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被同眠(双性N/P总受,中短篇合集)在线阅读 -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07 含着主人的大jiba磨逼,被主人颜射口爆,勾引小少爷捏大奶子舔肿花xue

凌辱黑帮蛇蝎美人07 含着主人的大jiba磨逼,被主人颜射口爆,勾引小少爷捏大奶子舔肿花xue

    黎慎之口中的“赌场”是他名下度假村的一部分,并非单一的建筑物,而是像三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一般紧紧相扣的建筑群。中心最大的银色圆形高楼一、二层是赌场,三到五层作为餐厅、酒吧、健身中心,隔开了高楼上层的酒店套房。旁边两个白色的小圆环矮楼则是商场、电影院和歌剧院等普通的休闲娱乐场所。

    方渺陪黎慎之住在圆形高楼的最顶层,下去赌场仅需短短几分钟电梯时间。所以黎慎之一点儿也不着急出门,吩咐客房服务送来一大桌丰富得好像要举办宴会似的西式早餐,让刚洗过澡的方渺赤身裸体的坐在他腿上进食。

    两个身高超过一米八的大男人挤在一把扶手椅里难免会显得局促,方渺被黎慎之抱着怀里,屁股只沾着他的大腿,一动也不敢乱动——黎慎之人高马大,支棱起的膝盖比座椅好高得多,方渺自认个子不矮,但跟他相比还是低了半个头,跨坐在黎慎之身上脚掌便踩不到地毯,颇有一种悬浮在半空中的不真切感。

    方渺小心翼翼地抓着身前的桌子边沿,谨防自己摔落下去,黎慎之晨勃未退的jiba正埋在他阴xue里,guitou抵着宫口插入了一小半,享受着被方渺紧窄软热的zigong口不住吸裹的舒爽。他双臂穿过方渺腋下,伸到餐桌上摆动着刀叉,下巴则轻轻搁在方渺肩头,自然而然地环住了方渺的上半身,像是一道无形的枷锁桎梏着他。

    黎慎之切了一小块培根送到方渺嘴边,方渺一边张口欲咬,那把银叉一边向后撤退,害他不得不前倾身体,伸长了脖子去够。两人下体连接的地方因此稍有松动,花xue里吐一寸紫黑的茎身,青筋虬结的roubang上满是泛着水光的yin液。待方渺千辛万苦地吃到食物,腰杆不自觉放松,又会一屁股坐下去,把直挺挺的roubang尽数吞进yindao里,一圈圈rou壁急不可耐地包裹住硬热roubang,像无数张小嘴争着吮吸。

    “啊哈……”方渺克制不住的yin叫出声,jiba埋在他体内耸动的时间间隔都太长了,以至于yindao每次缩紧后再被guitou撑得满涨时,就像刚被破处似的,又刺痛又酸胀,非但得不到满足,反而被cao得更加饥渴瘙痒。

    黎慎之掰过他的脸颊,啃噬着他嘴里的小块培根,方渺就借着唇舌勾缠的机会,骑在他腿上小幅度乱扭,sao逼用力夹着黎慎之的jiba翕动,一面慰藉自己花xue里的麻痒,一面撩拨黎慎之,企图将他的熊熊yuhuo勾动出来,立刻把自己按在桌上粗暴cao干,cao烂yin贱的sao逼,cao得他抽搐潮吹才好。

    但黎慎之存心不给他好过,对方渺的挑逗竟然置之不理,依旧缠绵缱绻的与他嘴对嘴互相喂东西吃,粗壮狰狞的roubang插在他saoxue里慢悠悠抽送。

    一顿早餐吃了将近两个小时,方渺的sao逼都快被磨肿了,yin水滴在黎慎之睡裤上浸湿了又风干,风干没多久又再次湿透。结果他们两个人谁都没有舒服到释放出来,黎慎之就抽离了jiba,给方渺穿好内裤,穿上外衣,对着他春色横眉的脸打了一回手枪,射出的白浊喷在方渺微张的嘴里,命令他一滴不剩的吞下去。

    方渺忍着浓重的腥臊气味吞咽喉咙,浅褐色的眸子蒙上一层雾气,怯生生地望着黎慎之,犹疑着问:“黎爷怎么不射在方渺儿的sao逼里?是不是方渺儿做错了什么,惹黎爷不悦了?”

