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场突如其来的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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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查德的镇静药剂十分有用,沃伦只服用了一茶匙的淡青色液体就立刻感觉到了睡眠之神的召唤,颈椎刚刚碰到枕头就陷入了久违的沉眠,而仆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将床铺四周的帷幔放下。 问题出在他涨满乳汁的胸部。 往日里,每当他睡着时总会有乳汁承受不住压力,从他的rutou里流出来,虽然每天早上都会面临被褥衣服被打湿的尴尬局面,可这也缓解了他的憋涨和疼痛。 但可能是宁静药剂的副作用,又或是乳腺因为什么原因堵塞,今晚并没有乳汁排出他的体外,剧烈的疼痛唤醒了沃伦。 他痛苦地皱起鼻子,细小地呻吟了一声:“哦……”艰涩地眨了眨眼,意识昏沉,身体黏腻,鼻尖颈窝布满汗水,湿透的睡衣紧紧贴在他的皮肤上,这让他很不舒服。 他刚刚在梦中见到了西泽尔,还没有来得及表达自己的思念。 被迫从熟睡中醒来令他头痛欲裂,就像匠人在拿镐头用力捶砸他两侧的太阳xue。 而更疼的是他的胸脯和rutou。沃伦怀疑有人趁他睡着,切开他的胸口,往里面塞入了一整只大象──或者鲸鱼──他感觉那里的皮肤几乎快要胀得裂开了,而他的rutou则被恶魔变成了两块烧红的烙铁,灼热无比,刺痛无比。 “啊……”他试图换一个姿势好不那么压迫可怜的rufang,但因为炎症造成的发热让他的肌rou松弛无力,腹中沉重的zigong让他动弹不得,“好孩子,别……唔……” 他就像被大头针固定在海面软垫上的昆虫标本,腹部沉坠。 感受到父亲身体的不适,孩子也挣动起来,他早就应该出世,却因为种种原因被困在狭小的zigong内,每多拖延一天,他的情绪就越烦躁。 沃伦扶着肚子难受地小声说:“不要动……哦……求你,我的肚子快要裂开了……”他用掌心熟稔地找到胎儿的后背,轻轻抚摸,“小殿下,请忍耐一下……请忍耐……” 按照他以往的经验,这个孩子很喜欢被自己这样抚摸,沃伦忍着胸口的锐痛捋着膨胀巨大的侧腹,试图伸手去抓床头小金铃铛的线,可手臂只抬起一点就牵扯到了胸口,撕扯般的疼痛只一瞬间就让冷汗浸透了他的头发:“啊!” 仆人们听到了厚重帷幕里传来的痛呼,没有愣神也没有惊慌,训练有素地各司其职。 贴身男仆托马斯迅速拉起帷幔,他的同伴则快走着出门去呼叫医生。 “沃伦阁下?发生了什么?是小殿下要降生了吗?”托马斯看到沃伦冷汗涔涔地捂着肚子。他脸颊赤红,黑色的短发泥泞凌乱地贴在额头上,张着嘴大口艰难地喘息,呼哧呼哧地像铁匠的风箱。 他看起来很痛苦。托马斯担忧地想到。小殿下折磨的沃伦先生痛苦不堪,可这真的是女神的旨意吗? 这样的困惑在托马斯的脑海里一闪而过,他俯下身用掌心测量沃伦额头的温度,毫不意外的发现那里灼烫极了。 帷幔打开的一瞬间,煤气灯的灯光落在沃伦的眼睛里,有些刺痛。 托马斯和另外两名男仆分别扶着沃伦巨大的肚子两侧和他的后背,艰难地帮助他换了一个姿势:“不,小殿下今天依旧…依旧沐浴女神的恩惠。” 虽然现在他的肚子也有些痛,但跟着理查德学习过不少分娩知识的沃伦知道,他的孩子尚未入盆,距离出世还很遥远。 “我想是我的乳腺堵塞了……” 他难耐地从牙缝间吸气,不敢再随意动弹,他的rutou仿佛被插入了一千根烧红的针,刺痛、胀痛、灼热,种种痛苦似乎都集中在这小小的部位上,以至于连轻薄柔软的睡衣布料都无法负担。 沃伦的腹部像一座小山,鼓胀地倒扣在原本精瘦的腰腹间,随着他的呼吸艰难地上下起伏。 普通的衣服早已穿不进去,他的衣帽间里装满了特殊定制的衣物,每隔一周还会有专门侍奉教会的裁缝根据小殿下成长的情况帮沃伦裁剪更宽松的服装。 