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丈夫A变O以后(美强/双性)在线阅读 - 9、我想闻一下你(发情期,揉胸,koujiao,舔xue,本垒一样要素过多,还有一部分剧情)

9、我想闻一下你(发情期,揉胸,koujiao,舔xue,本垒一样要素过多,还有一部分剧情)

    那束秋海棠是病房里唯一一抹鲜亮的颜色,魏湛青正小心在花瓣上喷水,他的面色和惨白的墙壁有的一拼,透出一股积雪不化的山巅才有的冰冷和漠然。

    但当他的目光移向病床,眼里的坚冰又如春水消融一样软化,他将唇贴在床上人的唇上,探出舌尖描摹那丰软柔韧的唇线,像孩子含着糖糕一样含了一会儿,慢慢放开,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侧头吻了吻他的鬓角,嗓音压抑:

    “第三十三次,我的睡美人还不醒吗?”

    这是闻昭从重症监护室出来的第四天,医生说他的求生意志很强,应该近期就能醒来。

    这话也让魏湛青逐渐从混沌中清醒,他一直被各种恐怖的念头缠绕,分不清是梦是醒,好几个瞬间他怀疑闻昭已经死了,魏沅白和第三舰队队员及时赶到只是大脑为了欺骗他而编织的幻想,他定定地盯着每个试图和他交谈的人,企图从他们脸上看出一点虚幻的痕迹。

    无果以后又企图用疼痛破除幻觉,几乎是疯了一般,吓得魏沅白连抽了他三个耳刮子,把他绑在床上还没有消停。

    无止境的痛悔在那人从他手里被拖走的瞬间炸开,他跟被生生剥皮的野兽一样声嘶力竭地怒吼,剧烈的疼痛在血rou被剜掉的伤口处清晰,可他找不到那处伤,于是也找不到止痛止血的办法。

    直到安茬把他的头按在重症监护室的玻璃窗上:“还没死呢你就急着哭丧!当心待会儿真的给你咒死了!”

    只一眼他就颓在地上,发出力竭的喘息,然后软在不知谁的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再之后就是漫长的等待。

    他每天换一束花,今天是秋海棠,也每天亲吻他好几次,并暗暗期待现实会按着名为童话的荒诞剧情指南一样发生奇迹。

    “母星上的童话果然和这里水土不服。”他扯出苦涩的笑容。

    “那只能证明你缺少王子的血统。”

    门口传来讽刺,安茬——不知道第几次撞见他偷香窃玉的生物研究所副所长,目前扛着巨大的工作压力处理所长长期旷工诱发的后遗症,并在研究所和医院两地奔波一周后养出了可以垂到嘴角的眼袋黑眼圈,他此次前来一方面是报告事情进展,另一方面也来正式宣告:

    干他大爷的这些破事爱谁干谁干,他不干了。

    “你在暗示我开历史倒车,找个地方复辟已经被消灭了的封建君主制度吗?”魏湛青斜了他一眼,走到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拿起水果刀和苹果指了指他:

    “吃吗?”

    “吃!”安茬走过来抢走那颗苹果,在衣服上随意揩了一下就放在嘴里。

    魏湛青拿起另一颗苹果削了起来,问:“外面怎么样?”

    “感谢您还关心这房间以外的事情。”安茬没好气地瞪他一眼,正要把屁股坐到床的边缘,却被魏湛青瞄了一眼,动作冻住:

    “干嘛?”

    “椅子在那,别压着他。”魏湛青用刀尖指了指墙角。

    “怎么,下面是导尿管啊?”安茬作势要掀开被子看一眼,那把光可鉴人的水果刀刺到眼前:

    “别乱看。”魏湛青声音发冷。

    安茬咽了咽口水,认怂地从角落里搬椅子:“三舰队按你的吩咐去看了,当时闻昭从李俭那扣的货确实有问题,上面压着不让查,否则早捅了天。他应该是知道你们的婚前协议才铤而走险,否则就算娶了闻昭,存货地点的管辖权也会移到你名下。”

    “嗯。”魏湛青应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在苹果块上雕花。

    “呃...你别怪你姐,她知道特务科要查李俭,说出协议只是想看看他会不会狗急跳墙,你不也想抓他的把柄吗...就是没想到特务科那帮孙子会给他开天窗,引进来一群恐怖分子。”

    魏湛青把雕好的苹果摆在盘子上,看了他一眼:“3237不比母星,除非发生大规模热战,否则那边不会真和他们过不去——魏沅白要怎么处理他们?”

