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意志 (公开羞辱演讲,全肠道肛塞,跪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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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台上的青年发色如火焰,纤细的身体上只披着一条宽大的白袍,他的面色惨白,目光却坚毅如星辰,像是在歌颂着悲壮的灵魂乐章。 珀西强撑着将弯曲的脊背挺直,双手紧紧扣住刑架保持站立。后xue和肠道内不断在被折磨,边羞辱边提醒他,他已经沦为任人摆布的可怜俘虏,从此将堕入万劫不复的炼狱之中。 紫水晶色的双瞳静静地环视着台下躁动不安的人们,人类首领珀西冲着战俘们微微一笑,远方橘红色的朝阳映在毫无血色的面庞上,却好似拨云见日,聒噪戛然而止,一切变得肃穆起来。 “战士们,我今天要对你们说,尽管此时困难重重……但我仍然有一个梦。呜……!” 珀西紧咬牙关,艰难地将第一句话说完。经过判断他的话语与被污蔑的罪状不符,埋入后xue中蠢蠢欲动的按摩棒硬生生地旋转了一个角度,不遗余力地欺负着柔软的肠道。 “我们相聚于……这场战争的伟大战场,尽管……哈啊——” 违抗了全息屏幕上要他承认的yin语罪责,珀西感觉到肠道内的玩具也变本加厉责罚起他来,那只肛塞开始不断变化形状,从细长变得粗壮,疯狂地顶弄起娇嫩的内壁四周。 “尽管,我们饱经风霜、历经磨难……”珀西强行将这句话说完,颤颤巍巍地喘息了一声,便接着说了下去:“但我们应相信……” “受难和艰辛……终得胜利,我们不会永远、在绝望的深渊里……沉沦!” 而与人类首领想要宣扬的不同,珀西的面前呈现出的是那些不实的罪责条例,每一个词都令他无比反胃、如入冰窟。那些字眼妄图在他的眼球上烙下痕迹,如魔鬼般叫嚣着让他亲口承认自己的无知、愚蠢和下贱。 珀西看见一双双无神的眼睛在被点亮,瞳孔中映着天空的耀眼晨曦,渐渐生出了星星点点的光芒。他没有办法背叛这些人们的信任,他也不可能背叛自己的内心,自从他觉得背负这份带领人类的责任,他就从未想过要退缩。 “我们正在进行一场壮烈的战争……嗯呜……!”珀西及时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那些羞耻的呻吟声从唇边泄出,折磨他的玩具千方百计地阻挠着他开口,又生出凹凸不平的粗糙表面,随着他讲过的每一个字对着后xue来回抽送,恨不得将柔弱的媚rou生生蹂躏破碎。 “我们奉行……人类生来自由和平等,没有什么……能够主宰、我们的命运,除了……”珀西喘了一口,大声对着台下的战士们说道: “除了,我们自己!” 台下的人们连呼吸声都变得炽热,长久的精神折磨令他们快要走到崩溃的边缘,然而首领珀西的话却像是黑夜中的指明灯,让他们重新燃起希望。 “我们的世界本应是充满自由和欢愉的天堂,却不得不迁入暗无天日的贫民窟和地下城勉强生存……哈啊啊啊……” 珀西的眉间、额头、脸颊早已冷汗密布,然而他坚毅的眼神却仿佛怎么烧都不会熄灭的火焰。 “到处都是饥饿、疾病和忧愁……呜!每、每天都有人变成尸体,黑暗充斥着我们的生活……因为……” 几位年长的失去孩子的人类战士眼中开始涌出泪水,他们想起了自己的不幸和失去至亲的痛苦,guntang的泪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赤发的青年深吸一口气,企图麻痹自己下身敏感的性器,让他可以专心地将自己想要传达给其他人们的话讲完。 “腐烂、污染……那之中衍生出的病毒夺走了我们同胞们的生命,这些全是拜消耗着巨大能源维持运转的智能核心——塞特拉所赐!” 剧烈的刺激和痛苦不断折磨着这位被称作是“叛乱者”的首领,赤发青年的双眼也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的身影比之前更为纤薄,不知经受过多少苦难,但他的姿态依旧高傲而坚韧,永远保有着一颗不屈且高洁的灵魂。 那些智慧体可以用卑鄙的手段将他的身体改造成渴望yin乐的怪物,却永远无法磨灭珀西的意志、磨灭人类的意志。 “塞特拉,它是我们人类创造出的……杰出的智慧脑,然而……也是杀死我们人类自己的最终元凶。” 珀西愤慨地握紧双拳,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都是湿黏一片。 “如果能够将耗费的资源和生存的权利夺回手中,我们为什么还要坐以待毙?” 后xue的肛塞正在一寸寸向内开拓着毫无抵抗能力的肠道,不知何时已经有轻微刺痛的触感,表面软刺所及之处将媚rou磋磨蹂躏地敏感不堪。由于青年一直在说长肛塞对着深处的结肠口长驱直入,将内里的黏膜和软rou一并撑开。 “呜……!” 珀西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抽搐的腿根之间紧紧锁着那条贞cao裤,难以想象里面是多么凄惨的场景。而久经媚药浸泡的身体却因此而产生欢愉,从xue心开始涌出黏腻的蜜液,顺从地邀请着刑具更加深入。 索洛冷眼旁观着一切的发生,却丝毫没有想要帮青年轻松一些的意思。只要珀西学不会屈服,不将他那份卑贱的高傲摧毁殆尽,心甘情愿地沦为他的奴隶,这样的刑罚就不可能停下。 赤发青年每说出一句斗志昂扬的话语,就会痛苦万分地喘息很久。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落在索洛钴蓝色的双眸之中宛如耀眼迷人的天使,每一次的呻吟和强行压抑的呜咽更像是美妙绝伦的歌唱,完全吸引着他的目光,以至于他都忘记去听青年到底说了什么。 索洛想将他那洁白的羽翼撕毁,将他的脊梁彻底折服,恨不得让他堕入地狱经受折磨染尽了污浊,看着这样倨傲的人变得下贱yin荡,最后只会跪在自己的脚边摇尾乞怜。 他的邪念和恶欲膨胀的瞬间,却对上了一双凛冽如星的紫色眼瞳—— 犹如净化的光芒穿透了漆黑的长夜。 “……!” 索洛没有料到,珀西会在演讲的中途望向他,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看着青年颤抖着纤细的肩膀,眼眶因折磨而变得通红,浅洼处还折射着泪光,却执意要与他毫不避讳地对视。 索洛看到,那名青年,在笑。 此刻的视线和笑容,将他的心一击洞穿。 珀西断断续续地倒吸着气,眼里已经全是痛苦的神色,却冲着索洛勾起带着凶狠而倔强的笑容,仿佛他不是一个阶下囚,而是胜利者。 “让这些魔鬼般智慧核心的奴隶、来统治造物主所创造出的人类子民,这将是多么荒唐又耻辱的事!” 纤细的身影爆发出绝无仅有的巨大精神力,将人类们的情绪瞬间点燃,四周的反抗和怒吼声变得更为高涨。 而索洛却对他们充耳不闻,那些反抗的声音和手下镇压的动静对他来说,就像隔了几个世纪那样遥远,他的眼里不可抗地,只剩下那名桀骜不驯的赤发青年。 索洛静默地看着珀西,被赤发青年夺走了他的目光。于此同时,珀西也在毫不退缩地冲他挑起嘴角,身影宛如熊熊燃烧的烈焰。 残阳如血,诠释着炽热而殷红的血。 索洛想起了两人在战场上初遇时的对峙,似乎也是这样的场景。 那天的战场上哀鸿遍野、遍地焦土,索洛却根本无法从名叫珀西的青年身上移开视线,那时他发现,满身疮痍的青年也在抬起头看着他。 当时的索洛就被青年无意义的反抗举动震慑,他不明白为什么这具灵魂如此倔强。嘈杂声都恍若隔世般遥远,世界静得只剩下他们二人。 目光甫一相接,便再也无法斩断。 “你的神祗从何而来?” 眼前的珀西与那时珀西的脸完全重合在一起,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紫水晶般明亮坚毅的眸子里散发着耀眼的光。 珀西不顾一切地质问着面前的金发智慧体,再次重复道,比任何一次都要具有穿透力。 “告诉我,智慧体仿生人!你的神祗从何而来?!” “从何……而来?”索洛梦呓般重复着,仿佛被直击中了皮骨和血rou之下那并不存在的灵魂。 这是索洛第一次感受到,他的生命被触动了。 智慧体尽管拥有人类的身体和更为聪明的大脑,他们将创造出他们的智慧核心奉为神谕,奉为信仰和法则,天生就是如此认为,可他们却从未思考过为什么。 良久没有得到回应,珀西扬起一个不羁且轻蔑的笑,他当然知道索洛不会有答案,任何一个只是遵从智慧核心的躯壳都不会有答案。 “难道你们的神只,是从你们身体里那腐朽的芯片、自以为精准无误的处理器,抑或是亵渎了人类文明和精神的存储中枢、在运算里推演而出的吗?” 话音未落,赤色的身影猛烈地震颤了几下,像是强忍住体内的折磨和刺激。珀西看起来快要摔倒,豆大的冷汗从他的前额滴落下来,却在最后仍坚强地挺直了脊背。 索洛迟疑了一瞬,他甚至下意识地想去搀扶。 “哈啊啊……哈啊啊……”珀西艰难地喘着气,他感觉到那个肛塞似乎已经侵入了他一半的结肠,强制在柔嫩的脏器中来回蠕动。即使是久经浸泡媚药的身体也无法承受,将这样的痛苦转化为欢愉,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们总是时刻进行着不公的战争,你们因为专制和傲慢而挥舞着武器,对此你们将承受必诛的诅咒,而人类……将拥有永不朽灭的荣耀和光辉!” “兄弟们,战士们!”珀西强睁着生理性泪水的朦胧双眸,声嘶力竭地向台下的战俘人类们喊道:“我以我的生命起誓,绝不屈服,绝不投降!” 人类的躁动达到了顶峰,他们开始挣脱束缚住他们的枷锁,开始攻击看管他们的智慧体,他们如首领一样高傲和忠诚,跟随着珀西喊出那句宣言: “绝不屈服,绝不投降!!!” “绝不屈服,绝不投降!!!” …… 赤发青年迎着艳红的朝阳笑了,笑得释然且桀骜,像一颗即将陨落而绽放火光的晨星。他高傲地沐浴在高昂的欢呼和怒吼声中,仿佛从来都不曾沦为俘虏,享受着凌驾于任何强权之上的尊严。 珀西慢慢地偏过头看向索洛,他感觉到自己的整个肠道都被贯穿了,甚至正在通过他的食道向上侵犯。 然而他还有最后一句话想对金发智慧体说。 钴蓝色的眼瞳中映着青年坚毅而桀骜的笑,索洛看见,珀西的嘴角正缓缓流出鲜血,只是那个笑,却丝毫不减。 “明白了吗?你永远无法征服我,你们……永远也无法征服人类。” 话音未落,那个贯穿了珀西身体的东西直插进了他的喉管,珀西痛苦地咳出一口鲜血,悲壮的身影含着笑倾颓了下去。 珀西倒在了松开的刑架上,除了呼吸和干呕,只剩一双涌满泪水的晶亮的眸。 他再也无法说话了,而他想要传达的却也完成了,徒留一片混乱的景象—— 斗志昂扬的人类们反抗着镇压俘虏的智慧体,他们不甘愿就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他们继承了首领的精神和意志,燃烧直至最后一刻。 耳边的呼啸过于喧嚣,索洛转过身,默默地闭上了双眸,不再去看趴在地上的青年。 “回拷问室的囚车就不必让他坐了,”决定对屡次忤逆且倔强的战俘青年施以严惩,索洛侧目对着手下吩咐道,钴蓝色的双眸再次睁开,仿佛疯狂燃烧着的漆黑烈焰: “让他自己跪着爬回去。如果他想站立,无论用什么方式……” “只允许他跪下。” 珀西满是鲜血的喉咙发出冷漠的哂笑,他轻蔑地看着索洛先行离去的高大背影,却像在鄙视着灰头土脸的丧家犬。 他颤颤巍巍地被牵住铁链搀扶起来,又被棍棒击中了膝盖弯而跪倒在地,剧烈的痛楚令他浑身发抖,而他却抓住了冰冷的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向上爬起。 “呃……!” rou体和地面发出沉闷的碰撞声,珀西不堪击打而再次倒了下去,他匍匐着向前蜷缩成一团,仿佛是在狂风骤雨中想要求生的小动物。 然而回拷问室的路,似乎根本望不到尽头。 >>> 珀西再一次跌倒在地,几名手下正准备将他拖起,忽然从旁传来了一个低沉的男性声音。 “站住。”金色短发的男性蹙起英挺的眉,上前拦住了智慧体们的去路:“你们在干什么?” “特伦斯上将,如您所见,索洛元帅的命令是让这个战俘跪着爬回拷问室,他还没有完成之前,不允许他站立。” “哼……”特伦斯不屑地冷哼了一声,他轻蔑地睥睨着不断喘息的珀西,琉璃色的眼瞳中蒙上了一层阴鸷: “去告诉索洛,这个人类我要用一下,等结束了就原封不动地给他送回去。” “可……”几名手下还在迟疑,特伦斯直接拖着珀西脖颈上的铁链就上了飞行器,强行将人带走了。 “索洛,你不要怪我。”特伦斯暗下了双眸,凶狠地咬住了后槽牙:“如果你没有办法解决这个人类,那么我一定要替你出手……” “只要能让你……不堕落到最坏的结果,为了保护你,我什么都会替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