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矛盾/当初到底是谁在勾引谁?(镜子前一字马温柔cao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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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秋林本来还带着点睡意,年缘然这句话一出,他打了个冷战,彻底惊醒了。 清早浴室里发生的情事历历在目,年缘然走后没多久,药效逐渐褪去,有秋林身体外面有人草草擦过(他无法确定是不是那两个该死的机器人干的),但是射进前后两xue的jingye被故意留在身体里面,等他恢复意识,勉强从床上坐起来时,发现浑身酸疼,腰上和大腿根都是手印,乳rou也肿了,奶头高高翘起,奶孔里塞着硬物,胸口涨疼,被单不小心擦到都会激得腰肢打颤,恨不得有人把这双奶子掐烂打坏掉。 有秋林坐在床上,敞开大腿,发现女xue也被打肿了,两个xue口里腥臭的男精一直在缓缓流出来,整个会阴和臀缝都布满精斑,身体仿佛还残留着被两根阳具贯穿粗暴捅干的钝痛……他抽过纸巾,随意擦了几下,手却抖得厉害。 身体上的疼痛其实不算什么,有秋林毕竟是个身体健康的男人,这点痕迹过两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他现在一边担心年缘然当时是吓吓他还是真的打了催乳药,他会不会怀孕;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失控之下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讲的话,或者做了什么不对劲的事情。 越想越是心惊rou跳——像条狗一样摇尾乞怜,施暴者的神色冷漠又讽刺…… 决不能再如此了。 因此,听到年缘然问出这句话时,有秋林只是假作回忆一番,给了一个完全挑不出毛病的回答,“还好吧,年先生对我,应该和对以前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那些人”自然是指年渊然曾经的几个情人。 年缘然听到这句废话,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沉默地看着嫂嫂的眉眼,有秋林以为他又联想到了那段视频,正心中不满,在思考用什么新花样折腾自己。 “自己去镜子前站好。”年缘然突然道。 有秋林不明所以,铁链哗啦响动,他穿着那件只能堪堪盖住奶头,乳rou漏出大半,下半身也只到大腿根的睡裙,下床慢慢挪到穿衣镜前。 有些警惕的样子,眼神躲闪,是在算计什么吧…… 有秋林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寡淡的脸,想到。 一具温度火热的男性躯体从背后贴上来,肌rou硬邦邦的,他也盯着镜子里的有秋林。 “抬腿。” 有秋林依言抬高左腿,年缘然握着嫂嫂纤瘦的脚踝,手臂上抬,直到大腿都快要贴到胯部,脚踝几乎与脑袋齐高,把人生生摆成了站立的一字马的造型。 这个造型对身体柔韧度要求太高,有秋林虽然不觉得很疼,但还是伸出双手撑着镜面,努力保持住平衡。 两条大腿几乎拉成一条直线,在镜子的映照下,双腿间红肿的花xue和紧缩的后xue一览无余,花唇掩着浅红的女xue口,阴蒂软软一小团缩进里面,腿根上还有男人的指痕,周围泛着青,甚至能看到几个yin秽的牙印。 “自己扶好。”年缘然淡淡道,他一手握着嫂嫂的脚踝,西装革履,什么也不脱,直接拉下裤子拉链,放出阳具,扶着已经勃起的性器,没有任何润滑,捅进有秋林的前xue,一把cao干到底! “唔!”有秋林被cao得撞到镜子上,冰凉的镜面挤压花唇和阴蒂,男人从后方斜插着直直捅到zigong口附近,有秋林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鲜红的花唇被cao得外翻,xue口软rou抽搐,努力分泌着润滑的yin液,男人过于粗大的紫红色yinjing大半截都消失在自己身体里,囊袋险险地抵着xue口,仿佛马上就要直接粗暴地鞭打起来。 “小年……我……啊!” 年缘然不给任何适应时间,直接掐着有秋林的腰,一下下深深凿干起来,他这次没有带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茎身上的青筋碾过有秋林白天才被干了个透的软rou,每一次捅进来的力道都非常重,roubang蹭过花唇,直插到底,狠狠撞到宫口软rou上,找着神经分布最密集的那个小口,挺腰一下下cao干,不时小幅度打转,在有秋林的身体里尽情搅弄。 等发现自己的嫂嫂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后,握着腰的那只手也放开了,改为抓住有秋林胸前的微鼓的rufang,娇娇的一团软rou被男人抓在掌心肆意揉捏,白腻乳rou从指缝间溢出来,很快就印满了指痕,有秋林不知为什么,感觉奶头痒得发疯,那个塞子已经被他拿掉了,他却恨不得伸手自己把奶孔抠开,手指伸进去把乳rou都挠烂。 男人好像知道他的渴望,却偏偏不如他的愿一样,五指用力揉捏着乳rou,仿佛在玩弄一只小小的白鸽崽,整团乳rou都被揉红了,那个软软的rutou完全被冷落在指缝之间,高高肿起,似乎蓄满了什么香甜的液体,正随着男人的动作晃荡沉闷的水声。 好像只要轻轻一掐,就会像烂熟的樱桃般飙溅出甜蜜的汁水。 “太大了……呜,好撑,不行……那里……唔……” “舒服吗。”年缘然偏过头,凑近不紧不慢亲着有秋林的颈侧,脸颊上滑落汗水,“舒服吗,嫂嫂?” 