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六)验礼(伪公开/自渎/尿道插簪/捆绑/血腥虫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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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杨钰点了头,寒露尊者却又不依了,风风火火找到司徒屿抱怨不休: “我这爱徒可是天阴之体,处子之身的玉人儿,怎么能白白便宜了你那浑小子!” 虽法号“寒露”,但霜清秋一点都不是那种清冷仙子的样子,反倒是对立面一般长相明艳又脾气急躁,她长吁短叹,早该想到自家徒儿这般良善,大约是被那司徒家的小犊子卖了顿惨就委曲求全同意了,简直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况且他徒弟应了这差事,肯定是要泄身的。 修士的初精又称元阳,于阴阳宗的修行来说十分重要,绝不可轻易泄出。可司徒骞艳名在外,传闻里与他有牵扯的仙子都能从如意桥这头排到那头了,何况她本来就碰见过一回,她的钰儿多么吃亏呀! 修仙界都说十岁看老,这司徒骞才貌尚可但人品成疑,断断不能与自己哪里都好的爱徒相配,简直是暴殄天物。 司徒屿忙不迭给她斟酒,拿出自己的五百年窖藏,好把这只母老虎稳一稳。 “呵呵,清秋你有所不知,本尊这徒儿虽性子顽劣,事关修行却是老实本分,确是完璧之身,不算这功行差错也是阳火精纯,又修为更高,双修时若作乘器,于你那爱徒才是大有进益。” 这乘器就是双修时功法运转在下的人,对应在上的称作御者。 司徒屿是说,你徒弟是冰清玉洁,但我徒弟也就是会嘴上花花,前后也都是处,修为比你家的高,更何况还要被你徒弟压的,好处多多,算下来谁吃亏啊。 “少来!口说无凭,可有证据?”霜清秋漫不经心地喝着酒,眼珠一转,她倒是不知道那混小子有这么老实。但要把自己的宝贝徒弟就这么许了那司徒老贼的弟子,可是心疼得厉害,不由得为难起人来。 司徒屿有些着恼这女人的难缠,“这话说得,还能让我那徒弟给你验身不成!” “哼哼,本尊可不屑如此,但举行验礼做个鉴证却是合情合理!总归是要双修的,万一你替那小子遮掩说了假话,可是苦了我钰儿。” 司徒屿也是无奈,护短的女人最为难缠,不管修为多高都是一样。若霜清秋不点头,此事就难成了。 宗主虽允了他典籍,但也提出条件,因这为开山三大典之一,老祖亦有规矩,绝不可私下传赠,需要时机成熟才能赐下。 因为不想把司徒骞走火入魔之事闹得沸沸扬扬,最合适的机会便是司徒骞与杨钰成婚之时,宗内新一代天才强强联合,由宗门赐下顶尖功法也是顺理成章。 这事也很合这两位师父的心意,他们思虑更多,既然弟子必定要失身双修,他们可是都有头有脸,没有名分到底不成样子,能借此成就一桩美事全了一段良缘就再好不过,干脆把后续的婚事一并商议了,只是还没有知会这两人。 司徒屿在心中考虑,骞儿的身体不能一直拖下去,那婚典因时间急迫有伤在身也不能大cao大办,只能一切从简。说来也是有求于杨钰,还要拉他成婚,是己方处在弱势。若此事顺利,那二人便要更为亲密,相比起来这一时的委屈也不算什么,也好借此消除清秋师徒对他那徒儿的误解。 既然霜清秋提出通过了验礼就同意二人双修以及后续之事,司徒屿思来想去也就答应了她的要求。 