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把他关起来在线阅读 - 12 发现孽种

12 发现孽种

    12  发现孽种

    那一天,韩亦用后面的菊xue吃下了很多jingye,嘴里还吞了很多,到最后被抱着在浴室清理,扶着墙的手都在颤抖。

    陈宿温柔的替他打开xue口,将粘稠的jingye排出来,韩亦一边颤抖着一边和他哭诉。

    “不要用后面了好不好,呜呜……”

    陈宿扶着他的腰,脸色沉静的将手指陷在柔软的菊xue里抠挖着,拒绝了他的求饶。

    “不行。”

    韩亦咬着唇呜呜咽咽的,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被陈宿抱着擦干净送回床上。

    然而在接下来的相处中,韩亦愈发觉得不对劲。

    他先是经常无缘无故的呕吐,饭量却不减反增,韩亦觉得自己应该是生病了。

    他想找些药吃,但是宿舍里的药箱兄弟两个从来都不让他碰,他也找不到,只好在惶恐中独自忍受病痛的折磨。

    后来他实在忍不住告诉陈宿,自己生病了。陈宿一脸冷静听完他的请求,第二天就拿给他一瓶撕掉外包装的药瓶。

    他吃了药还是不见好,有一次当着陈宿的面,还没来得及跑到卫生间,就吐在了地上。

    韩亦很惶恐,因为陈宿有洁癖,他生怕陈宿生气惩罚他。

    可陈宿却扶着他来到卫生间,在他吐完后还给他递了杯淡盐水漱口。出来后。面不改色的将地面收拾干净。

    随着身体的不适,他也变得愈发嗜睡,整日像是睡不醒般,连床都不想起,就团在被窝里迷迷糊糊的打盹。

    原先还以为是陈宿又给他打了什么针剂,为了让他听话不逃跑,才会让他整日昏睡不醒。

    但后来他发现不是的。

    陈宿没有给他打针,他也没有生病。

    他只是怀孕了。

    那是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他独自在浴室洗澡。

    温热的水流从头顶上浇灌而下,而他却如坠冰窟的望着自己圆润隆起的肚子,脑海里一阵空白。

    迟钝了几个月的脑瓜终于在此刻清醒起来,他回想着这三个月来自己的身体状态和兄弟两人的反应,脸色逐渐苍白。

    呕吐,嗜睡,爱吃酸。

    所有的迹象都在表明——他怀孕了。

    他无助的站在花洒下,手脚一阵冰凉,惶恐的瞪大了眼睛。

    这一年来,他的肚子随时随地都被灌满了jingye,曾经的他也非常害怕自己会就此怀孕,所以每次都偷偷把体内jingye抠出来。然后在惶恐不安中度过一日又一日,梦里面都是自己大着肚子像个女人一样躺在病床上挣扎着生下孩子。

    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并没有怀孕迹象,这让他放宽心的同时,也认定了自己的女性器官是残缺的,并没有生育功能。

    可是如今看着微微隆起的小腹,他也不确定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他突然想起刚迈进校门的时候,自己雄心壮志无所畏惧。可是一年后不仅沦落为两兄弟的玩物,现在还怀了他们的孩子?

    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韩亦慌乱的摇头,他不可能给这两个强jian犯生孩子的,不可以的!

    门外是陈鸣烦躁的敲门声,他一边大力拍打着浴室门,一边喊道:“好了没有,快点出来!”

    韩亦眼中含泪,心中蓦地涌起一股怒火。

    都是你们,都是你们逼我的!

    你们毁了我,我要杀了你们的孩子!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在陈鸣快要把门砸烂之前,苍白着脸披着浴巾走出来。

    他双目无神,脚踩在光滑的瓷砖上还滑了一跤,贴着冰冷的墙壁跌倒在地上。

    几乎是落地的一瞬间,韩亦就感到小腹传来的一阵垂坠感,拉扯着他的五脏六腑都疼起来。

    他哆嗦着将自己环起来,抱着肚子忍过那阵痛,心里面却闪过一份莫名的快意。

    疼吧,疼吧,最好把它流掉。

    “砰——”的一声。

    等到不耐烦的陈鸣一脚把门踹开的,他脸上还带着冲天怒火,“韩亦!你他妈……”

    可是下一秒看到韩亦躺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样子,他顿时愣住,心中一紧。

    “摔到哪儿了?”

    他一边问着,一边在韩亦身上打量,视线在他肚子上徘徊了一圈,想要上手摸,却被韩亦闪身躲开。

    陈鸣看他一脸苍白,心中一阵烦躁,“妈的,不就洗个澡么怎么还摔倒了,你不张眼睛的啊?”

    话是这么说,但还是扯下浴巾将人包裹着抱了起来。

    在他把韩亦抱起来的时候,他还特意留意了一下地面,发现并没有血迹流出来,这才松了口气。

    而韩亦就冷冷的看着他一脸紧张的模样,面上木然。

    原来他们早就知道了,只有自己还傻傻的觉得是生病了,想来那次陈宿给的药也是骗自己的……

    韩亦的眼眶突然有些酸涩,他浑身颤抖着将自己缩成一团,嘴唇咬到泛白。

    陈鸣还以为他是摔疼了,小心将他放到床上,掀开浴巾,上下检查着。

    “到底哪儿疼啊?”

