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大哥给你生孩子在线阅读 - 6、病将军产道狭窄,俏夫人捅破胎囊(临产大肚play)

6、病将军产道狭窄,俏夫人捅破胎囊(临产大肚play)

    镇远侯夫夫的卧房东南西北四角各放了一只炭盆,上方分别各罩了纂刻着青龙白虎玄武朱雀四神兽的黄铜篱笼,栩栩如生的葡萄藤纹围拢成网格,意喻安产。

    乌黑细腻如徽墨的银霜碳热烈地燃烧着,如夕阳般的红光忽明忽暗,整个房间被烘烤的温暖如春。

    下人们一早便被差遣到外间等候传唤,屋里眼下只有二位主人。

    细碎而痛苦的呻吟声如同夏日小虫的喁喁私语,在炭火间或的毕剥声里轻轻回荡。

    严戎潇的右腿处缠上了夹板,侧身躺在床上,剧烈疼痛的孕肚沉沉地缀在身前,与床面相贴的地方略微摊平,又忽而拔高成一个饱满的圆弧,像一只被筷子夹起一半的糯米饼。

    他蜷曲着左腿,与受伤处交错开,脚尖无力地指向自己的左下方,上半身的肌rou绞在一起,猿臂伸展,一上一下地抱着大肚,轻声痛呼:“嗯啊......谨之...我...哈哈...哈啊......疼......”

    谢谦从身后贴紧他,尖而润的下巴放在他的肩窝,磨蹭严戎潇的脸颊,像两只靠在一起取暖的小动物:“我帮你揉揉...”

    他的手贴着严戎潇紧致的腰线,灵活的手指掀起亵衣的下摆,灵蛇般探了进去,满而不容置疑地附在他挺立的大肚上,掌心刚好覆盖在小酸枣一样的孕脐之上,掌根推压,帮助胎身向下走。

    严戎潇的阵痛剧烈,一次将将平歇,下一次便接踵而来,没个停歇。他大口而缓慢地呼吸,全身因高热而乏力,就连惨痛难忍脱口而出的叫疼声都虚弱无力:“谨之...嗯嗯呃...啊......揉揉...”一滴泪从他的眼角流出,隐没在枕头里,“好疼......”

    胎儿还未足月,严戎潇的肚子不如其他临产孕夫那般大的惊人,再加上孕期食补适当,又常常运动,只要产道打开,胎身下降,不需要太费力就能产出来。

    谢谦的一条手臂垫在严戎潇的腰下,手掌抬起,只拿过笔的手指节上生着一层薄茧,他便用它去摩擦敏感突出的肚脐,嘴唇贴着产夫的耳根,不停地亲吻安抚:“长策,放松...腿打开,让我进去。”

    另一只手已然探到大肚下方不住翕张的小花处,在布满褶皱的柔软入口边轻轻抚摸片刻后,进入了一根手指。

    “呃...”严戎潇抱紧了怀里的锦被,微微抬起腿,方便谢谦扩张。他很疼,疼的几乎想要不顾脸面放声哀嚎,那种几乎要从内部四分五裂的剧痛是以往任何一种伤口都无法企及的。

    “疼...我想生......”最后说出口的依旧是细细的低喃,他的身子抖如疾风骤雨里的一支芦苇,“嗯...嗯嗯......嗯啊.........”

    生出来就不疼了。

    谢谦温柔妥帖地扩张着已经打开的小花,吻去他脖颈上的汗水:“好...”他拿小拇指蜻蜓点水似的蹭了一下严戎潇抱在大肚底部的手背,“来,抱着自己的腿根,我要进去了...”

    “唔...唔嗯......”严戎潇抽了一下鼻子,艰难地抓住自己的膝弯,想要抬高,可浑身虚软,疼痛肆虐,努力了几次都抬不起来,“不......嗯啊......不行...没力气了......”

    想他严大将军,骑马打仗上阵杀敌力能扛鼎的一把好汉,居然连腿都抬不起来!何其丢脸!

