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itou被咬得死死得,像是同时被无数张贪吃的小嘴亲吻,靳怀卿眼底迸出沉沉的光,眼尾的红晕开,他掐着不住摇摆的细腰,深深地捅了进去,那层膜禁不住这样的粗大和炽热被狠狠破开。

    “唔…唔唔……”

    段锦誉痛苦地摇头,双唇被靳怀卿吻着,哭喊被堵在喉间。

    jiba进了一半,前面一个圆圆的小口挡住了前进的方向,这是zigong口。

    靳怀卿送开了段锦誉,一边掐着细腰,一边浅浅得抽插起来。

    “啊…啊…哈啊…不要…慢点…慢点…”段锦誉躺在男人身下,难以承受着这样不深不浅的cao干。

    “老公把宝宝的zigong口cao开,让它永远也合不上,让宝宝每天都含着老公的jingye。”靳怀卿压着段锦誉,他身上的衣服好好地穿着,但是身下的jiba尺寸可怖颜色发紫,盘踞着青筋,在一进一出间被嫩逼淋上了yin水。

    “不…不要…唔啊…”

    段锦誉下意识拒绝,却被男人一下用力地捅进去,那嘟嘟的宫口微微凹陷。

    渐渐的,靳怀卿不再满足于这种轻缓的cao弄,他把段锦誉抱起来,让人坐在自己胯上,再搂着双臀像是打桩一样由下往上发狠地cao着,青年手腕上的金属链条碰撞发出咔咔的声音,混着rou体激烈碰撞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

    段锦誉仰起头,一时间难以接受这样的凶猛,他双手撑在男人的腹肌上借力,“哈…哈…慢点…太…太快了…”

    他的神情即痛苦又愉悦,沉醉在靳怀卿为他编织的情海里。

    在无数次抽插里,rou环终于有了张开的征兆,靳怀卿把早已脱力的青年搂在怀里,他腰上覆盖着一层红紫,是被掐出来的。

    睾丸把腿心磨得发红,逼口撑开,随着jiba的拔出,不少yin水也被随着带出,yindao里的嫩rou搅夹粗实的yinjing,zigong口在高强度的cao弄下微微松动,但一瞬间便被男人找准机会,以破竹之势cao进去。

    “啊!”

    段锦誉的眼泪直流,口水顺着下巴流下,红舌伸出口腔,那隐秘的、最终的禁地终究是被cao开了,他像是被钉死在了jiba上,眼前发白,失重感混合着灭顶的快感一浪浪袭,一切变成了缤纷怪异的色彩,让他感到头晕目眩。

    jiba整根cao入,睾丸卡在外面,逼口吃得几乎透明,娇嫩的yindao很紧,初入此处的男根被包裹起来,不留一丝缝隙,小肚子被撑出了一道相当显眼的痕迹。

    靳怀卿感觉自己的yinjing进入了一个格外柔软潮湿的地方,他一刻不停,握着手下的臀rou继续cao弄起来。

    段锦誉声音哑了,他无声地喘息。

    男根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每一次的动作都夯实用力,而宫口被打开后段嫩逼就像发大水一样,抽插的速度极快,把水合着糜红的嫩rou带出。

    段锦誉的jiba被靳怀卿握在手里,粗糙的茧子磨砺着脆弱的yinjing让它颤颤巍巍地从小孔里吐出点点白浊。

    靳怀卿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感到有了射精的趋势,于是换了姿势。

    他把段锦誉摆出跪趴的姿势,但是因为段锦誉实在没了力气,便用手肘作为支撑,两颗涨大的奶珠摩擦着床单,腰身下塌,rou臀更加高高拱起,泛着红晕的皮rou上映出刺眼的手指印,菊口被yin水淋得剔透,因为姿势变换,jiba从逼口滑出了一点。

    靳怀卿一手抓着段锦誉的jiba一手搓捏着通红的奶珠,他整个趴在青年背上,将人完全压在身下,腰马合一,整根被嫩逼吃到最里面,寸寸褶皱都被撑开了。

    “哈…哈…”

    段锦誉完全失了神,下体被满满当当地插着,一刻不停地被日开,活像是被cao烂的母狗,在靳怀卿身下化成了一滩春水。他的jiba被男人以熟练的动作撸动,很快就想射精,但却被男人用大拇指堵住小孔,他难受地呜咽出身。

    靳怀卿咬玩着段锦誉的耳rou,“叫声老公就让宝宝射好不好?”

    “唔…哈…”段锦誉想要摇头,但是男人忽然用指甲刮蹭过guitou,绵麻的过电感直让他全身发软,“老公…呜呜呜…老公…”

    青年的声音沙哑,尾音发颤,夹着泣音娇韵地喊着。

    “我们一起射。”

    靳怀卿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他手下的动作更加用力,jiba抽插的动作也越发迅速。

    不久后,靳怀卿固定着段锦誉的腰,自己挺着jiba将满满的jingye射进柔软湿滑的zigong里,而段锦誉也颤抖着在他手里射了出来,但射完后yinjing就软下去了,靳怀卿的量多,把白浊一滴不剩地送进去,直到把段锦誉的小肚子都撑大了才射完。

    剧烈的运动后,段锦誉昏死过去,jiba顺着逼口滑出去,没了堵塞,过多的精水顺着腿根流下去,靳怀卿眼底一暗,拿过枕边的领带整根塞进没有闭合的逼口。

    .

