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抱起来cao哭,射不出来被迫干性高潮,内射,万人迷打来视频电话
即使今天在床上齐槿没少听沈落池勾引他,但当他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依旧把持不住。 少年好似被戳到了什么开关,双手穿过他的腿下,一下子便把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沈落池知道他不只是说说,但也没想到他的力气能大到这个程度,慌忙间按住了他的肩膀,微微喘着气感叹道:“你这力气......不去学体育屈才了。” 齐槿直接将他夯到了床头的墙上,强迫他双脚离地只能扶着自己:“不屈才,这不是刚找到用武之地吗。” 沈落池这般聪慧的人也是愣了一下他话里的意思,想明白后不由得失笑,开口想调侃他两句却被人从下面夹着双腿直接给贯穿了:“......唔!” 沈落池甚至都不知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又硬起来的。 今天这短短的几个小时里,算起来他已经被cao射两三次了,后xue对于这根roubang自然熟悉的不得了,即使它的主人已经开始恐惧即将到来的快感,那处柔软的rou腔依旧欢欣雀跃地裹了上去。 占有欲和性欲被双重满足的感觉让齐槿眼神发亮,他掐着沈落池白皙有力的大腿,一双手臂上肌rou猛地发力,好似不知疲惫一样抱着怀里人大力cao弄了起来。 “啊、哈......”理论上每次情事的开头都需要循序渐进,但这一次显然是个例外。 齐槿的力道大的惊人,他掐着沈落池的大腿又狠又快地向上顶着胯,次次都准确地碾过了那处可怜的敏感点。 他的学习能力非常快,倘若不是沈落池给他开的荤,知道他第一次是怎样一种灾难性的水平,恐怕沈落池此时会把齐槿错认为阅过千帆的少年风流客。 脆弱的前列腺今天不知道被撞了多少次,此时已经被那根roubang调教成了一碰就快感连绵的yinxue。 齐槿故意把他顶到上面时松开双手,让重力带着rouxue将他的yinjing整根吞吃。 立于地面上的人类没有经过特殊的训练,基本上无法避免失重的惶恐,更何况在这种惶恐下还掺杂着性爱的快意。 仿佛冰火两重天一样的感觉将沈落池的大脑搞得宛如一片浆糊,他既在随时都会跌倒在地的恐慌中惶恐不安,又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中沉溺难起。 先前那一次坚持了许久才又泪意的沈落池,这次被齐槿抱着干了不到五分钟便忍不住求饶了起来:“太深了.....嗯.....轻些.....啊啊....” 泛着情欲的眼底勾起一抹媚色,眼角的春意愈发明显,随之而来的是止不住从眼角滑落的泪珠。 在今天之前,包括沈落池本人都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能哭。 同样的,在遇到沈落池之前,齐槿还以为自己是个正常人,遇到沈落池之后,他只觉得这个男人就是照着他的性癖刻出来的。 看着沈落池哭的发红的眼睛,齐槿非但没有怜惜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地掐揉着他的大腿,一下又一下狠狠地网上顶弄着。 很快,沈落池那点生理泪水就变了味,他的呻吟声中也渐渐带上了泣声:“啊、嗯......呜....放我下去....啊啊...” 原本绵长的呻吟声被齐槿颠成了断断续续的,听起来越发可怜起来。 齐槿闻言非常不要脸地又大了一圈,而且故意松开了一只手,去拉沈落池死死环在脖子上的手。 沈落池完全没想到他会突然松手,毫无准备间差点摔下去,呻吟声都被吓得停了一下,好在他反应的快,连忙抬腿夹住了齐槿的腰,这才没让他自己摔在床上。 “别..嗯....你想干什么....啊....”沈落池带着泪痕,堪称惊恐地开口道。 齐槿不回答,只是拉着他的手探下去,故意让他摸到了两人相接的地方,沈落池被烫得当即便想缩手,但却被齐槿强硬地牵着,硬逼着他张开手指夹住自己的那个东西,颇为恶趣味地将他的指尖按在了xue口。 经过几个小时的cao弄,原本紧致的处子xue早就被cao得熟烂无比了,此时随着齐槿地剧烈顶弄,内里的媚rou甚至都被翻出来了一些。 沈落池被迫触碰到了自己湿滑且布满jingye的媚rou,他羞得蜷紧了脚趾,极力地想要抽回手指。 