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尝试调查反被摁臀jianxue,腿交强cao灌满鬼精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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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东西之后,池屿就松了一口气,接下来得想办法进入庙堂。 为了可以顺利在村庄里活动,池屿使用了「假冒」,而所伪装的身份,自然是村民。他在路上走的时候,哪些村民就真的把他当做了他们中的一员,甚至还同他打招呼。 ——池屿。 他们这么喊他。 看起来系统给予的能力至少还是靠谱的,池屿走在路上,靠着【玫瑰】的技能被动,顺利的找到了堂庙。这一路上,越是往村子中心走,池屿就越是觉得有些不安。但一旦他屏气凝神,想要知道到底是什么让他感到不安的时候,又什么也发现不了。 周围的建筑安静的耸立着,青苔与杂草交错,它们都是由再简单不过的土墙毛坯建成,墙壁上黄土剥落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见里面垒砌的石块。 均是四四方方的石头,池屿看到的时候下意识的联想到了农村常见的坟头。 那些坟墓,也是这样,用四四方方的石头砌好的……也是这样,在石头外层盖上泥土,生长出杂草来…… 一般情况下,人很难下意识的产生这种联想,但是这里面太安静了,池屿甚至开始觉得产生了幻听,好像有什么在絮絮地说话,避开他的视线,躲藏着,在他目力不能及的视野盲区,满怀恶意的看着他。 那些视线如芒在背。 池屿猛地一回头,背后空空如也,来时的路也丝毫没有变化,只是这一瞬间,他心中忽然一惊,回头的这一侧一股冷气骤然压过来,阴恻恻的,仿佛一只厉鬼压在了他的右肩肩头。 【san值: 65/70】 乡间老人口中流传的那些鬼神传说里,有一种说法是走夜路的时候,如果听见有人叫你,不要回头。因为人的两肩共有两盏灯,一旦回头,肩上的灯就会被吹灭,,于是鬼就可以靠近你的那一侧了,等到两盏灯都熄灭,鬼怪就可以侵袭你的身体。 池屿已经有些不清楚这种说法是什么时候听到的了,他记得他明明从小就在城市里的孤儿院长大,之后也未曾离开过这里,但是他的脑海中,偏偏就能浮现出鲜活的画面。 荒草丛生的坟茔,人们在谈论说这座坟砌的不好,石头不够平整,怪不得会子孙断绝,又说这上面青苔太厚,杂草丛生,因此子孙久病……接着,便又是老人给小孩讲那些民间传说……讲人肩头的两盏灯,讲扎好的纸人变作了活人…… 池屿一步不停地往前走,他感觉到自己的san值越掉越多,但是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再退回去,先不说能不能好好走回去,水村里总归也只有他一个人,无论如何,只有他才能进来调查,这一趟,怎么也都是要走的。 但是脑海中的幻觉越来越多,池屿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这里的场景,把他代入了过去?可是,他脑子里的画面,已经跳跃到了欧洲,密林、水池、赤白的足踩在水池边沿——那是谁? 池屿晃了晃头,他开始觉得视线模糊了,过多的汗水从他的眼睑上滑过,眼前一片昏黄,提醒他夜晚即将来临。 池屿的脑子都要炸开了,他觉得大脑的细胞们空前的活跃起来——一个谣言认为,人类的大脑只开发了百分之10或者说百分之2,这种假想提出,更多的开发大脑,可以让人类拥有更多的技能,比如说更出色的记忆能力或者特异功能——虽然这是假的,人类的大脑并不存在没有被激活的区域,但是有一点是真的。 人类的许多记忆,并非被遗忘,只是没有被激活罢了。 