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灰树下(西幻|凌R向)在线阅读 - 1-4 撩乱(走廊上全Luokoujiao)

1-4 撩乱(走廊上全Luokoujiao)

    4 撩乱(走廊上全Luokoujiao)

    “奈罗夫老师。”

    ——被发现了。

    奈罗夫耸耸肩,看着迎面向自己走来的欣夏。

    年轻黑暗精灵的面容宛如岩石一般,他紧绷着的身体让奈罗夫都不由得想问他累不累。

    “您在这里做什么?”欣夏·伊里希德问。

    伊里希德是个贵族姓氏,一个大贵族,并且是其中相当重要的一个。

    这个加速素有“信使”之称,以其家系里诞生过诸多牧师而闻名,任何一个家族都不能小觑他们。

    奈罗夫忍不住笑了笑,他往前一步,说道:“我只是来看看而已。”

    “……这种事没什么好看的。”欣夏说,“不过是几个人胡来。”

    “是吗?”奈罗夫笑呵呵地眯起眼睛,“奥洛菲真的在找他们吗?”

    欣夏抿着唇不说话。

    而奈罗夫忽地觉得事情有趣了起来。

    他一直看不太惯欣夏·伊里希德这个人,以黑暗精灵而论,他显得古板又无趣。

    现在,他就像是忽然看到了这块顽石碎裂了,里头露出的无论是什么,都足以将他击溃。

    “你为什么要救他?”奈罗夫问,“那个罗兰·雷亚。”

    “与您无关。”欣夏的拳头猛地攥紧了,“即便您是我们家族的客人,也不意味着您什么都能探究。”

    他说完,便大步流星地越过奈罗夫,向着教学楼的楼梯走去。

    奈罗夫转身,依然饶有兴趣地看着他的背影:那背影依然挺得笔直。

    这身姿在黑暗精灵里属于绝少的那一类,稀少到甚至不像是个黑暗精灵。

    但他的白发、褐肤,还有淡灰色的眼睛都是同类的象征,他之所以会径直走向这里,一定也是因为他捕捉到了热度。

    欣夏·伊里希德也是个优秀的战士,就像罗兰一样,但比起剑,他更擅长弓。

    ——这些事在奈罗夫指导高年级时就已经发觉。

    即便在那里,欣夏也是孤狼一匹,除了与伊里希德有关的人,几乎无人与他接触。

    奈罗夫显然与伊里希德有关。

    事实上,他来到这座城市,就是因为伊里希德的邀请。

    在这样的状况下,欣夏的态度可以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那甚至让奈罗夫觉得,年轻精灵正在生气。

    但即便如此,他没有丢掉自己的敬语,刻板的态度让教员不由得更想知道他和罗兰之间的关系。

    “呵。”他对自己轻笑了一下,转身走回教学楼。

    高年级在教学楼高层上课,奥洛菲的课,应当与草药有关,阿兹罗及希家就擅长这个。

    罗兰就读的年级在低层,现在理应没有任何人——

    “老师。”

    “理应”,这种词就是用来颠覆的。

    奈罗夫转头,那半精灵就在教室门口注视着他。

    他眼睛里闪烁着潮湿又柔软的光,衣服虽然已经穿上了,但因为凌乱和他身上的气味而显得没有任何意义。

    罗兰·雷亚转动眼珠——对了,他的眼睛是黑色的,奈罗夫忽地想起了这个无关紧要的细节。

    “什么?”他故作矜持地说,可刻意装出的冷淡掩盖不住其下的饶有兴趣。

    “看得开心吗?”罗兰问,他半倚着门,身体懒洋洋地舒展,“你在看的……对吧?”

    他用的“你”而不是“您”。

    他的态度半点也没有学生对师长该有的姿态。

    他一点儿也没有表露出对奈罗夫的敬意。

    然而……

    “是,又如何?”奈罗夫说。

    罗兰的身体离开了门。

    那半精灵向这里走来,他的脚步多少有些摇晃,毫无准备就被入侵仍让他有些难受。

    他走到奈罗夫身前,眼睛似乎更加湿润了,他轻轻舔了舔唇角,露出的半截舌头在黑暗中泛着橙红。

    “之前在仓库里,你也看着吧?”他说。

    “哦?”奈罗夫挑了挑眉,“被你发现了?”

