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好狗(八)沾了尘土和血味的糖(爬行/后xue塞物/烫伤/初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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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栝醒过来时正赤裸身子蜷腿趴在车后座上,身后像失了火一样,肩膀腰背臀腿就没有一处不疼的,稍微动一下,神经就苏醒过来铺天盖地叫嚣着疼痛,让他后悔还不如昏过去。 好在比起之前来说,痛感算是有减轻一些,身上也比较干爽,似乎已经擦掉浮血又简单处理过。 严栝闭着眼睛缓了一阵,才有精力去打量周遭,身下垫着件西装外套,柔顺的高级布料被干涸的污血染花了色又变得皱皱巴巴的,已经彻底报废了。 回想起这件衣服的来历以及自己神志不清时干了什么,严栝顿时一阵窘迫。 又不是小孩了,做了那种,那种莫名其妙的动作,还被抱着出去……他简直想找个缝钻进去。 他轻轻动抬了下脖子,就发现了眼前熟悉的轮廓,萧庭坐在他前方不远,也幸亏这车够宽敞才装得下他们两个。 严栝倒是想它更窄一点,这样说不准自己就能和庭哥离得更近些了。 视线相接,脑袋被一双熟悉的手按下去,“醒了?老实点。” “呃……”严栝刚想说点什么,发现嗓子哑得厉害,喉咙像冒烟一样。 “不准说话。”头顶上,萧庭的声音传来,没法确认他的表情,这让严栝有些不安。 他闭嘴听了吩咐,作为替代,垂在座椅下的手臂悄悄移动,轻轻触碰到萧庭的腿。 也顾不得刚刚才反省过,只是下意识这么做了,如同溺水的人本能抓住飘过眼前的浮木。 萧庭顿了一下,坐得近了些,又向严栝毛茸茸的脑袋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两下,知道他方才疼狠了正不好受,又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大腿。 严栝感受到后脑勺上温暖的掌心和脸颊边温暖的体温,感觉眼睛又有点酸。 他吸了吸鼻子,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呼噜声,萧庭身上熟悉而安心的松香味道随着呼吸进入严栝的身体,让他因为剧痛紧绷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 他闭上眼,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想着要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就好了。 有东西在嘴边碰了一下,严栝睁开眼,是水瓶上插的吸管。 严栝才发现自己因为大量出汗变得很渴。但还是没胆子让庭哥举着手喂他,小心翼翼接过来,吸溜着喝了几口,水里有点淡淡的咸味,但可能是错觉吧,喝进嘴里却像加了糖,有点甜滋滋的。 萧庭看他偏过头小口喝水放心了一些,看着看着却发现他拿水瓶的姿势有些怪异,拿虎口掐着,四指虚握。 想起之前他握拳和手撑地时严栝不太自然的颤抖,这样想来,不像是单纯的害怕。 萧庭看在眼里,直到他喝完了水,说到:“还记得欠的账吧?” 严栝身子一僵,肩膀有发抖的趋势,萧庭按了按他的脖颈补充道,“怕什么,现在不急着打你。什么时候想清楚错在哪了,再来找我领。” 小狗现在的样子根本受不起什么惩罚,索性给他时间养养,又让他心里挂念着这事。 “知道了,庭哥。”