    段锦誉醒过来的时候是被抱在怀里的,身后的人呼吸间火热的气息碰洒在耳边,气氛暧昧,他的意识恍惚,愣愣地睁着眼睛缓了几分钟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被靳怀卿,也就是自己的姐夫cao了。

    身体疲惫酸涩,更不对劲的是下体,xiaoxue被什么堵着,而逼里满满的,他试着夹了夹,一股股粘腻的东西汇在一起把肚子撑起来了。

    段锦誉神情怆然,他想起自己如荡妇一般对着自己姐夫求爱,敞开大腿仍男人cao弄,甚至被摆出母狗的姿势……

    怎么办?

    巨大的无力感和绝望笼罩了他。

    忽然,身后的男人摸了摸段锦誉鼓胀的小腹,低沉磁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醒了?”

    段锦誉咬着牙,忍住鼻头的酸涩,也不回头看。

    靳怀卿轻笑了声,这就像是纵容,他勾着段锦誉的腰身把人翻了身面对自己。

    段锦誉眼前一花,再抬眼就对上了男人黝黑的眸子,他咽了咽喉咙,“段欣悦呢?”

    男人抬手揉了揉他哭红的眼尾,“在隔壁房子…不过房子的隔音效果不错,昨天晚上她应该睡得很香。”

    段锦誉瞪大了眼睛,眼神害怕,“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都没有见…”

    剩下的话被掐断在口中,靳怀卿的手指从眼尾移到了他的唇间,顺着张开的缝隙抵上了柔软的舌头。

    “我们见过,在你很小的时候。”靳怀卿的神色温柔,眼底溢出了点点星星般的光,“但是你没看到我,当时坐在阳台上,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

    段锦誉想起他小时候穿的都是段欣悦不要的衣服,靳怀卿万一是把他认成了段欣悦也说不定,但是在他开口前,靳怀卿就说:“你是想说我把你认成段欣悦了?”

    段锦誉一噎,无法反驳。

    “不可能的。”靳怀卿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他起身穿衣服。

    段锦誉的手腕依旧被金属链锁着,问:“你什么时候放我走。”

    靳怀卿系领带的动作一滞,他转过头,“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了就放你走。”

    “不。”段锦誉脱口而出,他撑起手半坐起来,被子从肩头滑落,露出的皮肤上深深浅浅覆盖着红红紫紫的吻痕,但他来不及管,用商量的语气说:“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更不会去报警,你放我走,我不会回国,我能保证段家不会因为这件事找你的。”

    青年小心翼翼的模样落入靳怀卿眼里,他将衬衫扣子扣好,俯身在青年眼尾吻了吻,“自己去洗漱一下,一会儿有人来送早饭。”

    段锦誉一下被踢入深渊,“不,你不能这样!”

    他怒瞪着靳怀卿,男人的眼神却像是在看一个撒娇的女友,“乖一点,段家不敢找我。”

    说完这话,靳怀卿就离开了,段锦誉浑身颤抖,他还有学业,导师还在等他回去写论文……他不能被困在这里。

    靳怀卿推开门,刚好段欣悦从隔壁房间出来,在看到靳怀卿后,忙扬起笑容,“怀卿,昨天晚上睡得还好吗?”

    靳怀卿笑着点头,“还可以。”

    段欣悦很漂亮,更加知道怎么运用自己的美貌,她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袖,露出了圆润白皙的肩头,整个人就像是美艳的妖精,她嘟囔着说:“你什么时候才能适应啊,我晚上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靳怀卿朝楼梯走去,“可能需要一点时间,抱歉,我的睡眠实在太差。”

    段欣悦连忙跟上,体贴地说:没关系,只要你能睡好就行。”

    保姆已经准备好了早饭,靳怀卿把桌上的报纸拿起来看,段欣悦乖乖坐在旁边吃早饭,保姆端着盘子准备离开。

    “哎,你端着盘子去哪儿?”段欣悦出声组织了保姆。

    只听保姆神色平静,“我去给花园后面的野猫送点早饭。”

    “野猫?”段欣悦扫了一眼餐盘,上面放着一杯牛奶和夹着煎蛋的吐司面包,“花园怎么会有野猫呢?”

    “它很早就出现在花园了,饭也是经过了我的允许送的。”靳怀卿将手中的报纸放下,淡淡地看着段欣悦,“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了。”

    段欣悦不敢问了,她知道虽然靳怀卿看起来温文尔雅,但是在很多方面都比较强势,但是一想到现在两人已经结婚,她就不信捂不热那颗心。

    饭后,段欣悦跟靳怀卿说要出门跟朋友逛街,匆匆收拾就出门了。

    靳怀卿把报纸放下,保姆从厨房走出来。

    “他吃了吗?”靳怀卿问。

    保姆面色有些为难,“夫人把东西放在桌上就让我出来了。”

    “嗯,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