    “想不发现都难。”罗兰“咯咯”笑了,“你——”

    “……”

    手指。

    他抬起的手指轻轻碰触了奈罗夫的胸口。

    “只是想看看而已吗?”

    胸口传来微弱的触感,不重,却也不轻,巧妙地维持在了奈罗夫能够感受到的地步。

    后者因此眯起眼睛,目光顺着那纤长的手指向半精灵的臂上滑去。

    那手臂也很结实,肌rou勾勒出美好的线条,罗兰可能比奈罗夫更勤于锻炼,身体也更适合……

    被玩弄。

    奈罗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笑。

    诚然,罗兰看起来对他没有丝毫敬意,但却也没有丝毫不敬。

    他故作亲近的态度事实上是种讨好,是故意将自己展示出来的诱惑。

    ——察觉到这一点的奈罗夫,优越感油然而生。

    并不是他想欺凌罗兰,而是罗兰主动引诱他去欺凌自己,仅仅这一点的改变就让情势截然不同。

    他说道:“脱光,让我看得更仔细一点。”

    罗兰的身子有一瞬的僵硬。

    但是,他很快便露出了柔软的微笑:“好的。”他说。

    他开始脱了,才刚刚穿上的衣服又被一件件地脱掉,上衣、裤子……

    奈罗夫发现他没穿内裤,长裤扒下后就是赤裸裸的下身,方才的jingye顺着大腿流下。

    罗兰就这样在走廊上赤裸了,他直挺挺地站在那,穿过走廊的风吹拂过他的身体。

    他有些羞耻,身上的热度在迅速上升,奈罗夫还捕捉到了一丝微颤,显然他有些紧张。

    “不喜欢被看吗?”他带着笑意问道。

    罗兰捕捉到了那之中调侃的意味,他的呼吸着意地变得沉重了。

    出口的话语也变得颤抖——并非带着负面情绪的那种——

    “没有……哈啊……”他喘息,“只是、比起只是被看着……呜嗯。”

    话没有说完,但想说什么已经格外清晰了。

    奈罗夫绕到他身后,用手指拨开臀瓣,罗兰发出一声轻吟,jingye越流越多了。

    在紧张中收缩的内里推挤着深处他人的残留物,这yin乱的景象让奈罗夫心底有一阵微妙的波澜。

    他旋即说道:“跪下。”

    这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罗兰立即跪了下来:他听从了奈罗夫的话语。

    微妙的波澜迅速地翻腾开来。

    他在命令这个yin荡的半精灵!这个冠着雷亚姓氏的人对他完全地顺从!

    要知道即便被三个贵族推进了墙角,罗兰还显得抗拒,但在他面前、在这走廊上,他却无比顺服。

    奈罗夫舔着干涩的唇角,亢奋在他脊背流窜,它们迅速地向尾椎聚集,又向前流汇,沸腾的血液涌进了身前的欲望。

    奈罗夫勃起了,欲望叫嚣着要狠狠cao进身前这个赤裸的身躯内。

    但他不急,他早就学会了如何让自己更加愉悦;他走向罗兰身前,掏出欲望。

    罗兰微颤着——他显然知道奈罗夫想做什么,但没有动,而是乖顺地等待着对方下一步的指示。

    “舔。”奈罗夫说。

    半精灵马上张开了嘴,近乎迫不及待地将面前的欲望包进口中。

    他含住欲望顶端吮吸着,舌头一点一滴地婆娑着它的顶端,每个缝隙都被它摩擦,好似那是什么无上美味。

    “好大、嗯……”半精灵含糊不清地说,“呼嗯……唔……”