    谢谦轻声道:“没事,来搭在我身上。”说着抓着扶住严戎潇的大腿内侧,帮助他把小腿肚搁在自己的腿上,让他的大半个身子也侧过去,倚在自己怀里。

    他护着yingying收缩出zigong形状的大肚,和憔悴不堪满头汗水的严戎潇对视片刻,只觉得焦心和忧虑无可抗拒地席卷全身,摧残着他的心脏,疼痛难耐。

    下身虽早已硬挺,但心中没有半分情欲。

    谢谦亲吻严戎潇干裂的嘴唇,长如小扇的睫毛低垂,眼中波光闪烁:“来,放松,帮你扩张产道,”他把手伸进严戎潇的衣服下,拇指摩挲他的腰线,“产道打开就能生了。”

    说罢挺身进入严戎潇的体内。

    和比姑娘还艳丽的外貌不符,谢谦的yinjing粗如玉柱,顶端微微翘起,甫一进入,就被紧窄的肠壁绞紧。

    严戎潇依旧在发热,身体内部的温度比额头上要高不少,时时发作的产痛令他不得不全身绷紧来抵御,本就紧而窄的甬道收缩到不足谢谦yinjing一半宽。

    又热又湿又紧的触感让谢谦额头暴起青筋,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脑髓,随着阵痛的节奏收紧舒张的rou壁像一只小手,努力想要把他的jingye挤压出来:“嗯......嗯...”

    严戎潇也不好受。他腹中的胎儿着急忙慌地想要脱离父体,左冲右突胎动剧烈,已经收缩到极致的硬热大肚被冲撞的不停动弹,早就空空如也的胃袋被刺激的泛酸水,高烧不退造成的头痛令他头晕眼花。

    谢谦的yinjing在这个时候插入,仿佛一根烧红的铁棍强行捅开他的小嘴,煎熬着他脆弱的肠壁。

    “嗯啊啊.........赫...赫...别......”他咬住手背在薄薄的皮rou,想要推开身后的谢谦,“别动...嗯啊......屁股被捅开了...呃......疼...!”

    可是他没有力气,龙精虎猛时他一只手就能让谢谦动弹不得,可现下他的虎爪退化成了猫爪——还是病猫。

    病猫无力地用rou垫推谢谦的腰腹,想让他从自己身体里出去:“谨之...谨之...呃啊...出去......出去好不好...”他几乎在哀求,“撑得好疼......”

    谢谦被他夹住,也挺疼,斯文俊美的脸色有些狰狞,鼻梁泛着红,鼻尖起了一层细汗,仿佛一朵清晨含露待放的芙蕖。

    他将严戎潇的手拢住,安抚地从他的发尾沿着脊椎亲吻到凸起的颈椎骨,急促的鼻息如禽鸟扑打柔软的翅膀,几欲飞起。

    “忍...忍一忍,”他咬着牙,继续深入,比以往更紧的小嘴欲哭无泪地撑大,咬在青筋盘虬的柱身,谢谦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去,“我帮你把产道打开...然后咱们的世子...”

    他伸手摸着严戎潇的下腹,比划了一下产道的走向:“就能顺着这里,从你的小屁股里生出来了...”

    谢谦在床上不大爱说荤话,只是和严戎潇成亲多年,耳濡目染,难免久居鲍市不闻其臭,自己有时也没意识到在说脏话。

    他强锁精关,轻轻揉动严戎潇紧绷剧痛的孕肚,压住他的下腹,让他翘起屁股好吃下自己的yinjing。

    严戎潇也想尽快把肚子里这个小冤家早点生出来,他拿手背盖在额头上,嗯嗯地喘着,艰难放松自己:“呃......呃啊.........”

    感受到前进的甬道在慢慢打开,虽不及以往顺畅,但已经足够了。谢谦尖锐的犬齿叼住严戎潇后颈上的一小块皮肤,仿若交配的猫控制住身下的雌兽:“好...真乖......”

    他挺着小腹,慢慢地插入,层峦起伏的烫软肠rou迫不及待地大口吞吃粗长的yinjing,交合在一起的二人不由终于发出了第一声不带痛苦的轻叹。

    严戎潇阵痛将歇,护着大肚:“...想生。”他抱怨地皱着眉,“今晚...生的出来吗?”

    他又累又困,可持续不断的疼痛令他不停徘徊在睡梦的边境,始终不能踏入其中:“困死了。”

    谢谦慢慢地抽插,让严戎潇适应自己的大小:“嗯...但愿吧。”

    怀里的人忽的又僵缩起来,闷闷的哼声细碎响起,肠道绞起痉挛,谢谦呼吸一滞,险些当场射出来:“...长策!”

    严戎潇捂着肚子委屈地哼唧:“我疼......呃...疼啊!”

    他下令要催产药的时候还自信满满,觉得生孩子不过如此,他参将的媳妇,一个瘦小如麻杆一样的小妇人都能三年抱俩,没道理他一个打仗杀敌武能定乾坤的将军还不如一个弱女子。

    可是老天就是没道理。他疼的眼前发黑,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心说,谢谦的畜生玩意儿塞他屁股里都有点受不住,那么大个孩子,他真的生的出来吗?