唉,也是骞儿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他倒没什么色胆,却惹出许多绯闻谣传来,如此还上一遭,也算咎由自取了。 当下一道传音给司徒骞,与他细说此事。 又召二人来霜清秋的寒沁宫行事,怕不在这女人眼皮底下她又要找借口发作。 半途,杨钰截住司徒骞,郑重问道:“师兄,你可与他人性交过?” “什,什么?”司徒骞被这青天白日之下直白无比的问法惊了个倒仰,更不用说还是从杨钰那张秀美樱唇中吐出,他好像全然不知道这对他那幅仙气飘飘的样子是多大的冲击。 杨钰怕他不明白,更进一步解释道:“是说你的后xue,有没有……” “休要再说!”司徒骞一把扑上去捂了杨钰的嘴,暗恨没有修为就是这么不方便,怕他嘴里冒出什么更加伤风败俗的话来。 “我有用隔音之术。”杨钰不解地回望过去,待司徒骞无奈地放手,才说道:“师兄可知晓,师尊和师叔相召,是为验礼之事。” “……这我当然知道,师弟若是好奇,待会尽情查验就是了!师兄自是扫榻相迎。” 司徒骞黑着脸瞪他,虽然早与师父通好了气有个心理准备,但一想到即将发生的事,还是头皮发麻。 那验礼是古礼双修结合前验身步骤之一,它是为保双修的乘器一方没有背着人自甘堕落亵渎身体,以证灵rou双洁身心忠贞。 因为只有乘器被居高临下审视,双方地位很不平等,已被从自由结合的双修典礼中剔除简化,只有一些大家族还有沿用。司徒骞知道那可不是什么轻松的活,不忿此时杨钰取笑。 “是说……师兄若是有过,我可替师兄遮掩一二。”杨钰垂下眼睛慢慢说。他作为阴宗弟子,对这事了解更多。 “你!你当我司徒骞是什么人……” 司徒骞第一反应便是倍感受辱,他不懂男子间的情爱,身为尊者亲传弟子,又是仪表堂堂的男子,只想到若不是为了恢复修为,怎么会向他人敞开那处羞耻后门屈辱雌伏。难道在杨钰眼中自己是那种会撅起屁股向人献媚的人吗!脑中便有羞怒之气。 退一步讲,他也不是那种耽于身体享乐之人。刚踏入修行时就被告诫过xiele元阳会有碍功法进益,他虽爱美人,却更知道自己的修为才是立身之本,之前即便碰上那痴缠于他想共度鱼水之欢的人,也不曾全盘交付,心里总有份冷静在,知道不能因小失大。 司徒骞刚要发作,却与抬起头的杨钰对视——那张脸当然是好看得紧的,司徒骞感觉自己的心脏不合时宜地跳错一拍,这人的一张脸简直天生克他。 那双温柔如水的眼中不带一丝鄙薄,亦没有故意挖苦。 “师兄便是师兄。”杨钰看着他,“不论如何,我都会同师兄……治好这走火入魔之症的。” 司徒骞感觉像是一拳头打到棉花上,也熄了怒气 ,叹道:“那可多谢。行了,待会你不用担心。要帮我恢复修为,还要做些表面功夫,也是麻烦你了。” 说完便匆忙转赶去约定地点,他们二人已经耽搁了一会儿,若让那寒露尊者知道他的宝贝徒弟早打好了提前串通的算盘,还不知道会气得怎么整自己。 “不麻烦……”身后,杨钰看着他背影,也追了上去。 待二人进了门,霜清秋与司徒屿端坐两侧,上首另有一外道化身模糊了面容不知身份,也猜想到大抵是宗门派来见证的,司徒骞不敢仔细打量,与杨钰一同问好。 之后司徒骞乖乖俯下身子,是为请礼:“小子司徒骞,心悦杨钰,欲做乘器,共同双修,请礼验清白,由天地共证。” 上首之人发话:“可。” 善缘尊者司徒屿出言:“念你身体虚弱,暂且免了你自罚三门,调理完身体后回族中再做打算。便直接开礼吧。” 这是什么罚霜清秋和杨钰却不知道,而司徒骞早有心理准备,只低头一拜:“是,骞儿遵命,谢师父体谅。” 一般验身礼无需有此步骤,但司徒家是修仙界望族,三门之罚便是司徒家的古训之一。