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左相亲信药养菊xue:xue壁生成敏感褶rou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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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祺双腿大张,还是那个被杜钰扔在地上的姿势,蜷趴着一动不动。 他全身如散了架般酸痛,脑袋、甬道里像有根钻子使劲钻打他。 奇怪,那般长久、不停歇粗暴cao撞后,他居然还活着,清晰感受着剧痛、和耻辱…… 这一刻,他怀疑,老天让他投胎、活着就是要他感受苦痛。 刚才,他以为他要被那个畜生的大阳具cao穿了,那人一付高颀俊朗好皮囊,位列文官之首,从来并不粗蛮,原来张狂、畜野如斯! 地上很冷,也可能是他在发烧,他抬起眼皮,望向厢房方向,那里有温暖的床,有他最喜欢的小被子。 使劲力气,他抬起脑袋,苍茫的俊眸,映出不远处条案上跳跃的烛火、父皇的金框牌位,刚才父皇看见了吗?父皇也做过这样的事体,不过没这么狂暴畜生罢了,不、也挺畜生的!生父对年少亲儿下手! 抬头似已耗掉他大部分力气,他头晕得没法转头,眼珠子微往右转,条案边一绿鬓姝丽少妇,孋美人,他的生母,也正淡淡看着他。 他很难过、更替她难过,他尽带给她耻辱,从没为她带来任何荣耀、富贵…… 又想起刚刚发生在他身上的惨烈事体,苍茫眸眼漫起浓烈的慌怵,他生生打了个颤,臀间xue口溢出一股嫣红鲜血,疼得他极致俊脸瘪蹙…… 右腿没动、左膝盖缓缓抬高、右手伸直攀爬,每个动作,都带来各种撕疼、钝痛,他频频嘶嘶吸气、额头渗出虚汗,努着最大的劲,也不过往前爬蹭半臂来长,腿间地上,便也洒下半臂来长的血迹…… 喉底喘出一声抖颤的【呃、嗬】呻吟,听着让人头发梢都疼。 他双腿、身子每挪动一点,都牵扯着甬道、会阴的伤口,杜钰在他甬道里塞的纱绢已浸满血,在他呻吟、嘶嘶吸气中,一缕、一缕嫣红从xue口、会阴处渗出,血滴在云状纹理地砖上蜿蜒,很是漫美。 谢淑梅也不扶他,在他身后,看他一点、一点蹭爬向厢房,滴洒一路血迹。 爬过厢房门槛,费尽力气爬上床,将慕想了一路的小被子揽抱进怀里深吸一口、满是泪痕的脸上绽出久违的欣慰,谢淑梅大步跨过来,将他怀里的小被子扯走,站在床边淡淡看他。 那丝欣慰和伸出去的手一道缓缓搭拉下去,他连恳求、询问的力气都没有了…… 下人来报,左相府里来人。 皇上未老、已死,留下张扬脔宠的少年皇子。深宫十几载,连个【嫔】也没混上,到皇上驾崩也不过是个【美人】,她护不了他,连自身都难保; 没有最心爱、依赖的小被子,甚至没有任何可信任依赖的人,除了被辗转霸凌、欺压、蹂躏、玩弄,你什么都不会有;风雨将至,能撑过去就活,撑不过去,死也许是更好的解脱。 谢淑梅拎着他心爱的小被子,转身而去。 “呃……啊……啊、不、被……,”洛祺发出悲兽般压抑、凄烈的哀喘,他最心爱的、陪了他好几年的小被子…… 杜钰的亲信周荣和林于进来时,洛祺刚撑着一身酸痛、勉强将自己蜷起来;两人看着十八殿下发了好一会呆,胯间热流乱窜。 玉白底子的胴体因一身欲痕更添yin魅,让人恨不得立马扑上去残忍yin虐、再添些更过份的欲痕;偏一脸苍茫失神、凌乱泪痕,又让人心生庇护、抱到怀里、压在身下狠狠疼爱。 这可怜见的,又欲又俊美又惨又招虐的让人不知对他怎么好?难怪杜大人这般失控,第一回就把人办成这样。 洛祺抬眼看他们,这是杜相派来的人?他自己的老奴、小厮、侍卫?也像那小被子一样,再也见不着了? 周荣年纪大些,拎着药箱走过去,先抚顺洛祺的乱发,“莫怕,抹了药便不疼”,腔调和善、温暖; 干燥、温暖的大手顺梳着洛祺湿乱的青丝,颇具雪中送炭慰籍;除了小时娘亲为他束过发,已很久没人这般待他了。这慰籍竟燃燎起他心里一丝求生欲念。 活着,就能遇见好的人、好的事、好的感受吧?!就能拿回小被子?!抱在怀里舒服的吸一口?他呆呆看着周荣,清俊、干净、平和从容,摆弄药散、配置药脂耐心、细致,似乎天生具有让人信任、心生宁静的能耐。 