严栝脑海里飘过养肥了再宰几个字,甩甩头把不着边际的想法赶跑,知道这已经是庭哥的宽宥。 但让自己找错,唉,还不如痛痛快快挨一顿打…… 也知道自己不开窍,平时还好,一到自己领罚就少有能揣测出萧庭想法的时候,总是不能令他满意。这次又出了这么大的事,更不知道从哪说起。想着想着,不自觉就把屁股夹得更紧了一点。 在严栝漫无边际想来想去的时候,萧庭按下车内壁的一个按钮说到:“停在门口。”通讯器里立刻传来司机的回话。不一会儿车就停了。 通过司机打开的车门,严栝看到外面熟悉的景色,前方五十米的地方正是萧庭的宅院,自己晚上偷跑出来的地方。不过经过了半夜,他却一阵恍惚,觉得像过了半辈子那么长。 “好了,回家了。”萧庭摩挲了一下严栝的后颈,“小狗就要有小狗的样子。” 没等严栝反应过来,萧庭看着他说:“下车,爬进去。” ……什么? 严栝看向那双没有笑意的眼睛,知道庭哥没在跟自己开玩笑。 可是这是大街上!虽然半夜没什么人,院子也很僻静隐蔽,那也是在外面……自己还光着身子,而且身上很痛…… 严栝心里有一万个理由来反驳,争辩,抗拒。嘴上却只能回答:“……是……” 他硬着头皮在司机的注视下挪动,手臂撑着身体探出门外,手肘先着地,身体向下弯折时扯到了后背和屁股上的伤,疼得他一颤。 知道庭哥在后面看着,他不敢磨蹭,强忍着疼痛继续往外爬。 屁股因为身体的高低差撅起来,肿胀烂熟的臀rou和艳红的股缝尽数展开在萧庭面前。 欣赏了一阵,等严栝爬下车去,萧庭才下了车。 司机等着给他披上一件新外套,他一摆手意思是不用。 他的小狗低着头跪爬在地上,后背稍微弓起,用手肘一点点向前挪。萧庭对这个姿态并不满意,出声训他:“后背放平,用手和膝盖爬。” 严栝的身体在冷嗖嗖的夜风中打着摆子,很努力才听清庭哥在说什么,刺骨的寒意让他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风好像也把刚才片刻的温情吹散了。 他把后背往下压,屁股自然撅高,肿胀的伤口隐隐传来撕裂感,手掌按在地上传来疼痛,冷风吹过因为爬行从臀间扯出的后xue,感觉一切私密一切狼狈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萧庭这才缓步走到他身侧,步子不疾不徐地慢慢迈开,好像只是一次普通的散步。 严栝被他无声催促,本能地配合着萧庭的步调加快了爬行,他高壮的身体折叠起来,竟然显得有几分脆弱。土砾和沙尘磨在手掌和膝盖上,咯得生疼。 短短的五十米距离,把他的心脏拉长拍扁撕扯来去,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终于挨到了门前,管家和下人们正侯在门口。 他们早就注意了发生的事。 在他们眼中,主人穿着衬衫西装一丝未乱,脚下则跪趴着一个赤身裸体又浑身伤痕的男人,姿势扭曲而毫无尊严地缓慢爬行着。众人并不敢多看,只暗自交换了眼神。 那是……严少爷吧? 天哪,真惨哎。 噤声。先生看起来心情不好,别触了霉头。 等萧庭进了门,众人纷纷向主人问候。 管家神色如常地问道:“先生,需要为您把狗拴好吗?” “不用,你们休息吧。” “是。谢谢先生。” 严栝低着头,脖子都红了,又羞耻又难堪。感觉隐约有各色眼神落在他身上,这种被打量的感觉让他又想起祠堂里发生的一切,胃里翻搅着,有点想吐,他蜷紧了身体,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缩得更小。 下人在身后阖上大门,脚步远去。那声音像是抽走了严栝最后一丝力气,趴在地上不动了。 萧庭的脚尖踢了踢严栝的手臂,换来一声压抑的呜咽。 “呜、庭哥,我疼……”声音像是受了十足的委屈。 萧庭知道没人在的时候,小狗撒娇也会更厉害些。 他蹲下来摸了两下严栝的头发,有点汗涔涔的。 “伸手。” 这像是个简单的训狗指令。 严栝迟疑地抬头看着他,萧庭脸上面无表情,他不确定是不是被发现了。 他刚要掌心向下把手递出去,就在萧庭严厉的目光里迅速败下阵来。 不敢再装傻,双手举起掌心向上慢慢摊开,等待发落。 萧庭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拽着严栝的手擦掉尘土和血污,就看到他左手手心里冒起的一串水泡,一看就是用烟头烫的,泡衣破裂脓水流出,又经过了长时间的摩擦和污染,现在已经有了小面积的溃烂。 严栝因为萧庭拽住自己时不算轻的力气有点害怕,但手中的动作又是极温柔的,让他有点无所适从。 他挨棍子时握上拳就已经在后悔,当时自己真是昏了头,烫哪里不好,偏偏是用得着又容易被抓包的地方,现在咎由自取。但说实话已经不疼了,现在基本是麻的,早被身后的疼痛盖过。 萧庭看着严栝呆呆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出来,心想这小子真是会一茬接一茬地找麻烦,一刻也安生不了。虽然本来是有意给小狗一点教训,但看到他的样子,如果在下车的地方坦白了,自己也不一定要他爬过来。说他不老实吧,他这时又老实得过分,非得忍着,也不怕感染。 “什么时候的事?烟呢?打火机呢?” “在那车上……烟,烟也是车上拿的,打火机在裤子里。”严栝把身体撑起来一些,低着头不敢看他,小声回答道。 萧庭继续逼问:“上次不是说戒了?” “是……是说过……庭哥我错了……”烟瘾哪里是那么好断的,严栝自己偷偷摸摸地抽了几个月。但谁让他在萧庭面前开过了口,却没能做到。明知道庭哥最厌烦阳奉阴违的事。 也是太不巧,所有事情都撞在一起,偏要他不好过。 萧庭站起来,接到下人送过来的烟和打火机。一个是搜缴的物品,一个就在他们回来的车座下塞着的严栝裤子里。他把打火机拿在手里一下下地抛着。 “过来。”萧庭声音磁性醇厚,平时是很好听的,此时带着丝危险的意味。 但严栝别无选择,刚小心翼翼爬近了,就被按着脖子,头压到地上,跪着的姿势让伤痕累累的屁股撅起来,从萧庭的角度都能看到那两瓣圆弧中间的凹陷。 “转过去,屁股撅好,自己扒开。” 严栝咬着唇,维持着头抵在地面的姿势,拿手肘撑着转了半圈,被打烂的屁股上只有中间的rou缝里还算完好。 他把双手掐在屁股上,反正哪里都是痛,也无所谓落手的地方,又把肿得极大的屁股瓣用力往两边分开,塌腰往上挺了挺,红肿xue眼瑟瑟发抖地露出来。 他紧张地呼吸,不知道会不会继续挨打…… 冰凉的触感却从那个地方袭来,一个坚硬的棱角顶在他屁眼口。 ……那个打火机。 金属外壳的一角凿到身后那小块软rou上,冻得他一哆嗦。 萧庭拿它一下一下磨着严栝的xue,看着黑色的直角尖头时而被那小小的艳红xue口吞没,又被紧致的rou眼推出来。 严栝因为私处受到的刺激叫了一声,又连忙把呻吟咽下去,因为这露天的亵玩脸色涨红。 经过了半夜,他的屁眼又从被cao开的状态里恢复紧致了,不再欢迎外物的入侵。 “啧。”萧庭只能换了法子,两根手指顶在不断收缩的xue口上,一用力,粗暴地捅开rou环插了进去。 “……啊!”严栝因为萧庭毫无征兆的发难痛得叫出来,身后秘地被温热的手指撑开,又马上用媚红的软rou裹吸住,感受到萧庭抽动手指在里面深深浅浅地挖弄。 想到那双修长干净的手却在他身上做这等yin事,严栝一阵羞惭,又有些难以克制的兴奋。 萧庭很少亲自动手给他开拓,虽然只是为了惩罚,也让严栝起了反应。 咬紧的后xue也像知道谁才是这具身体所属的主人一样,顺从地在手指的攻势下软化,身体被猛烈cao干的记忆也一点点被唤醒,严栝忍不住勃起了。 