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早上要用两只xue服侍你男人起床(h轮流cao前后xue 两xue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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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怀孕还不如被狗cao……”有秋林努力推拒被强行塞到雌xue中的玉塞,手臂使不上劲,软rou挤压着想要排出异物,却发现年缘然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破塞子,尺寸简直像量身定做一样,小一容易滑脱,太大了会撑得疼。 “被狗干?”年缘然笑得灿烂,“嫂嫂想被狗干吗,我也可以的,恐怕在你眼里,我现在就是条疯狗吧。” 他知道被cao过一次后,有秋林的体力流失很大,身体也被彻底cao软cao开了,再加上长久这么绑着对血液循环不好,于是解开手腕脚腕的束缚,一手捏着有秋林的肩膀,一手掐着腰,轻易把人翻过去,改为一个跪趴的姿势。 有秋林屁股高高翘起,两瓣正在颤巍巍抖动的白腻臀rou间,可以看到那个尚未被采撷的后xue,明明还是处子般浅淡的颜色,紧紧蹩缩着,随着呼吸不安张阖,但是臀缝间却糊满了男精和yin水,甚至沾上了零星血迹,和前方那个若隐若现,花唇外翻,颜色熟红,已经被彻底cao肿的鼓囊囊花xue形成格外色情的鲜明对比。年缘然呼吸粗重,只觉有秋林明明一副无辜又抗拒的模样,下半身这两口如此漂亮的xue却……简直在诱惑任何一个男人捏着他的奶子,去cao烂zigong和结肠口,把每一处褶皱都射满jingye,甚至连尿液也灌进去…… 年缘然掌掴了一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臀rou,“啪”一下巴掌声响亮。有秋林还没来得及躲避,便感到男人高热粗糙的手掌五指张开,把他的屁股rou抓了个满手。 年缘然看着溢出指缝的滑腻臀rou,还犹嫌不够般揉了几把,力道没轻没重,被他抓住的团软rou瞬间浮现指痕和红印。年缘然双手用力把臀瓣外两边掰,露出那个已经被yin液浸湿的xue口。 这一次他耐心地做起拓张,直到插进四根手指,甚至还时不时凑上去亲吻舔弄,灵活的舌头在xue口软rou戳弄,刺激得有秋林腰肢打颤,大腿皮rou艰难绷紧,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好了,快点进来吧……”有秋林感觉自己靠近xue口的肠rou简直要被年缘然的唇舌品尝个透,肠道忍无可忍地分泌出yin液,深处一片湿漉漉。 年缘然用guitou在臀缝间磨蹭,滑来滑去就是不肯进来:“要谁进来,是不是想要你老公的roubang狠狠cao你?” 有秋林却再也不愿意提那个羞耻的称呼了:“小年……小年,我想要你。” “不是小年哦,秋林说的,是一条发情期的公狗想cao你,”年缘然竟然还记得当时的对话。 仿佛在印证自己的说辞一般,他一手去揉弄有秋林小小一团乳rou,腰部发力,guitou猝然挤开有秋林的后xue! “疯狗的yinjing马上要捅进嫂嫂的身体里了。” 男人cao进来的力道很大,有秋林被突然捅入的阳具撞得往前耸动,年缘然掐着腰,立刻拽回来,本来快要滑脱的阳具又“砰”一声撞到身体最深处。 yinjing似乎直接抵到了结肠口,有秋林心里害怕被cao开结肠口的刺激,xuerou不安地收缩挤压,却服侍得男人roubang更加舒服。 年缘然像是知道有秋林在担心什么一样,充满棱角的guitou每一次都恶劣地直直往那处环状软rou捅去,敏感的前列腺只是不轻不重地蹭过,cao得有秋林喘息急促,只觉断断续续的快感混着怪异的,总是无法被满足的空虚一下下打上来,他开始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把敏感点往男人yinjing上送。 “乱动什么呢。”年缘然往有秋林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他不会说“小母狗发什么sao”这种侮辱人的话,或者说他很乐意通过把自己比作狗来增加情趣,但根本不舍得对有秋林说一点亵渎的词语,只是身下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戾。 察觉到有秋林不自知的,微弱但主动的求欢,年缘然心里一片发烫,这种guntang很快一路烧过血管,流到下半身,阳具上青筋缠绕茎身坚硬,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淋漓水光,后xue已经被cao成一个合不拢的深红色小洞,随着阳具的离开而急切地张阖。 “要是狗的yinjingcao你,也会主动扭腰?是了,我没有倒刺,也不能成结,嫂嫂一定很不满意吧。”年缘然故意把自己的阳具往深处挤,“怀孕了之后会不会更饥渴?是不是要半夜趁我睡着,去找大狼狗解馋?” “发情的狗……也没你凶……”有秋林牙齿间挤出一点不成调的、完全破碎的呻吟。他感受到年缘然那根尺寸实在不合理的阳具竟然真的一直在捅干结肠口,环口已经开始松软,再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捅开…… 有秋林艰难储存着体力,终于在一次阳具抽出,男人箍在腰间的力道有所减轻后,努力膝行着往前爬! 任何一个雄兽都无法忍受交配时雌兽试图逃离的行为,更何况他一时不防,竟然真的被有秋林挣脱开逃离几步。年缘然瞬间暴怒,他伸手扣住有秋林脖颈上的项圈,生生把人拽回自己胯下! 这一次yinjing再不留情,径直用力一把捅穿结肠口! “唔……小年,轻点……呜!” 项圈被人紧紧扣在手中,有秋林就像被捏住后颈的小动物,窒息感鞭笞着他乖乖雌伏在男人身下,颤抖着感受那根阳具径直捅穿整个肠道,毒龙般粗暴贯穿他的结肠口,guitou进入到一个堪称恐怖的深度。 年缘然对有秋林的求饶充耳不闻,他手指插在项圈和有秋林脖颈之间的缝隙里,逼着他高高扬起自己修长的脖颈,与腰臀形成一道脆弱优美的弧线,喉结滚动的痕迹和脖颈上的青筋都能清楚看见。 “嫂嫂跑什么,小年cao得你不舒服吗。”年缘然轻声道,男人下半身的cao干激烈又快速,很快把有秋林小小的结肠口彻底cao开,可以勉强容纳他粗大的guitou,“真的要去找什么野狗来受精怀孕吗?嫂嫂身体这么敏感,小心被那些没轻没重的兽类彻底cao坏掉啊。” “你现在和野狗有什么区别……等等,太粗了,出去……唔!” 有秋林手肘勉力撑在床单上,眼前视线模糊,汗水顺着脸颊流淌到下巴尖,再一滴滴落到床单上,很快洇出一小团神色痕迹。 毫无防备的,在把有秋林结肠口彻底cao开后,年缘然突然手伸到有秋林早已紧闭的雌xue,利落地探进去,两指握住玉塞,用力一把抽出。 “啵”一声闷响。下一秒,他拔出捅进后xue的阳具,竟然插进了有秋林才被灌过精的女xue里! 雌xue根本没做好挨cao的准备,玉塞拔出,堵在zigong里的jingye正要流出来,闯进来的yinjing就生生把这一团男精又堵了回去! 年缘然在有秋林雌xue抽插十几下,只cao得兜不住的jingye顺着茎身流出来,又被囊袋拍打上有秋林的xue口,溅到发抖的大腿根,阳具甚至重新捅开zigong口,把红肿的zigong搅得一片狼藉,才不紧不慢地扯着宫口软rou往外退。 等前xue好不容易适应了被cao干的节奏,年缘然突然又毫不留情拔出来,重新把自己的yinjing捅进堪堪闭合上的后xue! 有秋林被这一来一回搞得近乎崩溃,两口xue内的软rou都在疯狂吮吸挤压,声音带着可怜的哽咽:“不行……别出来……唔!不,慢点进去……!” “我和疯狗当然是有区别的啊。”年缘然熟门熟路找到还没有闭合的结肠口,就这样一下下凶狠贯穿,“那群畜生会像我这样,把嫂嫂的两个xue轮流cao开cao软吗?cao得zigong口和结肠口都合不拢,只能乖乖张着让我一个个灌精。” “他们只会在cao完嫂嫂后,张开腿往嫂嫂的xue里撒尿,把嫂嫂彻底标记。”年缘然怜悯地去摸嫂嫂的肚子,“到时候就算不会怀孕,嫂嫂的肚子也会被狗精狗尿撑得鼓起来啊。” 有秋林虽然平时反应不慢,但此刻项圈紧紧箍着他,脑中氤氲着甘甜的轻微窒息感,年缘然还在用roubang轮流cao他的女xue和后xue,动作凶狠又激烈,每次都故意刚刚把一口xuecao软就立刻抽出,去干另一个还没有缓过来的xue口,未知的忧虑混合着被反复捅开环口宫口、不断碾磨敏感点的快感混在一起,有秋林睫毛完全被汗水打湿,脑中想法被男人狂乱的cao干撞得完全不成片段,一时间只无法反抗年缘然的污蔑,只知道伏在男人胯下崩溃地呻吟。 终于,把有秋林两只娇嫩的性器官都cao得鲜红外翻,一片红肿,即使roubang抽出也无法合拢,难堪地露出两个鲜红小洞时,男人yinjing粗暴插进有秋林后xue,捅穿结肠口开始射精! 射到一半,年缘然便拔出性器,一股jingye射到了布满红印的屁股上,阳具重新捅进前xue里,轻松贯穿松软的zigong口,guitou凿进已经不剩多少jingye的宫腔,开始灌满新的jingye。 射精的同时,年缘然拽着项圈,逼着正被他授精的嫂嫂扭过头,艰难地和他亲吻。 缺氧的混沌感包裹着有秋林,只隐隐约约察觉到,射完精后年缘然抽出roubang,把两个玉塞分别塞进了他的前后xue里。 “才两次而已,明天是周末,嫂嫂接下来两天可不能昏过去。”年缘然把有秋林的唇亲得红肿,“每晚都要含着老公的jingye和yinjing睡觉,早上也要用两只xue轮流服侍你男人起床啊,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