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和我在一起,断掉跟老男人的牵扯(有h 后xue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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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到了无人经过的楼道旁窗户前,正好是时徽打电话的地方。 “你先说吧。”时徽对任霁说道。 他整个人笔直地站在那里,神色冷淡,漆黑的眼睫垂下来,落下根根分明的阴影,好像一座再精美不过的冰雕像。 “我……”任霁脸上还带着惯常的温和笑意,只是滚动几下的喉结暴露出他内心的踌躇。 任霁想,我昨晚真的强行拉着他逛街了吗?他会不会是来找我算账的?他听到那些谣言了吗…… “我想说,昨天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任霁道,“我不该……对你那么做。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如果我还脑子犯浑,你给我几巴掌就好。” “你后悔了吗。”时徽轻声问道。 ——对我道歉,是后悔昨天说了那些暧昧的话吗? “后悔和你告白吗?”任霁大脑快速掠过很多片段,“那我不后悔。时徽,虽然我觉得你值得更好的人,但我也尊重你的选择。” 任霁看着时徽,第一次露出了近乎忧郁的表情:“你可能觉得我说我们俩般配很可笑,但我昨天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刚才上课时想了很久,与其说是好感,时徽,我是真的喜欢你,比昨天……其实还要早。” “……上课应该认真听课,刚才那门课挺难的。”时徽道。 “下次不会了。”任霁笑笑,“你拒绝了我,我还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是我的问题。放心,谣言我会亲自去解释的,你不必花心思,要我公开道歉也可以。” 反正你昨天都说了,早已有心仪的人,那我……也不该让你为难…… “所以你不后悔是吗。”时徽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公开道歉”,但准确抓住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好的。那我想和你说的是——” “任霁,我后悔了。” “我也喜欢你,我答应你的告白。”时徽的表情严肃而郑重,简直像在说“我也对这个方向感兴趣,我同意合作写这篇论文”一样。 如果忽略他睫毛难以抑制的,些微的颤抖的话。 “你——”任霁这一刻脑袋竟然有些眩晕,“你答应和我在一起了?” “嗯。” 任霁喉咙干渴,简直怀疑这是时徽的报复:这个人根本一点喜欢他的表现都没有,怎么会答应他的告白?如果不是时徽,而是任何一个其他人说了这种话,任霁都会怀疑那人是故意答应,等拍下自己的丑照或艳照后再狠狠甩掉自己,最后痛快地败坏自己名声…… 可这是时徽,时徽从来不会有哪些龌龊的心思。 而且就算是他看错了人,那……能答应……他也愿意啊。 任霁就要去握时徽白皙的手腕。 这一刻,过往的种种忧虑怀疑瞬间浮上心头。 他顿住了动作,不太自信地强调:“在一起后,我们只能有彼此,不管我和你之前和其他人有没有关系,有什么关系,都必须断开,我们要承诺互相忠诚于对方。” “有什么麻烦可以尽管告诉我,不必担心。” ——答应我的告白,意味着你要和那个你喜欢的老男人一刀两断了,你舍得吗? 下一秒他就看到,几乎是没有犹豫的,时徽点点头。 “可以啊,”时徽竟然罕见地露出一个有些腼腆,又带着期待的笑意,“只有你一个。” 说完,那只手腕便动了动,时徽的手伸过来,主动握住任霁的手。 任霁脸上还勉强维持着淡然的笑意,内心已经是一阵狂轰滥炸了。 我是真心的。任霁心里暗暗发誓。 我要给时徽买很多好看的好玩的东西,陪他自习陪他上课;只要他不愿意,绝不做任何逾越的行为,发乎情止于礼;我要向他证明,我和那个老男人不一样,我喜欢的是他的人而不是贪恋他的rou体。 “时徽,时徽……我叫你小时可以吗?” 时徽听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恍惚了几秒:“……好。” “小时,中午一起去食堂吧。” “好。” ———— 估计这几天临近期中比较忙,任霁今晚是十点才来到时徽的出租屋的。 任霁发现,时徽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好,他的漂亮老婆虽然在他眼中什么缺点也没有,但任霁心里也清楚,时徽在性事上是比较冷感的,要掰开腿cao很久,一边cao一边亲才会彻底动情。 