这强势家族中本家所出的男丁如果要做他姓的乘器,是被视为一种有悖宗族养育之恩、有损祖宗脸面的行为,在举行验礼前要先面对师长族老请罚认错,再四肢着地爬过族中主道从宗祠通往墓陵的三扇门,期间不断受沿路的众族人施加于身的羞痛刑责,半个时辰内通过才算洗刷了自己的罪孽,再交予外姓御者验身。 那刑罚以司徒骞此时的身体状况一定是撑不下来的,所以司徒屿与宗族内长老商议后做出通融,让这惩罚得以延后进行。 拜完之后,司徒骞和杨钰便起身进入专门的房间,早有二玉童在此等候,一人头带三足金乌额饰,一人梳了麦穗头,两弯小辫子垂下来。他们各代表天、地主持验身礼,三位上人自持身份在仪式中是不参与的,只由这两人代替见证与传话。 他们分别引杨钰、司徒骞二人前去隔间梳洗沐浴。修仙之人身体洁净,但礼法不可废,是为显其心诚。 司徒骞在水雾缭绕中出了一阵神,就听旁边梳小辫的小童用悦耳的声音脆生生地说到:“请乘器浣洗身体。” 司徒骞瞪他一眼,对他一路指引时张口乘器闭口乘器的很是不悦,但也知道没办法,再说和个不是人的仪式灵偶也没必要置气。 他用水打湿了脸颊镇定一下,就把水流扑到身上,又探到下身搓洗,抚摸待会要受苦的两个地方,分开腿的时候感觉心里有些东西碎掉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再抬起头时眼神已不再慌张迷茫。 待梳洗完毕后,他们就换上专门的礼服。 杨钰一身玄服穿戴整齐,更衬得芝兰玉树容貌俊美,肤白如脂玉,发乌如墨洗,从屏风后走出时叫人错不开眼珠。但他只一心看向对面。 司徒骞把一头张扬乱发梳顺下来,不似平日的跳脱样子,给那英俊蓬勃的面容添上一丝安静柔和的味道。他只披了一件单薄的素白外袍,透过轻纱能看到一点他肌rou紧实的酮体,长袍下摆拖地,衣襟在胸前以绸缎系住岌岌可危,似乎一扯就要散开。 行走间轻纱舞动,油光水滑的肌肤若隐若现,看上去有种与平日截然不同的魅惑。 他们二人彼此相对鞠躬行礼,脸上就都有了热气。 礼童唱到:“第一验,见龙在田。” 这第一关是先由司徒骞动作,借龙星从田间升起喻玉茎挺立的姿态,验证前阳是否康健守礼。 其实这元阳未泄从真气的精纯程度上就能窥见,但为了确保正身,司徒骞还是不得已在杨钰面前进行自渎。 他坐在床铺上,故作大方地抽开绸缎挽起的结,前襟一下子散开,从前胸到脚趾的一整片风光就都露出来,围簇着麦色肌理的素白衣袍铺陈在锦罗绸缎的赤色波浪中,更显线条优美而脆弱。 司徒骞握上自己袒露的性器,亲手把兴致唤起。在杨钰目光注视下,他极快地硬了。 男人被唤醒的阳具尺寸十分可观,他单手握住yinjing不断上下撸动,口中不时泄出几声轻微喘息,哼出几声隐忍的鼻音,让整个空间的热度骤然上升,空气中涌动着蛊惑的情潮,听得人面红耳赤。 司徒骞极少做这种事,一开始顾忌杨钰在场有些拘谨,后来便逐渐沉浸在鼓胀的陌生性欲里,手指taonong越来越快,眼看就要濒临勃发,在这状态下他眼神突然闪过清明,狠掐一把自己的yinjing打断高潮,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这流程便是计算攀登顶峰的时间以此体现被验者的自制力。期间,司徒骞瞥了身前盯着他的人一眼就迅速移走了视线。 开玩笑,有杨钰作为监督者,他这一关的含金量可是高到不能再高了。 地字礼童上前确认他前端未泄出一滴玉露,就判为合格,又说道:“请御者为乘器佩戴玉簪。” 另一边,天字礼童在杨钰面前捧上一张银色托盘,其中有三柄细长的簪子样的物什,只是这簪子可不是插入发中的。 