池屿的记忆又被激活了新的内容。 似乎从遇见顾闻桥之后,他的脑子里就开始出现一些新的东西了。 池屿终于“得偿所愿”,看见了那赤白的足的主人——那是他自己,他注视着水中自己的倒影。 还来不及去“看到”更多,忽然,池屿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他下意识的伸手撑住了什么稳住身形。 他好像走了很久很久,而现在,他终于到堂庙了。 曾经大红的门槛已经褪色不少,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门竟然可以推动,池屿推开一道门缝,看见里面静的可怕,空空荡荡的殿堂,一时之间有些不敢进去。 他的体力只剩下一半了,这不应该,水村再大,也只是个村子,为什么走了这么久? 但天已经完全黑了,池屿不敢回头,身前的堂庙麻雀虽小,五脏俱全,里面大红色的灯笼好歹提供了些许光源。 池屿试探着走了进去,堂庙里的殿堂台基看起来已经很有些年头了,上面竟然还有一些暗色污渍,木柱上还有一些划痕,虽然盖了红漆压住,但是仔细观察还是可以看出来,那是利器留下的。 这一切都不太对劲,但是更不对劲的是,为什么这里面没有人? 不是说堂庙里的是被选出来嫁给鬼神的少女吗?为什么却一个人也没有? 池屿狐疑地在房间里转了一个圈,除了安静的佛像和牌位,别的也就什么都没有了……当然,如果说神龛下,被绸布盖着的桌子下面会有人的话,那就真的是…… 但是这里面实在不应该没有人的,明明前几天还因为“偷偷进了堂庙玷污鬼神新娘”的罪名而被浸猪笼,现在却又告诉他,其实这里面根本就没有人,那这罪名来的真是莫名其妙! 池屿干脆跪趴在地上,取了一盏蜡烛,撩起桌布,钻了进去。 这桌子很长,很宽,,池屿渐渐爬了进去,只剩脚踝露在外面,这一处的肌肤被微微晃动的绸布sao刮着,有些发凉的痒感,池屿觉得有些不适,于是想往里收一下。 ——但他没有挣动。 空空如也的桌底下,池屿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天生长着一副叫人心生好感的脸蛋,但此刻,那本来柔软润泽的唇也紧紧抿住,由淡色的粉变成大理石般的白。 什么、什么东西…… 那东西手上用力,似乎是觉得这脚踝缩入桌布下就摸不着了,竟然捏着池屿的脚腕,硬生生往外拽了一截。 池屿这下更是吓的魂不附体,眼角立刻冒出泪光,手里的烛台跌倒在地也不管了,手撑着地板就要往里钻,他只觉得脚腕被冰凉的手指捏住,对方态度强硬,要把他拖出去吃掉。 一定是因为……一定是因为走路的时候回头了……被鬼,被鬼缠上了! 而滚落的烛火眼见着也要熄灭,要叫桌布下再无一丝光,池屿手抖着扶正它,这么一分力,立刻被拽出一截,连小腿肚也露了出去,叫人猥亵般捏着脚腕,一路摸到了小腿肚。 池屿瑟瑟发抖,用手撑地,努力往桌子下躲,掌心已经磨的发红,膝盖自然也红了一片,他简直要崩溃了,却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从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慌乱喘息,终于小小声的求饶,“不要、不要吃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池屿的眼泪立刻被吓的不要钱一样地往下掉,“我没洗澡……不要吃我……很脏的,你……你吃别人好不好……” 可是下一秒,冰凉的舌头一样的东西舔上裸露的脚腕,在那鼓起的脚踝上充满欲望地舔了一下,然后开始往上,顺着小腿肚舔过去。池屿甚至感受到对方的烦躁——觉得他的裤子太碍事了,挡住了rou。 ——完了,根本、根本没有办法交流…… 对方摆明了要吃了他! 那一头的家伙已经有些不耐烦了,用舌头艰难的舔着布料下的肌肤,池屿感觉到对方松手了,但是下一秒,一双手扯住了他的裤子。 