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不要拔出来。/一枚九年前未送出的求婚戒指(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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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秋林的肠道狭窄缠绵,年缘然自然不可能把睾丸也塞进去,但他知道如果真这么做,估计自己的寡嫂也会努力掰开后xue,让男人能更顺利地捅进来。 要是两人真有了孩子,不知道会不会被秋林溺爱得无法无天……年缘然心想,但立刻意识到真要说起来,现在正窝在自己怀里主动吞吐roubang的情人,在他上高中时其实严苛又疏离。 九年前,年缘然上的是当地最好高中的实验班,里面不仅重点率极高,而且多非富即贵,高官子女和暴发户二代足够排列组合。他当时走读,一天三餐都有家里保姆做好送过来,晚自习后则是司机接他回家。 不管那时候有秋林多忙,年缘然打开车门,都能看到他坐在后座的靠里侧,一边处理公事或打电话,一边抬起头看他。 那个场景重复了整整三年,保镖拉开车门,他低头抬腿跨进去,看见有秋林双眼含笑,车内灯光打在他瞳孔中,脸颊上,好像抹上金色的蜜糖,流淌着令所有人都心醉的温情。 有秋林仿佛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关心小孩的父母,除了实在过于年轻也过于漂亮,看起来更像年缘然的哥哥以外,“今天学习怎么样?饭菜合胃口吗,” “还好。”年缘然回答。他能感觉到这个哥哥的情人对他是真的上心,至少表现出来是这样的。没有人不喜欢漂亮的笑容,“能见到这个人”一度成为他每晚下课后的松慰。 然而,当时年缘然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功课上,没有察觉到有秋林脸色细微的变化。他们几乎如同家人一样度过三年,有秋林像照顾一个亲弟弟,尽心尽力照顾他生活替他撑腰,年缘然则也从开始的别扭到不久后的习惯,习惯有一个温柔的大哥哥,更准确来说是嫂子,每晚接他放学陪他吃夜宵,永远是笑眯眯的。 三年后,年缘然顺利考上一个不错的高校。也就是从正式成年开始,他和他的寡嫂之间的关系开始转变。 他交了女朋友,认真谈恋爱,轻易地分手;快速开始新一段感情;和有秋林大吵一架,把有秋林的对他哥的深情贬得一文不值;发现寡嫂开始尝试新的恋情,调查到那个男的别有所图后,抛下等待自己的女友,赶去把那人暴打一顿;察觉自己对有秋林不正常的占有欲;再也没有和任何人交往过;小心翼翼地凑近,隐秘地追求;听到有秋林亲口说喜欢你” ,主动亲他…… 和有秋林在一起后,年缘然曾无数次问自己,他的嫂子真的喜欢自己吗? 他向来不缺人喜欢追求者甚多,可或许是太害怕失去,太害怕有秋林的“深情”,罕有的不自信起来。 年缘然当时拼命回忆和有秋林相处的一点一滴,才隐隐约约发现,哥哥刚去世时,一开始接他放学,有秋林虽然面带笑容,但整个人都莫名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感,仿佛下一秒就要撑不住了,脸色苍白,眼藏忧悒,西装下的肩膀瘦削。 好像是……好像是每晚看到他,才能恢复过来些许精神。那种眼底不自觉亮起,仿佛期待与年缘然相见的模样,常常让他也心头发烫。 还有一次,他二十二岁生日,当天都喝了不少酒,年缘然一时有些失控,在最后冲撞快要射精时紧紧捂住了有秋林的口鼻,他的嫂子却好像连本能的挣扎都不存在,因为缺氧绞紧的肠道近乎疯狂地吮吸吞咽着年缘然的yinjing,刺激他头皮一阵阵发麻。等把jingye全部灌精有秋林的身体里,从射精的快感中渐渐清醒过来,他才发现那道纤长的脖颈已经被自己掐出了恐怖的手印。 “要不要紧!对不起,你……怎么也不阻止我。”年缘然吓得半死,赶紧下床给有秋林找来了药箱处理那些红肿的淤青。 有秋林只是笑笑,搂着年缘然的脖子:“不难受的,小年cao得我好舒服。” “……”年缘然一时无言,脸颊发热,只能回以热烈的亲吻。 