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非典型钓系海王在线阅读 - (9)孟浪

(9)孟浪

    京城晨光乍现,飞鸟旋鸣。家里养的牲畜也在打鸣嘶叫,还有赶去私塾上课的学童。

    走街串巷的人早早的就吆喝起来,与路人攀谈起城中、天下的八卦。

    古代精神食粮的匮乏,导致这些人遇到一点新鲜的事情就将其传的大街小巷都是,消息可谓是不胫而走。

    搜查的人动静那么大,昨日弄得满城风雨,现如今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呢。

    “这位大司马总算死了,嘁,祸害玩意儿,自有人收。”说话的人啐了一口。

    另外一个人面色慌乱,差点就要动手去捂住这人的嘴了:“你怎么这么大胆,万一被他的人听见了……”

    大汉扯了扯嘴角,“树倒猢狲散,这个说法没听过吗。人都死了,那些争权夺利的,肯定现在就像闻见味儿的老鼠蜂拥而上。”后面的几句话他压低了声音,显然也是知道些分寸。

    “那刺杀大司马的人胆子也够大,居然能在‘千军万马’的围攻之下全身而退,真是实力高强。”他眼中闪过敬佩警惕的光芒。

    “希望朝廷的人查不到他。”

    这样的交谈发生在京城中的多处,不同的是,有的人拿来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而有的人却想要拉拢这样一位强者来为自己做事。

    温尤感觉这是历史以来他睡得最舒畅的一觉了,苏卿羡昨夜没在这待多久就回去,他要抹除一些痕迹,解决干净昨天的那些烂摊子,不能留下尾巴让人抓出来。

    除此之外,这人好像还要回一趟江南,以大司马的死来祭奠自己的双亲和祖父母。

    临走前,苏卿羡对着温尤软唇又亲又啃,嘴唇都被他咬破皮渗血了,他轻舔两下将血液卷入口中。

    男人妖冶上挑的桃花眼灼灼明亮,他嫣红的唇上扬:“这是烙印,可别忘了我。”

    温尤被咬的疼了,嘶了一声,嘀咕一句:“我怎么可能忘了哥哥。”

    他满眼都是对苏卿羡的喜爱与缱绻:“哥哥回来后,会跟我一直在一起吗?”

    “这个嘛,可能不会……”苏卿羡垂眸,看着小美人鹿瞳流露出失望与难过,收起了逗弄的心思。

    “才怪!”他修长手指揉了揉温尤柔顺软滑的头发,“怎么这么好骗?”

    “在京城好好等着我。”苏卿羡眼眸微暗,怕再说下去就舍不得离开。

    他也知道温尤有自己的使命和信念,否则真想把人拐去江南,和自己做一对不问世事的神仙眷侣。

    苏卿羡离开了,但他也给温尤留了人,就是那位扮演於白公子的下属。所以明面上,於白这位花魁还在生还楼待的好好的,哪都没有去。

    由于舔狗任务要完成的路太漫长,萧少衍要四处搞事,作为一个嚣张至极的纨绔,怎能一直腻在同一个地方,况且他也必须四处结交可用的人才。

    是以温尤目前能勾搭的人只有司贡和玉淮南了。

    不过人嘛,偶尔无聊了总是会想着去挑战一些高难度的。

    比如说——去搞作为正人君子的状元郎。

    这点目前看上去很难,玉淮南只是把他当作弟弟,再加上恩师的缘故,就更加不会对他下手了。

    温尤挠了挠软乎乎的下巴,眨眨眼睛,狡黠的光芒从鹿瞳滑过,一点都不同于他平日里展现在那些男人眼中的形象。

    门帘内,檀香轻扬,琴声袅袅在厅中回荡着。

    玉淮南欣长秀逸的身姿立于桌前,一身白衣沈腰潘鬓,清新俊逸。他神情柔和的望着一边抚琴的小美人。

    温尤一头墨发半扎,鬓边垂下几缕,脸部线条流畅柔和,卷长睫毛落下一片扇形阴影,雪白细腻的脸衬得唇瓣愈发艳红。

    一曲毕。

    小美人抬起头,仰着脸看向对方,鹿瞳满是依恋和期待,“淮南哥,我弹的怎么样?”

    听出温尤语气中的忐忑不安,玉淮南温柔一笑:“高山流水,游鱼出听。”

    很高的评价,然而温尤弹琴技艺高超确实当的起。

    他有些心疼的望着对方,若不是家破人亡,温尤现在应该在竹林亭台弹奏风雅,而不是沦落风尘以弹琴取悦他人……

    像是从男人那双清润如黑玉般的眼珠看出什么,温尤绕过古琴,一把抱住玉淮南的腰。

    他惊了惊,没成想状元郎看着清瘦修长,实际上腰身精壮劲实,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身材。

    玉淮南才是真的被温尤吓到了,他挣了挣,推脱道:“尤尤,不可……”

    剩下的话在小美人抬头眼里浸着泪时又咽了回去,他在温尤鹿眼中看到了仰慕以及孤注一掷,决绝的情绪让人不由得心肝一颤。

    “淮南哥,你不要嫌我好不好?”温尤咬咬唇,让人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他似乎害怕在重要的人口中听到嫌恶的话语来,先一步吻上了男人的唇,薄润的两片,亲上去是微凉柔软的,唇形也是很好亲的那种。