    安茬的神情变得小心起来:“这取决于你要怎么处理。”

    魏湛青把第二块苹果雕成兔子状,摆在果盘上,他现在已经过了歇斯底里的阶段,口气冷静到仿佛淡漠,态度却坚决的不容置疑:

    “我要李俭死。”

    果然,安茬苦笑着看了看门口。

    魏湛青知道魏沅白在门口,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他死我才能安心。”

    “要不这事...你直接和魏姐说吧,姐?”安茬偏头喊了一声。

    魏沅白叹着气走进来,把安茬从座上踢开,坐下来和魏湛青面对面:“说吧。”

    “你都听到了,还说什么?”魏湛青开始雕第三块苹果。

    魏沅白从盘上抓起苹果咔咔就咬,在魏湛青的瞪视中含混道:“没有证据。”

    “如果没有闻昭,你现在会出现在我的葬礼上。”魏湛青冷声道。

    魏沅白默然,伸手夺过他手上的水果刀和苹果,接着他的工作削起来,那半颗苹果经不起几刀子,很快去头去尾去核,手上只剩下光秃秃的果瓤,她看了一会儿,抬起头郑重道:

    “jiejie会给你一个交代。”

    “李家我可以不管,但李俭必须得死,这是我唯一想要的交代。”魏湛青的目光变得咄咄逼人。

    “你要李俭死,李家怎么可能不管。”这回变成魏沅白表情泛苦。

    “李俭要我死,咱家就不管了,对吗?”他诛心地问道。

    “....爷爷,还不知道...”魏沅白把削秃了的苹果放在果盘上,沉吟片刻,摊牌了:“这事我有责任。”

    “你职责所在,我不怪你,但是那个罪魁祸首必须有应得的罪,这是底线。”魏湛青眼神发冷:“之前我以为不重要没问,但闻昭截下的东西够他死几次了吧?”

    “那批货上面不让查。”魏沅白疲惫地揉了揉额角。

    她那泾渭分明的弟弟一点也不体谅她:“谁不让查谁就有问题。”

    “谁都知道有问题,可就是不能查,现在不能,你明白吗?”魏沅白口气严厉起来。

    就像李俭,魏湛青眼神发狠,想起闻昭在他怀里失血失温的场面就痛得浑身发颤,魏沅白气势软了,和声道:

    “但会有一天可以的,总会有一天。”

    “迟到的正义不是正义,我不稀罕!”魏湛青厉声道:“他就因此有恃无恐对不对?”

    “....是。”魏沅白轻声道:

    “李家和咱家情况不一样,说难听点那是军阀世家,帝国要动都得慎之又慎,李俭手上又有第二舰队,现在证据还没有确凿到可以说服其他势力联合起来围剿他们,高层被渗透了,你知道我们追查整件事有多难吗?”

    魏湛青表情难看。

    “十年,在你还不认识闻昭的时候我们就开始查,其间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一个李俭算什么,他就是条叫的凶的疯狗而已,可线索要是断在他那,以前的人就白死了。”魏沅白冷漠地看着他:

    “别说今天躺在这的是闻昭,就算躺的是你,我也是现在的说辞,那天抓的人自杀了三个,只剩一个,嘴硬得很...”

    “我那有一种药...”魏湛青还没说完,魏沅白打断他:“不能作为证据。”

    “能不能作证据是你的事,撬不撬得开他的嘴才是我的事。”魏湛青冷冷地看着她。

    “那又如何,我们难道能拿着药物逼供出来的证词去逮捕李俭,李元帅的心头rou,李家唯一的孙子?”魏沅白冷笑着和他对峙:“不合法等于无效,不要为此脏了你的手。”

    魏湛青眼神狠戾:“这就是为什么躺在这的是他,好人总是很被动,对吗?”

    魏沅白眼里闪过一丝不忍:“不是,我们会盯紧他。”

    “十年没盯出效果,你要我再等十年吗?”魏湛青问。

    “军械泄露兹事体大,我们已经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审讯也在继续,相信我,整个特侦局都在行动,你被刺杀的事情已经震动高层,很快我们就能拿到各种通行证,不会让你等太久的,相信jiejie。”魏沅白握住他的手。

    魏湛青没有动,他没有被说服,可突然想起一个问题:

    “....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们会不遗余力地保护闻昭吗?”

    魏沅白默了一会儿:“如果你真有个三长两短,爷爷奶奶,爸爸mama还有我,我们会豁出所有和李家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的时候自然看不见闻昭,若不幸落败,他的结局自然也不是他们能左右的。

    魏湛青心道——果然。

    “李家在谋独吗?”魏湛青轻声问。

    魏沅白表情骤变,警惕地看了看四周,魏湛青阻止她:“这里很干净,我早查过了。”

    “李家老爷子在,不会。”魏沅白松了口气。

    “他总有一天会不在,帝国为了安抚李家是不是什么都做得出来?”魏湛青又问。

    “也不能说是安抚...”魏沅白苦笑:“能扳倒收回国有当然是最好的。”

    魏湛青冷哼一声,闻昭就是他们扳倒李家的第一步棋,但——

    “为什么是他,我们之间有婚姻关系,帝国拿他当刀使的时候就一点没有顾虑我们家吗?”

