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老攻竟和我玩龙椅塞珠play
早朝已毕,大殿空寂。 季明羡将自己的分身彻底挺入时,景子轲险先从龙椅上摔下。 就这么一点位置,堪堪只容得下人的上半身大小,还得用手拽住四周的扶手才能保证不在冲力中摔下。 尽管如此,在那激烈颠婆中也不免会磕上硬物,就这么不停地来回撞击,也是一番痛与快夹杂的愉悦,让人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景子轲是从未想过自己能接触到龙椅的。 而且还是以这种方式。 即便大殿空无一人,但只要一想到这地方在一刻钟之前还人声鼎沸,景子轲就觉得极为难堪。 他竟和季明羡不顾礼义廉耻的,在这大献最庄重严肃的场合做这等苟且之事… 景子轲光是想想,都觉得自己无颜面对列祖列宗。 如果说以前被迫屈于单肜之下还情有可原,那今日这般心甘情愿便再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告慰先祖的在天之灵了。 而与景子轲的不适和羞愧不同的,是季明羡愈发亢奋和激动的眉眼。 他似乎完全没有任何顾及。 景子轲丝毫不怀疑,哪怕季明羡如今处在大献皇室的宗庙中和他zuoai,恐怕都能面不改色地甚至更为荒唐。 这夹杂着水声的碰撞回荡在整个大殿的每个角落。 连殿外来来往往经过的宫女太监,都是丝毫不敢停留的疾步匆匆,生怕自己闹出个什么动静惊动了里面,那可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季明羡狠干了一会儿后,就抽出了自己的性器。 而与此同时,他还摘下了自己头顶的王冠,用指甲碾碎了珠帘的细绳。 掉落的昂贵珠玉噼里啪啦地凌乱滚动,带出一阵韵律极美的响动。 季明羡将王冠放置一边,手里握着零星的几粒珠玉,慢慢地靠近那个湿润嫣红的场所。 在景子轲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冰凉的珠玉就这么轻轻塞进了那半开半合的后xue,吞吐着、浸染着…… 景子轲猛地睁开眼,刚想伸出手制止,又被季明羡死死压住。 似乎是不满景子轲不听话的挣扎,季明羡犹如惩罚一般,一次性就迫不及待地塞入了三粒,让那xue口仿佛撑大了一般鼓胀蓬松起来。 景子轲的额头落满了汗珠。 他不得不偏过头去,不去与季明羡居高临下的兴奋俯瞰对视。 那双曾经干净清明的眼里现在满是期待与畸情,连景子轲一丝一毫的表情都不愿意放过,随着动作也愈发痴迷病态。 “停下…”景子轲大腿的rou开始小幅度地抽搐,“不能再多了…” “这才哪到哪呐?”季明羡的拇指还在xue口里不停推进,旋转搅动。 “首辅大人刚才在朝堂上的发言是那么的正气凛然,看得我当场就硬了。” “硬了之后,朕还有什么闲情逸致听爱卿起奏啊…满脑子都是现在这副场景;” “该怎么,才能让爱卿的嘴里再也吐不出一件让朕心猿意马的要事,只能对着我呻咛和求饶呢?” 边说,季明羡的手指已伸到尽头,达到了一种不能再深的地步,让景子轲在此状态下饱受煎熬。 “拿…拿出来……” 景子轲的喉咙已经废了,嘶哑得连语气,都自然而然地带着点恳求的味道。 “这还不够深,拿出来做甚?”说着,季明羡已将自己的性器重新捅入,一鼓作气地,将那里面的珠子推得更深更远; 也让景子轲不得不抬起腰部,来缓解这种异物入侵的排斥感。 借着这股快意,季明羡开始不断地冲击顶撞,拽着景子轲仰起的腰部,将这种“折磨”推上性爱的最高潮,欲罢不能。 “皇…皇上……” 季明羡咧开嘴轻笑,“这称呼我不爱听,爱卿再换个试试?” “季,季明羡?” “错!” 又是狠狠一顶,撞到麻木。 景子轲连尾音都开始被顶到哽咽,“请皇上指点。” 季明羡这才凑到他的耳畔,那轻描淡写的几字,可谓瞬间让景子轲由心臊乱。 闭上眼,根本不可能讲得出口。 季明羡最后也没有再刻意刁难,意思了一番后便还是放过了他。 只是那珠子却依旧埋在景子轲的体内,没有季明羡的首肯,不准移出。 忍着这种别扭的姿态,他们又回到了季明羡的寝殿,自然又是一波翻云覆雨,直到深夜,才彻底停下。 夜半,景子轲醒来时,季明羡正坐在床边批阅奏章。 看着那久久未曾散开的眉眼,想必那堆积如山的奏章仍然不得尽头。 景子轲撑起酸痛的身体,走上去拿过一卷,没有打开。 “要我帮忙吗?” 季明羡愣了一瞬,终于眉开眼笑道,“你怎么还有力气?” 暧昧的氛围又开始漪涟徘徊,景子轲只能打开奏章装作,才能止住身下的抬头。 帮季明羡仔细批阅几章后拿给他过目。 季明羡的脸色说不出是什么表情,下一秒,像是无意中提起,又像是思虑良久。 “你们景家…还有在朝的旧部吗?”季明羡又继而补充道,“朕是想日后可以试着好好重用褒奖一番。” 景子轲识趣地放下奏书,列了十几道他印象里对大献忠心耿耿的景家旧部附庸。 可能当时他也没有想到,这份名单,会成为日后他和季明羡开始分道扬镳的、无法跨越的裂痕鸿沟。 …… 自打大献收复之后,景子轲除了刚开始回到祖籍和季明羡一起祭拜先祖之后,便再也没有出过皇宫。 