等等! 意识到似乎裤子成为了最后一道防线的池屿努力用手抓住腰带,想要和对方对抗,这似乎起了效果,对方竟然不再强里,而是用手钻入裤子里,将它挽起,然后贴着布料摸到了池屿的大腿。 这鬼……这鬼一定饿了很久了…… 被牙齿轻轻咬住腿rou的感觉叫池屿害怕的发抖,对方像是好不容易见到了肥rou的饿死鬼一样,对大腿rou又含又舔,还用力的吮吸,池屿很明显的感觉到那个地方一定被吸的发红发紫了。 他为什么会在这种地方被一个饿死鬼抓住! 池屿简直欲哭无泪,这也太倒霉了,怎么死都好,难道还要被对方一点一点吃掉吗?活生生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啃干净? 在池屿的脑海中,青面獠牙,皮肤漆黑,满口鲜血的饿鬼,一定正握着自己的大腿,打算好好品尝了。 但是实际上并非如此。 从那“饿死鬼”的角度,那修长笔直,手感柔软滑腻的腿rou,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诱人,幽幽烛火之下,这身皮rou更显润泽可爱。 只是这一点……实在不够…… 于是这鬼低头,一下摁住池屿两条长腿,手上一个用力,池屿的裤子一下崩开,变成了开裆裤,甚至因为臀rou圆滚,竟然像是饱满的桃粉雪球一般,把裤子更加撑开,臀rou相挤的阴影,覆盖在隐秘的入口之上。 而垂软的yinjing和囊袋骤然受凉,竟然抖了抖。 ——是池屿不禁哆嗦了一下了。 池屿无意识的哆嗦,叫那雪臀颤抖,竟然更显欲迎还拒,于是果然被什么东西顶开,想来是对方挺直的鼻梁,接着,又是有力的舌头在臀缝中舔舐,这一下把池屿惊的一下咬了舌头,xue口也害怕的缩了一下,好死不死地竟然夹了一下对方的舌头。 ——等等,等等!现在的鬼都这么,这么……吃人是从这个地方开始吃……呜! 温热的舌头一朝被夹,不过微微停顿,立刻就干了进去,将那一口rouxue顶开,柔韧的xue口夹着舌头,叫池屿根本无法忽略其存在。 一种在惊悚氛围中不合时宜地出现的快感,让池屿刚刚开口,就不得不吐出呻吟,xue里的舌头钻顶搅动,舌尖旋转,竟然连yin液也尽数舔走,舔的池屿臀尖通红,忍不住撑着地板,脑袋晕沉沉地喘气。 不行……不可以……呃呃……技能、对,还有技能…… 只要、只要发动技能的话,应该,应该就不会被吃了…… 然而事与愿违,技能明明已经发动,但是对方却根本不停,甚至舌头又往里顶入,舌尖竟然可以偶尔顶刮到前列腺,把池屿弄的腰身发抖,撑着地板的时候脸上丢人的掉眼泪,又是害怕,又是舒服,神经紧绷,丢人的喘息却压不住地从鼻腔中哼出来,有点软绵绵的,又因为发着抖,叫人一时之间说不上是怜爱,还是更觉兴奋。 怎么要从这里开始吃的! “这里……不许……”池屿昏昏沉沉地说了一半,又觉得对方肯定不停他的命令,于是立刻垂头丧气,声音里难掩委屈和难过,“不要从这里开始吃……好不好……” 那顶的他肠rou瓮动,隔靴搔痒般舔弄他前列腺的舌头竟然停了下来,只是偶尔,忍不住了,馋嘴般的舔一下。 似乎,似乎交流是有效果的。 池屿抬手抹了一下眼角,心想终于避免了先被吃的肠穿肚烂的结局,“你可以……可以……” 池屿咬着下唇,艰难地跟鬼商量,“你可以少吃一点吗……” 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饿极了的时候,眼前放一只烧鸭,谁能忍得住呢? “你很饿的话……舔一舔,好不好……”给对方尝尝味儿……应该就不会那么急着想吃人了,“或者也可以给你喝……” ……喝点血什么的。 但是对方显然误解了池屿的意思,诡异的沉默之后,池屿甚至都觉得自己作为饿死鬼眼中的食物,这样和对方讨价还价,实在是太异想天开的时候,竟然被扣住腿rou,又往后一拖,一双手顺着腿rou摸到那磨的发红的膝盖,又温柔地顺着肌肤滑上腿根,然后扳开了臀rou。 