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塞上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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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脸上倨傲的神情没有一点破绽,显然有恃无恐,齐绍死死盯着他,坐实了心里的猜测,胸中血气翻涌,几乎要克制不住自己的杀意。 在呼其图拉开最后一件内衫之前,齐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齐绍手上力道用得极大,呼其图堪堪能与他抗衡,两人腕力相抵,目光胶着,仿佛下一瞬便要打起来似的。 然而只听齐绍接着说:“……大王子‘高风亮节’,想来不会做这等卑鄙无耻之事。我那日发热头晕,记性不好,或许是个误会。” 呼其图不要脸,齐绍却还要,虽然他早已经不剩下什么脸面,但被一对父子同时亵玩,还是超出了他所能接受的底线。 岱钦一个也就罢了,那是他不能违抗的圣旨和抛不下的责任,可若再加上呼其图——齐绍无法忍受,也不愿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揭开伤疤。 他勉强扯出一点笑容,从牙缝里挤出这几句话来:“既然剑已找到,我便不再追究了。” 说罢又转脸去看岱钦,却见岱钦正打量着那狼狈的奴隶少年,眼神中带着审视与某种齐绍读不懂的复杂意味, 那奴隶少年被岱钦盯得不敢动弹,连吃痛的吸气声都小了。 齐绍看他可怜,心想这事本就因自己而起,对这奴隶少年来说完全是无妄之灾,也该由他来了结。 “今日……是我冒失,还望诸位见谅。”齐绍松开呼其图,声音仍有些压抑的颤抖。 他努力平复着呼吸,指了指那少年,重新对岱钦道:“不知他是谁的奴隶?不如送给我,也算是了结了这桩案子。” 岱钦皱着眉双眸微眯,不怒自威,似要发难一般,主帐内一时寂静无言,唯有齐绍敢迎上他的目光,等他给一个答案。 半晌,王座上的男人才终于开口说话。 “你想要,就带着他吧。”岱钦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今天的事就到此为止,都散了。” 众人抚胸行礼称是,起身退出帐篷。 齐绍拿回了自己的剑,抽出长剑便轻巧地割断了束缚住那奴隶少年的粗绳,见他还不太站得起来,便朝他伸出一只手。 苏赫还有些发懵,从被呼其图带着一帮贵族小子从窝棚里拎出来,狠狠划了一刀,又捆到主帐前、被陷害偷窃,他都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呼其图讨厌他早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如今不过又是找理由想名正言顺地弄死他罢了,苏赫本以为自己逃不过这一次了,可是…… 他抬脸望向齐绍,仿佛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逃过一劫,看着齐绍的眼神就像是看着黑夜中唯一的光。 人还未散完,岱钦又道:“呼其图,你留下。” 刚要溜走的呼其图顿住脚步,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身朝岱钦露出一个讨好的笑脸:“父王……” 岱钦不说话,只等所有人都出了主帐,把帐中的护卫一并遣了出去,才又叫呼其图:“过来。” 呼其图知道父王看出了端倪,心里有些打鼓,不敢违抗父命,还是磨磨蹭蹭地走上前去。 岱钦从王座上站起身,大步走下台阶,猛地一把便拉开他的衣服,那道还没有完全愈合的狰狞伤疤霎时暴露在空气中。 “说吧,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岱钦面上看不出喜怒,语气也并非责问,只是淡淡的,呼其图却像兔子见了鹰,浑身皮rou都紧了。 刚才对着齐绍嚣张的气焰一点不见,少年王子垂着头老老实实地说:“我把他睡了。” “我找大巫要了熏狼的迷药,趁他不备时下的手。第一回他中招了,谁知道第二回他竟中途醒了,还刺了我一刀,差点伤了要害……” 呼其图说得理直气壮,毫无愧疚之意,隐约还带了些埋怨,怨齐绍伤了他,颇有借此向岱钦撒娇讨饶的意味。 岱钦却只冷冷笑道:“虽说兵不厌诈,但同一个招数,不能用第二次。是你蠢,便活该受着,没死都算你命大。” 