然而他的努力无疑于是杯水车薪,齐槿见状非但没有松开他,反而强迫他的两根手指挤开已经被塞满的甬道的边缘,插进了他自己正在被cao弄着的后xue。 沈落池泣不成声,浑身上下就没有不抖的地方,他指尖的颤抖是最明显的,被迫夹在媚rou和roubang之间,承受着炙热的yinjing无休止的摩擦,沈落池羞耻得几乎要崩溃了。 原本一滴一滴的泪珠越涌越多,逐渐在沈落池的脸颊上汇聚成了线,他哭的哽咽:“啊....真的....真的不行了....放了我吧....嗯...” 齐槿见他哭的忍不住呜咽,心下知道这是玩的有点过了,于是他连忙将沈落池的手指抽了出来,转而抬起了他的双腿:“放心,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沈落池听他这么说哭的更大声了,他担心的根本不是这个,或者说不全是这个,无休止、无尽头的cao干才是当下泣不成声的他最恐惧的事情。 齐槿心下其实跟明镜一样,但就是故意不说,故意保持着这个姿势想多干一会儿。 “不是这个....啊....会坏掉的.....”沈落池的眼前被泪水浸透的一片狼藉,他一边无助地擦着眼一边求饶道。 齐槿见糊弄不过去了,只能低头吻了吻沈落池的眉眼,随即轻俯在他的耳边道:“沈先生,叫声好听的我就放你下来。” 沈落池的大脑混沌一片,反应了许久才明白过来齐槿的意思。 他年长齐槿十岁,什么风浪没见过,即便是在这种神志不清、哭声哀求的情况下,他也一下子就听出了齐槿的意思。 倘若换了清醒的沈落池过来恐怕还要考虑几分,但眼下的情况却不容他思索。 于是沈落池想也没想便加大了自己勾住身上人脖子的力度,强行把人拉到了脸前,讨好般地亲吻着齐槿的唇舌:“老公.....嗯.....饶了我吧...啊.....” 齐槿几乎是当即就被他喊愣了,他原本只是想让沈落池喊个哥哥或者别的什么的,完全没想到他一张嘴就是“老公”。 齐槿差点被他喊的射了出来,反应过来后有些恼羞成怒地向上撞了一下,随即掐着他的腰直接将他转了个身,roubang在姿势的转化下滑落出来,离开时粘稠的jingye从xue口拉了一道yin秽的白丝,堪堪挂在guitou上,rouxue下意识绞紧,却没有裹住意料之中的硬热,一时有些食髓知味地收缩起来。 沈落池什么还没反应过来,便被迫半跪,脸朝墙被按在了上面。 他虽然经验勉强称得上丰富,但走的都是正常的路子,哪里见过这种野路子,当下便从心底升起了一股没由来的恐惧,泪意还没下去,但他也没空管这个了,只是带着哭腔颤抖地问道:“....你想干什么?” 齐槿从背后将下巴放在了他的肩上:“干你。” 言罢便就着这个自己从后面cao了进去。 沈落池根本跪不稳,齐槿刚一cao进来他就止不住地往下滑。 这种动作到这他看起来好像故意在把屁股往齐槿怀里挤一样,显得他整个人yin荡又色情。 齐槿掐揉着手下丰满有弹性的臀rou,一个猛撞将沈落池又撞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他这一下狠狠地刮过了甬道内的敏感点,沈落池大腿差点痉挛,前面的yinjing也是随之一抖,但他今天已经射过太多次了,前面半硬的yinjing根本射不出来什么,只有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中潺潺流出。 刚刚还在哭的人突然没了声音,沉溺在快感中的齐槿不由得一愣,他连忙停下来探手往前摸了一把。 感受到指尖微凉的泪意后,他还是没想清楚,不由得担心道:“沈先生......你还好吗?” 沈落池正沉浸在人生第一次干性高潮中难以自拔,眼前的墙壁被白光吞噬,一切声音传到他耳朵里都好似隔了层棉花,整个人软软地贴在墙上,看起来就好像真的被cao怀了一般。 见他这般动静,齐槿忍不住将他翻了过来,将他抵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沈落池过了片刻才勉强回过神,他 一睁眼就看到齐槿小心翼翼不敢动作的样子,那小子甚至把yinjing都从他的后xue中抽了出来,暗红色的roubang直挺挺地竖着,上面还挂着yin靡的液体。 他这副硬着却不敢妄动的样子当即便把沈落池给逗笑了,沈落池软着身子抬起了手,揉着他的头发道:“刚刚不还挺神气的么......现在这是怎么了?害怕了?” 他的声音中带着高潮后的餍足和慵懒,语速不紧不慢,低哑中混杂着上位者独有的韵味。 