    “别天真了魏湛青,在国家利益面前闻昭一个人,咱家几个人算什么?”魏沅白冷喝道。

    “你以为我害怕为国捐躯吗?但就因为这?回答我的问题,他们一点顾虑都没有吗?!”他信了才是天真,魏家几代经营,家中子弟十有八九都站在行业顶端,老爷子当年更是凭一己之力撑起星外基因改造整个领域,他也年纪轻轻就继承爷爷的事业在生物科学领域扛起大旗,狂妄点说,魏家损失一个人都是在帝国腹心剜rou。

    魏沅白沉默了。

    魏湛青的声音多了丝颤抖:“因为我对不对?”

    “....我们没想过你会这么在意他...”魏沅白轻声道。

    连魏家人都没想过,其他人就更不会这么想了,魏湛青沉沉地闭上眼。

    魏沅白有些心疼,但有些话或许可以说了:“你那么聪明,想一想迟早会明白,你是我们的骄傲,但或许也因此我们把你保护的太好,你几乎没有碰过壁,也从来没有考虑过生物学以外的东西...”

    她叹了一声:“我只是没想到,闻昭居然也把你保护的那么好,其实细想一下,需要婚姻关系的是你,他又需要你什么呢?魏家小少爷的身份?可你甚至都没有带他回去看过爷爷,他也没有要求,还摆出那样强硬的姿态,爸妈对他的提携只是点到即止...我们甚至以为你当上所长就会和他离婚了....”

    “他或许也这么以为。”魏湛青的声音沙哑,悄然握紧被子里闻昭冰冷的手。

    魏沅白看向病床,又叹一声:“你是不是以为只要结了婚,一切都水到渠成?可所有关系都要经营,哪怕是最亲密的伴侣,也可以看起来形同陌路。”

    没人想过他会为一个名义上的丈夫做到这一步。

    “我爱他。”魏湛青哑声道。

    “你确定吗?”魏沅白眼神幽邃。

    “我只知道这次有人动他,不啻于往我心头捅刀子,李俭疯,我会比他更疯。”魏湛青睁开眼,露出下面猩红的眼白,清润惯了的眸色透出十分狠辣。

    “....那今年过年带他回母星家里吧,我会转告爸妈还有爷爷奶奶你的意思。”魏沅白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最后用力拍了一巴掌:

    “还有,跟我面前逞凶就算了,敢带到家里看咱爹不削死你。”

    “唔...”

    魏湛青吃痛正要反抗,听到这声轻哼不由愣住,顾不得jiejie忙回头:“闻昭?”

    魏沅白顺势站起来:“我帮你叫医生,顺便...李俭的事让我处理,会尽快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这些天你就陪着他好好养伤,甜言蜜语多说一点,冷待五年的心还没破碎,你赚翻了。”

    魏湛青没理她,甩了甩手要她赶紧去。

    ........

    闻昭吃力地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映出魏湛青的模样,正灼灼地盯着自己,他眼眶里的水像被烧沸了一般下一秒就要冒出来,明明喜极看起来却仿佛极悲,弄得他本就疼痛的心脏又是一绞,一声细吟溢出,魏湛青的欢喜中染了几分慌张:

    “伤口还疼?哪不舒服?医生马上就来,忍不了你抓着我,我就在这,别怕,我哪也不去...”

    那只无力的手果然握住他,不紧却很稳定:“没事...”

    他的声音有种沙土干涸多年的质感,魏湛青忙拿过水杯,用棉签蘸着一点点在往他唇缝里渗,等情况稍好,又用小勺一口口喂他,他喉结滚了两下,面上多了几分生气,直勾勾盯着他,扯出笑,声音低弱而温柔:

    “你别怕...不要哭...”

    “我...”魏湛青哽住,这才察觉眼廓里快含不住的水意,忍不住环住他的头,将眼角的水汽擦在他颊上:

    “老子这辈子的眼泪都贡献给你了。”

    末了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见他发懵,用还残着哽咽的腔调颤抖道:“快被你吓死了。”

    闻昭心尖像被掐了一下,又酸又痒地疼了起来,不知道是不是伤势影响,他嘟囔着:“魏所长这样讲话不会被家里人打吗?”

    “只给你打。”魏湛青又在他嘴上啄了一下,软着声:“你快点好起来,想怎么打怎么打。”

    闻昭抿了抿嘴:“我可舍不得...”

    “咳咳!”

