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课:管家内心动摇,小少爷骑乘破处
“罗伯特。” 法斯被牠抱在怀里送回卧室,他们刚结束了下午的魔法常识教学,距离上一次爱潮魔法的学习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气温开始转低,森林里掉落了许多泛黄的叶片。 机械人的体温冰凉,与少爷的耳鬓厮磨越来越少让牠兴奋起来,牠的血好像也变得冰冷,凝滞在愈发细窄的血管里。除了心脏的跳动,再也没有什么能证明牠还算得上一个“活着的”生命,连呼吸都变得极微弱,思维变得缓慢而直接,吐露的礼节性措辞简直像是一层浮于表面的苔藓,裹在潮湿的黑色石块表面。 “我在,少爷。” “罗伯特,”法斯又一次呼唤牠,仰头去啄管家的下颚,像他们这段时间经常做的那样,亲吻,也许这算不上亲吻,只是在确认牠的存在,“你会离开我吗?” “只要您愿意,我就不会离开。”牠回答,笨拙地蹭了一下少爷的头顶,秘术融金最近有点影响到牠的脊柱神经,每天雷打不动的仪式转换都暂停了两天,为此还被灰影嘲笑了一番。 灰影如今已经能显出细致的轮廓了,身形竟然和罗伯特极其相似。 等到补完心脏和大脑的空缺,也许能成为一个确切的“人”。 “是吗……”法斯坐在床沿,环住管家的脖颈下压,吻住了牠苍白的唇。 罗伯特乖乖地张嘴,牠的舌头灵巧地缠上法斯的,他们用一个别扭的姿势接吻。后颈被用力搂住向前,管家只能顺势倒在法斯身上,腰被不动声色地夹住,像是跌进陷阱的高大白色雄鹿,拖着流血的四蹄不敢用力挣扎。 “你会离开我吗?”漫长的一吻结束,法斯看向他的管家,“……会爱我吗?” 罗伯特抿了抿嘴,银发从耳后滑下,让牠的沉默没有那么明显。 “您学得非常好,”牠说,“非常、非常好,足够得到很多很多的爱。” 窗外不知名的鸟在鸣叫,愉悦到嘶哑,高昂到尖锐的叫声,正澎湃地渴求着雌鸟的回应。 正是牠们短暂又热烈的发情期。 盲目又突如其来的心情。 这是一个晴朗的白天,法斯坐在书桌上,两腿张开,下半身光裸着露出半勃起的粉色yinjing,罗伯特跪在他面前,如果此时有人从门口经过,一定会认为这里正发生这一场秘密情事,比如银发管家的嘴里会含住白色的浊液,少爷的手指会在胶着中扯下几根发丝,连空气都会有粉红的化学反应。 但事实上,罗伯特收回手指,从法斯的xue里带出了几根粘连的银丝,粉色的后xue周围沾满了晶亮的粘液。 “还是不行,”罗伯特低声说,“只能进去两根。” xiaoxue几乎是绞着手指,即使事先涂了满满的润滑,抽出时xuerou也被往外扯出了一个小小的弧度,透明的润滑液被一大股一大股挤出xue口,色情地挂在指尖。 扩张的过程一直很艰难,两人费劲折腾了好几天才堪堪适应了两指的宽度,法斯有尝试催动魔力辅助,却也只是更容易射在管家脸上,后xue还是如此紧涩。他隐约能猜到接下来的课程内容,这也让他变得更加烦躁,他迫切需要一个仪式让罗伯特彻底属于自己,管家的皮肤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苍白,有时候法斯会恍惚,这个银发的机械人到底还是不是那个在雨夜中将他接进古堡的那个人。 “算了,扶我起来吧,我想去浴室。” 罗伯特抬头,顿了一下,依旧服从了少爷的命令,伸手把法斯抱下来。 “我想自己走。” 法斯推开了管家正准备环起他的手,踉跄着跳下来,拿起衣架上的长斗篷裹住自己走在前边。 笔直的小腿从黑色绒布的开合处滑出,从股间落下的黏液滴地在地板上,他像一尾黑色的鱼强拖着身体走到浴室,钻进大理石砌成的浴池,留下一地暧昧的液体。 女仆们都在一楼的大厅里准备晚餐,二楼的空间完全属于主仆二人,玛丽预备的热水已经有些凉了,罗伯特脱下手套试了一下水温,说:“请允许我为您准备热水。” 