女仆萨莎利落地从镶嵌在墙壁里的落地大衣橱里抱来了云朵一样的软垫,将它们填入沃伦后背与床铺的缝隙中,好让他饱受胎儿压迫的脊椎得到支撑。 托马斯则小心翼翼地解开了沃伦睡衣的纽扣,将他的胸口暴露出来。 “女神啊!”他震惊地瞪大眼,“沃伦阁下!这太严重了!” 在接受过女神的祝祷后,沃伦的身体上完美地呈现出了属于男人和女人的部分。 他的胸脯鼓起,比圣塞西玛城最丰满的夫人还要圆润,两颗点缀在焦糖布丁般rufang上的rutou涨大的像两枚小橘子,充满褶皱的皮肤绷紧得发亮,乳孔因为来自内部的炎症和压力而被挤压到体外,颤巍巍地耸立。 沃伦痛苦地撇过头去,小心翼翼地抚摸着肚子,身为骑士的尊严让他不愿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呻吟。 “哦……我的小殿下,请您…”他在疼痛中颤抖,竭力安抚着惊惧不安的胎儿,“请您不要害怕,呃……” 沃伦的孕肚地震般颤动着,被撑开到极致的皮肤紧紧包裹着zigong,胎儿的手臂和腿部挣的痕迹清晰可见。 要裂开了……沃伦的喉咙里溢出忍耐的嘶嘶声,顾不得胸口的牵扯,他用手臂环住肚子:“嗯…啊…”右手艰难地在胸口点出太阳,轻声吟诵女神的尊名,以祈求祂的庇佑。 但这似乎并无作用,很快,沃伦就浑身guntang,意识模糊起来。 门外传来嘈杂急促的脚步声,托马斯站起身准备去迎接,没料到推门而入的并不是医师理查德,而是离开将近两年的西泽尔! 这位平日里总高高在上,不沾染凡尘的圣子阁下、眷者殿下十分不体面地大踏步走进卧室,目光落在瘫软在床褥间挺着肚子艰难呼吸的沃伦身上,抿住了嘴唇。 他有些不可置信,那个强壮温和如同一只伯恩山犬的骑士长竟然消瘦至此。他所有的精华似乎都被肚子里的孩子掠夺走了,只留给他一具快要被榨干所有精力的憔悴rou体。 究竟发生了什么!西泽尔·塞西玛鲜少有情绪波动的内心泛起愤怒,快步走到床前。 “殿下!”有人小声叫道。 西泽尔拨开跪坐在脚踏上为沃伦擦拭汗水的萨莎,双手拢住他半昏迷时依旧紧紧捂着肚子的手掌,轻声呼唤他:“沃伦。” 萨莎诧异地看着他的手,不明白为什么西泽尔殿下突然会对自己一向不喜欢的沃伦阁下如此亲密。 沃伦觉得自己很冷,又很热,他的牙齿咯咯作响,两排后槽牙不断互相撞击。 他短促地喘息,拼尽力气却只把眼睛睁开了一丝缝隙,朦胧间看到了一片灿烂的金色,那是属于他此生挚爱,他将永远效忠的高贵阁下的金色。 “西泽尔……” 没有“阁下”。 这是美好的梦境中沃伦允许自己的短暂放纵,放纵卑微的奢求和亵渎圣子的罪孽。 西泽尔在他的身侧坐下,白皙瘦长的食指接住了眼角滚落的一滴泪水:“我在。” 沃伦感觉自己像滚进了岩浆,疲惫而疼痛。但他并不打算将这些告诉西泽尔──即使在梦中,他也舍不得让西泽尔烦扰。 他的阁下不需要知晓一个工具的痛苦,他只需要得到好消息,能让他忘记旅途劳累的好消息。 “小殿下…我们的孩子……十分健康,他是个…”因为高热而有些脱水的沃伦艰涩地吞咽着唾液,虚弱的眼睛里有一种女神赋予的、属于孕育新生命者的温柔,“是个活泼的孩子。” 说着,沃伦抓住西泽尔的手掌,按住他的手背,让西泽尔的手心贴紧自己的腹部。 得到女神眷顾的胎儿虽然还未出世,却已经依稀有了一些智慧。感受到同样来自女神的熟悉气息靠近,他因父亲突发急病而恐惧的心灵得到了抚慰,焦躁不安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他试着把自己的手掌贴过去,隔着沃伦的肚皮,感受血脉相连的律动。 沃伦的嗓音细弱,但充满骄傲:“在您离开的日子里,”因为高热而气短的他喘息片刻,“我把我们的孩子保护的很好。” 他笑着,用飘渺的眼神贪婪地注视着西泽尔俊美无双的容颜,心中柔软而喜悦:“请您夸夸我吧。” 只有在梦中,沃伦才会允许自己泄露出这样不值得尊重的懦弱。 西泽尔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这样让他无法形容的沃伦。 