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睁眼/除了我,你摸到别的男人肌rou了?(h 三xue灌满jing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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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男人的yinjing…… 前后xue都被塞满的瞬间,有秋林大脑一片空白,药剂钝化了神经,他的脑中就像盛着一锅煮满了乱七八糟念头的热粥,剧烈的快感混着隐约的痛苦咕噜咕噜冒上来。有那么几秒,他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只是浑身打颤,清晰感受着两个男人陌生的yinjing在体内勃勃跳动,仿佛马上就要一起捅开他的宫口和结肠。 有秋林张开嘴想要求救,舌头抵着上颚,“年先生”三个字差点又要发出来。 站在他面前抱着他双腿的男人突然一个用力,roubang从zigong颈抽出,直接暴力塞入! 念头顿时被打断,有秋林恍惚中想,为什么会喊那个名字…… 人都已经死了……他想叫的应该是……不,已经不要他了,自己现在正在被三个陌生男人cao进身体里…… “怎么不叫了,吃不下两根jiba?”男人似乎一直在盯着他的表情,“还是我们cao得太轻了?” 话音刚落,本来直直捅入有秋林身体里的两根阳具就齐齐抽插起来! 捅进女xue里的男根cao干的节奏毫无规律,速度非常快,囊袋啪啪打在有秋林被扇得通红的女xue口,带来一阵阵酸疼的快感,花唇上沾满白沫和yin水,男人的阴毛扎得阴蒂生疼,这个陌生人性癖非常恶劣,每次都是直直捅到zigong颈,再一把抽出,动作间宫颈软rou被狠狠扯拽,丑陋的rou瘤同时碾磨着娇嫩的xuerou,有秋林整个雌xue都被cao得不停抽搐,分泌出一股股yin水浇到guitou上,立刻被这根丑陋的jiba更粗暴地捅干。 后xue那个yinjing则完全不同,男人并不说话,也没有任何爱抚的动作,只是沉默地cao他,过于粗硕的roubang简直就像一个不知道停歇的炮机,以一种稳定而快速地频率粗暴cao干后xue,肠道拼命绞紧,然后被一次次捅开xue口,凿进几乎深入到结肠口的地方,再毫不留情抽出,又立刻快速捅进去! 前后不同的阳具不同的抽插频率,有秋林就像被贯穿在两根烧红的铁棍上,性器时不时一起捅进身体最深处,或者一前一后,接连cao干他的敏感点……快感完全没有中断,随着roubang的cao干不断叠加,有秋林小腹都被cao得鼓起来,能清晰看到上面有两个凸起在凶狠地移动。刺激实在过于剧烈,他大口大口地喘息,奶头高高肿起,胸口和腰身都浮起大片大片红晕,“我……太深了,不要一起……嗯!” 一双手握着他的腰,一双手掐着他的大腿,两根yinjing突然齐齐抵到最深处,前面的阳具直接捅穿宫口,同时开始射精! 宫腔深处和结肠口同时被一股股guntang的男精浇上去,女xue里,jingye很快灌满zigong,roubang堵着zigong口,过多的男精只能快速撑大敏感的宫腔,把有秋林小腹撑得鼓起;很快后xue里射出的jingye也灌满了肠道,在体内粘腻地滑动,仿佛要浸透他的xuerou…… 有秋林一时只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jiba套子,jingye容器,最隐秘的两处地方被灌满陌生人的jingye…… 射完后,阳具毫无留恋地抽出,两股jingye很快流出xue口,一片鲜艳的红白之中,男精顺着有秋林颤抖的大腿根往下流,腥臭的浊液沾满白皙皮rou,两xue被同时内射的快感实在过于强烈,有秋林完全沉浸在高潮的快感里,全身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阵破碎的呻吟,一时间身体完全失去力气,脸颊红晕鲜红。 “喂!怎么跟木头似的?”奶头又被扇了一巴掌,男人不满道,“真没意思。” “一起上吧。” 