法斯没有说话,自顾自脱下了衣服滑进水里。温凉的水波拍打着身体,渗进还合不太拢的rouxue里,没有被侵犯的感觉,更像从自己的身体漏出…… 错觉吧。 他曲起双腿,歪头靠在墙边,红着面庞微微喘息。 细软的金发从肩上滑落,浮在水面,顺着水波轻吻泛红的指尖。 管家走到一旁点燃了香薰,梦幻般的紫色烟雾漂浮起来,里面的银色细闪融进水里,浴室里漂散着一种水蜜桃的香气。 牠抬手压住墙壁一侧的龙头,一排金丝雀雕塑从金色的喙里喷出微烫的水柱。 热水不断拍打着法斯的脊背,水流从后颈沿着脊柱滑下,来带一种刺痛的灼热和快感。rutou逐渐被水没过,他运转着魔力,直到两颗奶豆没有任何抚慰就立起,胸部好像也胀大了一圈,像刚发育的少女隆起的鸽乳。 没有去管翘起的小roubang和一对嫩白的小奶子,法斯把手背到身后,往下探入。 一根,两根,少年细长的手指钻进自己的xue里抠挖,背对着的管家拿着毛巾正准备为他搓洗身体,他抽动的手指却几乎要把池水搅浑。 “罗伯特。” 他扶着墙半跪着起身,塌下腰,张开指头。 “三根了。” 雪白的rou臀被强行扒开,连指缝里都要溢出软rou,三根手指被蠕动的xiaoxue整根吞入,软榻的腰窝里还存着一汪清水。 “哈……快,四根了。” 被强行破开的后xue痛得快要撕裂一样,法斯咬着唇,尝试挤进第四根手指,鬓角冒出细密的汗珠,他紧闭着眼,浴室湿润的蒸汽沾湿了他暗金色的睫毛,一颗小水珠从尾端滚下,砸在桃子味的空气里。 正动作的手被死死按住,熟悉的皮革质感压在身后,水声激荡,像是大型动物踉跄着落入滚滚河水。 “不需要!”管家的声音慌张到近乎失真,“少爷,你不能——” “……” 顺着罗伯特的力道抽出手指,法斯沉默而迅速地把这个浑身湿透的机械人按倒在浴池旁倾斜的平台上,这一瞬间漫长得好像一个世纪。 他全身赤裸着,金发被水浸成暗金色黏在身上,膝盖因为疼痛不断在发抖,赤足踩在已经湿到贴身的黑色制服裤上,细细的脚踝绷得笔直,关节被热水熏成粉红。 “我能。”他的绿眼睛暗了下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罗伯特,“我能。” “不要违逆我。” 轻易地捏开了管家的嘴,刚抽出的三根手指毫不犹豫地插进微凉的口腔,不断深入,从舌根往里探,深到连指尖都触到咽喉,再模仿交合的动作暴力地抽动。 罗伯特大张着嘴,口水从唇沿滴落,牠确实没再违逆少爷了,甚至想要用舌头包住牙齿免得伤到那只毫无顾虑的手。 那双透亮的荧蓝色眼睛只是看着他,看他流血的嘴和颤抖的腰肢。 牠尝试扯开衣襟,吸满水的布料韧劲十足,但还是抵不过机械人的强力撕扯,于是刺啦一声,湿漉漉的管家服被撕开,牠裸露的苍白的肌肤浸在了水里。 请…… “你这又是做什么呢,”法斯垂下眼,另一只手抚过牠冰冷的胸膛,“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请您—— “……惩罚!唔!” 管家被手指蹂躏后只嘶哑地说出半截话,就被吞进甜蜜的缠吻中,猝不及防地抽出和猝不及防地吻,把牠越发迟顿的大脑弄得晕晕乎乎。 嘴里是两人的涎水和血液,腥甜的红色血丝灌进了牠的喉咙,这与上一次强制的吻完全不同,腻地快要喘不过气,或许到后来他们都仅凭本能,互相争夺着某种生存必须的爱意。 混乱中,被剥掉衣服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们从这磨人的胶着中得了一会儿喘息。法斯因为缺氧充血染上了一种眩晕感,他摸到身下管家那根勃起的yinjing,反手握住把玩着。 “这一次,你只需要服从我。” 他把guitou对准被强硬撑开的rouxue,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