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产前宫缩阵痛/催产素/内检
书迷正在阅读:完美人台(高H)、丞相、上将忠犬、师尊,做我的狗吧、脑洞短篇投放处、在天鹅湖上欲液横流、嫁与庄稼汉(sp/乡土甜黄)、穿进了死对头的性爱AI(星际文;1v1)、病弱美人身下喘(快穿np)、神赐(无存在感)
接下来的时间郁闻每天都要塞药,他变得怕热,单是躺在床上不动,不出十分钟就汗流浃背。蒋横义不得不隔一会儿就给他换新的T恤和内裤,后来郁闻奶头涨得乳孔大开,受不了一点摩擦,红艳艳的孔洞里不停溢奶,只好赤裸着身子倚靠在床头,闭着眼缓解身体的不适。 蒋横义在客厅收拾郁闻的衣物和待产包,下午要去住院,他找了一件柔软的睡衣过来,轻轻把郁闻扶起来,和他说:“郁闻,睁开眼清醒一下,待会儿带你去医院,刚睡醒出门容易感冒。” 衣服被套在身上,郁闻反应慢,额头抵着蒋横义的肩膀又要睡,被他含住嘴唇吸咬,蒋横义加深了这个吻,郁闻小声呻吟,手臂不自觉地攀了上来。 “嗯…” 他声音黏答答的,花xue流出汁液,小roubang也欢快地顶着肚皮。蒋横义用手指帮他xiele一回,郁闻双眼迷离,更失了力气,被他半搂着上了车。 到了医院先做了检查,胎儿发育较小,好在并无大碍,郁闻被长长的圆柱形仪器探入xue内,检查产道扩张的大小。yin水顺着股沟往下流,郁闻红着脸紧紧抓着蒋横义的手,两条腿不断下滑。 “别紧张,”蒋横义吻他的额头,又帮他扶住屈起的膝盖:“看,宝宝发育得很好,马上就能出来了。” 画面里闪着一个小小的蜷缩的身体,宝宝在zigong内蹬了蹬腿,又晃了晃拳头。郁闻不知怎么,看着看着眼泪掉了出来,蒋横义连忙摸着他的脸无声安慰,将他的眼睛擦拭干净。 “他那么小,都是因为我没有好好吃饭…” 郁闻晚上心情还是有些低沉,躺在病房里的床上悄悄抹泪。被蒋横义发现后,郁闻把脸窝在他胸口啜泣,被对方的手一下下轻拍着后背。 “你想啊,他现在发育得很好,只是有点小而已,”蒋横义摸到郁闻的骨头,怜惜地搂着他:“我们郁闻这么厉害,怀孕这么辛苦,不还是坚持下来了。宝宝虽然长的小,但是健康,都是你的功劳,要怪也只能怪我,没有照顾好你。” 郁闻鼻音浓重,在他怀里抬头:“我不厉害,我什么都不会…” “谁说的?你明明就很厉害,从小到大学习都很好,长得也好看,又坚强又聪明。” “真的吗?” “真的。” “那你为什么一直不喜欢我?” 蒋横义哑了一瞬,低头看见他委屈的眼神:“那是以前我有眼无珠,我现在这不是被你拴得死死的吗?” 郁闻哼了一声,转眼就忘了最初的问题。 预产期到的时候郁闻还是没有要生的迹象,他有些焦虑,每天吃不下饭。蒋横义看出他的反常,24小时陪着他不离身,尽量哄着他转移他的注意力。 时间超了三天,郑医生不得不给郁闻打强效催产针,又粗又长的针管看着十分可怕,郁闻吓得直躲,含着泪埋在蒋横义怀里瑟瑟发抖。 “蒋横义,我害怕…”郁闻脸色惨白,紧紧抓着蒋横义的衣服。 “我知道,我知道宝贝。”蒋横义示意郑医生稍等,拿着小毯子把郁闻裹了起来,他怕压着郁闻的肚子,坐在他身后将他整个人拢在怀里。 后背紧贴着蒋横义的胸膛,前面被毯子包裹,郁闻获得一些安全感,慢慢抖得不那么厉害。蒋横义和郑医生对视了一下,一边和郁闻说着话一边分开他的双腿,粗长的针筒被推进yindao,郁闻吓得紧闭着眼睛,针扎进皮rou的瞬间,zigong传来剧烈的疼痛,他几乎立刻白了嘴唇,冷汗从鼻尖渗出。 “没事了宝贝,”蒋横义吻着他的鼻尖,手臂收拢抚摸他的胳膊:“打完了,已经不疼了,睁开眼睛我看看。” 