    黎慎之整理好衣襟,拉起跪立在地毯上“担惊受怕”的方渺,说:“不急。”复又露出一抹浅笑,亲昵的牵着方渺出了套房。

    ※

    装潢奢靡的赌场里无论何时不缺来客,打扮简朴的普通游客也好,满身名牌的名媛富商也罢,在牌桌前都是瞪红了眼睛的赌徒,喊牌的叫声、冰块在酒杯里摇晃的声音混合着香烟雪茄的气味,闹得方渺颇有些头痛。

    他身为警察,对赌博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更遑论提起兴趣。

    所以他在牌桌上也像个陪客,虽然主动向黎慎之提议先玩几把简单的百家乐,下注的时候却心不在焉,筹码随便押给了庄家,等开牌的间隙眼神四处乱瞟,打量着赌场的环境,端着酒水走来走去的服务生,还有和他同桌的客人。

    “闲家八点,庄家十点。庄家赢。”

    荷官第三次开出庄家赢的牌面,方渺误打误撞赢回了不少筹码,运气好得他自己都惊诧不已,呷了一口加冰的威士忌,眼角余光瞥着弧形牌桌另一头戴棒球帽的青年男人。他之前似乎连赢了庄家不少回,手边的筹码堆得像小山似的,目测有上千万,可从他押的这三局开始,那个棒球帽青年就再也没有赢过一次,上千万输得只剩几十万,气得他脸都涨红了,狠狠捏着酒杯,骂了一句脏话:“cao他妈的!真邪门!老子今天的好手气怎么一下就没了?是不是有什么八字克我的人靠过来了?”

    说着,眼珠子滴溜溜转到了方渺脸上,神经兮兮的朝他“哈”了一下,隔空质问道:“是不是你?”

    方渺白眼都不稀罕翻给他一个,手里拿着五万面额的金色筹码转着玩,看了一会儿牌面,扭头望着黎慎之笑,水汪汪的眼睛亮如星辰:“黎爷,这把我还想买庄赢。”黎慎之宠溺刮了一下他的脸蛋,丢出筹码押庄。

    第四局果然又开了庄。

    那戴棒球帽的青年登时怒了,蹭地一下站起来,仇视着方渺与黎慎之二人,随手将摞起来的圆形筹码一推!哗啦啦的碰撞声引来其他赌桌上的客人纷纷侧目,那棒球帽青年借机发难道:“你们两个不准在这张桌子上赌,一来就克老子!给老子滚远点!滚!”

    他说得极其霸道无理,赌场荷官刚要开口制止,方渺就讥笑着,抢白呛声道:“输不起进什么赌场?世上不顺心的事多着呢,一旦不如意就是有人克你,那你活得还挺艰苦的啊。”

    那棒球帽青年伸出手指隔空戳了戳:“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把刚才的屁再放一遍?!”

    这是黎慎之的地盘,方渺自然敢狐假虎威道:“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屁股也没长脸上吧?”

    两人夹枪带棒,你来我往,吵得不亦乐乎。赌场经理听闻黎爷来了,身边跟着的人还同客人在吵嘴,立马慌得汗流浃背,从监控室一路小跑下楼,拨开围观的人群,特谄媚的远远叫唤了一声:“黎爷,您怎么来了?”

    顿了一顿,人走到跟前,才礼貌客套的喊那棒球帽青年:“黄少,这是怎么了?玩得好好的,怎么忽然起了冲突?”

    那位黄少爷悻悻地把他那套狗屁不通的迷信逻辑告诉赌场经理,并且威胁他道:“你知道我老子是谁吗?你知道我们父子一年在你们这儿花掉了多少钱吗?你们陈总陈凯里,见了我都得敬三分!他们两个算什么玩意儿?啊?算什么玩意儿?”口气狂得不得了。

    赌场经理下意识偷瞟了黎慎之一眼,见他不冷不热的勾了勾唇,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赔笑道:“黄少,这是我们东家,黎爷。”又对黎慎之点头哈腰的小声介绍,“这位黄少爷就是菲律宾船王的小儿子。”

    黎慎之这才抬起眼皮瞧了瞧,不怒自威道:“船王黄家的人?你父亲别来无恙。”

    那位黄少爷楞了一愣,方渺心忖道:蠢货,连自己父亲曾经的合伙人都不认得了吗?转念一想,船王家儿女成群,眼前这位小儿子不是不受宠,就是太过溺爱,所以才对家族里的灰色生意一无所知。

    船王最近被底下人撺掇,拒了黎慎之要新开运输线的合作,黎慎之正愁找不到口子对付他。这蠢货居然屁颠屁颠的送上门来。

    方渺轻蔑地笑了一声,提点他道:“黄少不记得了?几年前你的成人礼上,咱们黎爷还露过一回面呢。”

    黄少爷顿时记起什么了,脸色一僵,气鼓鼓的大红脸里透出几分青白,大着舌头说:“黎、黎爷……”

    黎慎之皮笑rou不笑道:“论辈分,你应该喊我一声叔叔。”

    那位少爷梗着脖子,鹌鹑似的不敢吭声。

    赌场经理见状,连忙从中说和,既要好好拍黎爷和他身边方少的马屁,又要尽量安抚黄少爷这个“侄儿”,一字一句绞尽脑汁,说得口干舌燥,冷汗直冒。

    黎慎之一把年纪,也不好当众给小辈难堪,恁小家子气。抬手替方渺捋了一把鬓边碎发,大度地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方渺儿还想继续玩吗?我看你一直心不在焉的,是不是赌牌无聊得很?”