杨钰把左边那最为纤细的一支取下,这支样式也最为普通,通体光滑,一端只有一个圆形小扣,不似中间那支直径既粗又有花纹刻上,而最右的尺寸更是惊异又有细小凸起,顶头还有沉甸甸的银饰,让司徒骞瞥见一眼都感觉痛苦万分。 好在杨钰只选了最左边的,让他能好受一些。 杨钰拿起这支玉簪,立刻有灵气裹上,把那簪子稍一炼化,通身更显玉润光泽。 小童捂嘴一笑:“御者真会心疼人。”这便是做好功课才知的一些小伎俩,如果硬捅进去还要吃点苦头呢。 看见杨钰拿着玉簪走近,司徒骞还是不免有些紧张,手心微微出汗。等人来到面前,他仰面躺在床上,感觉到杨钰有些冰凉的手托起了他的yinjing,既是紧张又有羞赧,不由自主把胳膊举上去咬在口中堵住就要冒出的呻吟。 杨钰第一次接触师兄的宝贝,带着好奇抚摸他的柱身,又轻揉rou冠往外拨弄,找到隐藏其中的小小铃口,他一用指尖揉弄马眼处,就引起身下人一阵一阵的战栗。待那里的小眼稍微扩大一些,杨钰就把手中经过灵气润滑的玉簪细头对准小孔顶入,再轻轻往里面推。 “唔!”司徒骞狠狠咬住自己的胳膊,那簪子一路插进他的性器里,材质比起想象中坚硬的感觉似乎多了些弹性和水汽,不是很痛,但插入时有种奇怪的摩擦感,又有rou身被外物入侵堵住的不适,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 “就快好了,师兄别咬。”杨钰把他的胳膊拉下来,司徒骞涨红的脸颊和布满雾气的眼睛无处躲藏,撞进杨钰的目光,司徒骞感到自己师弟那张平静无波的脸上似乎有一点……温柔? 司徒骞被自己的想象所安抚鼓励,紧绷的身体也放松了一些,那簪底的小扣抵到茎口处,终于全部插进了。这样一来铃孔也被彻底堵住,保证之后再怎么受刺激也不会将元阳泄出,而且身体越敏感yin荡,所受堵精的痛苦也会越大。 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两个玉童在旁唱到:“玉簪已入,请第二验,飞龙在天。请乘器准备摆好姿势。” 杨钰起身退开,司徒骞便被突然冒出的银色锁链捆了个结实。 布满红账的房间内,司徒骞衣袍凌乱,身体被垂下的数根银锁束缚,锁链把外袍捆成一截一截,柔软薄纱与坚硬银锁互相纠缠。 他双腿折向胸前呈m字大开,与同侧手绑在一起,又被牢牢吊起固定在空中,下身仅有垂下来的薄纱掩住,像拉上了半透明的两扇窗帘,私处密地在其后影影绰绰,竟比赤身裸体更加情色。 他一声不吭地被摆出羞耻姿势,接着杨钰走近,把盖住他下体的外袍向两边拉扯开,插着簪子的玉茎和更往后那个连他自己都未见过的私密处呈现在了杨钰面前。他偏着头不去看正对他的杨钰,脸红到了脖根。 杨钰看着眼前师兄的身体,蜜色臀瓣因姿势被分开,往日密不示人的后xue露出,紧密的褶皱闭合着,是极为粉嫩的颜色。 杨钰往前靠近,手指刚触碰到粉色xue口上,xiaoxue就瑟缩着一动,像是在指尖吸了一下,让人忽然觉得可爱。 他忽然两指并起向那xue口戳刺,随着指头一按,xiaoxue猛得缩紧并没有放他进入,换来一声压抑的呻吟。 那小童观察后说道:“乘器后xue颜色粉嫩,门户紧闭未有破损。可验内里。” 杨钰松了口气,安抚性地在司徒骞身后小小的xue口抚摸,轻轻按揉那处褶皱。司徒骞被念出私处情况,红着脸不作声,任他摆布。 接着杨钰稍作后退,拿出师父给他准备的灵虫匣,准备进行下一步。 礼童递上一个绒布盒,其中一根细长的玉柱,一只约莫两指粗的水滴状玉塞,杨钰先拿出这截透明的玉柱,也有一指半粗细,一扎长短。 这玉柱里面中空,一端有底,他从另一端开口处往里面注入了一些有温养作用的灵泉水,又打开灵虫匣将一指甲盖量的灰白粉末倒入其中。 