不行,会烂的—— 有秋林还没从被内射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男人的手就强行捏开有秋林的嘴,一根刚发泄过,沾满yin液和jingye的半软阳具就这样直直捅进他的嘴里;第二根roubangcao进前xue,舒舒服服呆在里面不动弹了,guitou贯穿zigong口,享受着刚高潮过的xuerou敏感的抽搐;第三根陌生的性器直接凿进后xue,粗暴地捅进最深处,没过一会儿,三根阳具就开始齐齐抽插起来! 有秋林全身三处xue口都被完全填满,好像整个身体都成为一个专门吮吸jiba的飞机杯,软rou在药剂的作用下饥渴地绞紧裹缠,喷出yin水,又被一次次捅开,三根yinjing在他体内接连射出jingye,胃袋、zigong和肠道全部装满恶心的男精,撑得有秋林小腹鼓起一个几乎像是怀胎五月的弧度,有秋林几欲作呕,却很快被不同的yinjing捅进喉咙,强迫他开始新一轮的深喉,或者舔干净男人刚刚cao完他女xue的性器,吞下一泡新鲜的jingye…… 不知道多少轮过去,等最后一股男精射进已经被完全灌满的zigong时,男人一把抽出阳具,啵一声闷响,双腿被放开,有秋林直接摔倒在地上。 “伺候得不错。”不知道哪个男人在笑,“记得把jingye堵着,不然怎么授精怀孕?” “……” 有秋林静静地躺在地上,没有回话。他唇角都破了,嘴唇上还沾着快要干涸的男精,侧脸贴着地面,领带后的双眼无神睁大,含不住的jingye顺着两个xue口流出来,不断滴落到浴室瓷砖上。整个人完全就是一副被用坏用烂的,最下等的妓女模样。 我……小年……有秋林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大腿酸软,又一下跪倒在地。 他不顾自己狼狈的模样,摸索着去拽男人的裤脚:“结束了吗?我可以……我还能……见,见他吗?” ——他会直接抛弃我吗?看到我一副这么脏的样子……有秋林攥着男人裤脚的手都在发抖。 一阵死寂。 领带突然被一把揭开,还没等有秋林看清眼前景象,一双手又盖住了他大半张脸。 感受到眼睫毛不安地搔着掌心,男人道,“慢慢睁开眼,别真成瞎子了。” 有秋林乖乖照做,等男人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才把手掌挪开。 视线完全清晰,年缘然熟悉的脸乍然映入眼帘。 有秋林瞳孔缩紧:“……!” “小秋,”年缘然脸上还带着点情欲的潮红,看着有秋林的眼神却已经淡了下来,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性事对他没有任何影响一样,“嫂嫂。” 这声嫂嫂出口,有秋林好似被打了一巴掌,浴室里顿时又是一片沉默。 年缘然便也不开口,静静等着有秋林的质问——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的嫂嫂脑子没坏,估计会觉得这是他的惩罚,应该会回避过去这个问题;或者接受不了他的暴行,主动提出分手,“放过彼此”?这倒是有可能,毕竟当初那个男的和他如今的行径如出一辙,有秋林不是说分就分了?而且他其实还要恶劣很多…… 这一刻,年缘然也忘了那两针含有吐真剂效果的药剂还在发挥作用。 “小年,小年……”有秋林愣愣地看了两秒年缘然后,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这一次没有东西蒙着,年缘然清晰看到大颗大颗泪珠从眼眶里不停地滚落,他的嫂嫂眼睛早就哭红了,一边抽噎一边流泪,眼睫都被泪水打湿,乌黑的瞳仁洗得发亮,像两口夜色下的寒潭,里面倒映着一轮弯月,一哭月光就全碎开了,年缘然的视线不过在谭水里多停留一会儿,就心脏发紧,狼狈地移开眼,咬牙感受到自己的动摇。 果然必须要蒙着眼……年缘然想,总是这样,他的嫂嫂什么都不需要说,只要泪水涟涟地看他一眼,别说自己了,就算确实闯入三个暴徒,哪个真的能狠下心? 有秋林还在叫年缘然的名字,声音小小的,年缘然不回应,只是倾过身,两三下替他解开绳子,“还等着我伺候你?自己去……”别哭了,快点自己去浴室清理一下—— 获得自由的有秋林不顾胳膊骤然被拉扯的酸痛,一把抱住年缘然的腰。 此刻他跪在地上,脑袋埋进年缘然小腹前,整个人都在发抖:“那两个,两个是谁……” 是年缘然的助理、保镖,还是合作伙伴?陌生男人的jingye还留在他的身体里,有秋林不是不知道那些权贵圈子里的花样,上床是家常便饭,如果是个不上心的小情人,那拿来给大家享受享受也不错…… 他要被分享出去了吗?