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族后宫的yin乱游戏,击鼓传花聚众乱交,妄想出逃的轮jian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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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西斯给凌诺换了位新老师,大概是考虑到语言障碍,这次的老师精通各国语言,尤其是凌诺的母语,简直再合适不过。最重要的是,她是个年轻女性,不会体罚凌诺,打得他不能坐下。 偶然的谈话中,凌诺知道新老师正考虑放弃亚夏的身份,原因也是饱受争议的人权问题。亚夏虽然明面上已经废除了奴隶制,但在灰色地带,贵族仍正大光明地豢养奴隶。在进入皇宫之前女教师也不清楚这些宫闱秘闻,只是隐晦地被告知知道她的学生是储君的秘密情人,然而等她见了凌诺才慢慢明白过来,少年不被允许踏出房门一步,身上时常有遮不住的欲痕,看得人面红耳赤,怎么看都是被养起来的禁脔。 他像是容易受惊的小兔子,稍微有风吹草动就一激灵,大眼睛盛着满满的恐惧,女老师很无奈,半开玩笑地说:“我有这么可怕吗,又不会打你。” 凌诺不敢相信,甚至很少直视女老师的眼睛,看样子明显是受过长期虐待。他们授课的时候四下无人,女教师觉得很安全,低声问道:“有人打你吗?”她善良又富有同情心,凌诺刚开始并不信任她,无论怎么问都不肯多说。不过时间久了,凌诺渐渐接受这个温柔的新老师,开始觉得也许她真的能帮到自己,如果她能把他还活着的消息带出去,如果…… 再一次看见凌诺手腕上疑似绳索捆绑过的痕迹之后,正义感驱使着女教师问:“是不是赫西斯殿下虐待你,你不是自愿的?” 凌诺的眼睛明显瞪大了些,又飞快低下头,在女老师的再三追问下,他终于迟疑地问:“你能帮我吗?” 眼见终于撬开了一条口子,女教师想再接再厉,男人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课上得如何了?” 两人俱是浑身一震,转过身行礼:“殿下。” “安是个很聪明的学生。”女老师故作冷静。“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掌握亚夏语。” 赫西斯一笑:“既然如此,课程就到今天为止吧,我认为他不需要学会更多了。” 女老师的脸色一变,想开口争取更多的时间,直接被赫西斯打断,让她去领最后的酬劳和离别礼物。 凌诺则被命令换上女式内衣和新裙子,他的胸脯已经初具规模,看得出玲珑的曲线,头发也留到及肩,装扮起来与少女无异。这让他感到分外羞耻,赫西斯不给他消化的时间,兽性大发地将他凌诺在梳妆台,手伸到裙子里,把丁字裤拨到一边,扶着yinjing挤了进去。 “嗯啊......”饱经情事的鲍xue被熟悉的rou棍撑大,cao得又快又狠,凌诺的身体被cao得向前耸动,沉重的梳妆台也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赫西斯逼迫他直视镜子里正挨cao的自己,吊带裙的一边从肩头滑下来,露出一只小巧的奶子,被人抓在手里揉捏,心里分明是不情愿的,表情却迷醉其中。 镜子里撅着屁股挨cao,屈从在男人胯下的人是他自己吗?凌诺身体在欲望的支配下yin乱得扭动腰身迎合男人的东西,渴望jiba插得更深更狠,精神上却受到折磨。镜中被人压在身下的人被强行模糊了性别,怎么也看不出男性特征。 赫西斯在凌诺身上匆匆泄出了火,拉起被cao得腿软站都站不稳的小奴隶赴约宴会。 说是宴会,不过是荒yin无道的狂欢。赴宴的人都带了奴隶陪侍,刚开始还都衣冠楚楚维持着风度,两三盏美酒过后便丢了虚伪的面具。舞池里,年轻娇美的女奴拍着手鼓跳起艳舞,宴会的气氛也随之高涨。离凌诺不远处的男人忽然把身旁的奴隶拉过来压倒身下。高耸的胸脯被主人抓在手里揉成各种形状,脂白乳rou从指缝溢出,奴隶受不住撩拨地轻喘,长腿交叠磨蹭,整个人像发情般缠在主人身上。男人往他腿间摸了两把,把被yin水湿润的手指塞进他的嘴里,把奴隶压在身下的软垫上,身体上下起伏做起了活塞运动。 凌诺这才发现他其实是双性人,光裸的下体垂着根粉嫩玉茎,只是没有囊袋,下面直接开了道rou缝。yin荡的呻吟声充斥在耳边,凌诺虽然已经饱尝情事的滋味,却还是第一次见人聚众宣yin,靠在赫西斯怀里羞得不敢抬头。赫西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你看他的胸脯,像涨了奶的奶牛,你呢?”他说着,隔着薄布用力捏了把凌诺的小奶子,颇有薄惩的意味。