林于端来洗漱和喝的热水。 周荣喂他吃药散,“止疼止血、消淤、去肿。” 他乖乖喝了,任周荣给他全身抹上冰凉药脂,取出菊xue里的纱绢时把刚刚凝结的血痂又生生扯开,疼得他【啊】一声惨叫! 周荣和林于吓得全身一颤,林于这暗卫什么伤没见过?偏还就没见过这么漂亮好看的少年受这么大委屈,心疼得大鸡吧都硬了,驼腰遮住尴尬的大帐篷。 周荣也没好到哪去,鸡吧梆梆硬,按理擅岐黄的他,也不该对病患的部位起瑕思猗念,可对着俊美脆弱虐惨的十八殿下一xue子浓精向红肿xue口淌渗的模样谁能不硬?不想将大阳具cao进去? 杜钰让他来,主要为十八殿下护理cao磨破皮的菊xue、刚被刻刺了字的会阴,消去一身噬咬痕。 他用器具将洛祺菊xue撑开,抠抹掉混着血丝的浓精,嫣红、微肿的媚rou裸露出来,从这汪甬道看,早前应有用药脂、药汤养过,只是先皇从没想将脔宠儿子与人共享,药养的目的不过是“自用”,yin艳湿润、紧致灼烫些便可; 如今药养的目的、手段可就复杂了——十八殿下已无法归谁独有。 xue壁上确实有几处破皮,杜大人也真够猛的,看来民间传那根勃起有女子小臂粗的巨rou并非空xue来风。 他先在xuerou创口抹上些止疼止血药脂,看向乖乖任他疗治的十八殿下:俊脸因咬牙忍着不适、剧疼而绯红,两把小扇子般的长睫和漂亮的樱唇同频轻颤,青丝汗贴在颈侧,衬得美颈更玉白俊秀; 既然十八殿下已无法归谁独有,谁说他不可以也染指一二? “去给殿下熬汤药”,他支开林于,手指探进殿下甬道,缓缓转着圈轻抚、摩挲嫣红微肿、娇嫩的xuerou,他抚摸的实在轻柔,洛祺便也以为他在抹药、疗治; 天知道,他另一只手紧握成拳、使劲强忍没将手势从抚摸转为cao插! 手感实在好,媚rou娇嫩、褶皱充盈、不时蠕动,蠕动有力而均匀,交欢时定能让大鸡吧极度欢愉,他爱不释手、脸色陶醉抚挲、揉磨甚久,直到破皮处似又溢出血丝,洛祺小脸微瘪,看来忍得颇苦。 周荣拿丝绢为他抹去额角湿汗,灼柔着声问,“很疼?” “还行,没事,你疗治吧。”想活,就得忍。 “殿下真、通达事理。”周荣微微一笑,垂眸沉呻吟片刻,从药厢里掏出小银刀、银针、麻药、yin春药散,“xue里有些淤rou需清理,殿下忍忍。” “好!”洛祺拉起纱绢一角轻咬住。 可怜见的,周荣又暗叹,握小银针的手却稳准狠割开他几处破皮创口、挤弄出几道人造褶rou条,敷上yin春药散: 这几道褶rou条,用yin药敷养几日,养成时将极具yin趣: 撩拨身体各处敏感时,它们反应剧烈、如同抹了春药、恨不得立马迎进大鸡吧;交欢挨大鸡吧cao擦时,又特别敏感,一cao磨便绽漾酥麻舒欢、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最不得了的是:它们将让这处甬道,受不住多时寂寞,没大鸡吧cao擦,便yin痒不堪,雨天、白日、深夜,xue里都空旷不得; 贴身为殿下疗治私处,杜相不可能随意将他换了,有了这几条好东西,只要贴身跟随殿下,他便有吃口好rou的时辰,哈哈哈…… 做好手脚,周荣又小心翼翼用棉纱抹去十八殿下会阴处的血,挑开痂皮,抹上药脂;xuerou、会阴处皮rou都极娇嫩,这番处理,洛祺疼出一身汗,看了眼周荣,疲累又亲和的笑,从枕头下摸出块玉佩,“这是先帝赐的,送与你。” 他并不擅长做这些,俊眸小心又充满祈盼的看周荣,用词随和之极:【送与你】而非【赏与你】!只要受了他的东西,至少便撕露出软肋。 ——他知道拉拢杜相的人并不明智,但除此之外,他别无办法,父皇、娘亲、他自己的老奴小厮侍卫,都被赶走替换掉,他只能培育寻觅心腹对像,至少不至于日子过得太过捉襟见肘。 周荣看着殿下那双写着期盼的剪剪含情春水眸,没人能拒绝这双美眸,但每个接受的人,必都想让这双眸眼染上情欲。 接过玉佩,周荣也没跪下谢恩,直接往怀兜里揣,将浸泡yin春药的纱绢塞进他甬道,“每天早晚换药,一直到破皮创口结痂、脱落,便好了。”——那时甬道里几道yin褶rou条便也养成。 洛祺点头,“有劳,”喝了林于端来来的汤药,疲累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