    这声音把两人惊醒,闻昭下意识看过去,魏沅白抱着膀子翻着白眼站在医生旁边,咳嗽的人是她,医生板着脸杵在旁边,每根头发丝都写着尴尬。

    魏湛青直起腰让出位置:“他怎么样?”

    医生仍面无表情,眼神却有三分诡异:“魏所长,细胞再生技术是你的专长,我们用的药剂和仪器都是你们批准审核的,效果怎么样你心里有数。”

    “我说他怎么样,没说药怎么样。”魏湛青一皱眉:“而且术业有专攻,我这是尊重你。”

    这二者在医生耳朵里没有多大区别,何况这人扯着他商量用药方案的时候可没有一点尊重,医生扯了扯嘴角,简单查看后道:“他体质很好,醒了问题就不大,再观察几天可以回家疗养了。”

    魏湛青却瞪大了眼:“有人往他胸口开了一枪,你叫他回家疗养?!”

    医生不着痕迹地缩缩脖子,就知道会是这个反应,然而——

    “他躺在这也没用啊,这些天所有的护理工作都是你做的,护士都没来过几次,扎针用药急救你哪个不会?不行聘个护工帮你,别占着床位浪费医疗资源。”

    “这怎么能叫...”魏湛青还要说什么,被魏沅白一胳膊勾住脖子:“长本事了想医闹啊?快跟医生道歉!”

    “我!”魏湛青挣开他姐,却听见床上的人道:“我想回家。”

    他看向闻昭,那张稍显苍白的脸上透着试探和询问:“可以吗?”

    三个字,浇灭魏湛青所有反抗,他叹了一声,问医生:“确认没有问题吗?”

    医生从鼻腔喷出不耐烦地气音:“表皮伤口基本愈合,注意不要剧烈活动,不要用力冲撞伤处,多吃点补血、刺激细胞修复的东西好好养养就行,又不是什么疑难杂症,你这么紧张干嘛?”

    “那我们明天办出院?”

    医生就差在脸上写着“赶紧的”三个大字了:“现在也行。”

    ........

    出院那天魏湛青坚持用轮椅推他,闻昭臊的厉害,奈何气虚腿软不是精力旺盛的魏所长的对手,只期期艾艾地抱怨:“你扶我一下不就好了。”

    “我可以抱你,是你不要。”魏湛青抖开毯子,将他严密地裹起来,确保没有一丝缝隙可以让冷风趁虚而入。

    闻昭不说话了。

    轮椅碾过医院广场上的草皮,时间正是下午,凉风从夕阳的方向吹过来,带着泥土枯草的腥气鼻腔,闻昭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用手揉着胸口平息里面零星的刺痒,魏湛青紧张地停下来弯腰:“怎么,冷吗?”

    闻昭怔怔地看着他凑得过近的脸,昏迷前最后一幕闪进脑海,他想起自己说了什么,又想起这人说了什么,面上一热,又是一阵闷闷的咳嗽,魏湛青绕到他身前环住他,将里衣、外套、披风、坎肩、绒毯一层层掖了又掖,最后抱住他在耳边磨叽:

    “还是我抱你吧,暖和点。”

    “不用。”他声音喑哑,带了丝期待地催促道:“快点,我们回家。”

    回家——这熟悉的两个字重新落在耳朵里有了奇异的魔力,魏湛青嘴角的笑都忍不住泛甜:“好,回家,我给你做好吃的。”

    “算了吧,”闻昭轻笑一声:“你最拿手的就是个黄瓜炒鸡蛋,其他等你研究完食谱,我们都得饿死。”

    “胡说八道。”魏湛青笑道:“那天给你留的饭都是我亲手做的。”

    “你做了多久?”闻昭问。

    正中要害,魏湛青不说话了,闻昭又笑:“酱汁和鱼都是现成的,你就加热一下再做个饭,把它们混在一起,瞧把你厉害的。”

    魏湛青尴尬地咳了一声:“我可以学。”

    “不用,我给你做。”闻昭悄悄握住他的手,笑的惬意而温柔:“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魏湛青反握住他:“我喜欢让你开心,喜欢对你好,这就是这些天我最喜欢的事。”

    夕阳那点微末的热度瞬间暖的厉害,魏湛青低头看见他通红的耳尖,舌尖微微一动,莫名想在那舔一舔。

    ——————

    像要践行他的诺言,回家后几天魏所长对烹饪有了空前的热情。

    闻昭起先还觉得他闹腾不了多久,直到被他一天一炖汤,两天一药膳地伺候了一个多星期才承认招架不住,开始略显愁苦地瞪着镜子里自己流畅的肌rou线条,总感觉过几天它们就会消失在脂肪旺盛的堆积过程中。

