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为什么就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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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亦清被传唤来的时候,几乎接近昏迷,可他被两个杂役奴粗鲁的从床上拖过来,扔在了容大人脚边。 容思本以为这孩子是痛的昏迷了,可瞧着他脸色红润,面色比昨夜好了许多,像是睡了个好觉,修养了一夜。于是一阵怒气,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抽了上去,程亦清“唔”的呼痛,身子一歪在撞在了地上。他挣扎了半天,爬不起来。两个近侍奴才很有眼力劲儿的把人拉起来按在容大人身边,容思又赏了他狠狠几个巴掌。 程亦清只觉得耳朵被打的嗡嗡直响,他几乎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想不出了。他只知道容大人生气了,他慌忙认错,可换来的却是更重的几个巴掌。 容思看了看手表,时间已经快到七点了,主人该起身了。 “我现在没空听你解释,也没时间跟你耗。服从度差成这样,内侍局鞭子看来还是抽的不够狠。”容大人坐正身子,自然有懂眼色的近侍奴才上前帮他整理因为赏耳光而有了些褶皱的袖口。 “你在这跪着好好反省反省。”说完这句话,容思自己整理了整理袖口,起身去卧室门口侍奉主人起床了。 他到的时候,周琦已经备好一杯温水乖巧的跪在主卧门口了。容思心里略微满意的点了点头,周琦不论多么不着调,在伺候主人上从来不偷懒,倒是一贯尽心尽力。 周琦见他来了忙行了个礼道:“前辈早安。” 容思点了点头,算是回礼了。 “前辈,您脸色不好。有人惹您生气了?”老周一脸真诚的上前询问。 容思冷笑一声:“下面的小辈一个个都不着调。内侍局调教奴才的本事越来越差了。” 周琦抿了抿嘴,心想着您十几年前骂我的时候也用同样的话…骂现在的小辈们还是一样的话。 “哪个小奴才惹您生气了?白跃礼还是蒋子年?诶不对,白跃礼不是告假回家过年了吗?蒋子年也不也被开恩放回家与家人团聚两日吗?”周琦一脸八卦的明知故问道。 容思懒得搭理他,严肃说了句:“闭嘴,晨起伺候主人轮得到你在这妄言吗?” 周琦吐了吐舌头,把嘴闭上了。其实他比谁都清楚,肯定是生那个程家小孩儿的气了呗。 凌晨五点,他叫了个代步车把程亦清拉回房里,灌了一碗热汤又拿着段家祖传的神药金欲雪霜不要钱的往程亦清的脸上和伤口处涂。按照神药金欲雪霜的药效,两个小时足够他面色红润光彩焕发,手上的伤口也足够收敛,不仔细看一点瞧不出。 容前辈早晨哪有空细细问那么详细的情况,瞧着程亦清这面色红润的样子自然会当他是偷懒了。 对程亦清这样的孩子,在主宅失了容大人的欢心,也就等于没了一点助力和依靠,也基本上就失了得宠的可能。 周琦简直要为自己的机智鼓掌了。 段承文昨日睡的晚,早晨起床时有些困顿,容思和周琦都一脸乖觉的伺候在侧,让他想发发起床气都不好意思了。 容思和周琦都地位太高了,当着近侍奴才们他对这俩人下不了手。这没个小孩儿在身边都不知道欺负欺负谁了。 段承文叹了口气,接了水杯把水喝了。 容思瞧着主人一脸不痛快,助纣为虐的说到:“主人困顿,今日晨起没什么安排,要不要奴才现在安排两个小奴才给您醒醒神?” 周琦目瞪口呆,前辈这是,这是,这是直接要往主人床上塞人!!??知道您大爱无疆,我们比不了。可是您再大爱无疆您也要有个限度吧,不给小妖精们使绊子就算了,您还主动提把小妖精们?!认真的吗? 认真的吗?! 别叫小妖精了行吗?我毛遂自荐行不行?! 这么想着周琦往前挤了挤,“主人,奴才伺候您醒醒神行吗?奴才早晨洗过身子了,您闻闻可香了。” 段承文瞧着这俩奴才一唱一和擅自安排,毫不客气的踹了周琦一脚,周琦被踹的身子一歪,“哎哟”了一声。 “主人……”周琦委委屈屈的喊了一声,眼眶都红了,不碰我就算了,您咋还总踹我呀?! “滚一边儿去,跪远点。”段承文不爽的又踹了一脚 周琦抿了抿嘴唇,眼眶更红了。他眼睁睁的瞧着主人随手点了一个近侍奴才口侍。那小奴才灵巧的用嘴释放出主人的硕大,一点点的从下到上舔弄着,容大人跪在主人脚边,盯着那口侍奴才的动作。 也许是主人被侍奉的很舒服,主人的手有意无意的抓着容前辈的头发玩弄着。很多时候,主人在被其他奴才口舌侍奉时就喜欢抓着容大人的头发玩弄。而容思可以通过主人玩弄他头发的轻重而了解到那侍奉的奴才是否让主人满意。 “那程家的小孩儿还跪着呢?”段承文舒服的轻哼了一声,紧了紧手指,随口问了一句。 容思忙回话道:“回主人,奴才昨日自作主张了昨日让他回去歇了一夜。谁知那孩子不堪造就,竟然贪睡过头了,奴才罚他跪在书房门口了,一会儿叫他来给您请罪。” 段承文更紧了紧手指,容思的头发丝拉扯着头皮被拽的生疼。主人口气淡淡的,却让容思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容大人倒真是好心,也不知道这些蠢货受不受得起您的关心?” 容思下意识的就要磕头认错,可头发被主人拉着他一动不敢动:“主人息怒,奴才自作主张,奴才该重罚。” 段承文不爽了,另一只手狠狠压住了那口舌侍奉奴才的脑袋,往下用力一压,那小奴才的只觉得嘴巴和喉咙都要被家主的巨大贯穿,不敢躲不敢逃,只能拼命的迎合着。 如此这般折腾了小半个小时,段承文终于泄在了那奴才口舌里。他一脚踹开那小奴才,冷冷道了一声:“拉出去,从近侍团除名。” 那奴才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连求情的话都哆哆嗦嗦的开不了口,被两个侍卫拖出去了。 容思脸色也不好,虽然他知道今日口舌侍奉的奴才服侍的没什么纰漏,可撞上了主人心情不好,谁又敢求情呢? 他一早就惹主人不痛快,真真是活腻歪了。 主人发泄过一次后,被奴才们簇拥着进了浴室清洗。其他奴才忙着开窗通风,收拾屋子。 容大人也趁着这个时间差去餐厅查看早餐准备情况,他刚缓了一口气,一抬头就瞧着跟在他旁边的周琦悄无声息的落泪。 容思只觉得早晚要被这些后辈们气死,他呵斥了一句:“大过年的,你在主宅哭什么哭?不要命了?” 没想到听了这句呵斥,周琦的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泪水簌簌而下,交织着被咬破的嘴唇,涓涓淌血。 他哑着嗓子喃喃问了一句:“前辈,为什么我不行?为什么那些小孩儿能伺候主人,为什么我不行?!我求了这么多年,我求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我不行?!因为我年纪大吗?我也年轻过啊…我也年轻过啊!前辈,为什么主人不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