    小美人笨拙的学着那些爱亲吻自己的男人们那样,吮吸两下,见玉淮南没有阻止推开他,又颤巍巍的试着伸出嫩软的舌尖去描摹男人的唇。

    那放在自己肩头的手紧了两分,好像在犹豫,没过几秒,白皙修长的手就放在温尤的脑后和腰上,向内压了压,更加靠近男人。

    属于玉淮南的独特清香更是从鼻翼灌入,彰显出它的无处不处。

    主动强势的一方换了人,不知道在这几秒中玉淮南经历了怎样的心理挣扎与纠结,总而言之,他没舍得放弃品尝小美人的味道。

    也许早就在每次温尤抱过来,软软喊着他“淮南哥”时,那颗圣人君子之心就已经被黏稠的欲望给吞噬殆尽了。

    若是其他人看了,恐怕都要说一句状元郎多年读的圣贤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

    玉淮南含着温尤娇嫩的嘴唇,伸着舌钻进去润泽小美人的口腔软舌,碾着饱满的软唇rou吮吸舔咬,尝着温尤嘴里涎液津津有味。

    这也许是状元郎生平做的最放荡孟浪之事了。

    温尤主动脱下自己的衣服,件件掉落在地上,白皙似雪的肌肤裸露出来,大片大片的白格外惹眼。

    玉淮南长睫抖了抖,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到非礼勿视,他的手不受控制般摸到那软玉般光滑细腻的身体上,像被粘在上面一样拉不开。

    他耳廓红了,连带着玉白的脸上也飘着红意。

    温尤推着人跌在桌上,水杯翻倒,茶水溅开四流,杯子紧接着骨碌碌地滚下去,却没人在意。

    小美人跨坐在男人身上,屁股扭动两下,娇憨笑道:“淮南哥,你有反应了。”

    明明眉眼间清纯干净,连眼睛都是清澈通透,那红润的唇却在张合间吐露出yin词浪语,却偏偏叫人不忍心责怪。

    就好像,脏的并不是小美人,而是他们这些试图染指对方的人。

    玉淮南闭了闭眼,彻底放纵自己沉浸其中,甚至还解开衣服顺势勇猛进攻。

    他涨硬的大jiba摩擦两下粉嫩洞口,捏了捏温尤光溜溜的身体,扶住对方的腰身,顺着娇xue流出的yin水猛地一顶。

    “啊啊啊啊……要插坏了……”要将圣人拖入深渊,小美人媚眼如丝,喘叫婉转。

    玉淮南顿住,再睁眼时,工笔描出的眉目漆黑晦暗,他勾唇:“尤尤,对不起。哥哥轻点插。”

    趴在男人身上的小美人敏锐察觉到身下的人不对之处,然而不待他仔细辨别,两人就换了一个姿势。

    天旋地转间,已然成了他躺在桌上,男人刚刚将jiba抽了出来,抬起小美人的一条细腿,而另外一只脚着地,他顺着sao水润滑出的甬道cao进去,粗长的jiba整根没入紧窄湿滑的小屁眼中。

    “嗯啊啊……哥哥的jiba好大……哈啊啊……会被干死的……呜呜啊啊……”在玉淮南大jiba快速出击时,温尤被cao得身子往后耸,他张着嘴尖叫,男人注意到就搂着那柔韧的腰,用力挺动撞击saoxue。

    雪白挺翘的嫩臀弹滑,被啪啪的拍打着,像是全身心都迎合依附于勇猛的男人,柔嫩湿滑的肠道紧紧裹着硕壮的yinjing。

    玉淮南无师自通地揉捏搓弄雪地里的两点红,jiba在菊xue中快速出入,插进时全根没入,抽出又带出卷翻的媚rou,丝丝yin靡的sao水溅落出来,二人结合处沾满sao水体液。

    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上面的水液滴滴答答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流,房间里充斥着一股糜烂的气息,如同奈何桥边盛开的红艳彼岸花散发的迷香,令人失神。

    小美人身体晃荡着,还要男人抓着才没有跌落,他现在的着力点完全在cao进身体里的一根粗大棍子上。

    “尤尤好紧,淮南哥做的好吗?”玉淮南都不知道自己居然也有这么恶劣的时候,cao得人香汗淋漓,汁水乱流,胸腔闷涨,想说些什么低俗粗鄙的话来发泄。

    “嗯啊啊……哥哥好棒……唔啊啊……sao洞洞要被干坏了……”一阵惊叫中,温尤被玉淮南抱起来。

    男人大掌揉着肥软的雪臀,往前抽送jiba,开始又一轮猛烈的冲击cao干。他抱着人在房间走动,臂力惊人,边走边插,粗长的jiba狠狠贯进屁眼,guitou次次直插敏感点,sao水汩汩流出,滴在地板上。

    “尤尤好乖,不会坏掉的。”玉淮南吻了吻温尤洇出薄汗的额头,沉溺于性事中。

    他将温尤放在床上,两条腿都抗在自己肩上,干得十分起劲。小美人仰着天鹅般精致流畅的脖颈,扭动屁股迎合男人。

    “啊啊啊啊……好舒服……嗯啊啊啊……尤尤喜欢淮南哥……”小美人的唇被吻住,又是一轮唇舌唾液交换。

    数不清的抽插cao干后,玉淮南忽的加快速度,硬挺的jiba在saoxue极速出入,小美人被cao得泪流不止,眼中春光潋滟,满脸的潮红情欲。

    “尤尤,淮南哥射进来了。”他只是在通知,并不是寻求同意,颤了一下,将所有浓稠guntang的jingye全部喷射进小美人的肚子里,一点儿都没浪费。

    温尤抖了抖,现在肚子鼓鼓胀胀的,腰也有些微酸,jingye混合着yin水从被cao得没法合拢的后xue中流出来……

    身上全是汗,脸上也残留着泪痕,他不满地抱怨道:“身上黏糊糊的,好难受。哥哥带我去洗干净。”

    玉淮南怔愣片刻,他还未从骨软筋酥的苏爽中回过神来,竟是有种想干含着自己东西的小美人的冲动。

    他眼神暗沉,笑了。

    何不顺从本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