    这也没什么大碍,他有信心再练回去,回家后只有一件事情让他失落——他和魏湛青仍没有睡到一张床上。

    失落之余还有些隐隐的忧虑,他在原地踯躅,担心开口询问会给对方留下贪图rou欲的印象,可哪怕仅是单纯的抵足而眠也够令他心满意足。

    他安慰自己也许是因为伤还没有好透,于是在艰难征得医生的同意后开始进行轻度的体能训练,希望借此暗示魏湛青他的身体没问题。

    否则就是另一个也许——闻昭有些黯然,除开起先作祟的新鲜感,他并没有对他的身体表现出更多的热情。

    得知闻昭要开始体能训练,魏湛青忙给医院打电话,在和医生进行了一番艰难的拉锯战后,他勉强接受了他的身体条件允许适度运动的事实。

    但心仍旧吊在半空,他三不五时就得往健身室逛一趟,弄得闻昭以为他要一起,又想起之前答应他要教他格斗,于是发出热情邀约。

    格斗属于极端剧烈的运动,魏湛青狞笑着拒绝这个提议,并再次嘱咐他一旦身体不适就得停下来。

    闻昭吃吃地笑了笑:“魏所长在质疑我的军事素养吗?”

    “我哪敢。”魏湛青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去给你拿瓶饮料。”

    “那个...湛青?”闻昭在背后叫住他:“这些天你不用上班吗?”

    魏湛青回头笑道:“我们大难不死,所里给我放假,安副所长表示一切有他兜着,要我安心陪你。”

    闻昭认识的安茬不会这么仗义,往写有魏湛青生辰八字的小人上扎针还差不多。

    见他犹疑,魏湛青忍不住回身抱住他汗涔涔的上半身:“闻上将可不可以体谅一下我们这种文职人员,他们在遭受重大精神创伤后需要时间抚慰自己脆弱的小心脏。”

    闻昭眼神顿时软了:“对不起...”

    魏湛青封住他的嘴,探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在他嘴里绕了一圈才退出来:“你不要说对不起,我也不说了,我们以后好好过,都活够他两百岁。”

    说完,在他挺翘的臀部轻轻拍了一巴掌:“我去拿水。”

    闻昭在原地呆了几秒,嘴里被搅得一片麻痒,臀rou上好像还留有他掌心的质感,久旷的身体泛起一股酸酸甜甜的热痒,从腹下直往上钻,涨涨地停在胸口,他吸了口气,跨上单车打算用健身器材消耗掉过剩的精力。

    然而坚硬的三角头嵌进腿心,不巧撞上软嫩的rou花,顶住被堪堪裹着的阴蒂,一股让他齿根发软的酥麻荡开,他倒抽一口冷气从车上下来,yinjing在内裤里跳动,那股热痒游蛇一样在体内泛滥,集中缀在鼓胀的胸rou里,疼的他不得不伸手揉了揉。

    魏湛青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闻昭拧眉摁住胸口,他惊得箭步上前:“怎么了,伤口疼吗?”

    闻昭惊愕地看了看他,胸肌敏感地抽动了一下,那股yingying的胀痛越发鲜明,他松开手摇头:“不是...”

    魏湛青不由分说撩起他背心下摆:“我看看。”

    闻昭当即热得浑身都烫起来,愣愣地任他将背心脱掉,想解释什么,却口干舌燥得说不出一个词,胸口的胀痛在魏湛青摸上去的那一刹那变得尖锐,他咬着牙捂上去,困扰地揉了揉:“不是伤口疼...唔...”

    他有些难以启齿,这种疼连着性器,熟悉又陌生,让他心惊rou跳,魏湛青葱白的手指在那半胸rou上揉搓,眼神有些凝重:

    “那是什么样的疼,我警告你,你只是表面伤口愈合了,伤到的脏器没那么快,太用力可能会内出血...不行,我就不该信那个庸医,我们回医院。”

    闻昭无奈,不知道他怎么就跟医院杠上了,忍着疼放下手:“你回去还不是找他,真不是伤口的问题。”

    “那怎么回事?”魏湛青扶着他在休息区的软椅坐下,闻昭突然闻到一丝熟悉的气味,神色骤变——是他自己的信息素。

    “怎么了?”

    魏湛青见他微微弓起身,五指在汗湿的胸rou上揉捏,似乎想把干硬的面团揉软一样,绵韧的乳rou挤满指缝,褐色的乳蕾从中间探出头,同样被揉的变了形状,他面上浮起一丝难堪和隐痛,手越发用力,松开时深蜜色的胸脯上布满抓痕。

    魏湛青制止他近乎自残的动作,心疼地说:“别这样,哪里难受,我来。”

    闻昭表情奇怪,咬了咬下唇,低声道:“我好像...到发情期了。”

    魏湛青木了一瞬,没反应过来,闻昭忙补充:“或者是最近补得太过,身体没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却见魏湛青蹬蹬跑出去拿回一个检测仪,盯了上面的数值一会儿,抬起头:“你发情了。”

    闻昭咽了咽口水:“是...是嘛?”