郁闻在他怀里睁开眼,眼睛红了一片。 “不怕了,宝宝马上就要出来了。” 蒋横义亲亲他的嘴唇,郁闻小声嗯了一下,下身湿湿黏黏的,被放在床上侧卧着。两个人的手一直十指紧扣,蒋横义也翻身上床轻轻抱着他,郁闻昏昏沉沉,在蒋横义的抚摸中又睡了过去。 晚上郁闻被疼醒,下身如坠铅块,仿佛有液体在流出,他惊慌失措,被蒋横义分开双腿。 “流了点血,没事,别害怕。”蒋横义给他盖好被子,坐在床边摩挲他的头发,柔声安慰他。 “蒋横义,蒋横义…” 第一波宫缩开始,郁闻始终很害怕,每一个细胞都在紧张,他清晰地感觉到小腹阵阵坠痛,鼓胀的zigong像被挤压着向外推动,腰也发酸,他不停地叫着蒋横义的名字。 “我在,”蒋横义弯腰,一只手覆在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后背:“我哪也不去,别怕。” 手心里的皮肤已经汗湿,蒋横义看着被窝里喃喃细语的郁闻,他眼眶湿润,瘦削的肩膀不停向内缩,后脑勺连着脖颈也出了汗,整个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蒋横义掀开被子看了看,郁闻的腿间湿漉漉的,红褐色的黏稠血液又渗出了一点,他拿温毛巾轻擦掉,又摸了摸郁闻的脚。 “冷不冷,脚怎么这么凉。” 郁闻的手紧抓着床单摇了摇头。 他疼地说不出话,皱着眉头只想蜷起来,无奈肚子太大,卡在腹部传出连续的胀痛,肚皮也开始发紧发硬。蒋横义上床和他面对面躺着,用小腿夹住他的双脚,又将胳膊轻轻搭在他身上。 “要喝水…”郁闻伸手碰了碰他的领口。 蒋横义拿过水杯,一口一口将水渡给他,郁闻乖乖咽下去,又闭着眼躺在枕头上不说话了。 门突然开了,郑医生走了进来。 她对着蒋横义点头,说:“给郁闻稍微吃点东西,不然待会儿生的时候没有力气。” 说完她又撩开被子,蒋横义帮忙抬起郁闻的一条腿,郑医生用手电筒照了一下,yinchun凄惨地包着胀开的xue口,那里肿出一圈烂红的嫩rou,像被强行抠挖出来,上面沾了些血丝,郑医生戴着手套,用手指轻揉了几下,趁郁闻不注意直接把手从娇嫩的xue口伸了进去。 “啊啊!” 郁闻两眼一白,疼地当场夹紧双腿,哭闹着在床上扭动。 “疼!”他尖叫了一声。 郑医生示意蒋横义制住他,将把手掌往里送了一截,她的手指直接戳到了宫颈,湿腻的宫口立马蠕动着吃了进去,郁闻把脸埋在被子里,手臂在体内不停旋转,终于糊了满手的血丝褪了出来。 xue口噗嗤溢出黏液,可怜地张开艳红的roudong,郁闻只是失神地睁着眼,嘴里喃喃地喊着疼。 蒋横义只得抱着他,通过苍白无力的安慰和身体接触来缓解他的疼痛,郁闻仰了仰头,他立马会意,肌肤相贴的触感让郁闻十分安心,二人呼吸纠缠,郁闻低头,柔软地钻进蒋横义怀里,像躲在避风港一般潜藏起来。 宫缩的疼痛格外绵长,中途蒋横义喂郁闻吃了点饭,给他换下湿透的被单。 被护士叫去尿检时郁闻刚缓了缓,他整个人都靠在蒋横义怀里,被放在了马桶上。 “尿不出来…” “没事。”蒋横义分开他的双腿,一只手拿着尿杯,另一只手伸过去,用指肚来回轻抚着他的铃口和尿眼,郁闻嗯嗯啊啊地哆嗦,双手掀着衣服。 没一会儿,郁闻眼前白光一闪,身子一抖,两处猩红的尿孔全都打开,哗啦啦地尿了蒋横义满手。 尿杯被放在洗手台上,蒋横义给他清理下身,又亲了亲他的嘴唇:“真乖。” 到了半夜,郁闻已经全然说不出话,他的头发湿漉漉的,面色如纸,嘴唇苍白颤抖。蒋横义难受地红着眼眶,紧紧握着他的手。郁闻手上绵软无力,徒劳地抓着蒋横义手心,他双眼乌蒙蒙的,里面盛满了泪。 