呼其图自知理亏,讷讷地闭了嘴。 岱钦并不恼他睡了齐绍,这倒是呼其图意料之中的事,只有齐绍会为这种事恼羞成怒,对于狄人来说,不过是寻常。 一码归一码,该教训的还是得教训。 岱钦抬了抬下巴示意呼其图把衣裳穿好,语气严厉道:“我的一切,将来都会是你的,但你想要拿到,就得有本事。” “动手。” 岱钦这样命令,呼其图却还不敢动,像根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直到岱钦动手拿住他的小臂,一脚踹到他膝弯,少年才敢开始反抗。 然而他当然打不过自己的父王,毫不意外地被狠狠收拾了一顿,出帐时脸上都带了伤,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却还挂着胜利的笑容。 呼其图就知道父王不会怎么责罚他,揍完他之后不过是轻飘飘说了一句,让他这个冬天去跟着贺希格学点东西,专门处理族中繁琐杂事,算是惩戒。 但他的二叔一贯宠他,那些琐事他随便撒撒娇便可以赖掉,二叔不仅从不会向父王告状,还会帮他打掩护。 呼其图满不在乎地想着,脚下步伐都轻快起来。 齐绍把受伤的奴隶少年带回了自己的帐篷,一回去便唤齐星齐月准备热水、金疮药和新的衣物,再拿些吃食。 两个侍女虽都讨厌狄人,但对着这样一个可怜兮兮的半大小子却也恨不起来,见他那副凄惨的模样,不免动了恻隐之心。 趁着齐绍在给少年清理伤口,齐月还翻了件自家公子不常穿的旧衣出来,比照着那少年的身形大致改了改。 苏赫坐在齐绍的榻上,连屁股都不敢坐实了,总觉得自己与这干净温暖的大帐篷格格不入,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英俊的男人正温柔地在给自己上药。 伤口的血才止住,看起来仍十分可怖,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痛了,只觉得自己像踩在云端,做梦一样的快活。 齐绍不常照顾人,处理和包扎伤口却是熟稔,很快便用雪白的纱布裹了少年的伤处,利落地打了个不松也不紧的结。 他做完这一切,长舒了口气,朝少年笑了笑:“好了,你再去把脸洗洗,身上自己擦干净,衣服……阿月就快改好了。” 苏赫被他的笑容晃了眼,晕乎乎地便跟着齐星去热水桶前把自己擦洗了一遍。 少年原本乱糟糟的头发洗净后擦到半干,柔软蓬松地翘起几撮,一张脸洗得干干净净,再换上合身的衣裳,齐星和齐月看了,不由得惊讶起来。 “竟还是个混血?” “长得真好看,不像那些鞑子,真是可怜见的……” 苏赫听得懂她们说话,脸上微红,有些不好意思,一步一趋被带回齐绍面前。 齐绍正抚着他的剑。 失而复得,却也得非所愿,忍了许久的悲愤终于还是化作了两行清泪,闭目间无声地落下眼角。 苏赫一来便看见齐绍在哭,他一直不曾开口说话,此时竟笨拙地试图安慰对方:“你……不要伤心。” 齐绍闻言放下剑,抹了把脸,摇头道:“我不伤心。”他只是恨。 倏尔他又反应过来,略讶异道:“你会说汉话?” “我娘,是汉人。”少年语调生涩,似乎不太常开口说话。 齐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柔声问:“你叫什么名字?从前跟着谁?我把你要来,不要紧吧?” “我叫苏赫。”少年顿了顿,又垂着头说:“我不是谁的奴隶,也没有人,要我。” 他原不爱说话,自娘亲死后,也从没有人和他说话,好不容易开了口,面对着齐绍,忽然生出一股倾诉的欲望。 苏赫小声说:“苏赫在狄语里是战斧的意思……我娘的汉名也姓苏,但我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奴隶,不配有名字。” 齐绍轻轻摸了摸他的头:“你知道赫在夏朝是什么意思吗?” 苏赫摇头,齐绍对他道:“是显盛的意思,你娘希望你能好好长大,出人头地。” “我没办法实现她的愿望。” 在齐绍温暖的掌心下,苏赫的头埋得更低了。 像贺希格那样出色到能让老单于忽视出身的人是少数,他的母亲本是岱钦帐下的女奴,趁岱钦醉酒爬床,意图母凭子贵,却不知狄人乃从母法—— 他生而卑贱,根本没有与呼其图争高下的机会。 而岱钦一向不在女色上留心,只有一个大阏氏,多少部落贵女想要做他的侧室阏氏尚不可得,竟意外在一个女奴身上栽了跟头,不杀了她已是仁慈,哪里会管她生下的孩子。 从前岱钦的大阏氏还在,呼其图虽顽劣,到底还有母亲管束,后来大阏氏难产故去,苏赫的母亲也在一个冬天里病死了,从此便更受这同父异母的兄长的欺负,好几次差点没了命。 齐绍又揉了两把苏赫毛绒绒的脑袋,有意宽慰他:“夏朝有句古话,英雄不问出处。” 