    他被他盯着,肚子里有一万只蝴蝶在扑棱,翅膀轻柔地刮擦腹腔内的器官,勾起一股股酥热的潮意,背勾得更厉害,刚刚在脸上干涸的汗再次溢出,拳击裤清晰浮出alpha性器雄壮的外形,底下的rou窍挺过一轮涩痛,正在汩汩往外涌柔腻的液体,任谁伸手往那一摸就能摸到一手汁水。

    “是啊...”魏湛青目光灼灼,他口舌干燥,忍不住舔了舔下唇:“发情证明你的身体的确无碍,性腺拥有足够的能量可以正常分泌信息素...一般来说,排除药物干扰,人体是十分诚实的...医生没有骗我,你没事了。”

    “啊...那我...”

    他坐在椅子上,魏湛青半跪在地上,两人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出一分不知所措,地上的人科普完毕没话可说,椅子上的人痒的发疼,还不动声色地掐住椅垫,用沙哑却平静的声音说:

    “我先回房。”

    “我可以闻一下你吗?”魏湛青突兀道。

    “什...唔...”那人欺近自己怀里,由下到上将他压在椅子上,闻昭仰着头看他,迟钝地明白了意思,脸轰一下涨的通红:“我,我没洗澡...很脏。”

    魏湛青又一次舔了舔唇皮,像狼嗅闻自己伴侣一般在他身上逡巡,停在他脖颈后面的性腺,喟叹一声:

    “你不脏...我想闻闻你的味道。”

    他既不是alpha也不是Omega,终究没有敏锐的嗅觉,鼻尖靠近了才能闻到一丝隐隐的幽香,冷冽的像雪夜里的冰刀,却藏着一丝甘润,甜的像春蕾花心的蜜汁,令人口舌生津。

    “你很香。”他在哪微微鼓起的腺体出落下一吻,闻昭发出尖锐的吸气声,身下洪浪翻涌,几乎湿透软垫。

    魏湛青捧住他胀痛的胸乳温柔揉捏:“受激素干扰,Omega发情的时候胸口会疼,这很正常,你不要太用力,会更疼。”

    紧绷的胸肌被揉软推高,虎口簇着胀硬的rutou,像黄油布丁上的巧克力,魏湛青有些馋,渴求地看着闻昭隐忍的脸低声问:“可以吗?”

    可以什么?闻昭呼吸紊乱,平静被打碎,齿间泄出凌乱的答复:“可..可以..唔...”

    肿胀的乳粒被齿关咬住,那人用力吸吮,仿佛想从中间的细孔里吸出些什么,挠心的酸痒迸开,下面的yinjing顷刻就硬的抵住他的胸口,像把挣扎着要出鞘的凶刃,闻昭呼吸粗重,张开腿夹住他,压抑着alpha侵略的本性,缓缓在他上衣上蹭弄敏感的yinjing。

    那处被一把握住,魏湛青一手揉着他的胸乳,一手脱下他的拳击短裤,粗壮的yinjing立马耀武扬威地从裤口翘出来,暗色的柱身上血管凸起,深红的冠头完全外露,裂出顶端翕动的小眼,一股清澈的汁水正缓缓淌出,还没怎么撩拨整个下体就跟水浇过的一样湿滑。

    “唔嗯...嗯啊...”闻昭伸长脖子,胀痛的yinjing被撸动,熟悉的快感从耻根涌出,好像拉扯到雌花中的蕊心,阴蒂不甘寂寞地抽搐着,渴望得到同样的爱抚。

    他的腿张得更开,两瓣黏住的软rou随之打开,色泽深红,如一团在水里怒绽的rou花,每条柔滑的褶皱上都挂着水液,上方被包裹的花蒂yingying地挺出,在湿热的空气里等待熟悉的抚摩,然而没有——

    魏湛青在他肿胀的菇头舔了一下,闻昭仿佛被烫到一般缩起上身,惊愕地瞪着他。

    “你说可以的。”魏湛青的笑里泄出几分恶劣,声音喑哑同样包含情欲:“我想在这要了你...你会不会觉得不够郑重。”

    好像一旦他说会,他就会掐灭yuhuo停下一切。

    闻昭眼角发烫:“你不肯.....和我睡一张床就是因为...”