凌诺羞耻得满脸通红,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惊愕地发现那双性奴隶被自己的主人按着cao了几分钟后,被主人笑着推到了旁边人的怀里,又被旁边的人抱在怀里cao了起来。 那奴隶仿佛已经习以为常,张开腿跨坐在男人腿上,扭着细腰用xiaoxue吞吐roubang,满脸潮红yin叫不止,很快又被下一个人压在身下用红酒瓶cao弄。奴隶击鼓传花般在每位宾客怀中或胯下躺几分钟,仿佛性爱娃娃或者飞机杯,被穿在一根又一根的jiba上jianyin贯穿。 纱衣随着鼓点从玉体层层落下,舞女的足尖富丽堂皇的大理石地面飞旋,每脱下一件衣服,双性奴隶就被换到不同男人的怀里。 “好玩吗?”赫西斯察觉出怀中人的颤抖,饶有兴致地解释道:“舞停下来的时候,cao他的人就算中彩了。” 然后呢?凌诺看着双性奴隶又被传了几手,马上就要到他们这一席。赫西斯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到旁边让开。 “大人,请享用……”奴隶的声线细腻,偏向于女性,是长期服用激素的结果。他跪在赫西斯面前,翘起屁股,双手把肥白的臀瓣掰开,露出两口被插得红熟糜烂的洞眼儿。他望着俊美的男人,目光迷离含水,脸上的潮红不知是情热还是羞涩。“唔啊——” 赫西斯单膝跪地进入了他,除了连接的部分之外没有多余的身体接触,奴隶还是被插得死去活来,屁股追着身后的阳根咬,口中娇喘不断, 残缺的根茎直挺挺地竖着,在喷发的边缘。身后的男人面沉如水,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完全没有沉浸在情事当中,胯下的奴隶仿佛套在他阳具上的rou壶,热情yin荡地裹吸着roubang。 “啊啊啊啊--”一声高昂的尖叫,奴隶的雌xue一阵痉挛,绞着xue里的roubang,同时喷出一股透明的蜜液,自两人结合处缓缓渗出。赫西斯毫无留恋地把仍硬着的yinjing拔出来,扯下安全套扔到奴隶的背上。与此同时,舞池里的女奴脱下最后一件纱衣,以一个优美的姿势结束了舞蹈。 凌诺呆呆地望着这一幕,几十秒后才意识到是赫西斯“中奖”了。按照这群人的娱乐方式,彩头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不祥的预感顿生。 双性奴隶的主人笑着打量起赫西斯身边的凌诺:“这就是皇兄的新宠吗?”说话的是赫西斯的某位表亲,亚夏的公爵:“说是放在后宫调教,皇兄一直自己捂着不让别人碰,今天可得让我们开开眼。” 按照游戏规则,中彩的人会被要求给聚会助兴--其实就是用自己的奴隶给大家找乐子。 赫西斯神情散漫,满不在乎地说:“把他带来不就是给你们玩的么。” 他转头看向凌诺,那眼神太过露骨,yin邪又炙热,这无异于给凌诺判了死刑,他惊悚地往后缩,被男人拽住胳膊用力拉回来,眼神钩子般锐利,像是要从他身上剜下rou来:“往后退就能躲开了?” 凌诺汗毛耸立,赫西斯的个性本来就暴虐易怒,阴晴不定,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到了这暴君般的男人,即将受到最残暴的惩罚。 在众人的嬉笑声中,小奴隶被推上了宽大的酒桌。连衣裙结构简单,本来就是为了方便zuoai设计的,腰带解开之后就与全裸无异,凌诺被拉开四肢,有人把酒倒在他胸前和敞开的私处,殷红而冰凉的酒液从奶白的肌肤和粉嫩的乳尖滑过,被陌生男人一口含住奶子,粗粝的舌头来回拨动奶头。凌诺吓得尖叫,在此之前他还没被主人之外的男人碰过,格外的屈辱,想到今晚会被在场的人轮jian,恨不能当场就死去。 要知道赫西斯此前对凌诺可是专宠,从没让他服侍过别的男人。凌诺企图唤回主人的怜惜和良知,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看着赫西斯的方向苦苦哀求:“主人,主人饶了我,奴隶知错了,放过我吧。” “知错了吗?”赫西斯走向凌诺,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一刻,等待男人的指示般。凌诺带着泪光拼命点头,赫西斯垂下头,在他耳边低声问:“你不是觉得会有人帮你吗?” 凌诺这才知道原来他的一切举动都在监视之下,每一句交谈都被赫西斯悉知,根本没有一丝逃出去的希望。他恨自己大意,招致了这样可怕的惩罚。赫西斯满意地看着凌诺惊惧绝望的神色,展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知错就要认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