后xue里手指的抽插变得顺利,一进一出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萧庭玩弄了一会儿就拔出手指,看到指尖上沾的粘液混合着自己射进去的jingye,他皱了皱眉在严栝大腿内侧蹭了两下把手指擦干,引起这具赤裸的身体又一阵颤栗。 这次,换成坚硬的金属块顶开括约肌,破开xue口压进严栝的身体内部,尽管肠rou百般抗拒,还是在帮凶的掌控下被冰冷的硬物深入。 打火机是扁平的,大约有四厘米宽,冷硬的外壳上雕刻着波浪形花纹。 诸多信息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由身体内部探知出现在严栝脑海里。因为外壳太宽,媚rou内壁被推挤着卡在那些阴刻的花纹里面,带来奇异的痒和麻,随着萧庭不留情地推入又传来摩擦的钝痛。 “我看这东西以后就塞在你这狗屁眼里吧。没衣服穿的时候拿着方便一点,是不是?” “不……不要……”严栝知道萧庭说到做到,如果他决定了,就会变成一项任务,以后就会随时随地掰开自己屁股检查有没有把东西塞好,直到他收回命令。 严栝是真的不喜欢这样,他对一切入侵身体的物件都充满了抗拒,连放进小玩具都只觉得折磨,那种身体从内部被冰冷无机质的东西弄坏侵略的感觉只让他充满不安又想吐,更不用提尺寸材质都不合适的打火机。 他只能试着再一次央求萧庭:“庭哥我错了,真的,我再也不抽烟了……啊,庭哥饶我这一次吧,拿出来呃、狗狗好难受……” 萧庭听着他不知有几分真的哭腔,不无首肯:“哦,又错了。小狗真是不省心啊。好,那你自己拿出来吧。” 他一放开手,严栝就急忙把手指伸进后面刚被撑大的xue眼,但那东西不容易进却更不好出,手指姿势又很别扭,就算碰到了却很难施加反向的力,胡乱抠弄之下反倒让冰冷的硬物又深入了一寸。 严栝急得额头冒汗,萧庭看不过他笨手笨脚的样子,允许他换个姿势。 严栝得了指点,撑起身子半蹲起来,期间脚一麻差点坐到地上,这才难为情地蹲好,用模拟排泄的姿势用力,肛口鼓起一点弧度又缩回去,反复数次,带动着肠rou不断蠕动想要排出异物,又用手指扩开出口,终于碰到那个打火机,才用手指夹住慢慢扯出来。 一番折腾下来严栝浑身是汗,总算把沾满肠液的打火机抠了出来,腿也差点要支撑不住,虚弱地跪了回去。 萧庭饶有兴致地看着,“试试,看看你屁眼流的sao水把它弄坏了没。” “呜、是……”庭哥是故意这么说的。严栝红着脸弹开盖子,打着了火。一手的黏腻。 萧庭凑过来,点燃了细长的烟卷,夹在白玉般的两根指节中央,烟雾飘向严栝红得熟透了的脸。 萧庭抬起他的头,“总犯错可不行。喜欢抽烟,嗯……还喜欢撒谎。” 严栝没有力气辩解,眼睁睁看着那只手离自己越来越近。当然,萧庭是不抽烟的。也更不可能让自己抽。严栝不去想点燃的烟卷意味着什么,在袅袅烟雾中走神地想,庭哥如果抽烟的话会很性感……他只有苦中作乐地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才不会因为体力透支后浑身越发明显的痛晕倒在地。 直到灼热的疼痛把他拉回现实——那烟头的红点落在了他下嘴唇上。 萧庭慢条斯理地把烟头按在严栝嘴边,燃烧的烟草落在唇部薄薄的皮肤上,发出“嗤嗤”声响,为了让人获得更多的痛楚而刻意碾磨。 严栝从鼻子里发出一声闷哼,头条件反射的往后仰,想要离开这带来灼热痛苦的热源,动了一下后意识到自己不该躲,又迎上那只带来痛苦的手,哆嗦着回到原位。 即使是烟头最外层温度也在二百度左右,内芯温度则更高,而嘴唇的皮肤只有其他地方三分之一薄,接触时更加惨不忍睹。 严栝的嘴唇不出两秒钟就烫出了一个深黑色的圆斑,有细小的水泡立刻鼓起来。他发着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萧庭这才撤了手,没把烟灭掉,接着命令他:“嘴张开,舌头伸出来。” 