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成为禁脔的仙尊【双性总受生子NP】在线阅读 - 仙尊堕入妓馆壁尻,狼妖兽化兽交,扇肿屁股

仙尊堕入妓馆壁尻,狼妖兽化兽交,扇肿屁股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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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声沙哑低沉的呼唤,正被声声钟响震得浑身酥软、身下xue口流水不止的云清尘,昏昏沉沉的脑海中终于被唤起一点清醒神智,勉力睁开朦胧的泪眼,向来人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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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见燕羽飞立于钟旁,少年身形削瘦挺拔,一身银灰色长衫,并非往常惯穿的道服,显然是经过一番乔装打扮混进来的,此时一双眼眸略显阴沉,眉宇间染上了三分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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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云清尘浑身赤裸,一身雪白的皮rou上青紫斑驳点点,胸前的两个小奶头更是可怜,红彤彤的肿成了樱桃大小,不知被多少男人嘬吸啃咬过,双手被缚身后,胯间玉柱翘起,点点yin液滴落,马眼里自己之前插进去的那根发簪,早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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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加上他双手被缚在身后,身下两口被男人cao弄的艳红的xiaoxue,此时正骑在两根狰狞的阳具上,随着钟杵不断敲击震颤,被逼的眼中含泪、哽咽呻吟不断,xue中yin水汩汩、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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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这副yin贱放浪又凄惨的模样,显然是这一段时间以来,都被魔界人给折辱惨了,燕羽飞见了自然是怒从心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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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羽飞……啊啊!”云清尘勉强从无尽欲海中挣脱出来,刚认出来人,却不料此时钟杵又是狠狠地一震,瞬间便将他未说完的话语扯碎,那两三声颤抖的呻吟也被嗡鸣不止的钟声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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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自己师尊现在如此yin靡颤抖的声线,燕羽飞面上愠怒更添三分,急忙上前拦住自己师尊柔韧的腰肢:“那魔头竟敢辱你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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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尊,当日大战后您于殿内失踪,弟子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在寻找您的踪迹,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成功混入魔界寻到了您,现在弟子就带你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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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便身后抓住悬挂着钟杵的绳索,想将这不断摆动撞击的钟杵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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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停手啊呃……这、这钟声唔,不能嗯、不能停嗯啊……”谁料,一直饱受钟杵yin靡折磨的云清尘,反倒是及时叫停了燕羽飞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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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钟声一旦响满、唔…响满九百下,魔尊很快就会嗯啊…回转此处,现在、现在这铜钟才响了二百余声啊啊……你若此时停下钟声,魔尊马上就会察觉唔嗯…察觉出事情有异,定会立即来此查探,到时嗯啊…你我全都…走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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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尘向来清冷淡漠的声音,此时却是语不成调,在嗡鸣钟声的遮掩下,夹杂着颤抖悦耳的呻吟和xue眼中粘腻作响的水声,他强忍着身下传来的阵阵快感,终于将缘由讲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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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师尊不同于往、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燕羽飞不禁抿了抿嘴唇,一双本就色泽沉沉的眸子,此时更是阴沉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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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揽着师尊腰肢的手用了几分力道,无意识地在腰间滑腻的肌肤上摩挲了几下,方才低声说道:“那师尊稍等片刻,弟子现在就将师尊从这yin具上救下,必不会扰了这钟声,之后我二人便趁着剩下钟声敲完的空档,借机离开魔界这yin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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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便一手拦着柔韧腰肢,一手向自己师尊的身下探去,想要将师尊从那两根yin具上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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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他这手才摸到胯下,便觉得摸到了一手滑腻,原来云清尘胯下早就湿漉漉、黏糊糊的一片,xue眼里全都是滴嗒嗒的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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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恰在此时,又是一道钟声响起,前方花xue又被捅进yindao里的硕大阳具狠狠一震,顿时艳红软热的xuerou痉挛着,花口抽搐着再次吐出股股yin水,又一次打湿了胯下的钟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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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在自己亲传弟子的注视下,自己竟然当面高潮,一想到如此狼狈yin贱的模样全数被弟子看在眼中,即便是向来道心坚定的云清尘,也不由得觉得十分难堪羞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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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已经精力耗尽的身躯,禁不住晃了晃,一头栽倒在一旁的燕羽飞身上,俊美出尘的面庞泛起丝丝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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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羽飞急忙一手揽个满怀,口中细细轻声道:“师尊莫羞莫恼,我们慢慢来、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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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他便一手托起云清尘的屁股,将那两瓣饱满圆润的臀rou给抓了个满手,然后抱着师尊慢慢往上托,试图将那两根粗硕阳具从两口xue眼里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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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个过程却并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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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钟杵还在不断的前后摆动着,燕羽飞的动作需要十分小心谨慎,决计不能让钟声停下,单是说仙尊大人那两口早就被男人cao服了的xue眼,此时艳红红的xuerou早就违背了主人的意愿,全都一个个不知廉耻的纠缠着那两根捅入xue内的阳具,缠绵热情的将柱身绞紧,牢牢咬住不愿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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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羽飞又不愿用粗暴手段,生怕弄伤了师尊,所以不得不轻手轻脚,将师尊从两根阳具上托起三寸,就又不得不重新滑下两寸,来来回回、上上下下,直将云清尘给捅弄得喘息连连、眼角媚红。