    魏湛青愣了下,他没想到闻昭会在意这个,哑声道:“你伤还没好,我怕弄疼你。”

    闻昭咬着牙,心跳的有些疼,像蚂蚁啃噬的细微疼痛顺着血液奔流密密麻麻地铺满全身,他喘了一口气,闭上眼嘶声道:“...我想要你。”

    “...好。”魏湛青低下头。

    “唔啊哈...啊啊...啊啊...”他扣住椅背,拉长的脖颈上青筋隆起,表情似痛非痛又似喜非喜,胀的近乎崩裂的guitou被含进湿热的口腔,柔软的舌尖钻进马眼挑弄里面的嫩rou。

    闻昭一睁眼就看见魏湛青把自己狰狞的yinjing吞到嘴里,巨大的吸力从那传出,他瞬间觉得自己魂都要被抽走,肿硬的rou物在牙关和口舌中不堪一击,虽然这人口活糟糕,但那股想要破开皮rou舔咬内里的钻研劲实在令人心惊,快感像新吐的丝茧紧紧缠裹脆弱的性器,神经密集的guitou又一次被牙齿蹭到,那条狡猾的舌头钻进狭小的马眼,勾出更多甜腥的汁液,他发出啜泣一样的呻吟,整个人都酥在椅子上,两腿无力地搭在椅子腿上,供出腿间淌水私密处任他品尝。

    “受不了,不要了...会痛...不要了...”没一会儿他就腿根打颤,转变为Omega以后yinjing就无法单独发泄,饱胀的快感快要撑裂皮肤,疼痛变得越发清晰,他缩着腰把yinjing从他嘴里抽出来,殷红的眼角挂着泪,盯着魏湛青,伸手拨开不能再湿的花rou:

    “舔这里。”

    魏湛青心疼地揉了揉那根吸饱水的rou茎,失去支撑以后它伏在小腹艰难地吐着汁液,因无法发泄憋成酱色,然后低头含住睾丸下面瑟缩的yin花,腥甜的花汁和软腻的花rou霎时盈满口腔,他伸出舌头抵住上面的蓬勃的花蒂,闻昭就掐着椅垫尖叫:“啊哈啊啊...”

    “舒服吗?”魏湛青放开花唇,用舌头在颤动的花rou间画圈,闻昭差点把椅垫捏破,眼角的艳色更深,水淋淋的看着他:

    “嗯...哈...用力...不要这样...痒...”

    “这样吗?”魏湛青含住一瓣阴rou吮吸,闻昭抽着气,伸手按上肿胀的阴蒂揉弄,喉间发出破碎的喘息:“这里...这...舔我...”

    魏湛青咬开他的手指,炙热的鼻息喷在软胀的rou珠上,闻昭走投无路一样哭喘:“舔...舔我的阴蒂...唔哈啊啊啊啊——”

    他渴望的舔舐落在那极敏感娇嫩的地方,酸涩的尿意炸开,下面的小口剧烈抽搐,魏湛青伸手揉了揉,探入一根手指就被黏腻的xuerou紧紧夹住,闻昭猝然握住他的手,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魏湛青在他胀软的花蒂上点了点,轻声道:

    “别怕,不会弄疼你。”

    那小嘴根本不怕疼,贪馋地咬着手指奋力吸吮,他手指轻轻一勾,在前端粗糙的粘膜上缓缓揉磨,闻昭翻着眼白夹紧两腿,泄出第一波阴精。

    “你好快...还是太敏感了...”魏湛青起身环住他颤抖的身躯,性器在裤子里绷得很紧,他有些犹豫,不确定怀里人现在适不适合激烈的性事,然而一只发抖的手搭上他的裤头,缓慢但坚定地伸进去:

    “我想和你做...”闻昭声音里还留着一点哽咽,魏湛青闷哼一声,憋闷已久的器官被握住,他按住闻昭的手,脱下衣裤嘶声道:“我怕待会儿我忍不住。”

    “你不要忍。”闻昭寻着他的唇吻住,两人guntang的鼻息缠在一起,魏湛青抱住他的头加深这个吻,久久放开,用嘶哑的声音叮嘱:“你还没有真正被进入过,疼的话一定得说,我不想弄伤你。”

    “你怎么...这么啰嗦。”闻昭低笑一声。

    魏湛青按住他下面渗水的雌花,第一波小高潮让那软滑不堪,似乎已经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但还是谨慎地伸了两指进去扩张,揉了几下又加了一指。

    闻昭被揉的神魂颠倒,呼吸粗重,催促道:“你进来。”

    魏湛青咬咬牙:“好...”