严栝望向他,还没从嘴唇的疼痛里回过神来,湿润的眼神带着惊惧和一丝恳求。 萧庭被他看得心口一恸。 明明不听话,却越来越会装可怜了。 他铁了心地想,不管严栝怎么求饶,都要给他一点苦头吃。 他最不能忍受严栝撒谎。在各种各样的事情上都是。 当初是怎么回答的? ——等我回来。 ——是。 可实际上呢? 严栝不知道的是,萧庭送他的机车上装有信号接发器,从他骑车出门开始检测到异动,消息就第一时间送到萧庭手里了。 天知道他接到消息,决定先静观其变,最后却看到信号消失在悬崖间是种什么心情。 萧庭扭曲的脸色差点失控。 他不是会后悔的人,那一刻却感受到了那种他从没有想过的悔意。 直到确认人还活着,没事,萧庭快要燃烧殆尽的理智才回笼。想要摸他,感受他温热的rou体。当然,因为他犯了错,不能直接摸过去……打他,看他害怕的样子,让他知道痛,知道后悔……让他再也不敢跟自己玩命。 ……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失去严栝。 萧庭甚至冷酷地觉得他那条舌头不要也罢。嘴巴也是。腿也可以不要。 让他再不能说一句假话,再也不能去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反正他会养他的,不管变成什么样。 严栝努力跪直了身子,一句话也没说,唇瓣默默地开阖张大,滑软的舌头从嘴里颤巍巍地探出尖来,伸出来的时候蹭过被烫得烧伤了的地方,痛不可遏。但即使如此,还是执行了萧庭的命令。 他仰头跪着,好笑的是,和傍晚时分替萧庭koujiao的姿势如出一辙。 眼神湿润身上凄惨,神色却是一样的驯服,即使知道前方可能等待着什么。 萧庭眼神一暗,拿着烟的手举起来迟迟没有落下。 如果烫到舌头上,他会很久说不了话,饭也会吃不下。这里的伤不好治,愈合很慢也容易感染……算了,他的舌头还有些用处。看在他口活练得不错的份上。 萧庭说服了自己,手却带着风声落下,严栝还是忍不住闭上眼睛。 啪地一声,挨了一耳光。 烟头早已从手指间悄然掉落。 严栝差点咬到舌头,听到萧庭说,“自己记着,再没有下次。” 他被打得一怔,但根本不痛,有点疑问地抬眼望去。一双黑亮的眼睛还是如出一辙的澄澈,忠诚,又深情。 萧庭第一次感受到一股奇异的冲动。 严栝瞪大眼睛,看到萧庭不再冰冷的脸庞在眼前一帧一帧放大,带着他熟悉的一点愤怒,还有不能理解的其他东西,他形容不了,只觉得心脏被狠狠抓住。 呼吸交融,然后是唇舌上传来的柔软触感。 萧庭半跪下来,和他交换了一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轻咬舌尖,唇舌撬开牙关伸进口腔翻搅,严栝从愣住到回过神热情地回应,再是主动劫掠呼吸间亲密又燥热的空气,随后又被萧庭按着后脑勺以绝对掌控的姿态压制,他忘却了痛苦激烈地回应着。 压制和臣服,却又不尽然如此,彼此追逐又纠缠,说尽了说不出的话语,分开时嘴角扯起晶亮的银丝,如同他们藕断丝连的命运。 “坏小狗。”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分开,萧庭匆匆转身进了屋,吩咐等候许久的医生给严栝看伤。 “先生,您发热了?” “没有,闭嘴。给我把他治好,别说废话。” 严栝任由人把他抬进偏厅的病房里,擦掉满身尘土,又给全身各处的伤口清理消毒上药。 他全身痛得像开着菜市场一样五花八门沸反盈天。 严栝肩膀抖得厉害。 医生心想这一身伤,就算是铁打的人也受不了。 没发现背对他的严栝嘴角正肆无忌惮地上扬着。 他带着笑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