    方渺识趣的接着话茬说:“百家乐确实挺没意思的,可我又不会梭哈。黎爷,我们不玩了好不好?方渺儿想去看马戏,还想吃中餐,方渺想家里的味道了。”

    那位黄少爷听到方渺撒娇,立马醒悟过来,放低了身段主动赔罪道:“黎叔叔,方少,今天的事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脑子进水了。不如由我做东道吃一杯请罪酒?”

    ※

    请罪酒,顾名思义是要喝酒赔罪的。方渺三言两语配合着黎慎之,挖了个坑让那位黄少爷毫不犹豫往下跳,席间自然不会放过他,变着花样灌他的酒,残羹冷炙之际,黄少爷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

    方渺半抱半搀的把那姓黄的拖回酒店客房,站在他床边,居高临下地望了望意识混乱的黄少爷,垂落的长发发梢轻拂过他的手背,还带着一股熏人欲醉的芬芳。黄少爷像个顽皮的小孩似的,伸手胡乱抓了一把,抓到一缕乌黑柔顺的发丝,贴在鼻子上嗅了嗅,醉醺醺的说:“好香啊……莫妮卡,你不要走啦,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听着酒后真言,莫妮卡似乎是黄少爷心爱却得不到的女人,方渺不动声色的引诱道:“真的吗?你什么都肯为我做?”

    “嗯……你不要走,不要走……”

    “好,我不走。”方渺呵气如兰的回应道,艳丽无双的容颜在黄少爷眼前放大,两人之间的距离亲密的几乎要碰到鼻尖。方渺吐着湿热的气息,一双若即若离的含情目凝视着黄少爷的眼睛,在他耳边呢喃道,“我不离开你,因为今天我是属于你的……”

    酒醉的人思维总是会慢半拍,黄少爷还没听明白方渺话里的意思,就突然感觉到两瓣柔软温热的唇落了下来,还有一阵芳香扑鼻,诱惑得他忍不住啃咬回应,把方渺当成他的前女友莫妮卡忘情搂在怀中。

    方渺被黄少爷边亲边压在了身下,那位黄少爷误以为在跟女人上床,勾着方渺唇舌吮吸的时候一双灵活修长的手同时卷起方渺的衣摆,从他平坦光滑的小腹开始往上摩挲,很快就摸到了他胸前两颗鼓胀幼嫩的rutou,手掌托着方渺的乳晕打圈揉搓,仿佛在捏女人丰满的rufang似的,将方渺的奶子揉大了一圈,甚至用力挤着他的胸rou,挤出了一双高耸的雪白奶子。

    “唔,轻点……”方渺胸口感觉到一疼,娇嗔着推了黄少爷一把。黄少爷只当他在耍花腔,咧开嘴露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笨拙的说着调情浪话,“你的奶子好白好软,可是rutou小了一点,我给你吸一吸……吸一吸就变大了,变得更漂亮了……”

    他含糊说着,果真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方渺的rutou,两只手还死命挤着他的胸rou,舌头绕着殷红的乳晕搔刮舔舐,方渺呻吟着挺了挺胸膛,只觉得两边奶子被黄少爷的手掌挤得又痛又涨,乳晕却更加敏感怕痒了,湿漉漉的舌尖轻轻一刮,他的rutou就泛起一阵麻痒;黄少爷还拿牙齿叼着拉扯啃噬,恨不得把方渺的rutou吸红吸肿。

    方渺早上被黎慎之的jiba磨sao逼,磨得yin心四起,情欲却得不到宣泄。现在只是被黄少爷亵玩了一番胸乳,他的花xue就激动得开始翕动不休,甚至能感觉到yindao内壁正在饥渴的蠕动着,分泌出了大股yin水,内裤上肯定一片潮湿。

    方渺急促喘息着,原本按在黄少爷后脑上的手改为捧住他的脸,把吃奶吃得正欢的黄少爷从胸口剥离开,在黄少爷唇上啄了一小口,顾盼风流的眼睛直勾勾望着他说:“我的奶子被你舔得好红,好肿……亲爱的,我还有一个雪白干净的地方让你舔舔,也把它舔红、舔肿,好不好?”

    黄少爷听得喉咙一紧,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看见方渺在床上坐起身,慢慢脱掉裤子,再慢慢打开玲珑修长的双腿,呈“M”形坐在他眼前,直截了当的暴露出他双腿间翘起的粉色roubang,roubang的底下是一口珠蚌似的阴阜,粉嫩肥美的yinchun沾着透明粘液,凸出来的阴蒂又大又艳,一看就是被男人长期舔舐啃咬造成的。

    黄少爷猛地打了个酒嗝,舔着嘴唇,惊喜若狂道:“好漂亮的小sao逼,我不仅能把它舔红、舔肿,我还能舔得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