齐槿见他没事,这才松了口气,俯身揽着他的腰身把自己那根东西又挤了进去,埋首在沈落池颈窝中,有些委屈地撒娇道:“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他嘴上说话委屈意味十足,听起来像是条奶狗,胯下的风格却跟上面完全不同,力道之大简直恨不得把沈落池cao死。 好在比起方才那两个非人的体位来说,这个体位还算正常,导致沈落池尚且能从情欲中抽出一缕思绪,颤抖着抚摸着他的道:“担心.....嗯....担心什么....啊哈....担心我真的....唔....被你cao坏.....?” 齐槿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脸都不带红一下,但他不能听沈落池那这些话逗他,一听就忍不住脸红,次次如此。 小狼狗难堪地咬住身下人的肩膀,把人咬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沈落池在呻吟声中还挤出了一声笑,不过没等他再做出什么评价,恼羞成怒的齐槿便按着他的腰继续cao了起来。 跟他睡了这么多次,沈落池也算是抓住了他的一些习惯,比如他一道临近射精的边缘就会全然不顾技巧开始横冲直撞,就像现在的情况一样。 沈落池闷哼一声,抱着“终于要结束”的释然心里,搂着他抬头便吻了上去,唇舌间用尽了毕生所学的技巧,后xue则是略带生疏地绞了起来,势必要让齐槿快些射出来。 齐槿没想到沈落池方才被他cao成那个样子,现在居然还有余力,一时毫无防备,被他勾的丢盔卸甲,撞了十来次便忍不住射了进去。 感受着熟悉的液体灌满自己的xue腔,沈落池终于长出了一口气,软身倒在枕头上,浑身上下累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还是强撑着抬起腿,软软地把人从自己后xue中踹了出去。 他的睫毛被泪水浸的一簌一簌的,即使是已经结束了也依旧在抖。 都倒是男人刚射完的时候爱意最足,齐槿射完之后也跟着变了个个人,立马就从床上的疯狗变成了知情识趣的小奶狗。 他黏糊糊地凑到沈落池脸边,被困到睁不开眼的沈落池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额头,沈落池的声音哑的有些狠,但不耽误他的气势:“不行。” 齐槿其实也没想再来第三次,闻言却故意道:“还没下床呢,沈先生就翻脸了。方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沈落池掀起眼看着他,有些好笑道:“不是这么说是怎么说的?”他微微支起上半身,靠在齐槿硬热的胸膛上逗他道,“老公?” 齐槿浑身一僵,脸色蓦的爆红:“你......” 沈落池见他反应这么大,越发的来了兴趣,勾着他的脖子还要叫。 得亏齐槿随便找了个借口打断了他:“那什么......你跟那姓苏的,怎么样了。” 沈落池一顿,随即实话实话道:“单方面分了,他那边不同意。” 齐槿闻言非常明显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两人又躺在床上又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最终沈落池实在是困得睡不着了,便被齐槿抱去浴室清洗了一番。 清洗到一半的时候沈落池便睡着了,好在他临睡前宛如说梦话一般告诉齐槿,主卧先放着不用管,今天晚上他们俩睡客房。 他非常自然地便把留人住宿的事情说出来了,齐槿心下一喜,清洁完便抱着他走进了客房,衣服也没穿,搂着他便进入了梦乡。 两人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当沈落池被电话吵醒时,他的大脑尚且处在睡眠中没有完全清醒。 故而他一时没分辨出来视频电话和普通电话的关系,窝在齐槿怀里迷迷糊糊地便把电话给接通了。 对面的苏苑完全没想到沈落池居然还愿意接自己的视频电话,他大喜过望,然而没等他高兴太久,画面出现的那一刻他的笑意便僵在了脸上。 只见接通的视频中,沈落池被一个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他的身上布满了成年人都懂的痕迹,那双俊美异常的丹凤眼还没睡醒,迷迷糊糊中在眼角处偷着不正常的艳红——那是哭了一晚哭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