    终于,只听“啵”“啵”的两声轻响,被cao弄的艳红的xue口,与冷硬的青铜guitou之间牵连出几缕暧昧滑腻的yin丝,他终于将自家师尊从阳具上取了下来,紧紧的搂在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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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云清尘浑身上下微微泛红,蒙着一层细密的汗珠,胯下两口xue眼更是可怜,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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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羽飞伸手摸了上去,探入黏腻的花xue中,挖了挖湿热的yindao,只听到咕啾的水声,又用指尖轻轻勾了勾xue间红肿的阴蒂,便立刻激得云清尘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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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也就收手作罢,急忙用自己的衣袖,亲自去擦拭师尊胯下的xue眼,细密的绸衣将xue眼里涌出的yin水抹了抹,将那些流到腿间的yin丝擦了个七七八八,最后他干脆撕下一块衣袖,塞进了还在不断滴水的花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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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尘浑身力气早已耗尽,只是闭着眼睛靠在燕羽飞怀中低沉喘息,恍然不觉弟子此时放肆越界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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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稍加整理后,燕羽飞看了眼还在敲击不停的钟杵,便搂紧自家失而复得的师尊,化作一道青影,瞬间从原地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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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加上之前耽搁的时间,钟声已经响彻三百多声,只给他们留下四百余声的时间逃离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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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羽飞之所以法号“羽飞”,便是因为当初拜入仙尊门下时,云清尘曾传授给他的一招“飞羽”神技,可以在短时间内让自己的速度,比同等修为的仙人快上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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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此时便是将身形虚化,化作一只青灰色的庞大燕鸟,将自己昏昏沉沉、几欲昏迷的师尊驮在背上,身形如风,以最快的速度向魔界出口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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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留给他的时间到底还是太短了,再加上如今他还驮着自己的师尊,小心翼翼的不敢全力飞行,所以等到剩下的那四百余钟声尽了,他们师徒二人才将将飞离了魔界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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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九百下钟声停止后,几乎不到几息时间,便有一道包含着无穷怒火的嘶吼声陡然传来:“阿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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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声音阴寒彻骨,竟是瞬间便响彻了整个魔界,就连刚刚脱离魔界出口的燕羽飞师徒二人,都能听到身后隐隐约约的怒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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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声音,便知道是魔尊回来发现云清尘不见了。燕羽飞顿时心头一紧,开始拼尽全力向仙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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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此时他们才刚出魔界,正在人间,离仙界更是还有十分遥远的距离,而魔尊玄阳能够多年来与仙尊斗得个旗鼓相当,自然不是浪得虚名之辈,愤怒过后马上便确定了燕羽飞与云清尘的气息,眨眼间便追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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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阳的修为实在高过燕羽飞太多,所以不过转瞬间,便已经追到了二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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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尘此时因为精力耗尽,身体之前又备受刺激,所以早就撑不住,此时正赤身裸体的伏在青灰色燕鸟的背上,已经接近半昏迷的状态,身下花xue残余的yin水打湿了塞着的布团,渗了出来,润湿了身下燕鸟的羽毛,将脊背那一块羽毛的颜色润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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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阳望着鸟背上那块被yin水打湿了的羽毛,顿时心头怒火更甚,也不言语废话,直接一道气劲冲着燕羽飞打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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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无意伤及鸟背上的云清尘,所以这道气劲虽然看似逼人,但却尚且算得上缓和,燕羽飞若是一个人,还是有可能避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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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燕羽飞却以为,魔尊出手便是杀招,当下心中大惊,浑然不顾自身安危,鸟身在空中一转,两只翅膀将师尊护在当中,遮了个严严实实,试图用自己血rou之躯挡住这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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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时,当空中只听得一声鸟声哀鸣,之后便有血点扑簌簌的落下。