臀rou之中,那xue敞开出口子,里面已经湿润,嫣红的肠rou不安地动着,仿佛在吮什么东西。 对方俯身,舌头从会阴,往上一舔,舔过敞开的肛口,舔上敏感的尾椎。 池屿浑身一抖,忽然听到一句含糊的话。 “好香……” 对方的话模模糊糊。 “小池好香……” 顾顾顾闻桥? 下一秒,这舌头又顶了进去,牙齿竟然还轻咬肛rou,把池屿吓的脚背都绷成了弓,慌慌张张地开口,“不许,不许咬!” 但却不得不承认这实在是太过刺激,把池屿弄的神魂颠倒,在牙齿的轻含和舌头的舔弄中,顾闻桥对他的渴望是如此的明显,一种比rou体高潮更加叫他羞怯而满足的快感使得xuerou越发空虚了起来。 他的双手忍不住扣住地板,实在难以承受这种快感,发着抖的,忽然突发异想地开口,“好、好舒服……” 这句话说出口,池屿自己都脸烧的要晕过去了,而身后的动作忽然停了,舌头立刻离开,粗重而有些慌乱的喘息叫池屿微微吃惊。 这就……这就害羞了吗? 池屿红着脸想,哼,顾闻桥,果然就是,就是很纯情嘛…… 但他根本不知道,在他身后到底是什么场景。 一根粗壮rou根,正血管怒张的挺立在鬼的胯下,那东西到底是俗物,此刻又不会被池屿瞧见,于是样貌自然低陋不堪,此刻那guitou马眼中正流出大量腺液,显然早已经硬了许久。 那些液体顺着冠沟流下,把两个大的可怕的囊袋也弄湿,十足可怕,而池屿还毫无所觉,甚至红着脸想要不要告诉顾闻桥自己没发现是他,所以他可以假装没有在游戏里欺负自己……也就可以…… 嗯? 一滴微凉的液体忽然滴落在池屿的臀缝上,他有些疑惑,不知道那是什么。 “唔!什——”池屿惊叫一声,后xue猛地被一根guntang的jiba狠狠钉入,一下子cao进深处,“好粗……慢一点!” 池屿惊慌地喊出声来,“不要!” 忽然,一只手沉默地伸到桌下,握住他的手背,然后讲他的手往后牵引。 池屿被这么根大roubang撑开肠rou,xue口上还有一点浅浅的牙印——不疼,但是此刻被这样撑开,就显得肛rou又sao又欲了。 干什么…… 池屿羞耻地咬牙。 顾闻桥这个家伙,明明,明明刚刚还觉得他很纯情的…… 他的手被牵着,摸到了粗壮的rou柱。 直到池屿下意识地多摸了几下,听到顾闻桥的一声闷哼,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 顾闻桥在告诉他,根本还没有完全干进去…… 而这个时候,身体里的yinjing往外抽出一截,接着,又慢慢顶入。 肛rou随着roubang的cao干进入而瓮动,最边上一圈儿微微翻出,又被顶入,频率尚可承受,但那一寸寸进入的力道,叫池屿觉得这简直深的可怕。 “太深了……” 他无意识地这样说道。 接着,池屿又记起来顾闻桥那还没有插进去的一截,心想,之前不也吞进去过全部吗?到也不至于……也不至于要顾闻桥憋着…… 于是立刻改口,“你用点力好不好?” 顾闻桥顿了一顿,于是开始加快力道,留在外边的rou根也就一点一点的契了进去。 池屿被顶的酸死了,被干的脚趾蜷缩,整个人都要缩成一团,但还是努力的继续开口。 “呜啊……就、就这种程度、呃呜……还不够、还不够给我松……松……呜……不要了……” 他终于认输,xue口被roubang整根进入,从未被这样粗的东西cao过,rou根抽出时连xue里溅出的汁水都比以往丰沛——甚至产生了rouxue已经完全敞开成一个精袋,只叫顾闻桥狠狠顶撞,连微凉的空气也在cao干中灌进xue里,把他弄的难受,眼圈儿发红的哭着,呜呜地叫,“好酸……好难受……” 可是肠rou又酥又爽,只是快感太多,叫他受不住罢了。 身后的顾闻桥听到他这样哭,立刻呆住,xue里那勇猛顶撞的rou根也迟疑着想要退出,尽管这里面的肠rou还热情又欢快的缠着roubang,但是水淋淋的guitou还是从肠rou里拽了出来。 