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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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接下来当然是趁他意识模糊狠狠干几下啊,等他反应过来了估计身上再虚弱无力也要把我踢开。 不得不说我俩在这方面相当了解彼此。 在我大开大合的狠cao了几下后,他就开始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哭声,看样子难受得不行。我知道他还没回过神来,但还是撇着嘴放慢了速度,轻缓的cao弄着。 伊莱现在都能在下意识的时候做出这幅姿态撒娇了,实在可恶! 我恶狠狠的想着,在他的两条长腿上咬下几个牙印泄愤。 伊莱逐渐得了趣,意识恍惚中跟着我的节奏发出些甜腻的喘息,我知道他现在被cao乖了,便在他耳边低声说。 “伊莱被谢子隽cao成精壶rou便器了,伊莱现在离不了jiba,想被jiba插得满满的,想吃谢子隽的jingye。” 他乖乖的学着我的话,样子可爱得紧。 他说了半句后意识彻底回归,咽下了后面的话。我遗憾的叹息了一声,在他蹬开我的前一瞬间埋在他体内射了第一股精。剩下的jingye没能全射在里面,他的动作让我的jiba滑了出来,我干脆射在了他的肚皮上,和他的jingye混在一起。 “谢尔!!你他妈的搞什么鬼东西!!”他红着眼睛怒喊出声。 我一脸无辜,甚至还很委屈,“我怎么了?你现在一点都不耐cao了,你还怨我……”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用严肃的表情说,“我去问问安德鲁怎么报名学语言,我记得这个辅助机器人可以连接到他那边,你别闹。” 伊莱踢了我一脚,我抓住他赤裸的脚心,在脚背上亲了一口,看他红着脸xiele气后,才把自己的裤子整理了一下,走到客厅拨通了安德鲁的联系方式。 安德鲁就像一直在候着一般,直接接通了。我和他说了下我想要学语言,他点头应下,问我想要专门的一对一辅导老师还是一对多,想要aa老师还是cc老师。 我回头看了下,伊莱正坐在地上擦着身上的jingye,身影看上去有些孤独,便回他。 “aa老师,最普通的一对多就行,我和伊莱一起去。” 安德鲁停顿了半分钟,不知道是在cao作还是在思考什么,声音听上去断断续续的。 “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您为何要与伊莱一起?您是尊贵的cc,这样或许会有危险。” 我对他的担忧毫不在意,“因为伊莱是我的宝贝啊,我哪舍得放他一个人。而且伊莱会护着我,我也不弱,你别把我当成废物。” 他惶恐不安的道歉,我嫌麻烦直接打断了他,让他申请好后联系我。 安德鲁说不行,他身为aa是不能主动拨打cc的内宅电话,这样是犯罪行为。 我只好说,两个小时后我再联系你。 我以为两个小时足够我办完事了,可伊莱真的太可口了,我一没留神做了整整三小时,伊莱的小屁股里全是我的jingye,他的jiba已经没法勃起了,最后两次都是用屁股高潮的,流出来的sao水在地上积了一滩。 我以为这里和荒星差不多,习惯性的用脚划拉了两下,属于伊莱的sao味立马浓郁了起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 伊莱没什么力气,身上软得和面团一样,嘴巴还是硬得很,嫌我耽误正事,嫌我把屋子搞乱。 好怀念他跪在床上求我cao的那几天,那会儿插得再深他都不会说什么,明明忍得浑身发抖背上全是薄汗,还是用那xiaoxue软乎乎的讨好着我的jiba。做完后还会低垂着眼眸主动给我清理身体,像个小媳妇。 小媳妇现在撑起身体打算收拾一下地上的狼狈,辅助机器人进来把地上的液体擦干净,还体贴的喷洒了一些清新剂。 伊莱看上去不知所措起来,他对好日子没什么概念,大概觉得能抱着我安安生生睡一觉,不用被半夜cao醒便是他理想的生活。现在突然什么都不用他干,他好像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了。 我没和他讲过太多现代的事情,美好的梦境与残酷的现实总是会让人心生落差。伊莱什么都不懂。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先去联系了安德鲁。 拨打电话时我懒得穿衣服,那衣服上全是jingye和伊莱喷出来的sao水,皱巴巴像个烂拖把。虽然更脏的衣服我也穿过,但不代表我不嫌弃。 但这个电话好像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安德鲁接通时吓了一大跳,他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而后结结巴巴地说,“殿下!您……您能点击一下投影屏蔽吗?” 我哪识字,便懒散的挠了挠头,语音指示了机器人。 但安德鲁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他明明见过很多次我光着屁股cao伊莱的样子,怎么还能做出这么一副纯情的模样,烦人。 他应该是做了一个小程序,我也不知道怎么cao作的,总之我的辅助机器人可以提醒我什么时候该去上学,位置好像很近,安德鲁还帮我俩约了交通工具,说只要准点打开门就可以上车。 安德鲁是个很细致体贴的人,我想我不该觉得他烦人。 但他真的带点婆婆mama的感觉,天哪。 我走回卧室,对伊莱汇报了一下刚刚的工作,内心冒出个想法。 伊莱就像我的正宫皇后,我爱他敬他怜他,安德鲁则像个处处小心谨慎的婢女。 这个想法让我又想和我的“皇后”搞点成年人的事情了。 伊莱踢开我,“明天上午就是第一节课,我不想迟到。” 我说,“不cao,就塞进去行不,我冷。” 伊莱便让我背对着他的胸膛,将我抱了满怀,低声说,“没关系,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有我呢。实在不行我们就回去呗。” 炙热温暖的体温烘烤着我的脊背,我摸到他的手指,和他十指交缠起来紧紧扣住,就像回到胚胎时期一般安心了许多。 我的小伊莱,他其实并不算心思敏感聪慧达情,他无法清楚地感知到我的情绪。他只是一直假设着,假设着我需要他。 好难啊。 单纯想象一下将来要和伊莱分开,我就软弱的想逃避,想要和伊莱躲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过一辈子。 可“那个东西”,祂在召唤我,就像夜里的烛火召唤着飞蛾。 我捏着伊莱的手指,心想,在我化为飞蛾,扑向命定的黑暗之时,伊莱一定会挡在我身前。这个小东西太残忍了,根本不考虑我的感受,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这是直觉,也是自信。 我怀疑伊莱是不是也有某种直觉天赋,不然他当时为什么会那般强硬地将我囚禁起来。 但我转念一想,也可能是他太过惊慌走投无路才用了这么一个烂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