    燕羽飞被那道气劲打穿了翅膀,顿时身躯无力的向下方坠去,怀中几近昏迷的云清尘,也一同坠入人间,向东方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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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时已知自己无能为力,最终还是一咬牙,将身上的羽毛抖下许多,铺天盖地的羽毛遮挡住了云清尘下坠的方向,掩去了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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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燕羽飞自己本身,则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一转,往西方坠落了下去,有意迷惑魔尊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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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玄阳望着漫天飞舞的鸟毛,却没见云清尘的身影,顿时心头怒火简直到达了极点,毫不迟疑的便向西边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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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昏昏沉沉的云清尘,则是如堕落的星辰般,划破云霄,径直向人间的一处民居内落去,最后坠入一方幽深庭院的走廊边,顿时昏了过去,彻底人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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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虽然此时仙尊大人的一身修为发挥不出来,但毕竟不是凡人的rou体凡胎,而是先天道体,所以从高处坠落也并未摔出什么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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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不幸的是,此处并不是什么良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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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日里这个院落冷冷清清,几乎无人出入,所以廊边昏迷的云清尘,竟是暂时无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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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直到夜幕降临,此处方才渐渐热闹起来,人声鼎沸、人来人往、yin声浪语不断,到处都是来寻欢作乐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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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竟是一处南风妓馆,一个yin靡sao浪下贱的销金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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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便有一个管事,领着两三个龟公,抬着妓馆里新进的娼妓,从走廊经过,要将这些鲜嫩的yin奴送给挥金如土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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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经过走廊时,便有一名眼尖的龟公,猛然发现了廊边昏迷着的云清尘,急忙伸手指道:“怎么这里还落下了一个,瞧着面生,这个也是新来的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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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他这么一喊,众人便转头看去,但一时之间简直都不舍得挪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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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馆里面各色各样的娼妓都有,其中自然不乏千娇百媚的,这些龟公们平日里美人也见得多了,几乎不会这么失态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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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眼前之人,却是他们一辈子从未见过的绮丽艳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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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此人还在闭目昏迷中,但是仍可看出姿容绝色出尘,双手被缚在身后,一身白玉雕琢一般的精致雪白皮rou上,遍布青紫色的吻痕牙印,胸前两颗奶头艳红肿胀如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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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妙的是,这难得的绝色佳人竟然还是个雌雄同体的双儿,玉柱之下两瓣肥嫩yinchun,光洁干净,娇嫩艳红,xue口微张,含着一团已经湿透了的布团,yin水透过布团微微渗出,滴在胯下的草地上,给草地叶片渡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yin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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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这人身下两口xue眼通红,一副放浪模样分明就是早已被男人cao弄过无数次,馆中最yin荡的妓子都没有这人此时的模样yin艳。但这人却偏偏又眉眼清冷、气质出尘,如高天孤月、山巅霜雪,既引人心生敬畏、想要顶礼膜拜,又让人心生yin靡邪念,忍不住想要亵渎这霜雪冷玉一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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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不知不觉已经看呆,好半晌之后,才有一人喃喃的说道:“这等绝色,什么时候进我们馆中的,新进来的娼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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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便有一人立即反驳道:“傻嘛你?新进的妓子都是未开过苞的,此人这副放浪的yin奴模样,明显就是已经被男人玩过好多遍了,肯定不是个雏儿,说不定就是刚被客人玩过之后,给丢在这院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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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有甚者,已经有人受不得诱惑,想要上前摸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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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头的管事最早反应过来,马上打掉了想要摸过去的手,厉声呵斥道:“不要命了!馆里面的这些娼妓就算千人骑万人枕,那也都是给那些大爷们服务的,怎么都轮不到你们这些瘪三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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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赶紧收拾一下,把这yin奴也给送到前头,现在已经到该接客的时候了,谁都不能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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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打回去的龟公们,便全都恹恹的应了一声,又问道:“管事,这yin货都已经晕过去了,没法应酬客人,该往哪个房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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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想了想,说:“晕过去也不妨事,送到壁尻房那边,那边的客人就好这一口,不用yin奴们笑脸相迎,只需要露出个屁股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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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说着,便又有一龟公急匆匆的跑过来禀告:“管事,前几晚那位难缠的客人又来了,您快去前头应付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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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来了?哎哟那位大爷到底要干嘛!进咱们这里光喝酒,喝醉了酒就哭,哭他那狠心的情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所以他要嫖妓、要放荡、要堕落!结果光动嘴嚷嚷了好几次,到了最后竟然是什么都没干,一看就是个童子身!真是活生生把咱们妓院当成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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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一听到这位难缠的客人,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可是再想想那位大爷一身惊人的本事,他又不敢不小心伺候着,不得不满心不情愿的迎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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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剩下的几个龟公,便按管事刚刚吩咐的,将院子里昏迷的美人,给送到了壁尻房那边去。

