪溪攥紧了枕头,还是不可避免地发出了一些细响。 他悄悄地收紧了小屁股,呜咽了一句:“……嗯……” 应白安专心致志:“别动。” 纪溪一听,更紧张了,脑子还没转过来,身体倒是诚实得很,先一步夹紧了对方的手,yin液一汩一汩地涌出,从xue里缓缓地流着。 清冽却混着yin糜的味道散发在应白安的鼻间,惹得他微微一愣。就连纪溪都想替自己抠出尴尬两个字。剩下的,全都是自己的羞愧罢了。 玫瑰般的花xue充红了血,肿大肿大的,上面还铺着一层透绿的绮色,应白安的手指经过之处,都能切实地感受到白腻的花液吐出,一口一口的,越来越甚。 艳丽的美景在花谷中绽放,点缀在初露的山尖上,如同最初的晨露,清香得狠。 应白安盯了一秒,将鼻尖抵在xue口毫厘之处,认真地端详起来。 纪溪却被这灼热的,热辣的气息烫得自己浑身发痒,想被什么插进去的欲望越来越深,花xue都开始主动地taonong起来,小腿肚摩擦着应白安的。 应白安摸了一手湿的,低头亲了亲娇嫩的花xue,略带沉思,反问:“怎么水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