    湿热的口腔仿佛亲吻般吮着欲望顶端的出口,舌头则沿着柱身开始游移。

    以舌头进行的爱抚娴熟并且流畅,轻而易举地把便让奈罗夫的欲望更加膨胀。

    罗兰的舌尖掠过那上头的筋脉,他的脑袋也开始随之前后移动,将欲望一遍又一遍地推向喉咙深处。

    “嗯、哈……”半精灵发出微小的呻吟。

    “吃roubang也会shuangma?”奈罗夫半带羞辱性地问道。

    “呼……爽、嗯。”下身传来了“咕啾”的水声,罗兰故意弄出了这些声响,“尤其是……这么大、——”

    尾音绵长又带着微颤,好似那不是一句而是声细长的呻吟般。

    奈罗夫不由得想起他目睹过的罗兰被cao弄时的姿态,那时的半精灵也是以这样的嗓音呻吟。

    柔软又潮湿,带着些沙哑,裹携着情欲的暗示,像在人心底不轻不重地挠了下痒。

    那痒意促使奈罗夫挺了挺身,欲望撞进喉头,半精灵低吟一声,喉关迅速地放松下来让他进入。

    “嗯嗯——”

    食道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入侵了。

    其轻松程度甚至有些超过奈罗夫的想象。

    他低哼一声,心里想象着这种近乎条件反射的姿态究竟是被谁训练出来的——

    是西耶纳吗?还是雷亚家的什么人?

    从罗兰顺从的姿态上足以看出,被这样侵入没为他带来伤害。

    相反,不断微颤的身体或许可以算是快感的证明,温度也在升高,他脸颊上散着红色。

    而那半精灵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抬起头向上望,眼皮在黑暗间翻动着,似乎是在打量侵犯者的脸色,又似乎是个不经意间调情的小动作。

    不管怎么样,那目光旋即垂落,而罗兰的脑袋动了起来。

    他没有让欲望抽出,反而将它含得更深,rou刃不断地长驱直入,直到他的嘴唇都已经碰触到了底端的囊袋。

    然后他才就着这个姿势开始摆弄脑袋,让欲望拔出到只剩下顶端在内后又再度挺入。

    奈罗夫发出叹息:食道为他带来的快感着实不亚于侵犯甬道,更何况他忽地意识到,自始至终,罗兰没有动过手。

    他的手就像被什么无形的绳索捆在了身后一般,即便在这样的状况下也一动不动。

    这很有趣,也让罗兰全然成了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嗜虐欲在胸口翻涌,让他不由得逆着罗兰的动作开始抽插。

    “咕嗯嗯!”

    身前人的喉咙里有模糊的声响。

    它暧昧又混杂,潮湿又灼热,伴随着奈罗夫肆意的顶弄而发出。

    黑暗精灵的身体竟在此间也不知不觉带上了微颤,那颤动来自于激动,他因此抽插得更狠了。

    “呜!”

    小声的哀鸣从半精灵口中流出。

    因奈罗夫过度激烈的举动,他已无法再顺着自己的频率移动头颅。

    但即便如此也在努力维持着大张着嘴的姿态,任由身前人不断肆虐自己的口腔。

    嘴里已经满满当当,奈罗夫的欲望充斥着每个角落,他努力地伸着舌头来腾出更多空间,唾液因为这举动而向外流。

    唇角满是晶亮的痕迹——不能这么说,这里没有光源。

    不过液体导致那里的温度下降了,因而被奈罗夫一边嗤笑着一边捕捉到了。

    这点让他亢奋,甚至让他有些想射,他想起了罗兰在那库房里被西耶纳cao弄的景象,高潮里,半精灵微张着嘴唇发出几近失神的低鸣,他的双眼因情欲而彻底无神,嘴角代表他痴态的液体缓缓流下。

    “哈。”奈罗夫低笑,“你这家伙怕是用嘴巴也能高潮吧?”

    罗兰又向上看过来,黑暗让奈罗夫看不清他眼中的色彩,他猜想那一定充斥着朦胧的水光。

    想象能让情欲升腾并燃烧,他沉浸在自己的快感里——不过,这次性事原本也就不需要罗兰的那部分。

    半精灵是率先诱惑的那个人,于是这也意味着属于他的部分必将在那里缺失,黑暗精灵的暴虐天性在顺从的猎物前完全激发,他一味地向里进犯着,仿佛要将下身全部塞进那狭小的喉头间。

    “嗯嗯——!”

