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主子无理取闹起来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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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蒋子年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做了个噩梦,梦见主人勃然大怒把他们几个私奴都绑了狠狠抽了一顿。他在梦里疼得呜呜挣扎,一用力挣扎大叫一声醒来了。 醒来了才发现,更恐怖的是,噩梦要成真了。 内侍局的奴才们面无表情的将他绑了脚踝,有些粗鲁的拖了出来。蒋子年吓得直哭:“老师们,这是怎么了?” 内侍局的管事却没回答他:“大人,家主在外头呢。奴才得罪了。” 私奴起居室里灯火通明。 主人冷着脸淡漠的看着,主人冷峻的侧脸在灯光下遮住了一片阴影,显得深邃难辨。 容前辈一脸担忧的服侍在侧,嘴上欲言又止。 白前辈和程亦青都被绑了,跪在一旁瑟瑟发抖。蒋子年腿软了,砰的一声跪地。膝盖狠狠撞了地板一下。 屋里已经摆好了三条刑凳,内侍局行刑的奴才都穿着着统一的服侍,每人手里拿着一秉柳木小板。 蒋子年心脏狂跳,到底是怎么了?主人半夜为何大动肝火? 对奴才来讲,比直面主人怒火更可怕的是根本不知道主人为什么生气。 “掌嘴四十。”主人沉默了半晌,最终开口。 没有主语,跪着的三个奴才一愣,随后不知道是谁开了头,三个小奴才争先恐后的抽了上去。 一时间啪啪啪的掌嘴声响彻寂静的起居室。 四十巴掌毕,白跃礼只觉得双耳嗡嗡作响。主人今天气不顺,若不让主人出了这口气,以后怕是更难熬。 白跃礼他自然不敢放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抽自己俊俏的小脸,四十巴掌后双颊guntang,绯红一片。 段承文起身走过来,随着他步子临近,奴才们的心跳的如同打鼓一般。 主人用手指抬起了白跃礼的下巴看了看,不轻不重的补了两下。 白跃礼挨了打,只觉得双颊的嫩rou都肿胀了起来,嘴上却不敢耽搁:“奴才谢主人教训。” 段承文还算满意,赏赐般的拍了拍白跃礼红肿的脸蛋子,又依次抬了蒋子年的下巴。 蒋子年肤色比白跃礼更白,挨了四十巴掌的脸蛋子怎么都那么好看。他玩心大起,把眼镜扔地上,随手赏了极重的三巴掌。 蒋子年脸颊一通,被抽的身子一歪,他掐着自己的大腿保持稳定,声音还要乖巧的谢打:“奴才谢主人赏赐。” 段承文又拍了几下,上位者眯着眼,不太满意:“半点不上心的狗奴才。” 蒋子年哆哆嗦嗦不敢反驳。他害怕的时候容易落泪,泪珠子一滴滴滚动,滴在主人手背上。 段承文呵斥:“你还有脸哭?” 蒋子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他本能认错:“奴才该死,主人,主人息怒。” 段承文放开他下巴,踹了他胸口一脚:“一群蠢货。” 他随后扫了程亦青一眼,并没有赏打的欲望,只是踹了一脚。这才冷漠道:“赏吧。” 容思只觉得自己的心慌的厉害,他几乎站不稳,甚至不敢抬头看这一幕。主人憋着口气要出,这板子应该抽在他身上的,可………他不能开口。 他之前刚想开口求情,主人就让他噤声并警告他:“今日若是说半个字,那他们三个的板子就翻倍。容大人大可以求情,就是不知道你后辈们的屁股受不受得住。” 容思自然知道主人憋着股气,今日不发泄出来,怕是大家都不得安生。可,可让他眼睁睁看着几个小孩挨揍,还不让他开口求情,真的太难了。 眼瞧着几个小孩被压在了刑凳上,腿被绑住了,手却没有绑住。好在主人宽宏,留了点情面,能让他们抓着刑凳借一借力。 上好的柳木小板,保养的水光顺滑,啪啪啪着rou声响彻,刑凳几个小家伙疼得熬不住呜呜的叫了起来。 白跃礼最娇气,柳木小板抽在他娇嫩的屁股上,先是抽出一道唰白的痕迹随后受刑的臀rou爆红。板子威力惊人,一板抽下去覆盖了大半个屁股。绯红色的臀rou争先恐后的肿胀了起来。 “呜呜……主人,主人…” “唔,疼……主人,奴才知错了,奴才知错了。” 蒋子年疼得眼泪流了一脸,他不敢像白前辈那样肆无忌惮的哭叫,痛处都从牙缝里挤出来,变成了好听的闷哼。 “唔,奴才知错了。主人,奴才知错了。” 内侍局的奴才极会察言观色,家主脸色丝毫没有缓和,那他们就不敢放水,板子抽的几个屁股上下摇摆,啪啪作响。 不过二十下,几个白皙的臀瓣就被抽的肿胀了起来,油皮被掀了一层,屁股肿的发亮。 三个奴才里,蒋子年最白皙,屁股又挺翘。这上色上的均匀好看。那密处若隐若现,白皙粉嫩。 