    等到云清尘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过来时,便瞬间察觉出自己当下处境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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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四肢不能动弹,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撅起,摆出一副母狗交媾似的yin贱姿势,小腹、腰身、手臂脚腕处皆被紧紧地箍住,半身被卡在墙中,挣脱动弹不得,眼前蒙上了一层纱布,不能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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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要命的是,因为壁尻房的客人一般不喜听得人语,所以此时他口中也不知被何人放入了一颗麻核,口舌麻痹,言语不能,拼尽全力也只能发出一些呜咽嗯啊之类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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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尚未被迫经历过最近这段时间一系列的yin戏之前,云清尘向来生活的清心寡欲,自然不知道人间妓馆内的壁尻为何物,第一时间还以为他们师徒二人逃脱失败,自己又被玄阳那魔尊给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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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下一瞬,几句陌生的人声便让他陡然惊觉,此地并不是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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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兄弟快来看,这个屁股不错,肥嫩滚圆、圆润雪白,以前从未见过,可是新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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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还是个雌雄同体的,真是难得一见,听说这些双性之体天性本yin,一个个全都是欠cao的货色,啧啧啧!你看看这两口xue眼,真是不知道被男人弄过多少回、吃过多少精水了,当真是天生欠调教的yin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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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尘听得这两个陌生人的污言秽语,顿时眉心一皱,心头的怒意与羞耻感泛起,虽然很快就被他自己用往日的心境强制压了回去,但还是羞得面上泛起薄红,浑身上下的皮rou都不由得微微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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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兄弟你看,这屁股都抖起来了,不知墙后面那yin妓到底是羞的还是激动期待的,哈哈!这屁股抖起来还真好看,上面两瓣臀rou颤颤的,一看就手感不错,只是不知cao起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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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如你我兄弟二人现在就来试试滋味?两人一起,上面那口xue归你,下面那口xue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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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好,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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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墙后两人说着说着,便要提枪上马,云清尘顿时心头一紧,勉力挣扎起来,手脚却是丝毫没有力气,口中也只能呜呜啊啊的呻吟几声,语不成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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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sao货!这就急不可待了?”墙后的客人听到呻吟,又见眼前的屁股微微发抖,顿时大笑一声,伸手拍了一下,解开裤带就要直捣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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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不料就在这关键时刻,他身后的房门却是被人猛然飞踹而起,“咣当”一声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身上,顿时将这寻花问柳的兄弟二人给砸得口吐鲜血,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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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倒的屋门外,一名白色短发、浑身雪衣的青年男子,身形高挺矫健,面容俊朗,但是却浑身酒气,面带醉意,眼角甚至还带着微微泪痕,显然是已经喝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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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发男子看也不看被他砸倒的两人,抬腿就往屋里迈,边走,边用带着醉意的哭腔胡乱吼道:“谁说我是个雏?你才是雏,我…我不是!谁…谁还惦记着那个无情人,小爷现在就…就证明给你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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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但是猛地听到这白发男子的声音,正跪趴着的云清尘,竟是顿时愣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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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音……是云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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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在云兮背后,刚刚的那名管事,正带着几名龟公匆匆赶来,一看眼前这副烂摊子,顿时觉得甚为焦头烂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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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眼前这位大爷实在是邪门得很,也不知到底是神是鬼、是妖是仙,他们小小妓馆实在不敢得罪,所以管事最终还是哀叹一声,赶紧命人把重伤的两位客人抬走,然后匆匆离开,不敢打扰这位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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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终于没了旁人的干扰,云兮又趁着酒醉壮胆,眼睛便锁定了自己眼前的那枚圆润肥嫩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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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房中立着一面漆黑的石墙,就在这石墙的正中央,正镶嵌着一只臀rou丰满、雪白滚圆的屁股,此时正微微发着颤,活像是个一戳就出水的大桃子,鲜嫩可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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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犹豫片刻,便上前往那臀尖上狠狠捏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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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尘顿时觉得吃痛,喉间小小的呜咽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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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那雪白的屁股上,顿时红了一块,想来是刚刚云兮手上没个轻重,一不小心捏得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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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一时间心里有些没着落,但是他又已经决定从今日起要摆脱雏鸟的称号,顿时便心下一横,故作凶恶的喊道:“你这yin奴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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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便扬起了手,故意往那滚圆的屁股上,“啪啪啪”连打了几十巴掌,只把这只桃子似的屁股,给扇得臀rou颤颤,雪白的皮rou都肿了,泛着红,屁股上全都是他留下的红肿指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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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嗯……”云清尘完全看不到墙后的情景,但是自己此时这副母狗交媾般的yin贱跪姿,高高翘着屁股,又被昔日的手下连连扇巴掌打屁股,顿时觉得无比难堪,连耳尖都红了,无力的呜呜叫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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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心叫出云兮的名字,但此时被麻核塞了嘴,根本说不出来,只能发出一些犹如yin叫的破碎声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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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云兮,在方才那一连串巴掌扇过去之后,他终于适应了些,当下便抚着云清尘红肿的屁股,笑着说道:“你叫什么,被扇屁股这么爽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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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说着,他一边将两瓣臀rou给抓了满手,肆意的亵玩揉搓捏弄着饱满的臀rou,只觉得手下这个屁股绵软适中,又甚是有弹性,手感十分好,简直有些不想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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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此时才终于从中找到了些许乐趣,玩弄的正开心时,甚至情难自禁的往这丰满的臀rou上咬了一口,在雪白细嫩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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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本就是妖仙,原形是狼妖,所以忘情之时,总是有些狼性难改,无论是些什么,老是忍不住咬一口试试。