但是今天完全不一样了,他一出浴室,浑身赤裸,早已洗漱好,浑身带着沐浴乳清香的时徽就靠过来,一把抱住他的腰,整个都贴在了任霁怀里,向来清泠泠的声线软软地喊:“任霁……” 被这样罕见地撒娇,任霁哪还忍得住,几乎是受宠若惊地抱着人压在旁边墙上,两腿拉开搭到小臂处,看着时徽的眼睛就cao进了后xue。 时徽把两只手搭到任霁脖颈处,早已拓张好的后xue温驯地吞下粗暴闯进来的男人yinjing,很快就连吮带吸地缠绞起来,任霁的阳具几乎是没有阻碍地cao进了时徽肠道的最深处。 更要命的是,时徽还在专注地看着他,脸上有浅淡的笑意和不明显的红晕,衬得皮肤雪白嘴唇鲜红,睫毛一抖一抖地,直直抖到了任霁心里。 他和任霁紧紧相挨,上身扭动着去亲任霁,微微鼓起的柔软乳rou在任霁胸口蹭来蹭去,被挤成扁扁的一小团:“任霁……” “小时,怎么了……”任霁的嗓音已经很哑了。他紧紧抓着时徽的大腿,把性器更重地往男朋友身体里面捅。 “没,没有……”时徽被cao得说话都断断续续,双臂把任霁抱得更紧,甚至不断左右摇摆着屁股,让任霁的yinjing在体内肆无忌惮地碾磨过每一寸软rou,激起xuerou一阵阵缠绵的抽搐。 “突然……”时徽把自己的脑袋靠在任霁肩头,去亲任霁的下巴,言语非常诚恳,“突然觉得……很喜欢你……任霁……” 话音刚落,任霁就把人抵到墙上,yinjing极为粗暴地凿进后xue里抽插捅干! 时徽顿时被这疾风暴雨般的顶撞cao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被压在男人的胸膛和墙壁之间,眼神涣散承受身体里guitou一下下蹭过敏感点,直直顶到前列腺,又猛地抽出,很快地重新捅进去,挤开湿软的媚rou,再一次去cao弄最碰不得的软rou…… 很快时徽就被cao射了,不应期内任霁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抱着人往床边走,一边走一边自下而上继续撞进后xue。 时徽感受到深深插进肠道里的阳具因为脚步的跨出而不停变化角度cao弄他的敏感点,囊袋更是不时啪地打在臀rou和后xue口上,他的呻吟也开始急促起来。 被放到床上时,时徽有些害怕了,他一边往后退一边想要说点什么补救:“哥,你今天……” 任霁毫不费力把人拖回来,一边继续插进后xue里捅干,一边轻轻掐着时徽的脸,力道很重地去亲他:“晚了小时,我也喜欢你……” 就这样把人压在床上cao了半个多小时,时徽的后xue口已经糊满了体液打出来的白沫,只知道抱着任霁小声地呻吟,扭着身子,边哭,边努力不停去亲还在故意顶弄他敏感点的男人,这样又过了许久,任霁才在时徽的后xue里射精。 任霁喜欢内射的感觉,他喜欢看到时徽整个人被他填满,沾满男人jingye味道,被cao得合不上的xue口从里面不停挤出一股股浊白液体,双眼失神嘴唇张开,任人索取的样子。 时徽不知道任霁这些恶劣的性癖,只是乖乖搂紧任霁,任由插在体内的roubang抽动着射出一股股jingye,肠道里渐渐被灌满粘腻腥臊的液体,任霁的yinjing还一边射精一边小幅度抽插,时徽也毫无反抗,温驯地随着任霁的动作不时发出小小的呜咽声。 性事结束后两人各自洗漱,任霁先帮时徽弄干净体内的东西才自己开始冲澡。时徽简单洗洗就累得回床上睡着了。 而任霁今晚被如此热情地招待,一时有些亢奋,便坐在书桌旁,脑子里一边乱想一边无意识地翻看时徽的笔记。 他眼前一会儿浮现当初告白时时徽看起来冷然不可侵犯的脸,一会儿又是刚才情事里时徽湿漉漉的,又带着绵绵情意望着自己的双眼,被cao得鲜红外翻,随着男人阳具进出不断吮吸的花xue……想着想着,任霁下面几乎又要起反应了。 他换了一个坐姿,随手扯过张草稿纸,打算再细化一下国庆出游的计划,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那时候夏令营面试什么的已经彻底结束,保研结果也都出来了,任霁应该不会再没时间和他一起玩,他们白天好像还没怎么一起出去约会过,这次一定要好好计划。 今晚任霁是学习完才来时徽家的,桌上没有本人的东西,任霁非常自然地从时徽的笔袋里掏出一支笔—— 他摸到一个yingying的小盒子。 任霁有些疑惑,他知道时徽的习惯,会把当天收到的比较重要的东西放进笔袋里,当天晚上或隔天晚上再好好整理,一般都是突如其来的灵感,字迹潦草的一部分题目或论文思路什么的,这个是要干什么? 他把盒子拿出来,不是很在意地打开,却一瞬间愣住了。 盒子里竟然是一条手链,上面有一颗不知道什么宝石的装饰品。 这些都没什么,最重要的是,宝石是爱心形状的,用意昭然若揭。 买给我的?不对,这个款式一看就知道适合时徽。 时徽的爱慕者送的?那为什么不拒绝。 桌前灯光下,任霁向来温朗的眉眼此刻有些阴鸷。 他思索一会儿,心中有了计划。最终他把盒子放回原位,又回到床上,把时徽捞进自己怀里。 时徽迷迷糊糊地循着体温,蹭了蹭任霁的脸颊。 任霁亲亲时徽唇角,也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