那粉末一沾水融入其中便冒出许多小泡泡,细看才知道竟然是些活物。 这些水中的小虫叫做噬精虫,是阴宗豢养的一种数量稀少的灵虫,平时懒洋洋的,遇水则开始活跃,喜食修士jingye,用途之一便是为男修验身。把这些小家伙和着流水灌入被验人体内,若这体腔曾经吞过精,不论时间过去多久亦能被敏锐小虫发现残留,饱食过jingzi后颜色变为乳白且会膨胀,而若是在活跃状态下两刻钟它们都未能寻得食物,则会发狂啃咬周围一切,再过一刻钟便会死。当然这对自愈能力强大的修士来说伤害有限。 这验身就是以流出后xue的水流颜色来判断一个男修xue眼里是否吞过精,若流出的水是乳白色,证明已被破身,若是流出了红色血水,则可证明仍是完璧,这隐忍过程更能显其驯顺。有些古老氏族还会专门向阴阳宗讨来“喜虫”,以这“处子落红”作为妻妾侍君过门的一个环节。 虽说司徒骞也早就知晓这些事情,但真正轮到自己身上时还是头皮发麻。 杨钰一手举着那玉柱,一手摸上司徒骞的xue口,这次指尖试探往内里深入,有意扩张。察觉到xue口干涩,又催动真气从指尖泌出些露水,帮助司徒骞润滑和放松。 司徒骞只觉得后门麻痒酥软,在指尖细腻的挑逗按压下,xiaoxue羞涩地张开了小口,容许了杨钰的入侵。那修长手指得了机会便乘胜追击,中指稍微一用力,噗地刺入了紧窄rou环内,推压着肠rou不断向内深入。 司徒骞第一次被人从那个羞耻的地方插入体内,陌生的侵犯感让他脸色潮红,难受地不住扭动臀部,又不断收缩蠕动xue口,但向内缩xue却使得异物感更鲜明,向外使得xue口张大却误打误撞把手指吞入更深,进退往来之间都是身后xue眼被插入的羞耻感,中央侵犯的异物还被肠rou更紧密地包裹住,一时像是舍不得杨钰拔出去似的。 杨钰本想抽插一下手指,却发现被xue口和肠壁夹得无法移动,只好出声说:“师兄,你后xue放松些,别咬这么紧,我拔不出手指了。” “……你,你能不能别说话?”司徒骞咬牙切齿。一边果真尽力缓解着肛门的紧张,如杨钰所说尽力放松身体,好让他开拓得更顺畅些。 杨钰又多抹了些液体润滑,眼前紧致的后xue才终于能顺畅地容纳两指,随着手指进出插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与此同时,司徒骞刚才因疼痛萎靡的前阳也有抬头的趋势,在这手指抽送中,他并非只有难受,那指尖蹭过他体内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阵阵过电一样的刺激感,让他也渐渐起了反应,有一种陌生的快感。 寒露尊者听着那两个古偶化身的传音实况,简直忍不住不雅地翻白眼。以司徒骞那小子的体质,直接按住人让他撅起屁股将那玉柱用力顶入他后门就是,就算受个撕裂小伤也会很快恢复,哪有这般麻烦。不过是验个身,却被这二人搞出了如同双修开苞一般的阵仗,简直是腻歪极了。 那边杨钰觉得师兄的xiaoxue终于做好准备,才把手指抽出来,司徒骞嘤咛一声,有清透液体从xiaoxue中溢出,汁水涟涟,xue口不断一吸一吐,司徒骞都不知道原来那个地方还会这样空虚难耐,让他心里十分别扭。 没等他再多感受,杨钰就解开了他捆住手脚的锁链,重新调整长度方向,把司徒骞在空中翻了个个儿,让他背对自己,双手被绑缚在背后,上身低垂,腰部和后臀被提起,变成一个在空中往后高撅屁股的姿态。 司徒骞因为姿势变化惊叫出来,他是因为曾被师父这样打过数次屁股,心里觉得格外羞耻,脸都更红了一些。 