他几乎每日三点一线,除了上朝出过季明羡的寝殿外,几乎绝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和季明羡在寝殿里毫无止境地“厮混”在一起。 起初景子轲也并不在意。 直到在一次季明羡不在的情况下他想单独出门却被拦住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被软禁了。 他不是不知道季明羡那强到极致的占有欲。 似乎从他们重新在一起的第一天起,可能是为了弥补彼此间缺失的那些年,季明羡对他的独占欲就变得尤为的偏执。 这种以爱为名的束缚在刚开始还好,景子轲也还能接受。 但他的生活却不能仅仅只有儿女私情。 现在的大献新元即始,百废待兴; 着实是不适合太过将注意力放在感情之上的。 可季明羡却不以为然。 印象里最深的一次,是寝殿的宫女无意间多跟景子轲说了几句话,景子轲便再也没在寝殿里看见过她。 季明羡的这种对情感的表达是与单肜完完全全不同的。 单肜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火,烧伤了自己也烧伤了别人。 而季明羡则是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温水,即便是深陷其中也感觉不到丝毫利害,火候把控得极其巧妙,在不知不觉中让人沉沦于此。 不过好歹季明羡也不会任由景子轲单独很久,没过一会便会迫不及待地回来亲热一番,再言归正传地处理朝堂正事,将公私分得相当明确。 这种生活又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景子轲才终于逮到一个机会打破。 氤氲的御池下,景子轲无力地趴在池边,身上尽是情事之后洗不掉的吻痕掐印。 季明羡在其后抚摸着他腰腹部明显的淤青紫迹,说不心疼肯定是假的。 景子轲埋头思虑了良久,才终于试探道,“我想搬回景家了。” 季明羡的指尖突兀一顿,不小心就掐入了景子轲背上的淤青,不一会儿,便轻易划出了一道白痕。 “是我这里不好吗?”季明羡将下巴抵在景子轲的肩膀上,光裸的上半身几乎贴紧景子轲伤痕累累的脊背,“住宫外来来往往多不方便。” “但也总不能一直住你这儿吧,毕竟君臣有别。” “为什么不能?” 季明羡道,“朕是皇帝,谁敢反抗,杀了便是!” 这般温柔的语气,恐怕任谁也无法相信,那话里随随便便的几字,就是一片人头落地的腥风血雨。 景子轲虽然并不喜欢妇人之仁,但也说不上对季明羡这样对人命无所顾虑称得上有多欣赏。 他仔细地端详着眼下经过时间的冲刷,愈发陌生的脸庞,企图从中寻觅出几丝曾经熟悉的影子。 可惜兜兜转转,早已埋没在了北漠荒凉的一个个深夜里,再也拼复不了完整。 景子轲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的悔意。 他不该为了自己的抱负,就将季明羡给拖下水的。 可惜现在一切都晚了; 都是他自找的。 “我明天就会搬回景家,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想回去。” 景子轲的这一言一出,仿佛没有商量的余地,让身后的季明羡眼底越发情绪汹涌。 接着,就在景子轲想挣脱束缚,用手撑着池边,企图爬出这令人流连忘返的温水时,季明羡却在下一秒爆发,竟直接拽住了景子轲的腰往下拖。 身体重重地砸进水里,鼻腔在呛水的刺激下变得极为的敏感和难受,身体潜意识的扑腾激起一阵阵水花。 明明是温度适宜的热水,此刻却冷到景子轲连骨头都在打颤。 “为什么…”季明羡又拖起景子轲压至池边,开始疯狂地噬咬和索吻。 “为什么你被单肜那般对待,都能忍住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而我对你这么好,你却要想离开我!” 景子轲倏尔一怔。 等他反应过来后,才发觉自己早已将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季明羡的脸上,彻底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 他的确是冲动了。 但他也是万万没想到,没想到季明羡会拿这事来给他翻旧账。 季明羡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他心中视为最卑劣黑暗的一段经历来当成比较对象,在不同的形式与环境下来要求自己,理应过成什么样子。 景子轲看着季明羡那逐渐开始阴晴不定的脸,第一次感到如此的悲凉与束手无策。 这一刻,他才清清楚楚地意识到,当初稚嫩心善的少年其实早就已经被他给弄丢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找; 也不知道该如何挽回。 他陷入了一道连整个后半生都注定后悔莫及的漩涡。 一不留神,就能将彼此双双绞入、撕碎,面目全非。 只是当时的景子轲大概还没意识到,大献的昌盛因他重现; 大献未来的衰败,也将因他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