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吃到师兄的精元
简短的一句话,钟御听得脑袋要炸。 呼吸骤然沉重,他对着晃来晃去的大尾巴重重一撸,哑笑出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嗯哼~当然,知道啊……”小狐狸受到刺激,哼哼唧唧的,一句话转了好几个弯儿。 他挠挠钟御的胸口,小声抱怨:“虽然现在不能做最后一步,但舔一舔还是可以的吧?上次被你打断了,难道你就不想吗?” 钟御沉默。 想,怎么不想,他连做梦都是小狐狸在给他侍弄那物。但他怕高估了自控力,若是忍不住…… 他在犹豫,苏深灵已经迫不及待地变成小白狐,从手臂里的空隙溜蹿下去。 钟御不解:“你变回这样是要?” “嘻嘻,灵儿想让阿御哥哥好好舒服一回。”小狐狸兴奋地趴到他腿间,两只爪爪拽住裤腰一齐往下拉。 没防备住,亵裤唰地被褪下,苏深灵凑得近,正睁大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忽然被释放出来的巨物重重弹到脸上。 “呜……痛。”小狐狸一爪揉揉脸,一爪不可思议地戳戳挺立擎天的紫红roubang,又硬又长,浓烈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迫着他接连咽了好几口口水。 不算掉进醴泉池那次,这还是他第一次和这大家伙“面对面”相见。小狐狸心跳急快,眼神飘忽想看又不敢看,毛毛都快羞成粉色。 钟御瞧见觉得好笑。 说要舔的是他,扒裤子的是他,把自己压在下面的也是他,怎么还好意思摆出一副忸怩模样? 他稍支起身,对着伏在腿间的小狐狸一个脑瓜崩,戏笑道:“小色狐,现在知道害羞了?” “才不是!”苏深灵揉揉生痛的额头,半是羞涩半是不满地小声咕哝:“师兄才是最涩的,叽叽长得也太大了。” 他鼓起勇气,忽地双爪握住roubang,揉搓两下亲了上去。 “嗯……”钟御喉间泄出一道闷哼。 他闭眼喘息片刻,适应身下传来的阵阵刺激后,睁开眼垂眸看去。 小狐狸正陶醉地捧着他的东西舔得欢快,小粉舌薄软湿热,沿着柱身的青筋脉络一一舔上,绕着guitou不停打转。 表皮发涩的roubang很快被舔得光滑水润,亮晶晶的反着光。小狐狸的嘴巴太小,无法吞吃,只能伸出小舌头这里舔舔那里亲亲,柔顺的毛毛被roubang上沾着的口水和顶端马眼渗出的清液蹭了一堆,湿黏成好几块小毛团。 有几根蓬松的,轻飘飘地立起来,蹭在guitou上痒痒的。 像是狗吃rou肠,一个诡异无比的形容涌上钟御被快感充斥的脑中。 准确来说不是形容,是事实。 幻境里,小师弟为他口侍是以人形姿态,而今的狐形虽别有一番爽快滋味,可看看蜷在他腿间的小狐狸,钟御总有一种伦理背德的刺激感。 “嘶。”他吃痛一瞬,从出神的间隙被拉了回来。 “你怎么可以走神!”小狐狸不高兴了,认为这是钟御对自己技术的蔑视,气得握住柱身使劲一撸,报复似的对准guitou又咬上一口。 “灵儿……没有。” 钟御辩解无力,任凭小师弟惩罚他。 “哼,让你知道本仙的厉害。” 眼前的小白狐消失不见,软软的rou垫变为纤长柔嫩的手指,微一收拢,便将粗肿的roubang裹在手心。 苏深灵一低头,guitou顶到喉咙深处的小舌头。 “唔——” 嗓子里冒出极大的不适,干呕逼出泪花,可他不愿松口,双手捧着根部,嘴里满满当当地含着roubang,舌尖抵住柱身下层,狠狠一吸。 钟御只觉这一下像是吸出他的神魂。 “灵儿……嗯……” 呼吸瞬间变得急促,他闭上眼,不自禁唤着胯下人的名字。 窄热的小嘴紧紧盈裹住roubang,不留一丝空隙,小脑袋在胯间伸前缩后,湿热的口腔内壁不停摩擦、挤压着柱身表层,堆积起层层快感。 比幻境里清晰百倍、强烈百倍。 “啧、啧……” 吮吸水声越来越响,苏深灵含弄半天,嘴巴被撑到发麻,小舌头也被顶撞得发涩,可那根凶物竟是越来越胀,越发大展雄风。 也太持久了,他又羞又气。 坏心眼地,两只手稍稍下移,他捏住师兄两颗大球球,团在手心里把玩。 又圆又大,沉甸甸、凉丝丝的,完全不似roubang的炙热。 钟御被摸得痒,那痒攀在心尖儿上。忍不住地,他抬起手,按住腿间的银毛脑袋加快抽插速度。 “呜呜……” 苏深灵难受,几丝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下巴流到脖颈,却始终顺从至极、没有抗拒逃跑。 真乖,比幻境里的还要乖,钟御想。 但听话的小狐狸不会让他有丝毫心疼,只会将埋藏在心底深处的凌虐欲望诱发,陷在银发里的手更用了力。 “灵儿乖,再吃得深点。”他这么哄。 苏深灵不满地呜咽,可脑袋被禁锢住逃脱不得,只能乖乖伏在腿间,任男人挺腰往他喉咙里撞,一次比一次深。 “哈啊……” 最后一下,钟御进得极深,肿胀的guitou抵住小舌头,马眼翕张,射出今天第二次的精。 苏深灵一不小心全部吞咽下去,咳嗽不止。 “咳咳咳……” 腥咸的味道,大股jingye呛得他眼泪飞出,弯了脊背匍匐在床上。 钟御从释放的高潮中理智回落,看到难受的小狐狸心底一阵慌张,伸手扶他。 “抱歉,我……” 苏深灵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说。 他清清嗓子,又咽了几回,直到喉咙里那股咸味淡去,皱成一团的小脸才缓缓舒展开。 “没事的,就是有点不习惯。” 他的脸很红,或许是被塞得喘不过气,或许是咳得太狠,又或许是被师兄尺寸和持久力惊人的大叽叽羞到,从白瓷般的肌肤中透皙出来,媚态显现,纯情的少年变成了妖娆的主。 钟御不自禁地想亲吻上去。 苏深灵却一闪,闪到他身下。 “这里,还有一点儿。” 他似是自言自语,半眯着眼,捧起软下几分的roubang,舌尖抵着开了口的马眼,小心又珍惜地将guitou上残留下的jingye也一一舔去。 这次离得近了,动作放慢,钟御清晰看到,他的白精沾在少年嫣红的唇。 “唔,阿御哥哥,你……” 清理完毕,苏深灵惊奇地瞪大双眼,盯着重新硬起来的大家伙,不知所措。 还要再来一次吗?可是他有点累了。 小狐狸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心上人,希望他善良点,对自己好一点。 蓝绿水眸看得钟御心头火再起。 “不弄了。”他一把捞起双腿间的小师弟,安放在身侧。 苏深灵开心地“嗯”着,滚到他怀里。 第一次品尝,他本着负责专业的态度给出评价:“阿御哥哥,你的精元味道还不错,我现在已经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力量在游走了!” “什么力量?”钟御拉住乱晃的尾巴,反问他:“你确定不是你难受,憋得慌?” 苏深灵羞得埋下头:“也还好啦。” 钟御翻身压住他,薄唇贴上:“灵儿,我帮你……” “不要!”苏深灵大声拒绝,砰地又变回小白狐。 他从钟御怀里钻出,团成一团背对过去,只转过头露出两只眼睛害羞地盯着他看:“我,我可以自己舔。” 钟御不解:“你之前不还提要求的吗?” “那是之前!”苏深灵否认得彻底,小声嘟囔:“这次,我自己来就好啦。” 说来奇怪,他能接受做的时候钟御为他口侍,可现在两人不做到最后,只互相舔来舔去,就有点怪。 苏深灵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执念,总之他放不开。 钟御没法,不好坚持,只能任他去。 怕小狐狸害羞,他转过头去不做偷窥,过不多时,里侧响起“呲溜”的水声,直往他耳朵里钻。 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浮现出那一日在峭春寒瞄到的粉rou芽。 很可爱,小小一个,似乎只用一根手指就能拨来弄去…… “师兄,我好啦。” 狐团子拱到他腿上,唤回他的思绪。钟御怔愣一下,忽察觉到一处不对,脱口问道:“结束了?” “?”苏深灵看到他眼底的不敢置信,羞愤感油然而生。 “对啊,结束了!”小狐狸气得转过身不想看他,自暴自弃:“不就是时间短了点嘛,你笑吧笑吧,哼!” 钟御心虚,艰难辩解:“我并无此意。” 不管怎么说,打击到小师弟的自尊心是他的错。 苏深灵不爱听,气呼呼地威胁他:“你等着,下次一定让你火速投降!” 钟御听笑了,拎起狐团子放在胸前躺下,耐心给他顺毛:“就这么盼着我不好?到头来是谁难受?” 小狐狸被撸得舒服了,喉咙里发出享受的咕噜声,眯着眼散漫回道:“哼,看你表现。” 