杨钰看着师兄在这姿势下格外醒目的圆翘双臀,又把捆住他两腿的锁链一左一右拉得更开了一些,桃子一样的臀瓣分开,杨钰看到股沟旁的小痣现出来打了个招呼,就把另一只手上拿的玉柱在他股沟里面滑动了一下,用有底的一端抵上xue口,往里面轻轻插弄让他适应粗细。 这物已经被杨钰的手指捂热,并不冰凉,触碰到司徒骞xue眼的时候因为往里cao弄的幅度不大,甚至让他被耐心拓开的xue眼感到一丝舒服和不满足。 “准备倒入了,师兄你暂且忍耐。” 杨钰打过招呼,又一次从xue口拔出玉柱后忽然倒转,将那开口一端插入微红吐露的xue口,再撤去那一端封闭的灵力。 因为臀部抬高的姿势,玉柱斜插向下,灵泉水混合着其中活跃的灵虫一下灌入司徒骞的肠道,骤然被水流冲洗和其中无数麻痒的刺激感让司徒骞忍不住呻吟:“啊…唔…这是……什么……呃!” 杨钰拿着玉柱慢慢向外抽,直到一匣虫液全部灌入,就拿起盒中另一枚玉塞嵌入,堵住xue口往外推挤的水。 这可苦了司徒骞,一肚子活跃小虫开始作乱,甬道里面翻江倒海,又有无数细小的瘙痒奇麻,让他一边隐忍地呻吟一边忍不住扭动臀部,就算知道自己扭腰摆臀的样子看起来有多么sao浪也完全控制不了身体本能的反应,前阳在这奇异的酸胀麻痒中更挺立了一些,才让人觉出这手段的香艳来。 又过半刻,杨钰知晓马上要到噬精虫发狂的时机,提前把手指凑向司徒骞嘴边:“师兄待会疼的话,就咬我。” 司徒骞百忙之中拿脑袋顶了他胳膊一下:“你拿开!我才不用!”杨钰仍然举着手没动。 “啊!!!”司徒骞马上就知道杨钰为什么这样了,疼得忍不住大叫出声。 身后节奏骤然改变,刚才只是碰撞麻痒的地方传来零星尖锐的痛点,接着连成一片,整个肠道体腔都在被发狂的小虫不住撕咬啃食,虽然那些小东西体积很小破坏力有限,但成群结队的撕咬还是让肠rou被咬去一层层血沫和rou沫。 司徒骞感觉自己要在这满满一肠子的痛楚和极度的麻痒中被淹没了,更可怕的是体内某处奇怪的地方在骤然加大的感觉下竟然有说不清的痛快,又疼又爽的感觉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只能无意识张开嘴喘息抽泣,“啊!……呜呜……啊啊啊啊………” 直到听到自己喉咙里的泣音,他才发觉自己不知从何时起已经泪流满面。 按理来说反应不该这样激烈,两个听墙角的师父面面相觑。 “你徒弟有那么娇气吗……”霜清秋眼神怀疑,又有点发虚。 “怎么可能,你那虫是不是有问题,你要是故意整骞儿就太过分了啊!” “司徒老贼你胡说什么呢!我霜清秋至于做手脚为难一小辈么!” 眼看两人就快要打起来,司徒屿才一拍脑门:“坏了,我知道了!” 原来,这验礼本身不需要封锁修为,他们都是修仙之人忽略了这点,现在司徒骞身体因为经脉紊乱整体封印的压制没有一丝灵气保护,只靠纯粹的rou体自愈,这虫再弱也是浸润了阴气的灵虫,对上rou体的杀伤力自然更强,况且司徒骞经络xue道中沉睡的阳气被这些小虫感知,属性天然相合,活跃度自然再上一层,一弱一强之下此消彼长,才导致了司徒骞痛得这么厉害。 这原因杨钰因为没经验无从比较,司徒骞更没办法思考,后面的疼痛占据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忍得难过到极点,很想拿头撞点什么,因为身体被束缚根本无处使力发泄这股冲动。 但就算到这个几乎狂乱的地步,他也没有去咬杨钰凑在嘴边的手,只一个劲偏头避开他,嘴边的涎水不住流下来甚至蹭到了杨钰手上。 “师兄……” “不要、跟我说话!……啊!”