从那天起,年缘然开始相信有秋林是真心喜欢他的——没有爱,怎么可能容忍迁就到这个程度?他的秋林,眼中温和柔软的笑意,真的能把人溺死其中。 而整整三个月没吃到rou的年缘然,现在似乎又要沉溺于这片熟悉的温柔了,毫无反抗的。 ——“小年的囊袋也cao进来好不好,我会努力吞进去的。” 他眼前一片黑暗,只感受到有秋林竟然真的去摸他抵在臀缝间的睾丸,试探着往里面塞。 “别胡闹。”明明有秋林比他大不少,他却像警告不听话的小情人一样,语气严肃又担心,也不知是担心有秋林没有分寸还是自己真的会失控,“小心伤到自己。” “不会的,这样小年会舒服的……”有秋林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听话的不再去抚弄囊袋,老老实实坐在年缘然怀里。他双手以年轻恋人肩膀为着力点,一边扭动腰肢,一边快速起伏。 有秋林对自己堪称毫不留情,仔细寻找角度,让guitou每一次都狠狠顶在前列腺处,快感像一道道带刺的电流打在脊背上。年缘然什么也看不见,触觉和听觉就格外清晰,有秋林断断续续的、随着每次被cao到敏感点而猝然急促的呻吟就响在他耳边,平日和缓又温柔的嗓音,此刻浸满粘稠的媚意,yinjing被主动吞进高热又湿润的xue道里,肠道太过紧窄,自己的阳具尺寸又较大,每一下进入都会发出沉闷的rou体交合声响,媚rou缠紧茎身,他的嫂子却用力地主动放松身体,让外来的入侵者能轻松捅穿软rou,直直cao进最深处,抵到结肠口…… 在guitou撞到结肠口的刹那,有秋林浑身一僵,被逼出一声像哭喘一般的呻吟,年缘然根据往常的经验,想停一下继续捅进去的动作,让怀里的人缓过这阵快感。 可有秋林却咬咬牙,一边去亲年缘然的眼睛,抖着腿坐起一点,让guitou微微离开结肠口,紧接着,又把自己的身体粗暴地坐下去! guitou以一种更凶狠的力道撞上了结肠口,有秋林跨坐在年缘然腰侧的大腿上都是汗,腿根一片roubang打出来的白沫和自己流出来的肠液,屁股都被撞红了,他却根本不在意,只固执地要一下下把自己的身体完全cao开。 等发现许久没有被干,结肠口一次捅不开后,有秋林主动抬起腰,对准那个紧闭的,娇嫩而敏感至极的缝隙,把最脆弱最经不起cao的地方一次次往男人的guitou上撞! “唔,疼……我……嗯!”他几乎是每一次都坐到底,速度又快力道又重,这样几十次抽插后,那处结肠口终于被捅开一点;下一秒,有秋林就一边努力放松身体,一边更用力坐下去! 阳具瞬间彻底捅穿结肠口,整个guitou完全cao进了一个几乎达不到的深度。在年缘然看不见的地方,自己嫂子的小腹被进得极深的阳具捅得皮rou微微鼓起,侧面看是一道极为色情的弧度。 有秋林继续动作,让阳具在结肠口附近粗暴地抽插,这是比肠道更为紧窒销魂的地方,动作了近百下,他只觉这块软rou都要被cao肿捅烂后,体内的yinjing终于勃大一圈,一下下跳动着,把jingye全部射在了结肠口。 三个月没发泄,年缘然的jingye量多而浓,一部分随着重力往xue口流,更多的则被还在射精的guitou堵在身体里面。有秋林前面也泄出来,他喘息着抱住年缘然的脖子,感受到落在自己脸颊上的,灼热的亲吻,带着熟悉的气息。 “小年,舒服吗。” “嗯。” “我……我也很舒服。我好喜欢小年。” 年缘然动情地去亲有秋林的眼睫,“我也喜欢秋林啊。” …… 一切结束后,年缘然把有秋林抱在自己怀里,等到有秋林的身体终于不再可怜地发抖,才去亲他的发顶:“一起去清理一下?” “不要。”有秋林的呼吸扑在他胸前,有点痒,竟然拒绝了。 “不要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有秋林祈求道,“也不要出来好不好,我想你抱着我睡觉。” 年缘然几乎被这几句话刺激得埋在有秋林身体里的性器再度勃起。他自然毫不犹豫地答应,阳具堵在情人身体里,就这样盖好被子,怀里抱着自己的嫂子,手掌搭在那处鼓起的小腹上,似乎还能感受到皮肤下自己灌进去的jingye。 看来是我多虑了。年缘然心里美滋滋地想。哪有什么余情未了,他哥坟头草估计都几米高了,显然还是自己这种年轻体力工资高有房子好还会照顾人的小伙子更让秋林迷恋嘛。后面这几天他一定要把没吃到的rou狠狠补回来。 