    韩亦侧过身将自己抱起来,眼泪默默淌进被褥之中,小声呢喃道:“肚子……”

    陈鸣脸色一变,伸手摸向韩亦小腹。

    那里微微隆起了一些幅度,看着不太明显,但是兄弟两人在这一年间每日每夜都抱着这具身体睡觉,一丁点变化都会让他们察觉。

    手下的小腹还在时不时的抽搐,陈鸣心中不定,只好给陈宿打了电话,含糊不清的让他赶快回来,就说韩亦摔倒了,肚子不舒服。

    挂了电话,他将韩亦裹在被子里,坐在一旁,手下还在替他暖着微微抽搐的小腹。

    掌下微鼓的触感让陈鸣爱不释手,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韩亦怀孕的事实。

    如果是外面的女人告诉他:我怀孕了。

    那陈鸣会毫不犹豫的给她一笔钱让她打胎,用昂贵的分手费断绝两人之间的联系。

    毕竟他只想zuoai,并不想承担养孩子的职责。如果他想要孩子,外面有的是女人甘愿张开腿让他cao,给韩家留下一丝血脉。

    但是,他还不想拥有自己的孩子。

    直到发现韩亦怀孕了。

    这真的很神奇,明明打了避孕针但还是怀孕了,陈宿说是体质原因,毕竟普通避孕针针对的是正常女性,韩亦是双性,耐药性存在差异,他的zigong健全,怀孕了也很正常。

    但是想不想留下这个孩子才是最需要两个兄弟讨论的。

    兄弟间血脉共通,这个孩子是谁的并不重要,反正都是他们的种。

    那一天,他们将韩亦迷晕,偷偷带到校内医务室,那里有一个超声波扫描仪,韩亦双腿大张着,被探测棒深入体内。

    陈鸣这才第一次看到了那个小生命。

    花生粒大小,已经在zigong里稳稳的扎根下来,顽强的有点不像他的母体,明明母体总是在哭啼求饶,他在默默的成长。

    也亏他足够顽强,终于等到了兄弟俩发现他的存在。

    那天深夜,陈鸣点了支烟,促狭的笑着和陈宿说: “哥,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韩亦大着肚子,里面怀着我们的孩子,我就兴奋的不得了。”

    陈鸣眼睛里闪动着蠢蠢欲动的光芒,而陈宿也沉默了,他不可否认,陈鸣说的很对。

    韩亦从一张干净的白纸到被他们染上情欲颜色,在这期间,他的哭闹他的挣扎都是属于他们的,看着韩亦一点点染上他们的气味,那是一种很隐秘的征服感,来自雄性生物的本能。

    只是一个孩子,还养的起。

    如果能有一个像韩亦一样乖软听话的小孩,似乎也不错。

    而那个时候的韩亦还在昏昏沉沉的睡着,并不知道在男人们简单的交流后,自己将要经历怎样的噩梦。

    现在,韩亦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从发现他怀孕到现在,兄弟二人会偷偷给他的饭菜里添加营养素,还经常在他睡觉的时候抽血化验,就连陈宿给韩亦吃的那瓶撕了包装的药,也是孕妇要补充的微量元素。

    他们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告诉韩亦,毕竟一个连宿舍都逃不出去的人,就算得知自己怀孕了又能如何?

    韩亦没有说不的权利,因为那个孩子是他们的,就连韩亦自己,也是他们的。

    如果他要闹,那就一根绳子锁起来,直到把孩子生下来。

    只是没想到,韩亦会突然摔倒。

    陈宿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看,他看着一脸苍白的韩亦,皱眉上前检查。

    手指在小腹处按压着,韩亦瑟缩了一下,整个身体都僵硬了。

    感受着掌下的微颤,陈宿眼睛都没抬一下,掀开被褥直接将韩亦的两条腿分开。

    “唔!”

    陈宿不等韩亦挣扎直接在花xue里探入一根手指,在尚且干涩的甬道里细细的探索着,韩亦害怕的浑身直抖。

    “有没有流血?”

    陈鸣愣了一下,回到:“没有。”

    陈宿抽出手指,看着光洁的只有些微水光的手指,然后再做了几个检查,这才说道: “没大碍,惊到了,吃点药就行了。”

    听到这里,韩亦垂下眼,抿紧了嘴唇,心里也涌上了几分失望。

    他知道凭他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在兄弟两人的掌控下让肚子里的孩子悄无声息的流掉,硬拼也没有用。如果他有能力反抗,也不至于在这里被关了一年。

    那到底要怎么办,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呢?

    他不想大肚子,更不想替他们生孩子。他现在只要看到隆起的肚子,就恨不得拿剪刀把自己抛开,将里面的孽种扯出来。

    韩亦慌张的眼睛都红了,缩在那里咬手指,被陈鸣看到拉了出来,呵斥道:“这么大人了还吃手指,不准吃!”

    韩亦不敢说话,只是缩在一起更加沉默。

    陈宿出门去拿药,宿舍里就剩下韩亦和陈鸣两个人。

    韩亦看着一脸烦躁的陈鸣,他坐在床边骂骂咧咧的不知在嘀咕着什么,韩亦看着看着,突然冒出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他的心怦怦直跳,像是激动又像是恐慌。

    他不动声色的靠近陈鸣,悄然握紧了手中攥着的东西,在陈鸣抬眼瞥向他的时候,一个慌张,瞬间抄起手,将手中硬物狠狠的掼向陈鸣。

    那是床头上的一个闹钟,铁质的,棱角尖锐,微微用力就可以砸的人头破血流。

    韩亦带着无边恨意,手指颤抖的将那铁质闹钟毫不犹豫的砸向陈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