他偏偏头,脑袋在钟御手心里蹭了两下,软乎乎地下达指令:“阿御哥哥,我屁股痒,你帮我揉一揉。” “?”钟御手一僵。 “屁股?揉哪?”虽说两人坦诚相见且做了一些边缘性行为,但单纯地揉屁股听起来总是太过色情。 苏深灵尾巴一翘,腾地方给他看:“尾巴根部,好痒。” 钟御一手捏住尾巴根,揉搓着rou乎乎的小屁股,但听小狐狸哼唧叫了一声。 “嗯对,就是那里,挠一挠……呜呜好舒服……” 苏深灵发出舒服的喟叹,尾巴缠上男人的手腕,示意他用点力。 可痒是解了,撸尾巴带来的敏感刺激让身体又产生一些暧昧的变化。 钟御敏锐感知到顶在腹部的粉rou芽,忍笑道:“时间不长,次数挺多。” “?” “钟!半!仙!” 小狐狸张牙舞爪地挠上去,合道期大能被一张狐饼子糊了脸,仓皇落败连声讨饶。 * 深夜,有人欢喜甜蜜,有人愁眉不展。 这个时辰,顾影罕见地没有和他的那些床伴颠鸾倒凤,竟是端坐在案前安静梳理今日之事。 顾清韵走时说的那些话无一不往他心窝里扎,明嘲或暗讽,都在提醒他的举动肮脏无耻。 可他变成那样又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这个好娘? 一晚上过去发生太多事,顾双双被绑且开始疏离他,他与归衍的对峙不再占据上风,顾清韵更是可恶话里有话地要挟他。 宗内有人在算计他,而经过他分析,这方势力最有可能是三司。虎视眈眈,群狼环伺,偌大的雪月宗,他一个少宗主如今唯一能信的竟只有曲阳一人。 他又想起白日里的事。白羽无能,打乱他的计划,幸好有曲阳,将事情的恶果化解到最小。回想起下午当作奖励的激情时刻,曲阳在他身下失神喘息的模样,顾影心中的爱惜又多了几分。 他不是不喜欢曲阳,听话、顺从、漂亮,能替他排忧解难,三百年前在那个被屠戮的血村里捡回曲阳是他做过最正确的决定。 可他是雪月宗少宗主,未来要执掌这天下四宗之一,怎能轻易在一人身上留恋? 曲阳一个出身低贱的孤儿,能蜕凡骨、入仙世,成为雪月宗西药司的嫡传弟子,以后还能在他身边占取一个位置,应该学会知足。 顾影出神,注意力再次从正事转移到情爱纠葛上。珠帘哗啦掀起,他想的人进了内殿。 “少宗主,白羽吵着要见您。” “不见。”顾影想也不想下了赶人命令,见曲阳要走,突然翻身下榻一把拉住他。 曲阳诧异地看向攥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 “阿阳,本宫想听你一句话,一句真心话。” 顾影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不管不顾地冲了上来,但事已至此,他终是忍不住问道:“我问你,你,是否是爱着本宫,永远对本宫忠诚?” 曲阳怔住。 室内有片刻静默,他忽然笑出声来:“少宗主为何问出这种问题?这答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他在迂回,顾影隐约有这种感觉,慌乱地又问一遍:“什么显而易见?你说清楚,是爱还是不爱?” 曲阳渐渐敛了笑,正色回道:“爱的,没人比我更爱你。” 语气认真,全然不似说谎。 顾影一颗心放松下来,满满的感动。 “阿阳……” 他刚想上前搂住,一只流光落粉的紫蝶钻入窗户,扑扇着飞到面前。 “信蝶?”二人惧是一惊。 不是普通的蝴蝶,紫蝶是东器司掌司何洲专用的通讯信蝶,只有何洲本人可以cao控,通常用于向其下属传达重要指令。 顾影眯了眯眼,警惕地上前几步,飞舞的紫蝶轰然炸开。 紫粉簌簌下落,化成碎星消散,剩下两行字浮现在空中,是何洲想要传递的信息。 “明日戌时末,入云楼顶见,顾双双有关。” 顾影思绪混乱。 “何洲想要做什么?” 他本以为顾双双的事是三司作祟,但现在看来,似乎实情比他想的要复杂得多。 曲阳淡淡瞥了一眼紫蝶停留过的位置,那里紫色字体消失,没有留下一点痕迹,如同将证据全部抹杀。 “既关乎双双小姐,属下想,少宗主还是去一趟比较好。”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何洲应该会收到同一份邀约,他想。 如他所料,此刻距盈华宫一百里之地的东器司最高式宫殿内,身着华贵紫衣的臃肿男人手上托住一只燃烧的黑蝶。 “顾影?” 蝶粉燃烧殆尽,留下火焰般的十五个字: “明日戌时三刻,入云楼顶见,顾双双有关。”