说着,他瞥了一眼桌案上的长剑,心思一动:“苏赫,你跟着我,便不再是奴隶。我不擅长使战斧,但我擅使剑,你可愿随我学剑法?” 苏赫猛然抬头,眼睛里闪着光,生怕齐绍下一刻就要反悔似的:“我愿意!” 齐绍拍拍他没有伤的一侧肩膀,难得洒然玩笑道:“要跟我学剑,这么瘦弱可不行。” 苏赫青涩的面孔上露出失落的神情,那厢收拾好残局的齐星齐月正拿了热腾腾的新鲜吃食来,齐绍拉着他坐在桌边:“今天是我连累了你,你也该饿了。” 苏赫看着那一桌丰盛的食物,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一向只能吃些残羹冷炙,有时连别人剩的都没得吃,齐绍对他这么好,救了他不说,还要教他学剑,又给他这么多吃的,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见苏赫迟迟不动,齐绍失笑,正要亲自给他挑块点心,帐前便有人来报。 内侍传信道:“阏氏,单于请您沐浴更衣,今晚到王帐过夜。” 齐绍动作一顿,心知果然是躲不过,面色冷淡地应了一声,勉强对着苏赫又笑了笑:“你快吃吧。” 入夜后,王帐内。 地龙燃得旺盛,帐中暖气宜人,榻上铺满厚重而柔软的兽皮毯子,齐绍被剥得浑身赤裸,僵硬地横陈在岱钦怀中,麦色的皮肤被羞耻烧得通红。 岱钦早早地把他叫来,却也不急着cao他,只把他脱光了搂在怀里,拨弄了几下他rutou上坠着的金环,将他上下抚摸亵玩了一通,而后用手指蘸了润滑的脂膏,插进齐绍紧闭的后xue里,耐着性子扩张搅弄。 热烫的嫩红软rou裹着男人粗大的指节,不自觉地收缩蠕动,融化的脂膏黏腻地顺着腿根流下,齐绍伏在榻上,咬紧下唇忍着下腹的燥热与后xue传来的痒意,不肯发出声音。 “这里怎么还有些肿?我许久没碰你,你自己玩过了?” 岱钦明知道谁是罪魁祸首,却偏要故意这般逗弄齐绍,指腹按压在rouxue内的敏感处转了个圈,引得齐绍闷哼一声,挺翘的臀rou一颤,夹紧了长腿。 齐绍不说话,涨红的俊脸上表情窘迫。 他又想起被呼其图迷jian时的情状,违心的欲望如同烈火般将他炙烤,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岱钦抽出手指,摸到齐绍腿间勃起的性器,随意地撸了两把,那物根部囊袋上穿着的金环已经完全长好了,亮晶晶的一枚倒是好看,稍微拉扯便能让齐绍颤抖不已。 他欣赏够了齐绍的憋屈,自己也不想再忍,便捏着齐绍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身,抬头看自己:“今日我为了你把王庭上下翻了个遍,你却说是个误会,现在你该怎么向我赔罪才好?” 齐绍还能说什么?他总不可能将真相和盘托出,说那不是误会,是你的儿子强暴了我。 齐绍只能保持沉默,等着岱钦说要他怎么做,他照做就是了。 从他来到这里开始,便再身不由己,他早就知道的。 岱钦早也脱得精光,一根粗壮狰狞的rou柱坦坦荡荡地挺着,他往靠垫上一倚,半躺着朝齐绍递了个玩味的眼色:“这回你坐上来,自己动。” 齐绍的身体修长矫健,后xue又紧又热,被调教得刚刚好,cao起来确实爽快,但他总一副死鱼似的模样,让岱钦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一个多月以来,岱钦也已经想得足够清楚了,齐绍……不过是个俘虏,玩物而已,他不应该再对这人动别的心思。 呼其图睡了齐绍就睡了,他才不会因此动怒。 岱钦这样想着,心里却总还憋着股无名火气,齐绍犹豫了一瞬,便被男人用力地一把拉过去跌到了怀里。 岱钦的语气不容拒绝,齐绍也不想和他多话,徒增烦恼罢了。 他稍微缓了口气,果真扶着岱钦的肩膀跪坐起来,双腿分开跨坐在男人腰际,那根可恨的硬热巨物刚好抵在齐绍臀缝间,guitou蹭过他刚才被扩张过还湿润着的rouxue,让他腰一软差点直接跌坐下去。 好在他及时撑住了身体,岱钦沉沉地笑了一声,两人隔得极近,齐绍不由偏过头避开男人戏谑的目光,咬着牙狠下心去伸手握住那根东西,对准了xue口便缓缓往下沉身吞吃。 齐绍头一回这样主动,感触自然与以往都不同,xue口的软rou被男人伞状的guitou一顶,便驯服地分开,粗长的rou柱随着他的用力一寸寸进入他的身体,那种入侵感清晰到让齐绍头皮发麻。 他一面吸气,一面硬撑着坐到了底。 岱钦的整根阳物被他结结实实地吞进去,因为姿势的缘故插得格外深,平坦结实的小腹都顶起微凸的弧度,像要被顶穿似的,有些反胃。 岱钦自然无比受用,舒服直得叹了口气,埋在齐绍xue里的阳物又精神地胀大了几分。 