    想到这里,他猛地一拍脑门,把胡思乱想全都赶出去,暗骂自己:疼昏了头不是?大战前夕如此动摇军心,论律当斩!

    谢谦吮吸着他的皮肤:“我要...进去了。”

    严戎潇疼的呜呜地:“啊?”不是已经进去了吗?

    谢谦忍精忍得面色赤红,微微曲翘起的guitou戳在细腻绵软的肠rou上,按照徐军医的指导,找到已经开了一条小缝的产道,挺身而入。

    严戎潇惨叫一声,挣扎起来,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一块猪油,正在被烧红的长刀一劈两半:“呃啊...!撑......撑开了......啊——!”

    他的嗓门尖锐如妇人,手指猛然抓挠着肚腹处的衣物,他的产道只为了让孩子通过才打开,可已有异物先孩子一步踏足这块还未开垦的土地,前所未有的刺激如兜头一刀,将严戎潇切开,眼前金光阵阵,垂软的yinjing竟然直接射出黏稠的jingye。

    “啊...啊...啊......”他眼仁翻起,下巴张开,鲜红的舌头抽搐似的颤抖,几乎失去意识,yinjing断断续续地吐出几口精水,马眼微微开合,竟然尿了出来,“尿了......射尿了!”

    他爽的失禁了。在胞宫猛烈收缩,痛苦分娩的时候。

    谢谦闷吼一声,jingye如喷泉一样射满狭窄的产道,大量的液体迅速撑饱软管一样的腔体,严戎潇瘫软在床,呜呜哼叫,淡黄色的尿液一股一股地喷在床褥上,几乎被撑满。

    “开了...”他恍惚地呢喃,“肚子被撑满了......太满了......嗯啊啊...”

    谢谦很快从失神中清醒过来,刚刚射过的yinjing毫不疲软,他咬着牙,继续向里顶。

    严戎潇抓挠,断断续续道:“别......呃啊......别...太撑了......”他抽着鼻子,真心实意地想哭,“产道...要裂开了...嗯啊...”

    “不会的,”谢谦安抚地用鼻尖蹭他的后颈,从床头的小抽屉里取出一块手帕,温柔地帮严戎潇擦拭yinjing,“咱们的世子都能过去,我便过不得?”

    发现自己爽的失禁,严戎潇又羞又恼地拿手臂盖着脸,拒绝交流。

    谢谦看着他通红的耳根,轻笑一声,温柔地戳动自己的yinjing,凑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猜猜我碰到了什么?”

    严戎潇假装听不见,不搭理他,谢谦好脾气地继续道:“你的宫口,”他笑得光风霁月仙气飘飘,好像身处文人墨客的诗会上,而非身陷情欲,只是眼尾嫣红,“又松又软,小嘴一样,已经打开了,想吃我。”

    产夫的宫口早就开了,胎膜在宫缩的压力下已经鼓动着塞进产道,又弹性十足地被谢谦的guitou顶回去。

    谢谦轻轻晃动胯部:“没有碰到咱们的世子...”严戎潇早产,胎位还没转过来,现在应当是脚朝下的位置,不过府医处理逆产很有一手,这并不是太大的问题,“可惜,可惜。”

    严戎潇难耐地哆嗦着:“呃...呃啊......”

    谢谦不依不饶地放飞自己:“没关系,很快咱们就能看到他了...我怎么让你怀上他的,一会他就怎么出来......”说着又垂下头亲吻羞恼无比的严戎潇,“侯爷,你说是不是?”

    谢谦修长柔软的手指丈量着严戎潇的腹部:“先通过宫口,把产道撑开...撑的满满的,”他的手指向下,“再进入肠子,你的小嘴那么紧...”

    “呜...呜啊......”严戎潇闭上眼不看他,“废话...太多了...”他怎么不知道这小子在床上还有这一面?!

    “那咱们快点把世子生出来吧?”谢谦轻笑,厚刃般的yinjing抵住胎膜,用力一顶。一声清脆的“啵”后,终于冲破阻碍的羊水滚滚而下,却又被yinjing严丝合缝地堵在产道内。

    “呃啊...!破了......嗯嗯......我的...我的胎水破了...呃...!”严戎潇惊呼,“好多水......嗯啊!”

    谢谦坏心眼地把严戎潇cao的呜呜乱叫后,这才慢悠悠地拔出来。

    羊水便急切地,争先恐后地涌出小花,迅速打湿严戎潇身下的软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