果然,那天之后,两人似乎又恢复了正常的情人关系——有秋林愿意和他上床,笑容也是再在明显不过的、对着喜欢之人的模样。 可好景不长,如此过去两周,年缘然小狼般的直觉一直在隐隐警告着每一天平静下的反常。 ——是因为什么呢?是发现有秋林虽然不抗拒性爱,但再也没有从前的热情与自然,总是想要用手和嘴解决,不仅不脱衣服,连灯也要关掉大半?是在床上高潮的瞬间,总是下意识移开眼神不去直视他? 就好像心里依然有鬼,愿意和他zuoai只是想糊弄他,或者掩盖什么一样…… 一切转变发生在年缘然接受到的一封陌生邮件后。 他当时要找几份几年前的电子合同,于是登陆了一个他哥从前用的,现在虽然在他名下,但几乎没看过的邮箱。 保存好需要的合同后,年缘然发现邮箱里除了垃圾广告,竟然还夹着一份日期很新的陌生邮件,发送者被加密过,邮件标题只有简单的“十一月 秋”。 这个名称乍一听非常像什么公司发来的秋日贺卡,但或许是和有秋林在一起后,任何扯上一点边的东西都能引起年缘然的警惕,他点开邮件,发现附件里竟然有大量照片,并上一小段视频。 年缘然检查确认不是病毒后便点击全部下载。叮咚声响起,他随手点开一张图片,却愣在原地—— 照片里的人,正是有秋林! 年缘然脸色倏然沉下来,他一张张看过去,发现明显是偷拍,但像素极高,且主角都是有秋林,有一个人一手揣兜,从公司出来的;也有偏着头,和下属正常交流的。照片精准抓住了有秋林日常的每一个互动和细微改变,无论谁,都能从这些图片中轻易知晓这个人的生活轨迹,比视频更高效便捷。 他甚至看到了某天晚上,自己和有秋林一起下车后,把人按在车窗上亲吻,有秋林抓着他肩膀,手指周围西装布料皱起来,他的嫂子似乎有些羞赧地闭着眼,连睫毛垂落在眼睑的阴影都看的清清楚楚……年缘然一张张快速掠过图片,只觉拍照的人一定极为了解他的情人,明明是偷拍,但很多角度都选的极巧妙,把秋林的迷人之处展现得淋漓尽致。 是商业竞争对手吗?不太像;有秋林的爱慕者?但邮件怎么会发到他这里来……年缘然推翻一个个可能,目光却突然在一张照片上凝住了。 那是一家不在家旁边也不在公司旁边的陌生咖啡馆,有秋林和一个打扮干净的男人面对面坐着,男人露出的小半张脸陌生而俊秀,有秋林则姿态放松,笑靥盈盈。 这个男人是年缘然第一次见到,可给他的感受却极为怪异,像是熟稔又像是沉冷。 年缘然慢慢翻阅后面照片,发现不看不知道,这个男人和有秋林的接触竟然意外的多,照片拍了十来张,地点不限于咖啡馆,还有高尔夫球场,剧院等普通关系绝对不会去的场所。 有一张尤其暧昧——有秋林偏着头,男人似乎揽住了他,递给他一张手帕,而他的嫂子好像并不抗拒,望着那个男人,眼中……似乎带着熟悉的情意。 是的,情意。 年缘然盯着照片半晌,几乎要把那个陌生男人的脸盯穿,终于发现了那丝违和之处—— 这个男人长得无论是和他还是和他哥都没有一毛钱相似点,但是极其诡异的是,无论神情抑或动作,男人都像极了他的亲哥,年渊然。 尤其是低下头,看着有秋林的眼神。 年缘然双手扣在桌上,沉默不语,胳膊上肌rou紧绷。 他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他哥当时伤得那么重,死得不能再透,现实世界中绝不可能发生什么里描述的“重生后换脸大杀特杀走上人生巅峰”等此类离奇爽文;他警惕的是,连他都能看出来的异常,有秋林不可能发现不了。 ——那自己的情人为什么要一边对正牌男友躲躲闪闪,一边跟一个和他哥如此神似的人举止亲密? 年缘然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便站起身,随意披上一件外套往房门走去。离开书房的前一秒,他不经意回头瞥了一眼,目光落在刚才办公的书桌上。 这张书桌最下层的抽屉上了锁,有秋林没有钥匙。 所以他的嫂子永远不会知道,抽屉最深处的丝绒小盒里,藏着一枚九年前未送出的求婚戒指。 年缘然转过头,拧开门把手大步跨出去。 ——但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又会遇到什么,就像这枚被他发现然后藏起来的戒指一样,年缘然永远不会容忍哪怕万分之一的,自己情人逃脱他怀抱与禁锢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