池屿一下失了刺激,不上不下的难受,身后的顾闻桥低头看着他,心底无比自责,恨死了胯下不听话的东西,注视那有些萎下去的rou根时的眼神,十足的凶恶仇视,却不经意又瞧见池屿被cao开的xue心。 那里边水光润泽,外边儿嫣红,内里粉嫩,蚌rou一般柔软可爱,堆叠的肠rou上还挂着露汁。 池屿又抽泣了一下。 他完全是生理性的流泪,声音有点低哑,因为被cao的发昏,说话时总是容易咬到舌头,这个时候又可怜巴巴地开口,“干嘛……干嘛不进来了……” 那张开的xue口诱人无比,但池屿的表现却叫顾闻桥很是困惑。 他虚虚压在池屿身上,不叫池屿的脊背吃到一点儿重量,又在他耳边,低声问他。 “进来也哭,出去也哭……到底怎么才好……”他本来是怕池屿恼怒他的问题,因此小声询问,是没什么底气的,连疑问的语气,都压了又压。可是对池屿来说,这样亲密的贴着耳朵问他,简直叫他压力巨大,仿佛在斥责他的好色。 池屿羞耻地闭上眼睛,睫毛抖个不停,但就是不回话。 顾闻桥顿了一顿,于是更加贴近池屿,两个人的下身都挤在一起了,那根roubang勃发地挤在池屿的臀rou之间,被臀rou夹的很舒服。 “我不进去……就蹭一蹭外面……好不好……” ——那你还是进来好了! 但池屿说不出口,只是支支吾吾地嗯了一声,接着,就感受到顾闻桥轻柔地拢起他的臀rou,讲rou根夹在中间,然后开始耸动。 那力道逐渐不受控制地加大,柱身进进出出的蹭,把池屿敞开的rouxue蹭的起火,难受不已,于是池屿小心地扭腰摆臀,一点儿内里的肠rou偶尔也可以被rou柱碾上一碾,好几次,顾闻桥都立刻停止,鬓角滴汗地道歉,温柔的喊他小池,给他说对不起,又不小心顶了他的xue。 接着动作就会忍耐地收敛许多,但实在难以遏制,一会儿之后,就又渐渐有些失控,加上池屿自己使坏,xuerou羞涩而坏心地迎上去,竟然叫顾闻桥的guitou直接插进去几次——池屿自己倒是立刻舒服的喟叹一息,但是顾闻桥立刻就抽出来,又重新扶正,叫池屿只吃到一点儿甜头。 磨的池屿都快真正意义上的哭了,这下被顾闻桥用力挤住臀rou,然后臀间一烫,一股浓精猛地射出,把池屿的臀rou都射的发酥,guitou从臀rou间挤出来,噗噗的射了半背,把尾椎骨都用白精覆盖住,顾闻桥抽出rou根,就又从臀丘和臀缝间往下落,竟然滑进敞开的xue里。 那xue已经好一会儿不被cao,除了磨的更加发红以外,甚至也回缩了许多,因此只挤入了一点儿jingye。 池屿感受到那已经微凉的jingye逆流入体内,脸上烧的发烫,偏偏顾闻桥已经伸手把他捞出来,开始给他擦去jingye。 池屿一张通红,垂泪的脸,就这样进入顾闻桥的视线里。 一层红潮顺着他的脖颈爬上耳尖。 “cao……cao……”池屿结结巴巴地,他根本没说过这样放荡的词语,于是羞耻地闭眼,像是什么也不管了一样地开口说,“你进来……你进来,弄、弄我……里……里面” 池屿被顾闻桥抱在怀中,背后抵着桌脚,汁水丰沛的肥厚rouxue大开着。 顾闻桥扶着guitou,迟疑地进入,撑开rouxue,慢慢挤进去。 池屿终于被满足,那种难言的快感直窜脑海,叫他腰肢发软,舒服地呜了一声,又生怕面前的顾闻桥又不继续,抬手抱住对方的脖子,“我来的时候,一路上都很害怕……” 顾闻桥没办法推开他,于是只能被迫忍耐着进入池屿,又怕把他弄哭,进去之后,根本不敢动,口里回答他,“抱歉,我很想你,跟了你一路……” 后来实在忍不住,本来只想碰碰池屿,结果没忍住舔了舔,又没忍住,于是硬着jiba,cao了进去。 这实在都是自己的错,答应了池屿不做坏事,却还是把他干哭了。 顾闻桥这一下,更觉得担忧,尤其是rou根被池屿吃到了底部,硬邦邦地撑开池屿的rouxue——罪证完全被掌控,池屿可以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孽根到底有多硬,有多不懂事。 