    云清尘勉强稳下心神,忍耐着对方的亵玩,却是没有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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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他还想与云兮相认,但就在此时,却是突然想起,之前在魔界听到的云兮云散两个孩子叛变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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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云兮究竟有没有叛变、是敌是友并不确定,他觉得还是暂且隐瞒下自己的身份,不落在对方手中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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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此时,已经玩够了屁股的云兮,却是兴致勃勃的继续探寻着,直接用两手掰开云清尘的臀瓣,便看见中间露出个嫩生生的xue眼,艳红微肿,温热湿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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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个xue眼下边一点,还有一口嫩xue,红得根本合不拢,湿黏黏的抽搐着,被刚才那几十个巴掌打得爽利非常,xue口翕动着挤压出一小股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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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便探出手指捅进去,咕啾咕啾的挖了几下,直把一口花xue挖得抽搐痉挛,又颤抖的吐出好几股yin水,把自己的手掌流得湿黏黏的到处都是,方才转移目标,看向xue中露出的那一点脂红色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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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颗sao豆子经过之前在魔界的亵玩,早就肿大了一圈,艳色非常,好似一颗随时待人采摘的樱桃一般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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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年轻气盛的云兮,果然便禁不起诱惑,马上便着迷似的捏了上去,对着这颗sao豆子又掐又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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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清尘最是受不得别人掐揉他的阴蒂,一时之间没有忍住,顿时惊喘出声,低低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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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道破碎变调的声音,传到云兮耳中,无端叫他觉得有些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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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他便又摇摇头,在心中嗤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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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真是想那人想的失心疯了,那人天尊玉贵、高傲无尘的,怎么可能肯屈尊到这么个yin乱地方来?只怕是连看一眼都觉得肮脏yin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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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出息!不是说好再不想那人的吗?不是下定决心要去堕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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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暗自责骂着自己,将脑海中多余杂乱的事物尽数驱离,然后开始专心折腾起眼前这颗艳红的sao豆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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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掐揉弹戳、搓圆捏扁、甚至直接上口,用舌尖轻轻舔舐,然后卷入口中嘬、吸、吮、咬,直到将那颗阴蒂从sao豆子给玩成了红彤彤的rou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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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嗯…啊哈…嗯嗯啊……” 云清尘被折腾的神智混沌、眼眸淌泪,口中压抑不住、呻吟不断,花xueyindao不断抽搐着,颤抖着吐出大股大股yin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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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这口淌水不止的yinxue,慢条斯理的解开裤带,露出自己胯下一杆乌黑带刺的roubang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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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没等处在高潮中的云清尘回过神来,他便发觉自己的两瓣红肿的屁股,又被人掰开,一根又烫又粗的roubang,好似铁杵一般,猛然直捅到底,又粗又硬的直接破开他的后xue,狠狠地cao过他的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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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云清尘顿时惊喘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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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根捅进来的roubang显然与人类的不同,茎身足有儿臂粗细,上面甚至还生着些星星点点的倒刺,硬而不尖,剐得他xuerou内壁一阵爽麻热胀,xue眼深处阳心那块凸起的软rou,也被狠狠的搔到,激得他胯下的玉柱竟然瞬间又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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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显然还是第一次caoxue,不会别的花样技巧,只会得了趣处之后一个劲儿的埋头猛干,roubang两旁的精囊,随着动作“啪啪”打在这个挨caoyin奴的臀rou上,将本就红肿的屁股给击打得愈发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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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找到xue眼深处那块凸起的软rou之后,云兮便卯着劲儿使用往阳心那块狠cao,次次都用自己茎身上的粗硬倒刺剐过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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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嗯…啊呃……”云清尘又爽又痛,面上还羞得慌,胯下的玉柱更是摇摇晃晃的翘着,guitou处慢慢渗出几滴精水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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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堵住马眼的玉簪,早在玄阳给他温泉清洗的时候,就被故意拔下。此时云清尘本想自己强行忍下,守住元阳,但是那根秀气挺翘的玉柱,却是被正在兴头上的云兮给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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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没做多想,径直伸手攥住那根玉柱,直接上下撸动起来,手上的薄茧不断摩挲着guitou马眼,直把云清尘磨得眼角通红,喘息连连。