    罗兰模糊地呻吟着,声音从他的喉间滚落到了空旷的走廊上。

    这里没有人,不过也就只是这会儿而已,等那些矮人被屠宰干净,黑暗精灵的学生们一定会走回教学楼。

    奈罗夫想象着他们会看到副什么样的景象,又想象着罗兰在那之后会得到怎样的对待,而后,他意识到:他正是主宰着罗兰接下来待遇的人。

    掌控的认知使他得到饱足,他也终于伸出手扣住半精灵的脑袋,欲望更大幅度地前后移动。

    它每一下都完全抽出又完全插入,喉头的干呕在反复的冲撞下变得微乎其微:他连罗兰身体的条件反射也已掌握控。

    奈罗夫扯出了个狰狞的笑容,最终摁着半精灵的脑袋狠狠向前撞去,后者的口腔深处发出了模糊的悲鸣,紧缩起的食道包裹了嘴里的欲望。

    那欲望弹跳着,最终爆发在了食道里,jingye随着罗兰上下滚动的喉结被吞入腹中。

    “哈……哈啊……呼……”

    在它抽出后,罗兰大口地喘息着,整个身体都陷在燥热的颤动里。

    奈罗夫暧昧地拍了拍他的脸颊,而后说道:“放学后,把自己洗干净。”

    罗兰眨了眨眼,又向他望来,喘息声变成了轻微的呜咽,但在那之中,奈罗夫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嗯”。

    他的征服感再度得到满足,他向后退了一步,欣赏着赤裸的罗兰跪在走廊上的身姿。

    下头已经嘈杂了起来,课程应当进入到了尾声。

    “我可不喜欢cao有其他人的东西在里头的屁股。”奈罗夫又说道。

    “好的。”现在应答声清晰了,罗兰膝性着走到他身边,顺从地碰触着他的双脚,“我……知道一个不会被打扰的地方。”

    ——他做好了一切准备。

    就为了自己能被cao弄。

    这种状况让奈罗夫不由得想大笑出声。

    但他没有,他准备把这一点留到后续品尝;他绷着脸离开了,留下罗兰一个人手忙脚乱地捡起自己的衣服。

    他不想被看到……他不敢想象若被看到后会发生什么,他的恐慌在奈罗夫转瞬的一瞬间爆发。

    以最快的速度,罗兰捡起自己的衣物,他冲向身侧的空教室,接着门的掩护飞快地穿上了衣服。

    这之后,他才稍稍感到了安心,他终于得以喘息,气息里满是方才吞下的jingye的味道。

    “——”

    罗兰转过身,在没有任何人看到的地方,干呕了起来。

    他在之后瞅了空溜回宿舍,竭力打理好自己后,他便向约定好的地点走去。

    那地方不在亚诺琳得内,甚至,它不在米内菲奥扎城中。

    罗兰沿着无人的小路向城市边缘走去,这条路他已经走过许多次,他能悄无声息地经过所有阴影,避开所有耳目。

    城东侧,有一处矮墙能让他以简单的工具翻越——负责城防的人里有不少亚诺琳德的学生,他不希望节外生枝。

    而出了城东继续走,在越过一片巨大蘑菇林后,在看不见城墙的地方,便是罗兰的目的地。

    ——那是一片花野。

    生长于地底的花朵在这里成片地盛开,这副场景过去也曾被人冠以奇迹之名。

    黑暗精灵不喜欢这种“奇迹”,却又因某种原因而无法将这里拔出,于是它便残留了下来,只是再无人问津。

    除了“巡逻”外,很少会有人留意这里,它因此就成了某种意义上的绝佳地点。

    罗兰站在花丛中,垂下了眼睛。

    “幽铃兰……”他低声说道,把手摁在自己的心口。

    而后,时间流逝。

    当奈罗夫顺着罗兰塞给他的纸条找来这里时,他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景象:

    随着火塔的苍炎升至顶端,这里的花朵盛开了,它们盛开时散着荧荧的幽光,蜿蜒地铺开一片。

    罗兰就站在这片花田上,他一动也不动,站得笔直,就像一杆插进地里的标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