顾闻桥心中烦恼,恨不得对那东西说,孽畜,这也是你该硬的时候吗? 但面前的池屿却忽然亲他,“你吓死我了,你还、你还吸……吸我的……那个喝……” 顾闻桥向来冷冰冰的脸终于出现一点崩坏,有些惊慌地想要解释,解释他只是太过于……太过于…… 好吧,没什么好解释的……他就是鬼迷心窍,罪大恶极…… 他没想到,池屿的下一句话却说,“你,你得还给我……灌……” 这个字说出来,池屿的脸完全埋了下去,很艰难地开口,“灌满……里面……” 这个命令让顾闻桥愣住了,他终于意识到什么,试探着抽动rou根,看到池屿的脸上露出一点像是不舒服,又像是舒服的表情。 “cao的太深,不喜欢,这个样子可以吗?” 池屿恨不得顾闻桥把自己按在jiba上狠干,现在这样的律动,叫他觉得更加羞耻难当,难道要他诚实地对顾闻桥说喜欢,说舒服,说还想再快再用力一点吗? “可以、快一点……” “你说很酸,说很难受……” 顾闻桥加快了一点儿力道,guitou轻轻凿着结肠,撞的池屿的腰身忍不住挣扎,但又怕那jiba再进不去深处,自己又不得不抬腰去接那jibacao干。 “因为你没有、没有撞那个……唔啊!”池屿面上露出一点害怕,又有一丝期待,“就是刚刚……那个……那个的话,会很舒服……” 顾闻桥立刻明白了许多。 硕大的guitou开始狠狠撞击最深处的花心,硬生生地cao开入口,立刻从里面涌出大股潮液,池屿张口喘息,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了,舒服地眼神涣散,又觉得肠rou被粗壮rou根干的很舒服,视线忍不住往下看,忽然被遮住了眼睛。 顾闻桥喘息着对他说,“别看。” 这一声撩的池屿心尖儿发颤,于是真的不去看了,被顾闻桥的手掌盖住双眼,cao干顶弄之中,睫毛刮过掌心,又颇觉得情趣十足,衣襟下的乳rou已经顶起奶尖儿,汗湿的衣服下显现出rou色和浅红。 但他不知道,这不过是因为顾闻桥今日这rou根,因为欲望太重,所以长相格外粗俗丑陋,怕他不喜欢罢了。 池屿不知情,被顶的在欲海中沉沦起伏,肠道被撑开cao干的爽快感觉叫他爽快的要窒息,但体力又流失很快,很快就吐着舌头喘息了,rouxue内泛起一阵阵欲潮,被rou根干的软烂,被狠狠进入时大腿肌rou绷紧,却又在roubang拔出时丢盔弃甲,软烂不堪,一点儿力也剩不下了。手上渐渐失去力气,只能扶着顾闻桥的手臂,身子在cao干中颠簸,舒爽的眼前一片白雾,忽然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流激射而出,被jingye内射冲刷肠rou,而小腹上盖上顾闻桥的手掌。 那jingye又多又刁钻,似乎真的要覆盖住池屿体内的每一寸肠rou,把池屿射的舒服地半昏过去,迷迷糊糊地,又感觉到顾闻桥按了按小腹,身下yinjing不争气地流精,心想对方再这么按下去,大概自己要憋不住又流jingye了。 可是,顾闻桥竟然又往里顶了顶,池屿晕乎乎地,rouxue套在jiba上,还没有反应。 接着,就是一股燥人guntang的热流,以比jingye更强的力道射了进来!那本来被cao的软绵绵的饥渴肠rou一下被灌的发了痴,池屿眼珠上翻,口角流出涎水,仿佛在无声地呻吟。 顾闻桥真的把他灌满了。 等到确认灌满之后,顾闻桥甚至低声问他,“小池,要赌起来吗?” 池屿并没有回答他。 于是顾闻桥迟疑地抽出rou根,这一下,池屿一肚子的精尿xiele出来,rouxue鲜红,潮液混杂其中,饱满熟透的果实一般,剔透而艳丽。 顾闻桥伸手拉开xuerou,想叫那些东西快点流出来,却没想到池屿的身体忽然一抖,从他的yinjing中射出一股透明的汁水。 带着点儿淡淡的腥甜。 池屿的yinjing,竟然也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