他挺了挺腰,示意顿住动作的齐绍接着动,齐绍刚刚颤抖着跪好,呼吸还有些紊乱,却也真的如他所愿,缓慢地尝试着动了起来。 齐绍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他人,动也动得没有章法,只是循着本能起伏身体,结实的大腿紧绷着,连带着rouxue也夹得极紧,进出都极为困难。 然而他这样在岱钦眼里却更显得可爱——或许连岱钦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心中那点异样,他只是觉得无比爽快,好像从前那一点缺憾就这样被填补。 齐绍虽从心底里讨厌这种交媾,身体却早就学会了追逐快感,粗大的yinjing摩擦过敏感的肠道内壁,快感便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原本的脂膏化得差不多,xue里竟是又流出了些透明的汁液,让抽插变得更为顺畅。 岱钦从中得了趣味,伸手扶住他的腰,也不断挺动腰身向上顶弄,yinjing抽出又反复贯入,滋滋的水声和啪啪的声响连绵,强烈的快感让人通体发热,在这样的凛冬中都生出一身汗来。 齐绍怎么说也是多年驰骋疆场的悍将,腰力并不比岱钦差,只是吃了体位的亏,腹内被顶得饱胀生疼,前面得不到抚慰的男根也汩汩地流着水,起伏身体的动作才逐渐弱了下来,腹肌抽搐着绷紧复又松懈,整个人已到了临界点。 两人下身紧密结合,上半身却不曾相拥,齐绍有意避开岱钦,修长的脖颈仰出一道脆弱的弧度,两枚金环明晃晃地挂在胸口的rutou上,随着他身体的晃动也不断颤动。 岱钦看着他这幅模样,竟忍不住有些悸动,入迷了一样凑过去吮吸他的喉结,一路顺着舔吻上去,含住了齐绍的双唇。 齐绍还来不及挣开便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男人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卷着他的舌叶吮吸纠缠,根本不给他逃开的机会。 连呼吸都被剥夺,齐绍扭着腰想要推开岱钦,但他被对方牢牢抓着腰固定在胯间,rouxue被yinjing连续狠命撞击,腰眼愈发酸软,这样一动又被男人的guitou死死压过肠壁内微硬的敏感点,竟是小腹一紧,直接射了出来。 “唔……”齐绍嘴还被岱钦堵着,连呻吟都只能咽下去,jingye有力地射了好几股,全蹭在两人身上,散发出yin靡的腥气。 他在高潮中软了身体,不由自主地趴在岱钦的胸膛上,下身还在承受着男人猛烈的伐挞,两个人guntang的肌肤相贴,那两道如出一辙的伤疤贴合在一起,竟显出几分奇异的缠绵。 yinjing被高热的rouxue紧紧绞着,岱钦也有了射精感,又狠狠抽插了上百下,双臂将齐绍死死抱着,终于在他身体深处射出了jingye。 岱钦一边射精,一边还在疯狂地亲吻齐绍,被他咬破的唇瓣渗出血丝,铁锈的味道混合着甘美的津液在两人口腔间交换,他仿佛在品味什么珍馐一般,缠着齐绍的唇舌不肯放开。 一直到齐绍快要因为无法呼吸而窒息,岱钦才放开了他,手掌抚上对方的胸膛,捏着那穿过rutou的金环拉了拉,逗得本就红肿凸起的rou粒更为突出,心满意足地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齐绍脱力地被他拥着,粗重地喘着气,后xue已被cao弄到麻木,眼前还一阵阵地发黑,胸口又传来细密的刺激,刚刚射过一次的男根竟又隐隐有了抬头的趋势。 岱钦也才刚尝到甜头,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连yinjing都不曾抽出,便重新就着jingye的滋润抽送起来。 帐外下起了大雪,鹅毛似的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待到王帐中的动静变小,地上已积了厚厚的一层雪。 北地苦寒,冬季最是难捱,如今的乌洛兰部却已比从前好了许多。 从前狄族势弱时,被关内的夏人赶到更北的荒原,那里才是真正的不毛之地,幸而现在的单于勇武,才能带着大家往南迁移至此。 这里没有风暴,也不用再迁徙,便不会再有人员折损,勉强可以休养生息。 待到来年开春,乌洛兰部同叱罗部正式结成联盟,三十万铁骑会师,北狄入关便真正指日可待。 凛冽的冬夜寒风中,不知有多少人正在做着这样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