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都像容大人似的这么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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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思的功课 段承文的手指轻击着床单,丝质的床单泛起了一丝褶皱。容思已经紧张的不像话了。他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窒息的晕眩。主子的巨大塞进了他的喉咙里压榨着他仅存不多的氧气。 他快无法呼吸了。 他口舌略显笨拙,小心翼翼的用舌头去裹那青筋怒显的小主子。喉咙里的软rou也频频放松去容纳巨大。 仔细,谨慎,宛若教科书般的侍奉。 可惜,容大人不明白,教科书就是教科书。没人喜欢在床事上照本宣科! 段承文不太满意了,连带着情欲也下去了几分。容大人很快意识到嘴里的小主子没什么性质了。他吓得连忙放松口腔,试图让主子入的更深。 这是他久违的口侍机会。他不想让主子失望。 可惜了,只会一味地含,裹舔却不够灵活讨巧。 段承文怒了,这奴才平日里教导别人头头是道的。自己这功课竟然差成这个样子? 心思不知道在什么上头!!怕是全扑在那唱歌跳舞的伶人身上了。 一想到那伶人,段承文莫名的更加愤怒了。 他顺手拿起奴才们备的衣物托盘里的皮带狠狠抽在了容大人的屁股上。 “唔…唔…”容思没有丝毫准备屁股上挨了狠狠地一皮带,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呜咽声,因为缺氧,他满脸通红,眼角挤出了几滴眼泪,看着更加好欺负了。 段承文恶趣味上来了,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大管家,一连又抽了七八下。容思吃痛嘴里却频频收紧,含的小主子又剑拔弩张起来。 段承文满意的闷哼了一声。 “不挨打就不知道怎么服侍?” 容思呜咽着连连摇头,眼角含泪,看着好不可怜。 “啵”的一声,小主子似乎撬开了他的喉关,横冲直撞的挤的更深了。 容思猛地睁大双眼,他快喘不上气了。可如今剑拔弩张的“小主人”正在兴头上开始分泌出小股液体。容思宁愿自己憋死也不敢这时候扫了主子的性质。 段承文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拉起容思的头发就想往里冲进更多。 可喉咙不是xue,再怎么横冲直撞也无法融入整根roubang。 只会标准吞吐的和一味放松喉关的容大人显然不是很合格。段承文丧失了最后一点耐心,也顾不得身下的人是谁,斥骂一句:“废物。牙齿收好。”随后就开始横冲直闯起来。 容思只觉得喉咙疼得已经没有知觉了。随着主子不知疲惫的冲刺,那薄薄的一层血rou似乎被磨烂了一样。 忍住啊…忍住…不能让主子扫兴!不能这么没用啊… 不知过了多久,主子爷的精关大开,精华悉数冲入了他的喉咙。容思的麻木的喉咙被炙热的精华guntang了一遭,这才有了知觉。他动了动麻木的唇舌,小心翼翼的裹了起来。 做奴才的,漏了主子的精华那是大罪。容思不敢知错犯错。他累的不行,这场口侍对他的体能消耗太大,平复了许久,跪直的身子还是能看出明显的呼吸起伏。 可这场性事显然没达到主子的要求,他知道自己服侍的惨不忍睹,将精华悉数清理干净。才开口道:“主人息怒,奴才,咳……” 他更加惨不忍睹的咳了半晌,用大拇指掐住皮rou强迫自己停下。 “奴才,奴才该死。” 声音有些沙哑。 段承文rou眼可见的冷下脸:“你这奴才除了会说奴才该死,还会说别的吗?”他伸手掌了容思一巴掌,不重,只是在皮rou上发出一声脆响:“蠢笨不堪。” 这蠢奴才!每次都惹他大动肝火。 ———— 李小宝被传进来的时候,只瞧见上位者黑着一张脸,容大人战战兢兢的在侧服侍着。 怎么了?谁一大早又惹这位爷不爽快了? 李小宝立刻自省了三秒。应该不是他吧!?他都还没来请安呢… 应该不是白大人和檀宫小美人蒋子年吧?这俩人都不在主宅啊……… 难道是容大人?! 他偷偷抬头瞄了一眼大人。大人这脸上一个明晃晃的巴掌印子,嘴唇看着红的不成样子。 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头上一痛,主子拿坚果砸他脑门上了。 他抬面对着主子,扬起手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奴才走神,奴才该打。” 得了,又遇到主子爷憋着一股气要找人发xiele!他不扛起这个大锅,谁扛? 李小宝同学排雷是专业的。他听到主子爷轻描淡写的吩咐道: “扒了他裤子,赏他六十板子。” 等等?!!泄火儿可以,扛锅也可以。但六十板子是不是有点多了?!李小宝正想委屈的辩解几句,就听到容大人几乎是脱口而出:“主人…” 容大人的声音异常沙哑。 ………………李小宝警铃大作,一般来讲,容大人一开口就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 “再加二十。” “主子!”李小宝忍无可忍了,语气显得有点冲,您和大人吵架打奴才算怎么回事啊?!打奴才您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他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声音有点冲,显得不够温顺,立马找补道:“奴才谢主子赏罚。您罚奴才……奴才感激…” 感激个屁 “既然感激,就再加二十吧。主子给你凑个整,当你入门礼了。” 显然主子不需要良心这种东西。谁能想到他的入门礼就是一百杀威棒! 李小宝欲哭无泪。 李小宝被扒光了裤子按在刑凳上,屁股被绑的老高,受刑的奴才有点紧张,双手抓住刑凳微微颤抖着。 从段承文的角度看下去,这奴才屁股浑圆有力,年轻蓬勃的躯体。脸上的神情不知道是装的还是演的,紧张又可怜。 小家伙们适当的装一装娇弱,非常得上位者欢心。段承文冷了一早晨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 “奴才,奴才请主子责罚。” “赏吧。”上位者一声令下,板子呼啸而至。一板一板砸在了原本浑圆光洁的屁股上。那奴才屁股分外有活力,受了鞭挞似乎能把板子弹起来,臀rou被抽的起起伏伏看着好不活泼。 “啪咻” “啪咻” “啪咻” 板子与臀部接连解除。杖的那臀rou四散开去,瑟瑟发抖,来回舞动。 “唔……唔………主子…”小家伙没着没落的小幅度挣扎着。不敢太用力挣扎,怕主子觉得他抗刑,但又实在忍不住,小声哼哼了起来。 带着哭腔,软软糯糯的。像在撒娇。 美景如斯。段承文这才舒爽了下来。 他回头看着一直跪着的容思道:“待他受好板子,不必上药。让他肿着屁股好好学学家规。疼着才能长记性。” 容思急得鼻腔一酸,却不敢怠慢回话道:“是,奴才明白了。奴才一定好好教导李暮秋。” “嗯”段承文靠近容思耳侧,容思只觉得主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吹在他耳朵里痒痒的。“好好练练他口舌服侍的本事。不能一个个的都像容大人似的这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