    ?

    不,不要……

    ?

    他心中无声的抗拒着,身体却毫无办法,没几下便在云兮还算青涩的手法中丢盔弃甲,玉柱茎身一抽搐,马眼一抖,丝丝缕缕新鲜的元阳又全数丢了去。

    ?

    “呜…嗯…”云清尘又失了积攒许久的元阳,心中顿觉酸楚无奈,偏又身体十分爽利,顿时矛盾交杂,不由得泄出几丝呜咽,险些哭出声来。

    ?

    但谁料,云兮在听到他的呜咽声之后,不但没有感觉厌烦,反而被那甚是相似的音色一激,顿时连插在后xue中的roubang都大了一圈。

    ?

    他的眼圈兴奋得有些微微发红,双手各抓了一把满满的臀rou,声音有些激动的发抖:“你再多哭两声,我喜欢听。”

    ?

    伴随着他的声音,插在xue眼里的roubang也是越来越大,而他的身形仿佛也在动情时逐渐变化,云清尘顿时察觉到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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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眼看就要激动的从人身变回狼身,他却趁此机会从后xue中抽出自己的roubang,往下一沉,转而狠狠地cao进了下方还在淌水的花xue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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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还是一个正常的成年人,不过转眼间,便化作了一头硕大的白色皮毛的狼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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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兮人身时的roubang已是粗硕非常,此时完全化为兽形,身下的roubang更是硕大无比,粗如骡马的阳物一般,茎身上的rou刺更是狰狞,不容置疑的捅入了云清尘的yindao里。

    ?

    在这个变化的过程中,那跟roubang一直被放置在云清尘的yindao里,于是云清尘几乎是被迫清晰感知了,云兮胯下的大小,究竟是怎么从人身变为野兽的。

    那粗硬的roubang,还没动一动,便已是轻而易举的破开了宫口,直捣入zigong里,将他的yindao撑得满满当当,硕大的茎身连xue口都胀圆了,娇嫩的花xue几乎含不住这根孽物。

    ?

    然后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狼妖只觉得自己的roubang好似陷入了一处湿黏温软、暖热缠吸的安乐窝,顿时舒爽的几乎不想出来,当下便长嚎一声,前肢扑在墙面上,身下roubang对准了那个红肿圆润的屁股,大力抽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