这位平日里沉默寡言,只知道埋头训练的骑士长似乎没有自己的生活,他人生的重心永远围绕着西泽尔展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没有怨言,也不求回报。 他是如此的忠诚,如此的无私,如此的坚贞。 沃伦·斯图尔特是一位用高尚的品德征服骑士团的,精神上的贵族。 可是原来他是有所求的。西泽尔在沃伦深情又脆弱的眼神中意识到了这一点。 就像一只被突如其来的巨响吓了一跳的动物一样,西泽尔战战兢兢地炸起了毛。 原来他也爱着我吗? 西泽尔震惊地想。 原来他并不是因为身为骑士的忠诚和勇敢才愿意和我结合,愿意为我诞育后代的吗? 女神啊!我都做了些什么该下地狱的混蛋事情! 西泽尔一直认为沃伦只是因为教条的束缚才不得不接受一个既是男人又是女人的身体,并屈辱地怀上另一个男人的子嗣。 从出生起就接受着身边所有人予取予求的圣子与眷者西泽尔·塞西玛,出于对高贵身份的自矜和饱受女神喜爱而产生的傲慢,即使很早之前就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忠诚宽厚的骑士,也并不认为自己有必要向对方表明心意。 他像往常一样,静静等待着沃伦把他的爱情奉给自己,就如同他把西泽尔想要的任何东西交给他一样。 神明也不是万事如意的。西泽尔失策了。沃伦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西泽尔的心意,他依旧和过去的十数年一样对待他。 没有爱情,也没有爱意,只有忠诚和尊敬。 情窦初开的西泽尔大受打击,一厢情愿地认为沃伦同意怀孕只是因为那该死的骑士守则和该死的忠诚。 他爱的人并不爱他,却还不得不替他孕育子嗣。这种事情对于西泽尔来说无异于一种侮辱──虽然沃伦本人绝对不可能这么想。 可西泽尔又实在渴望得到心上人的身体,于是他可耻地做出了这辈子最卑劣、最肮脏的事情。 他让沃伦怀孕了。 那是一次双方都很痛苦的性爱,沃伦流了很多血,西泽尔也没有舒服。 无法再面对沃伦的西泽尔选择了逃避,他向教会申请,远远地离开,到被永夜笼罩的地方去,在那里,他追杀邪异的恶魔,净化被污染的自然,让饱受魔鬼折磨的灵魂得以安息。 在死亡的洗礼下,西泽尔逐渐明白过去的自己有多么的傲慢,他想回到家乡,向沃伦诚挚地道歉,并给予他更最贵的地位和丰厚的宝藏,以补偿自己犯下的错误。 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沃伦这一胎竟然孕育了整整两年,原本强健的身体被孩子彻底掏空,更没有想到沃伦竟然同样爱着自己! 比乔弗里山脉更沉重的愧疚狠狠地击中了西泽尔的内心,他觉得自己的灵魂被地狱的烈火煎熬。 西泽尔不敢去想沃伦这两年来的感受,甚至不敢注视他充满着爱意和渴求的灰褐色眼睛。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眼睛睁大,白皙的眼角泛起红色,鼻头酸痛:“我是个混蛋。” 西泽尔从来不允许这么粗鲁不雅的语句在自己身边出现,可是他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自己。 “是无可救药的,傲慢的,无礼的混蛋,是这个世界上最可鄙的蠢货!” 满室寂静,所有人都被惊呆了。高贵优雅的西泽尔殿下怎么会说出这种只有粗俗的下等人才会使用的词语?殿下是不是被来自黑暗的邪神污染了? 沃伦烧的昏昏沉沉神志恍惚,他突然怀抱着西泽尔的右手,虔诚地亲吻他的拇指,嗓音嘶哑:“即使您是最大的蠢货……” 他几乎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是顺着西泽尔的话往下说:“我也依旧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