有秋林双手摁在镜子上,大脑浑浑噩噩的,今晚的年缘然似乎有些不同,最初的痛苦适应后,快感很快疯狂涌了上来,他的恋人每一下都目的明确,guitou一塞进花xue就直直往敏感点捣,在隐藏得很好的软rou那里尽情碾磨,生生cao肿了才继续往里撞,又去折磨那块早上才被打开的zigong口,时不时微微抽出一点,又重重捣进来,抽插毫无规律,没一会儿,有秋林就被cao得宫口微微张开。 年缘然毫不客气,guitou用力一顶,长驱直入,冠状沟直直卡着宫颈往里扯。 zigong口被肆意捣弄,奶子也任人揉捏,一个个guntang的吻还不断落在锁骨边,浑身上下,似乎每一个敏感点都被男人牢牢掌握,身体里的欲望任他的节奏起伏,涨潮般漫上一股股完全失控的快感……有秋林额头抵在镜子上,呼出的气体很快模糊了镜面,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双眼睛,像一只发情的雌兽,渴望着男人的jingye尽情灌到宫腔里,把肚子撑得鼓起来,胃里肠道里都填满男精才好。 有秋林目光下移,自己的性器yin荡地高高翘起,年缘然的阳具则凶狠在两腿间进出,囊袋响亮地打着花唇。他好像分泌出了很多yin水,会阴间一片滑腻,roubang有时候节奏太快,捅入时甚至会不小心滑到一边,带着棱角的guitou狠狠擦过花蒂,又重新cao进去,连花唇也被带进小半,受尽男人性器的捣弄。 “小年……”有秋林压抑的呻吟一下比一下急促,他甚至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想要捊动自己的性器,年缘然竟然也不阻止他。 手指不断动作,纯粹的生理快感一下子扑过来,就要死死包裹住他…… “嫂嫂,你刚才说,你和我哥以前那些玩意一样?”年缘然突然轻声道,气息不稳,显然也被有秋林女xue里不断缠紧的软rou吮得情欲渐起,“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要是这句话放在之前的任何一个时刻,都能引起有秋林的警惕,然后不紧不慢地打太极糊弄过去。可是此刻他刚要转过头,zigong颈的一记深顶便撞得他闷哼一声,脑子中的那点神智瞬间溃散,只能崩溃地睁大眼,和镜中两颊酡红的自己对视,又紧紧闭上。 “为什么这么觉得?”年缘然的声音含着笑意,如果有秋林这时候往镜子里看,就会发现男人的眼神极其冰冷,“嫂嫂,乖,告诉我。” “因为……他……”有秋林嘴唇发抖,感受耳垂被男人一下下吮吻,“年先生……心思都在公司上……对我……并没有很上心……” 这个回答实在出乎年缘然的意料。 ——不上心?那钱夹里的照片,抽屉里的戒指怎么解释?至少年缘然看来,他哥对有秋林的占有欲分明到了从未见过的、近乎恐怖的地步。但如果他哥的真实目的是…… “他不是你名正言顺的男朋友吗,怎么就不上心了。” “……” 有秋林抿着嘴,只是急促地喘息,眼眶湿润,神色回避,似乎这个问题的答案难以启齿,所以本能地拒绝回答。 年缘然把有秋林黏到眼角的一缕碎发别到脑后,在脊背上留下一串串吻痕,抽插的节奏也愈发缠绵起来。很快,男人难得温柔的情事逐渐让有秋林大脑一片混沌,整个人都沉沉坠于一个甜美的、精心设计的梦境里。 “我……撒过娇了。”有秋林眼睛紧闭,睫毛发抖,“撒娇、讨好、求饶……没有用,他对我没什么……愿意和我一起……呜!那里,别顶……” “和我一起……只是因为我当初勾引他……”有秋林断断续续道,身体把年缘然的性器绞得更紧,腰肢扭动,仿佛迫切渴望男人的jiba,“我去应聘助理……一个秘书犯了错,他也来看了面试,选中我……” “他只是要个秘书……我却,我……好喜欢他……”没有什么药剂,年缘然熟悉又有力的抽插却如同再诱人沉沦不过的陷阱,有秋林嘴唇张开,舌头都吐出一点,被zigong颈的捅干cao得失神,竟然直接说出了以往绝对会引得男人暴怒的话语。 年缘然把性器捅进有秋林女xue的动作一顿,立刻更加凶狠地cao干起来,zigong口那圈rou环彻底被cao肿了,每次guitou抽出都会被无情地拉扯,快感顺着密布的神经一层层窜上来。 “继续。” 有秋林艰难回忆:“他喝醉了……我把他扶到酒店房间里……帮他换衣服……” 那些曾经他以为刻进骨头里,一想起就会心惊rou跳的画面竟然也开始模糊褪色。 当时的自己,惶恐掺着心动……不像现在,现在—— 有秋林偏过头,镜子里正在cao他的男人头发乌黑,肩膀宽阔,年轻的眉眼带着凌厉,嘴唇的轮廓却显得柔和,让人想就这样亲上去…… “我帮他换衣服,然后……我也脱了衣服……勾引他cao我……”有秋林整个身体都在发抖,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他很凶……醒来后可能觉得我还算听话……就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站在有秋林的角度,这些话毫无问题,故事逻辑线完整融洽:年轻美貌的小秘书一时鬼迷心窍爬上单身总裁的床,总裁虽没有爱情但还算满意,点头同意交往;总裁意外去世后小秘书痴心不改,心中无法忘记那点情意,于是多年过去还会在床上叫他的名字…… 年缘然却心里一冷,背上竟然起了点鸡皮疙瘩。 ——他哥从来没有喝醉失控过,不然那么多想攀高枝的男男女女,轮流使用这个漏洞百出的办法,年渊然还不得一口气对几百个小助理小明星负责? 再说,有秋林当时简直是再稚嫩不过的年轻人,他哥那种城府深重的人这么轻易就上了钩?更别说年渊然最讨厌自作聪明耍心眼的东西。 最重要的是,会有人对一个“不太喜欢”、“还算满意”的人悄悄准备好结婚戒指,死后赠予价值惊人的遗产吗。 当初到底是谁在勾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