司徒骞根本不愿意想起来自己这副丢脸至极的样子还有杨钰在旁边看着,简直是生理心理双重打击。 “好。”师兄要让他多说话,杨钰有点焦急地找话题,希望能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情急之下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把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吐出来,“师兄,你,你蛮好看的,头发,还有你今天的衣服……身体也是……” “闭嘴!!你好了个头啊你!!”司徒骞被杨钰的打岔快要搞抓狂了,几乎在吼:“到时间了没有!!怎么还不行!!” “还有,还有会儿,”杨钰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紧张地看着他,神情像只委屈的大兔子,“师兄,我又想到了点别的……” “天道啊,阳神在上,收了我吧……”司徒骞要被这身体内外的一切折磨死了。 终于,这万分漫长的一刻钟终于过去,司徒骞体内躁动的动静逐渐平息下来,是噬精虫一只只失去活性。他也没了一丝力气,瘫软在锁链垂吊之下。 那整个过程里呆住一般的两个玉童也动起来,地字礼童去准备礼毕后换上的衣服等物,天字礼童则走近了二人,继续主持最后的仪式。 “请御者以‘明心绢’承接喜液,查验乘器之身。”看到司徒骞的样子,他也知道这次肯定是通过了的,用词都喜庆了一些。 杨钰上前扯住司徒骞衣袍下摆,撕拉一声从臀部位置沿着透明薄纱的位置撕开,纯白色的绸布落下,这便是“明心绢”了,杨钰把它铺在司徒骞身下的地面。 接着他终于拿住那堵了司徒骞后xue的玉塞,用力拔出来。 “呃……啊啊……啊……” 随着阻碍的消失,大股的红色液体从xiaoxue喷出,哗啦啦地落向地面上的绢帛,那些小虫自身已经变得灰白,染透了红色看不见了。 绢帛纯白的颜色霎时间就染上大朵血红色——或者说,这就是稀释过的血。 司徒骞身后的xue口失禁一般又吐出大股粘稠的血块,一些稀稀拉拉落向地面,一些顺着大腿滑出一道又一道湿润的血痕。往外吐的时候从缝隙中翻出肠内媚rou,已是一片血rou模糊,带着无数细小rou碎被推挤到xue口,血腥异常又显得yin靡不堪。 司徒骞随着后xue无助的排泄脚趾蜷缩,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又担心自己的肠子会不会掉出去。说来也是,他走火入魔都没有这次差点被验身的小虫子搞死离谱,不自觉惨然一笑,随着验礼结束锁链松开,身子脱了力就要摔到地上。 身下传来紧实的触感,司徒骞睁眼,发现杨钰近在咫尺把他揽在怀里。他这时候发丝也有些凌乱,又皱着眉头,却叫司徒骞觉得他美得几乎让人心动,闭紧眼睛散了力气靠在他身上。 杨钰抱住他,回拒了那礼童亲自给师兄清洁身体,把臀瓣和腿上的血迹擦干,给他把玉簪拔掉,又轻轻扒开受了苦的xiaoxue把灵髓玉泉注入体内助他恢复伤势。 司徒骞挂在杨钰身上,紧紧闭着眼睛任他在羞耻处施为,没有了半分反抗的力气和想法。 杨钰抱起他向礼童点头致意,那二人完成使命消失,他低头揽住怀里流露出脆弱样子的师兄,薄唇在他眼睑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好了,都结束了,没事了师兄,咱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