两个人无声地待在病房里,蒋横义时不时地给他喂点水,又给他擦着额头淌下的冷汗。 “啊——” 一波强烈的痛楚袭来,脆弱的zigong像被扯烂,郁闻张开嘴,猛吸一口空气,肚子里仿佛揣了成千上万只锋利的刀片,血rou连着神经被绞碎,他猛地从蒋横义手心里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按向了肚子。 “郁闻!”蒋横义上床抱住他,单手握住他的手腕,用guntang的手心慢慢抚摸他的肚子。 郁闻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蒋横义在他身后,他眼前一片空白,闷声哭了出来。 “我在我在,”蒋横义翻过来,吻着他的眼皮:“别哭,我没走。” “啊…!” 他把手卡在郁闻齿间,防止他咬伤自己,郁闻疼地浑身发抖,咬着他的手掌呜咽。 蒋横义看不下去,按了床头铃。 郑医生带着一位护士进来,郁闻听见声音,直往蒋横义怀里拱,可怕的手掌再一次捅进yindao,郁闻睁不开眼,胃里一阵翻腾,未被消化的食物上涌,他哇地一声吐在蒋横义怀里。 “别仰头,”蒋横义抚摸着郁闻的后颈等他吐完:“吐在身上没事,不要憋回去。” 呕吐物沾了一身,蒋横义顾不上清理,捏着郁闻的脸迫使他张开嘴,用手指清出里面的秽物,郁闻眼神失焦,瘫在他身上任他摆弄。 他无意识地发出哭腔,看起来十分难受,郑医生说刚开了三指,又给他打了一支针,嘱咐蒋横义扶他下床走动。 郁闻四肢无力,涨疼的双乳此时也变得沉重不堪,坠在胸前不停流奶,他脚一沾地便软地要跪,几乎挂在蒋横义身上走完全程。 直到最后一波宫缩,郁闻意识恢复了一些,肚皮紧地像被晒裂的胶皮,一再加大力度收缩,无形地硬挤着zigong,这次的疼痛像渗透进骨头里,沿着骨缝把人劈开,再将钉子狠狠地砸进去。 “啊——!” “蒋…蒋横义…啊!!” 郁闻惨叫,五官挤压变形,蒋横义心碎不堪,眼泪堆积,搂着他迭声应着:“我在这宝贝,我在…” 郁闻煞白的脸上汗如雨下,yindao里像被塞了一只抽气泵,将zigong里的羊水搅着rou被霸道地抽出,血rou模糊地流淌。无形中又被狠狠地一拳拳锤着肚皮,将那里锤地凹陷,他疼地拼命弓起身子,瘦弱的后背突显出一段脊骨,上面覆满了汗。 “呃…啊…!”郁闻死死咬着蒋横义的手,鲜血在口中蔓延。 他已经开始痉挛,四肢猛颤,呼吸异常急促,发梢几乎能拧出水。蒋横义体会到自己的无能,只能抱着他不停安慰,时不时地摸索着他腿间。 一股温热的液体涌了出来,郁闻身子雪白,毫无血色。他呜呜地喊,蒋横义吻着他的额头,意识到他已经破了羊水。 郑医生被叫了进来,郁闻十分抗拒,拼命夹紧了腿,蒋横义连哄带摸,总算让他打开。 “马上到十指了,准备进产房。” 护士在旁边点头,郁闻齿间全是蒋横义的血,大张着嘴吸气。他的眼睛毫无神彩,瞳孔缩小,身子像座晶莹剔透的冰雕,透过张开的毛孔急速渗出冷汗。 “疼…啊啊…” 痛呼变得低迷,郁闻十分虚弱,zigong像被一只大手抓住狠狠攥紧,黏rou从指间迸出,鲜红温热的血液开始翻滚,裹着胀痛的zigong外涌。 他疼地眼白直翻,身体被强力揉搓成面团,双腿大剌剌地张着,尿液流了一床。 身下的床单都湿透滴水,郁闻每隔几秒便惊颤一下。蒋横义看的又怕又疼,亦是满头的汗,额头和脖子青筋直跳。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恨不得用刀子在血淋淋的心口转上一转,方能缓解难捱的心疼和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