    他的性器发育良好,虽然比不得alpha天赋异禀,却也分量不轻,柱身修长笔直,颜色不深,看着鲜少使用,然而鸡蛋大小的冠头对狭窄的入口来说也是沉重的负担,闻昭涨红着脸,引他的yinjing一点一点贯穿自己。

    蜇人的yin痒在xue内叫嚣,随着yinjing的刺入像无数个气泡破碎,软腻的xuerou酸痒酥麻,他仿佛一头被尖矛钉穿的雄兽无力张着双腿,任粘稠腥热的液体从体内滑出,他却爱极了那支给他痛苦和欢愉的长矛,那仿佛是他同生命与死亡唯一的链接。

    魏湛青憋着气,酸软的快感从交接处传来,那张柔嫩的小嘴紧紧咬着他不留一点缝隙,层层叠叠的软rou谄媚地讨好刺进来的巨物,他控制着速度,在蚌rou一样软润的花道里前进,留神观察闻昭的神情,见他两眼失神,湿红的舌尖探出牙关,细碎的呻吟混着喘息溢出来,面上满是快感过载的潮红。

    魏湛青挺到最深处,guitou陷进一堵高热的软墙,这是他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湿热紧致仿佛绝顶的丝绸,他抽了口气,忍不住往那戳刺。

    与被撑满的快感比起来疼痛显得微不足道,每一寸敏感的粘膜都被挤压到了,花腔里的媚rou欢欣鼓舞地迎接入侵者,浪一样的酸涩不断叠加,像被推得很高的海浪随时可能崩塌,闻昭觉得自己的泪腺被揉坏,泪水顿时从眼角滚落,嘴里溢出破碎的哭腔,随着身上人用力一点点拔高:

    “进去...啊啊哈哈...再深一点...用力...啊啊啊啊”

    那股快感铸成的海墙要崩塌了,闻昭溺水一样抱住魏湛青,语不成调地哭求着:“湛青...啊嗯..湛青...抱我,抱起我...”

    腹腔甜蜜的浪水变得汹涌,肥软的雌花渗出更多腥臊的汁水,那人伸手夹住顶端的阴蒂搓揉,残忍地掐住蒂根,指尖摸到细小的花蒂尿口轻轻摩挲,闻昭的呻吟陡然尖利:

    “不要...啊哈...那里不行...太...啊啊啊”

    恐怖的酸涩像猛禽的尖喙在那里啄弄,他绷紧小腹,滴滴不知是尿还是yin水的清液从那溢出,浇在火烧一样的软嫩处痛痒难当,快感的水墙粉碎,他浑身都在渗水,尖叫变成破碎的嘶喘:“...那里不要...好酸...会坏掉.....啊哈啊哈哈..求你了..”

    魏湛青终于放开他,可他的高潮坏掉了,花xue里的软rou簌簌抖着汁水,全涨在小腹,他啜泣着在他鬓边厮磨:“帮我..帮...”

    “舒服吗?”魏湛青抵着最深处的软rou揉弄,像在寻觅一个隐藏的入口,闻昭哆嗦着点头:“帮我...”

    他想要一场酣畅淋漓的高潮,引着那人的手笨拙地抚弄滑的握不住的yinjing,等他替自己握住,他又伸手去搓肿大的阴蒂,那蕊珠像被搓破了皮,一碰就瘙痒疼痛,他的哭求更加急促,魏湛青吻着他,拨开他的手替他搓揉,身下奋力挺动,guitou突地撬开软墙的缝隙,像果酱的瓶口被冲开,一股馥郁黏腻的汁水冲出来浇在guitou上,两人呼吸齐齐一滞,闻昭更是抖着腰说不出话来。

    “这是你的zigong...”魏湛青艰难地找回声音:“你好紧...”

    “嗯...”闻昭把头埋在他肩上,浑身肌rou紧绷,腹腔深处的异物快速挺动,仿佛要和柔软的花腔磨出火一样,他的感官错乱,一秒新生一秒衰亡,酥痒密密麻麻缠络在那,像动物的茸毛在刮弄敏感的宫腔,快感多到仿佛是疼痛,他抱紧魏湛青,张开腿死命地用柔软的花腔迎合他的撞击,似乎这样就能将那蚀骨的酥痒湮灭。

    xuerou被磨的红肿不堪,腔道深处饱胀酸涩,终于再有一次不堪重负的凿击中,闻昭泄出力竭的呻吟:“唉啊..要,要去了....唔啊哈啊啊啊啊...”

    软腻的花腔痉挛一样把魏湛青绞紧,深处涌出大股腥热的汁水,他艰难地抽动几下,狠狠刺入被撬开的宫颈射出来。

    闻昭睁圆眼捂住小腹,清晰地感受到被灌满的滋味,那处被撑得有些疼痛,但疼痛让他满足,他们汗涔涔的额头互相抵着,都在大口喘着粗气,交换又一个黏腻的吻以后,魏湛青哑声道:“我好像射进去了。”

    “嗯...”

    “没有问你,对不起。”

    闻昭餍足地偎进他怀里:“我想你射进来。”

    “怀孕了怎么办?”魏湛青语调忧虑。

    闻昭倏然睁眼:“我有这功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