有秋林明明已经被扯开了蒙眼的领带,却自欺欺人地缩在年渊然身下,好像只要不看到另外两张yin邪的脸,就可以假装只被一个人cao过。 每一次都是这样,是他心术不正,所以自食恶果。可是如果真的用正端手段去争取,那根本…… “小年,不要……”有秋林本来想说下次不要再找人一起cao他了好不好?但又觉得自己根本没立场说这种话,而且如果年缘然能因此消点气的话……“不要再用药了好不好,我会乖乖听话的……” 他怕这种药打得次数一多,自己真的会成为一个知道舔男人jiba的性爱娃娃…… “所以轮jian也不要紧,只要不给你用药?”年缘然匪夷所思地打断他。 换做以往,有秋林可能只会沉默地点头,不作任何辩解。可此刻,他更紧地抱住男人,低声道,“如果你能不生我气……” 年缘然几乎要被气笑了,这一副委屈得不得了的语气,换个不知情的旁观者在场,几乎要以为自己真是什么无理取闹逼jian爱人的凶恶伴侣。 可有秋林明明知道,自己的底线只有一条,他已经跪在地上奉上自己的几乎一切了,是他嫂嫂心里被一个死人牢牢占据着,根本没空搭理他手中那颗不安跳动的心脏…… “那四个人,五个人,半个公司的人呢?”年缘然恶意道,“狗呢,畜生呢?” 有秋林埋在他身前的身体瑟缩一下,又更紧地依上来,“我,我……那能不能不要一起?那你能不能抱着我……” “你还真不嫌脏啊。”年缘然摁着有秋林的肩膀,强行转过他的身体,“你不嫌脏我还嫌脏呢,好好看看,到底谁在cao你!” 视线猝然转到身后,有秋林一时呼吸都顿住了——西装革履,身材高大,长相,长相…… 有秋林看着那个金属圆球,难以置信道,“机器人?” 刚才……另外两个……是机器人? “公司的最新产品,还在内部测试中,你是第一个从里到外全方面体验过的。”年缘然道,“除了我以外,你有摸到第二个男人的肌rou?打了药脑子都傻了。” 矗立在有秋林身后的,是两个身高一米七左右的拟人型机器人,由机械和合金构成的身体被人类的衣服严实包裹,两根同样由合金制作的性器突兀地挺立在两腿之间,上面覆盖了一层黑乎乎的不明rou膜,估计是模拟了人体海绵体的构造,不看样貌的话,cao进身体里面确实可以无限逼近真人的yinjing触感。机器人脖子上的圆脑袋泛着金属的光泽,四个摄像头组成的小黑洞沉默盯着一脸呆滞的有秋林。 “前几天公司新品发布,你不是还出席了吗,林秘。”年缘然道,“后空翻都做出来了,这比规律地cao你难度高多了吧?特意找的国外最大那家情趣用品公司,专门给两个机器人定做的jiba,延展性非常好,嫂嫂,怎么样,和你吃过的东西比,能感受出不同吗?” “……” 有秋林只是盯着几米开外的两个机器人,仿佛嗓子再一次哑了。 其实年缘然没告诉有秋林的是,他脑后接了块传感器,临时植入型,技术尚不成熟,但已经可以对机器人做出简单的基本指令了,说的话也是提前录好的。 有秋林应该能猜出年缘然是故意戴了什么折磨人的情趣用品才把jiba变成那个鬼样子;但他不会想到的是,最新编入的交感程序里,甚至可以把机器人yinjing上的触感实时通过连接传到年缘然脊髓处,再经过一系列复杂转化变为对应的生物电流刺激神经末梢,最后达到的效果简直就是年缘然本人在cao有秋林,虽然肯定比亲自cao略差,但被两只嫩xue一起包裹吮吸的快感简直让年缘然差一点在双龙的瞬间就泄在有秋林身体里,几乎全程都在强忍射精的欲望。 年缘然见有秋林一副呆呆的样子,以为被吓坏了,“要打个招呼吗?基本是最前沿的科技。” 他随意地发出指令,两个机器人身上灯光闪烁,自发朝有秋林走进:“小秋,您好——” 平常看过不知多少次这种机器人的有秋林就像突然惊醒一样,被吓得不停往年缘然怀里缩,“你是不是……骗我的?”他惊恐又有些期待地问,“是不是把那两个人藏起来,拿两个机器人哄我?” “我为什么要哄你?”年缘然道,“你现在有资格让我哄吗?真要被别的男人cao烂了,就丢了。” 话很难听,有秋林却舒了一口气。但有限的智商与混乱的情绪让他仍怀疑这副机械外壳下藏了两个真人:“小年……你打它们几拳,把脑袋打烂好吗?” 年缘然笑了一声:“有秋林,你退化成三岁小孩了?稳定性测了多少次,我要几下就能打烂,我们公司也混不下去了。”他粗鲁地抱起有秋林,不耐道,“别瞎想了,赶紧洗洗睡,后面还有你受的呢。” 有秋林被年缘然搂住肩膀和膝弯,被迫往浴室外走去。 路过那两个机器人的时候,有秋林趁着年缘然不注意,自以为隐蔽地往其中一个机器人的机械jiba上狠狠踢了两脚。 踢完又往男人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