段承文轻笑了一声,挥了挥手:“把蒋子年放下来。那两个,再赏。” 白跃礼瞳孔猛的放大了,内心在嚎叫:主人啊啊啊,不公平,为什么不放我下来?我也乖乖挨揍了! 可是他内心戏还没演完,板子呼啸而下。 屋里板子着rou声恐怖响起,白跃礼疼得嗷嗷直哭,程亦青也痛的发出了几声闷哼。 蒋子年被解了捆绑带,放下了刑凳。可他心里咯噔一下,把他单独放下来?!! 却接着赏打白前辈?! 这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但他没有选择,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乖巧的仰着脸撅着红谷谷的小屁股想,带着哭腔糯糯叫了声:“主人。” 段承文掐了掐他脸蛋子,刚刚抽肿的脸蛋被毫不留情的掐弄把玩,疼得蒋子年倒吸好几口冷气,可他一动不敢动,乖乖挺着身子让主人把玩。 “转过去,屁股撅起来。” 蒋子年心快跳出胸膛,他转过身子,乖乖伏地趴好,两片红肿发亮的大屁股好好撅起。主人的拖鞋踩了上来。 他一动不敢动,主人却越踩越用力。瞧着小家伙疼得瑟瑟发抖也不敢躲避丝毫,段承文脸色稍晴,到底还算乖,也不算是个无可救药的蠢奴才。 “软结鞭来,爷教训教训你这不懂事的屁股。” 蒋子年差点哇的哭出来,他就知道单独把他放下来没好事,软结鞭是专门教训臀缝和后xue的。软结鞭是由细软的牛筋鞭做成,前端打了一个结,那结抽在xue中如同一把小锤子,无比酸爽。比任何其他刑具直接抽xue都疼上许多。蒋子年这辈子只挨过一次软结鞭,那时候他还算得宠,只是主人一时兴起想玩赏xue。 他那次疼得死去活来,来回打滚,最后只勉强受了不到十下而已。 如今他不算受宠,而且今天主人显然是在气头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能承受多少下。 可怜的小家伙,还没打就已经被吓哭了。 可他不管如何害怕,依旧哆哆嗦嗦扒开自己的后xue乖巧道:“请,请主人,主人责打奴才不懂事的贱xue…唔…”颤抖的声线和哆嗦的停不下来的手指泄露了小家伙的紧张。 段承文显然被取悦了,开恩般亲自伸手拍了拍蒋子年的屁股:“就打十下。你乖乖受着。” 他低头看了一眼跪在一旁的忍着眼泪的容思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还算乖的。明明想求情也不敢。 他伸手放在容思面前,容思默契的服侍他卷起袖子。两人相处多年,早就默契到无法言说了。只不过抖动的手指头透露了容思的紧张。 蒋子年那头已经吓得抖动如筛糠,他哪里敢不听话,自然乖乖扒开屁股,请主人狠狠赏打。红肿屁股中,白皙的臀缝分外勾人欺负。 段承文拿起奴才跪奉的鞭子,“啪”第一下软结鞭狠狠抽在了花xue上,结实的皮结像小锤子一般狠狠撞击了稚嫩的xue。 “啊啊啊啊……”蒋子年疼得手差点扒不住臀瓣,臀股沟像过电一般又似被重物狠狠击打,比他记忆力还疼上好几分。“疼啊……疼……主人,主人……” 段承文瞧着身下小家伙疼得几乎打滚,也心软了几分:“报数,打完就饶了你。乖,听话。” 鞭子呼啸而来,蒋子年疼得手指扒不住臀瓣,他不敢讨扰:“啊啊,一,谢主人赏打。” “啪!” “啊啊啊……二,谢主人赏打” “啪!” 软结鞭狠狠啃咬着蒋子年的小屁眼,一下一下狠狠咬了上去,蒋子年只觉得自己后xue疼得没有了知觉,一片火辣辣的疼。 ………… “啪!” “啊啊啊啊……十,十下,奴才谢主人赏打” 最后一下打完蒋子年甚至觉得自己神志涣散了,他感到主人的大手摸上了头发轻声说了句:“乖孩子” “停了吧。”段承文这口气出的七七八八,大发慈悲的挥了挥手,停下了对白跃礼和程亦青的板子。 内侍局的奴才们都是人精,自然会看眼色,忙不迭的停了板子退到一旁。 这一夜总算是消停了,容思看着小家伙们一个个红肿的屁股,满目的泪痕,心疼得难受。蒋子年更为可怜,臀缝都被软结鞭抽肿了,那xiaoxue肿胀成一团,看着好不可怜。 主人把手往他面前一放,容思忙膝行了几步上前乖巧的把主人刚刚挽起的袖管放下弄平整。 好在今天这场责罚总算结束了,他有些忐忑道:“主人…” 段承文突然看着他轻笑了一声,容思只觉得一阵发毛。 “让你开口了吗?嗯?” 容思惊恐的摇了摇头。 “爷刚刚怎么说的?” 容思一抖,眼泪差点憋不住滚了下来。“回主人,主人您说,您说,若奴才说话,就翻倍责罚。求您,奴才求您……” 段承文放了一根手指头在容思的唇瓣上:“噤声。” “来吧,全都绑上去再抽一顿吧。没办法,谁叫你们前辈非要给你们求情呢!” ————— 容思:???我根本没有求情啊?!我求情了吗?我是想让您早点回去歇着而已!委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